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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穿进虐文后 红绳祈福
    也不知是被烧坏了脑袋,还是昨日颇有惊吓,这一晚她梦里的情景可谓丰富多彩,旖旎生姿,故而这般姿态醒来,可将她吓了个好歹。

    还好清醒过来的叶犹清,很快便意识到了,那些只是梦,于是生出些羞愧来,咳嗽一声,抱歉道:“可摔痛了?”

    地上的女子似乎也愣了半晌,随后双肩一转,下巴微昂,眼眸晶亮,抬眼瞧着叶犹清。

    “无妨。”她声音带着初醒的黏意,也不知是否恼怒。

    叶犹清摸过衣衫套上,翻身下了床,又摸到茶杯,将里面的凉茶一饮而尽,才觉得又恢复了些生气。

    只是眼睛却没去看辞柯,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她也套上了外衣。

    自己这个睡着了便喜欢搂抱些什么的毛病也该改一改,若再这么下去,早晚会出大问题,叶犹清郁闷地想,随后拉开门,喊阿狗拿洗漱的热水。

    隔壁房门打开,十里少有的清明的脑袋伸出来,冲着叶犹清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将叶犹清眨出一头的雾水。

    关上门后回身,辞柯已经穿戴整齐,在手脚麻利地整理床铺了。

    叶犹清拉出椅子坐下,指尖敲了敲桌子,开口道:“昨夜……你说的交易是……”

    辞柯闻言,动作顿了顿。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回身,莲步轻移,袅袅走到叶犹清面前。

    “我想求你,带我进宫。”辞柯开口,她喉咙微动,似是有些紧张。

    秦望如今盯着她,她只要孤身前往皇宫,便一定会被杀手追杀,而且她怀疑姑母在宫门口安置的人已经被换掉了,不然不会这么久没有消息,姑母都不派人来找她。

    叶犹清颔首,她看向已经被清理过的,原本扔着几张纸的地面,声音愈发冷静:“以什么作为交换。”

    辞柯双手握在身后,樱唇微张,过了会儿才答:“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叶犹清找回了主动权,她微微挑眉,随后起身,她要被辞柯高上一些,若想看她的眼睛,需得低头。

    辞柯像是下意识后退,但却堪堪忍住了,垂眸,声音温软:“只要你想。”

    她没有别的办法了,叶犹清已是唯一能够求助的人。

    尤其是她数次找到自己之后。

    反正昨晚便已经下定决心了不是么,辞柯暗暗想,双手却捏得更紧。

    眼前女子的手朝她伸过,心脏的跳动不知为何加快,辞柯深吸一口气,眼睁睁看着那只手……

    拉出了她身侧的椅子。

    “坐。”叶犹清摊开手掌道。

    辞柯的脸顿时有些泛红,她狐疑地看了叶犹清一眼,最后听话地坐下。

    “我会带你进宫,但你要告诉我,除去报酬外,我还能得到何种好处。”叶犹清开口。

    似乎没想到叶犹清会这般理智,辞柯的眼神在她面上转了转,随后唇角微勾,回答:“你已知晓,我的目标是秦望。”

    “他如今拼命想同国公府攀上关系,就算没有太后指令,也照样会想法子同你求亲。只要秦望不除,你便总会被他盯着。”

    “如今这些证据,能彻彻底底毁掉他。”辞柯声音愈发轻微,一字一句道。

    除掉秦望,对自己而言确实是件大好事,能避免往后的许多麻烦。

    “过几日端午,宜欣公主送来帖子,请女眷们前去观看宫中龙舟。”叶犹清开口,“原本还想告病推掉,如今去去也无妨。”

    说罢,叶犹清便起身准备回府,她还有许多事要做。

    辞柯随着她的动作起身,正要说什么,叶犹清便继续道:“至于用什么交换,往后再说。”

    门打开又关上,屋里只剩下辞柯,像是忽然松了口气,她捂着心口半晌,回身拉开了帘子,温暖的阳光便碎金一般撒入,很快驱赶走屋内的潮湿。

    像是在思忖着什么,辞柯眼神逐渐复杂,喃喃道:“叶犹清……”

    这日发生的事二人都没再提起,辞柯也依旧本本分分的,除了看着叶犹清的次数多了一些外,没什么别的变化。

    久而久之,叶犹清便觉得那日纯粹是自己想多了,或许辞柯根本没有别的意思,最多是想给她当牛做马。

    不能说辞柯的姑母喜欢女子,自己便对辞柯带了有色眼镜不是?

