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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禁咒异闻实录 第141章 形象崩塌就在一瞬间
    我完全不在乎,身体向后一仰,深深陷进沙发里笑着说:“确实挺厉害的,岛上那么难搞的事都让我搞定了。对了,之前说好的报酬是不是该给付一下了?” “哼,你今天是来跟我谈报酬的?”迟祥一脸吃惊地看着我,又气又笑的。 “不然呢?”我问。 迟祥哼笑一声,同样把身体向老板椅上重重一靠,爱理不理地说:“出发之前我们说好的,一切按合同办,你没签合同就是没订立契约,连契约都没有你来找我要什么报酬?” “哦,原来迟老板是这么讲道理的人,本来我还想着你把钱付了,我就告诉你一些有关阿赞河的事。既然这样,那就算了。” 说完我起身就往外面走。 “等一下!”迟祥喊道。 我没理他,径直出门直奔电梯。 就听见身后传来急促沉重的脚步声,迟祥追出来一把抓住了我的左手腕。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用力甩开他的手说:“你想干什么?” “你……你怎么知道阿赞河?”迟祥紧紧皱着眉头盯着我问。 我笑了笑说:“我不但知道阿赞河,还知道你把李安民带头种的果林当成了你自己的功绩,做一堆表面文章实际上是要在岛上开赌场,还打算借刀杀人灭了整个岛上的绊脚石。” “哼,还以为你能说出什么呢,就这?”迟祥哼笑着说道,满脸的不屑。 “怎么?这些还不够你喝一壶的?”我反问。 “对我来说,海岛开发只是随便玩玩,成功最好,失败也无所谓,反正都是我下边那些项目经理搞出来的名堂,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参与。”迟祥得意地撇着嘴角,似乎他已经给自己找好了背锅的人,而且我所知道的事情似乎只是他肮脏生意链条的冰山一角。 “哦,迟老板好厉害哦,所以刚才你又喊又骂的,是在屋里耍猴吗?”我笑着问他。 迟祥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突然瞪起眼睛抬手指着我的鼻子威胁道:“别以为你会点狗屁邪术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了,说白了不还是个臭卖手腕子的?现在这个社会就是有钱人通吃,想跟我斗?我有一万种方式能折磨到你生不如死!” “是吗?那今天就让我见识见识呗。”我心平气和地挑衅道。 “行,你等着,咱们之间这事保证还没完。” “确实还没完,毕竟阿赞河还没陪你玩下半场呢,好好期待一下邪法阿赞到底会用什么手法来对付你吧。如果我是你的话,肯定马上去找最厉害的法师24小时守在周围。当然了,凭你的人品,估计也找不到什么高手。就……祝你好运吧。”说完,我第二次转身走向电梯。 这次迟祥没再追过来拦我,而是对着我后背扯脖子喊:“你就洗好脖子等死吧,还敢上门来威胁我,你就等死吧!” 出了公司大楼,我直接去了五环搏击馆。 刚进社区就看见搏击馆门前停了好多车,到地下室台阶那里发现门口站了好几个小孩,他们都在台阶上踮脚往里面看,叽叽喳喳听不清在吵吵些什么,时不时还会发出几声惊呼。 我从这些小孩中间拥到门口,透过玻璃门看见里面也站着不少人,都是成年人个子很高,他们组成了一道人墙让我根本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只能听到喊好声和笑声。 推门进去,看见靠墙的位置架着一台摄像机,镜头正对着擂台。摄像机后面一个中年哥们很不耐烦地不停喘着长气,时不时还会撇嘴偷笑一下。 我绕开了门口的人墙来到摄像机后面,看到那个眼眉带疤的光头馆长正在擂台上面运气。 他光着上半身,精瘦的肌肉紧紧绷着,右手拿着个香槟瓶子,左手啪啪地拍打着自己的脑门。 突然他嘴里闷喝了一声,右手抡起香槟瓶子猛地砸向自己的头顶。 咚的一声,香槟瓶子完好无损,光头馆长却被砸得倒退了两步,好像被砸晕了。 刘龙一脸焦急地钻上擂台,从后面扶了一下馆长。 馆长朝刘龙摆了摆手,使劲摇了几下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然后再次来到擂台中心重新运气。 我看到馆长的脑袋已经见了红,擂台的绒布地面上好像都滴上了血,再看看我旁边这位摄像大哥,他好像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都打起了哈欠。 