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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穿进虐文后 成功退婚
    千钧一发之刻,只听咣当一声响,桌上摆着果子的高脚盘子应声而落,众人眼睁睁看着那位痴恋秦小将军的女子一把夺过金钗,将之掰成了麻花。

    ……

    秦望最是惊诧,本就因醉酒而泛红的脸,如今更是如煮熟的猪蹄子一般。

    “清清,你!”

    “叶犹清!”呵斥声传来,梁国公重重放下手中酒杯,浓黑剑眉下的双目掺了怒火,“身为嫡女姗姗来迟不说,如今还耍性子,大喜之日怎可如此放肆!”

    梁国公开口后,众人连忙噤声,不敢多言,赵卿柔生怕叶犹清受罚,忙起身要开口,却在梁国公的瞪视下失了声音。

    叶犹清看着赵卿柔惧怕的模样,心中忽然不是滋味了起来。

    倒是远些的座位上站起一身着金丝锦绣罗裙的妇人,虽是徐娘半老,却依旧身姿绰约,唇红肤嫩,她几步走到梁国公身前,手攥成拳替梁国公锤肩,软声道:“叶郎,犹清平日乖巧,许是如今有了良人,这才耍耍性子,你莫要放在心上。”

    叶犹清闻言,黛眉微挑,想必这位便是那被盛宠的妾室,肖燕了。

    听着像是替她说话,实际却是句句挑拨怒火。

    果不其然,梁国公听了更是眉头紧皱,正欲训斥,却见叶犹清把玩着手中变了形的金钗,淡淡开口道:“爹爹息怒,女儿并非在耍性子,只是大喜之日,看不得不吉利的东西罢了。”

    “什么?”梁国公几乎脱口而出的斥责被她一句话堵了回去,停顿了一瞬,才继续道。

    “定聘的金钗大多刻些花鸟蝶,以示祝福,而这枚金钗刻的东西翅薄尾长,却是蜉蝣。”叶犹清伸手握住赵卿柔的手,轻轻拉她坐下,“蜉蝣者,朝生而暮死,这种不吉利的东西,怎可戴在头上?”

    梁国公眉头愈发打结,他挥了挥手,便有个婢女上前接过叶犹清手中的金钗,递到他手里,细细端详。

    “荒唐!”梁国公忽然将金钗扔于地上,厉声道,“金钗是何人准备的!”

    与此同时,方才还一脸得意的肖燕浑身一颤,连忙跪倒在地,惊慌失措:“是妾身,妾身不知蜉蝣寓意,只听说蜉蝣之羽,衣裳楚楚,想着讨个彩头……”

    “愚蠢!”梁国公大手拍在腿上,喘了几口粗气,才平静了些。

    “将这东西拿下去,金钗本是旧礼,不遵也罢,秦小将军,我们再饮几杯,等会儿直接下聘便是。”梁国公挥挥手召回秦望,重又拿回酒杯,示意一旁的婢女满上。

    秦望这才将视线从叶犹清身上移开,重又挤出笑容。

    见闹剧收尾,屋中才又渐渐响起交谈声,方才惊停了的歌妓也重新张口,琵琶乐潺潺流泻。

    肖燕仇视的视线几乎要将叶犹清洞穿,然而叶犹清没搭理她,只顾慢条斯理地填饱肚子。

    原著肖燕一直仇视叶犹清母女,只因肖燕同样出身名门,若没有赵卿柔在前,她便能取得正妻之位,再加上其女叶澄竹同样倾心于秦望,梁子便更大了。

    这金钗上的蜉蝣,原本便是肖燕为了羞辱叶犹清准备的,原著的叶犹清压根儿没有看出来,事后发现却也于事无补,只能气得偷偷哭泣。

    叶犹清一边咀嚼,一边回忆原著中的情节,心道秦望这么一个人,怎么能获得如此多女子的青睐。

    想着想着,她又看向了辞柯,令她惊讶的是,辞柯正同样端详着她,媚眼被烛火照亮,二人视线交汇后,辞柯才将探究的眼神收回。

    门厅前换了个歌妓,唱的是汴京的曲儿,门外炮仗声响起,预示着吉时已到。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几大裹着红布的箱子被抬进门厅,秦望不知何时又站在了叶犹清身前,手中捏着一把青铜钥匙,递给叶犹清。