    瞧瞧生活将一个可怜人逼成了什么模样,叶犹清长叹。

    再加上如今开铺子的事宜也多了一些阻碍,使得她有些焦头烂额,也腾不出心思想旁的东西。

    事情出在她试图买下的成衣铺上,那位成衣铺的掌柜太过执拗,自己上门几次都避而不见,有次还泼了洗脚水,性子堪称火辣,骂起人来也是一绝。

    叶犹清倒也不是盯死了这家商铺,实在是这位女掌柜的名字,叫做裴宁,正是原著出场不多的,一位出名女商贾的名字。

    此人曾在原主被赶出将军府时帮过她一阵,故而叶犹清记得清楚,裴宁生得张扬貌美,眼下还有一颗泪痣,据说曾是乐伎出身。

    齐朝女子地位虽比往日高一些,抛头露面的女人不少,但还是少有富商会是女子,这让叶犹清十分兴致盎然。

    不过这事还没解决,端午便浩浩荡荡来了,每家每户门口都悄然挂上了艾草,微苦又自然的味道弥漫在大街小巷,叶犹清连着收到了几个人送与她的红色手绳,据说是齐朝的风俗。

    赵卿柔一条,琴心一条,十里一条,就连阿狗都送来歪歪扭扭的一根红绳,叶犹清踌躇了半晌,最终排成一排,全戴在了手腕。

    端午那日一早,叶犹清就被琴心从床上唤醒,迷迷糊糊被她套上一身崭新的深蓝衣裙,广袖绣着淡淡的云纹,衣襟点缀着银丝,在深蓝的底色上画出几道显眼的银白,清冷又飒爽。

    “等会儿辞柯跟着去便好,你留在府中陪着夫人。”叶犹清甩了甩头,让自己恢复清醒。

    “大姑娘,自打辞柯来了以后,你去哪儿都带着她,仿佛将琴心忘了似的。”琴心一边给叶犹清绾发,一边委屈巴巴道。

    “怎会,只是让其他人伺候大夫人,我不放心。”叶犹清摇头乐了。

    “新来的几个婢女做事十分上心细致,我都盯着呢。”琴心嘟囔道,给叶犹清插了两枚银钗,“大姑娘不知道,这些个富家子女,很是会欺软怕硬,还喜欢比这个比那个,您只带一个婢女,当心又被她们说闲话。”

    “好,你跟着便跟着罢。”叶犹清无奈。

    梳妆完毕,叶犹清起身出门,正撞上进门的辞柯,辞柯脚步猝然停住,抬眼看向叶犹清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将什么东西放在了身后。

    辞柯今日依旧穿着藕色衣裙,发丝在脑后绾成几个下垂的发髻,额头留了些碎发,依旧带着风情摇曳。

    叶犹清忽略了一瞬间的惊艳,将眼神移开。

    门外车马早已备好,不过只有一辆,想必叶澄竹因为肖二娘的原因,此次没有前去宫中,也好,省了一些麻烦,叶犹清撇撇嘴,稳步上了马车。

    琴心坐在车帘外,而叶犹清和辞柯坐在里面,二人忽然独处,气氛有些许不自在,叶犹清便掀开了帘子,让外面温暖的风盘旋着吹入。

    “大姑娘。”辞柯忽然开口。

    “怎么?”叶犹清闻言,手一松,帘子啪一声回了原位。

    马车中的光线顿时变得昏暗,随着车身的吱呀吱呀,不时有光斑将眼前女子的脸打亮,好看的眉眼好似能勾人魂魄似的。

    “这个……”辞柯说着,从袖中拿出一根编好的红绳,却恰好看见叶犹清没放下的手,以及手腕上密密麻麻的红色绳子。

    即将说出口的话顿时被吞咽,辞柯贝齿咬着唇瓣,反手将红绳放到身后,声音柔滑道:“无事,是我失礼了。”

    她眼底似乎滑过一瞬间的悔意,似乎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过很快垂眸掩盖。

    叶犹清顿时有些惊讶,她没想到辞柯也会送她红绳,眼看着女子就要将绳子塞回衣袖,她忽的灵机一动,连忙伸出右手,举在辞柯面前。

    “这只手还没绑。”叶犹清笑道。

    女子柔白细嫩的手腕就放在眼前,辞柯惊讶之余,心头竟涌上一丝欣喜,她强行压下这思绪,伸手将绳子绑上。

    空荡荡的手腕,唯有这一根,瞩目得很。

    “大姑娘,皇宫到了!”琴心忽然拉开帘子,笑眯眯道。

    皇宫今日十分热闹,门口送人的马车停了一长排,被邀请的女眷们团团说笑着,远看一片莺莺燕燕,云鬓如雾,正纷纷走进宫门。

    进宫后有几个婢女引领,走了一段路,绕过拱门后,眼前便出现了花团锦簇的御花园,皇宫中心的大湖里锣鼓喧天,湖边华盖林立,临时搭建了不少观看龙舟的坐台。

    几艘金色龙头大船停靠在岸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众人三三两两说笑着,配合着乐声和锣鼓,顿时令人心潮澎湃。

    叶犹清还没看见眼熟之人,便寻了个位置坐下,几个精壮男子正在湖边挥舞着手臂热身,她正同琴心说着话,便见一婢女从人群中走来,福身道:“大姑娘,我们贵妃请辞柯姑娘前去。”

    叶犹清闻言看了辞柯一眼,见辞柯点头示意同婢女相识,这才挥了挥手,示意辞柯前去,待辞柯的身影不见后,她便懒洋洋吃起了茶,反正今日进宫也只是为了帮辞柯,顺便看看龙舟,就当解闷儿。

    锣鼓声中传来打气的喊号子声,叶犹清正往湖中看,却忽然被琴心推了两下,正疑惑抬眼,却见琴心十分着急似的指着远处,小声道。

    “大姑娘,方才我看见,秦小将军跟在辞柯身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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