在擂台边缘有个穿着职业套裙手拿麦克风的年轻女人,看样子像是记者。她尴尬地朝摄像师笑着,回头又看看馆长,小声问:“金馆长,要不今天就算了?” 金馆长很要面子地摆摆手说:“我可以的,再让我试一次,最后一次。” “那……您注意安全。”女记者说了一句就躲到一边,好像怕溅身上血。 金馆长又在擂台中间运了好半天的气,最后改用两手抓着香槟瓶口大喝一声:“啊啊啊!开!” 咚!香槟瓶子重重砸在他脑门上,把他砸得向后倒退了好几步,屁股向下一沉竟从擂台上面摔了下去。他手里的香槟瓶子掉在擂台上又弹了几下,咕噜噜滚回了擂台中间。除了瓶底那里留了一片血迹之外,瓶身依然完好无损。 搏击馆里围观的人群之中顿时发出一阵阵哄笑,外面的小孩笑得更加大声。 “这都什么玩意啊?” “胸口碎大石也比这好看吧?” “散了散了,都是糊弄人的。” “还什么民间真功夫,都是些江湖骗子。” “武林打假就是打的他们这种。” 在你一言我一语的嘲讽声中,围观者纷纷散去。女记者也尴尬地朝摄像师耸了耸肩膀,远远说了声:“金馆长,感觉您今天好像不在状态,我们就先走了,下次再约时间哈。” 说完,她赶紧朝摄像师递眼色,两人一前一后逃似的离开了搏击馆。 看热闹的呼呼啦啦全都走了,只剩下4个徒弟围在擂台另一边。 我看到刘龙搀扶着金馆长坐到椅子上,那个外号叫推土机的壮徒弟一路小跑拿来了毛巾,帮忙按着馆长的头上。 那条白毛巾很快就染成了红色。 “师傅,用不用去医院啊?”推土机一脸紧张地问。 金馆长抬着眉毛看了推土机一眼,又朝搏击馆门口扫了一眼,见围观的人都走了就气呼呼抬腿踹了推土机一脚,狠狠骂道:“我让你给我弄几瓶上档次的酒,谁让你弄香槟了?那瓶子是人脑袋能开的吗?!” “不是……我看这次是电视台来采访民间真功夫能人嘛,想着咋也得震一震他们,正好酒店那边剩一瓶香槟我就带过来了,我也不知道……不知道……”推土机满脸委屈,但也低头自责地扇了自己几个嘴巴,一边扇一边骂:“都怪我太蠢了,我以为师傅的铁头功什么都能开!” 金馆长满脸纠结,骂也不是,劝也不是,最后摆摆手说:“算了算了,反正我也不指望上什么电视,你们都忙自己的去吧,我要回屋静静。” 说完,他就晃晃悠悠站起身。 刘龙也急忙起身,但没有伸手搀扶,只是默默地跟在金馆长身后进了里屋。 我远远看着没敢出声,原本以为老头子亲自选了这个地方,馆长肯定是个世外高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也确实给我一种非常厉害深不可测的感觉。 可今天撞见的这一幕已经彻底击碎了他给我留下的美好第一印象——这哪是什么高人啊?根本就是一逗逼嘛。 绕到角落放下小背包,我默默地坐下来开始缠帮手带。 推土机像是要找东西发泄,奔着吊顶的沙袋走过来,正好一眼看见我。 他好像忘记我是谁了,瞪着我吼道:“还看屁啊?没表演了,快滚吧!” 我抬了抬刚开始缠的帮手带示意说:“我也是这的学生,咱们见过面的,你叫推土机嘛。” 他纳闷地打量了我一下,翻了翻眼睛好像还是没想起来,但嘴角却不屑地撇着,骂骂咧咧嘟囔了一句:“真是什么烂番薯臭鸟蛋都觉得自己能练功夫。” 说完,他直接挥出几个重拳打在沙袋上,把沙袋差点打飞,屋顶的吊环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土渣直掉。 绑手带缠好了,我就去一边跳绳热身。 15分钟还没跳完,刘龙就走里屋出来了。 外面等着的几个学徒赶紧过去问师傅怎么样了。刘龙轻叹一声说:“师傅躺下了,你们没事也别在这边练了,今天都先回去吧。” 几个人彼此对望一眼,点点头先撤了,只有推土机还站在刘龙面前憋着嘴不肯走。 刘龙拍了拍推土机厚实的肩膀还想安慰几句,目光在场馆里一扫,终于看见我了。 他怔了一下,急忙笑着朝我跑过来,很热情地打招呼说:“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才……早就来了。”我没敢当面提馆长的事情,含糊地回答道。 刘龙尴尬地笑了笑,回头看了眼推土机。 推土机脸一红,瓮声瓮气地冲里屋又说了声对不起,回擂台那捡起香槟瓶子跑了出去。不一会就听见外面响起咚咚咚咚连续几声闷响,好不容易最后传来“啪嚓”一声。 那瓶子终于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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