    他的视线灼热,似带威胁。

    秦望自认仪表堂堂,乃汴京中难得的适龄儿郎,倾慕之人无数,叶犹清便是其中最为狂热的之一,无论他平时多么冷淡,她都始终纠缠于他。

    若不是叶犹清家世显赫,可以作为棋子利用,他根本不愿看她一眼。

    可是自从几个时辰前,自己为了辞柯将她推倒后,眼前这女人却忽然变了,如同幻影般令人摸不清抓不透。

    仿佛什么抓在手心里的东西要溜走了。

    秦望看着风轻云淡的叶犹清,心中愈发焦躁,忽而捏住叶犹清的手腕,慢慢将钥匙往她掌心放去,力气用得极大,像是要捏碎叶犹清的骨头,面上却全是温和。

    “清清,接了这聘礼,我定不负你。”秦望一字一句说。

    叶犹清被他捏得生疼,心中不耐烦起来,忽而开口,声音温柔,却响彻整个门厅:“秦小将军唐突了,下聘之前,该由媒人比对生辰八字才是。”

    秦望闻言,顿时变了脸色,咬牙低低道:“叶犹清,你休要得寸进尺!”

    叶犹清也不气,甚至勾起嘴角,疏离道:“还请秦小将军体谅,方才金钗已经略过了,旧礼就那么几个,若是都不遵守,岂不是坏我国公府的名声?”

    秦望还想再开口,却被梁国公抬手阻止:“秦小将军,犹清说的是,唤媒人来。”

    话音刚落,几个家丁便将一红衣老妇带入门厅,那老妇白发苍苍,手里捏着两张红纸,其慌张肉眼可见。

    叶犹清慢慢起身,将手腕从秦望掌中夺回,随后拿过媒人手中红纸。

    忽略了秦望刺人的视线,叶犹清将上面的生辰八字比对了一遍,忽然将那红纸用力拍在桌上,惊起一片吸气声。

    她周身气息不知何时变得凌厉骇人,虽仍是温柔样貌,一字一句却都令人胆寒。

    “秦小将军,若我没记错,你应当生于丁亥年甲寅月丑时,而非这纸上所写丁亥年乙卯月亥时,你为何要谎报生辰八字?”

    此话一出,四周一片哗然。

    梁国公即便再严厉也是叶犹清的父亲,更是堂堂国公,如何能忍得这般行为,顿时起身拿过生辰八字,蹙眉端详,而后勃然大怒。

    “秦小将军,这般你要如何解释?”他狠狠将红纸拍在秦望胸口,秦望连忙收起狠戾神色,后退躬身:“还请梁国公息怒,许是这媒人弄错了生辰,我这就命她重算……”

    “不必了!”梁国公打断了他的话,他瞋目怒道,“来人,将这婆子押送到官府,好好算一算她欺瞒的罪名,至于你,秦小将军。”

    梁国公威严的眼神落于秦望身上,低声道:“今日这聘礼,便先收回去罢!”

    说完,他怒而拂袖,大步走出门厅,只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

    秦望的脸几乎成了青紫色,他阴郁地站了一会儿,忽然瞪向叶犹清,目光之凶狠,似乎恨不得将叶犹清碎尸万段:“叶犹清,你耍我?”

    而叶犹清依旧挂着笑,毫无惧怕之意:“对啊。”

    生辰八字通常都是媒人一手操办,鲜少有人真的在意,若不是辞柯透露与她,叶犹清也很难想到秦望会为了早些成亲而谎报生辰。

    秦望微微点头,挤出个狰狞的笑,将手中红纸狠狠扔在地上,绕开叶犹清,路上撞翻几张桌子,站定在辞柯面前。

    辞柯正惊诧地看着叶犹清,她虽作为报答透露了秦望的秘密,但从未想过叶犹清竟会真的借此拒绝成亲。

    毕竟这个蠢女人一心一意想嫁给秦望。

    不过待察觉秦望的靠近后,辞柯便已然收回目光,眼观鼻鼻观心。

    秦望显然是气急败坏了,不顾满屋的人,忽然捏起辞柯的下巴,哑声耳语道:“此事只有你知晓。”

    辞柯没说话,泛红的眼角含着水汽,抬眼做出害怕的模样,看在叶犹清眼中都是楚楚勾人。

    叶犹清心弦忽然绷紧。

    “走。”秦望压抑着怒火,低声说完,转身走出门厅,辞柯被他推了一个踉跄,挺身站定,眼中闪过寒光,随后又垂眸掩饰住,快步跟着秦望出门。

    叶犹清心弦仍然未放松,虽然她知道辞柯既然敢说出此事,就应当能够将自己置身事外。

    然而看她这模样,若是秦望真的怒火攻心,恐怕……

    叶犹清眉头蹙起,转身安抚了赵卿柔几声,忽然拎起裙摆,大步跟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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