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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宝师 第51章 血手观音
    我和周契同同时转头,却看见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女人,穿着一身雪白的素纱禅衣,戴着个古代样式遮阳斗笠,半透明白素蝉纱帘子将她脸全部遮去,看不清五官,只听见她声音冰冰冷冷的:“契同,怎么不答话?”

    周契同一见来人,眼神怯怯的叫了声:“师父。”

    “嗯,”

    带着白帘子的女人没说话,只帘布抖了一下,转头朝我看来。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那帘子后边儿的目光,比刀片儿还锐利。

    周契同见他师父在打量我,赶忙说:“师父,我来介绍,这位是....”

    “不用,”

    话还没说完被女人出声打断,女人声音依旧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感情:“无关紧要的人不必费那么多心思,跟我回去。”

    周契同一听低下头:“好吧。”

    女人白禅衣裙一转,转身就走。

    小道士赶忙跟上去,临走时还看了我一眼,我伸手挥了挥:“拜拜!有缘再见。”

    他点点头,似乎听了什么振奋希望的言辞似的:“嗯!有缘再见。”

    这才一溜烟儿跑了出去,跟上他师父的步伐。

    正巧这时一辆车玻璃前写有县城两个字的客车迎面而来,我赶忙招手上车买票一气呵成。到了县城又忙不迭买回云市的高铁,第二天晚上才赶回云山脚下。

    路上看着半山腰的灯光和往常一样,我想师父也一定也和往常一样在家等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师父没来救我,或许是为了锻炼我独自面对困难的勇气吧?

    虽然过程苦了点儿,几次三番差点儿没命,但转念一想,一会儿就能见到师父和大师兄,心中一下欢快不少,忍不住又哼又唱平时云山脚下卖云吞的老太太最喜欢哼的一首歌:正月里来时新春儿,赶上了猪羊出了门,猪呀!羊呀!送到哪里去?送给那英勇的.....

    还没哼完,看到眼前的场景,我顿时愣住了。

    一阵疾步的我已经回了十几年来住的云山上茅草屋,眼前却并不和我想象的一样,师父或许在门口给新种的人参捉虫,大师兄或许在打水,还有佘栓子和林沉烟,他们也不见了。

    草屋的门大大开着,可以看到室内一片凌乱。

    冲进去一看,屋子里显然经过打斗。

    师父平时写字的桌子,字画,还有屋子里的一应用具,都乱七八糟的摆在地上,有的还四仰八叉,黑墨汁和红朱砂汁儿泼的到处都是。

    一股浓淡交错的血腥味在空中飘散。

    我才明白地上那大滩小滩的,或许不是红朱砂汁儿,是人的血。

    那血溅的到处都是,连墙上也不例外,还有数不清血手印,好像人拿着一只沾血的手专门拍上去的,暗红腥臭,多余的血滴到一半凝固了。

    这时,我张大眼睛,突然发现这些流动又凝固的血手印,正好在墙上形成一幅站立的观音相,脚踏莲花宝座,手持杨枝洒甘露。

    观音面慈眉善目,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可惜那是一幅血观音,还是用手掌印沾血拍出来的。

    血手观音!!

    这是怎么回事?

    “师父!”

    我一下想到师父可能还在观里边儿,便到处找他,可找来找去也空无一人,到处除了乱糟糟的东西就是血迹,一个人都没有。

    只有我去师父房间时,发现他平常放书的枕头下,放了个盒子。

    点漆描兰花的,手工十分精致。

    这不是在破庙里得的装照夫镜的盒子吗?

    打开一看,红丝绒的漆盒内,果真躺着一块女人的额头骨。盒子底下,似乎还有软宣纸折叠的信。

    拿出来将对折的纸打开一看,是师父的笔记。

    上边儿仅有一行字:“坤宁,当你看到这封信时,带上照夫镜,跑的越远越好!跑!快跑!千万不要再回来!”

    我头皮一下炸了。

    怎么回事?

    师父怎么叫我快跑还叫我千万别回来?发生什么事了?师父现在在哪里?还有大师兄呢?怎么也不见踪影?

    一大串疑问在我脑海跳跃,同时我也明白了为什么林沉烟他们将我扔到镇龙井里,到后来我被阴山庄白石掳走再到后来,师父都没来找过我。

    原来他早已自顾不暇。

    想到这儿我心乱如麻:师父到底在什么地方?他怎么了?现在什么情况?还好吗?对了,师父叫我赶快离开,我得听的他的话。

    就捏了装着照夫镜的漆盒,打定主意先离开道观再说。

    谁知刚一转头,就看到两个人冲进来,四下瞟了一眼,目光锁定在我身上,是二师兄和林沉烟火。

    二师兄一见我,双目喷火,指着我大喊:“就是她!这个欺师灭祖的叛徒!”

    话音刚落,蓦地冲进来一大群人,个个穿着道门公干的统一服饰:黑西装。手上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看着我。

    “你们干什么?”

    我一见这阵仗,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也明白他们来者不善,沉下声道:“这里是我师父的道观,岂容你们乱来?”

    “闭嘴!”

    林沉烟冲上来,猝不及防给了我一巴掌:“你这个欺师灭祖的叛徒,师父外出云游带上你,你不仅不和师父一路回来,还勾结邪教血洗我云山道观。你什么居心!?你把师父弄哪儿去了?”

    “你满嘴喷什么粪?”

    我毫不客气的还了她一巴掌,掷地有声:“这些天我去哪儿了你和佘栓子两个人不最清楚么?我被你们扔在镇龙井中九死一生,师父一直和你们在一起,现在师父去哪儿了,该是我问你们才对!”

    那些穿黑西装的人都愣住了,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该相信谁的样子。

    “哎哎哎!你可别瞎说啊!”

    见林沉烟只瞪着一双牛眼说不出话,赶忙出来道:“你当初在客栈勾结邪教,那个小叫花子一定就是邪教的人。师父一早察觉端倪,怕污了我门清誉才叫我和沉烟暗中清理门户的,你当初被扔下镇龙井,那是咎由自取。”

    真是会掰扯啊!

    黑的都能你一张破嘴儿说成白的,那么能耐你咋不上相声界说相声儿去呢?

    当初我明明听到二师兄和林沉烟把我扔下镇龙井的目的,他们之所下山,美其名曰想师父了叫师父带他们玩儿玩儿再回去,其实就是来杀我的,想在山下多逗留些日子想找到下手的机会。

    估计也是那时候,师父已经被血手观音盯上,自顾不暇,所以才没来得及救我。

    现在这两个臭不要脸的,见我没死竟然倒打一耙,说我勾结邪教陷害师父,想把我置于死地,还通报了道门,否则不会有一大群黑西装在这儿守着。

    他们就是以防万一,怕我九死一生回来,才一早安排好,就等我自投罗网呢!

    都快给我气笑了。

    此时道门那些穿黑西装的公务员似乎只听二师兄和林沉烟的,都不听我辩解,只听佘栓子指着我一声令下:“给我拿下!”

    一群人就举着武器,密密麻麻的跟马蜂似的涌过来。

    还好平时跟师父上山采草药时,闲暇之余师父会教我一些步斗踏罡之法,见这阵势我忙使出北斗七星步,这个步法一使出来跟泥鳅似的,在那群人中间扭来扭去,却怎么也捉不着我。

    林沉烟一见气的红指甲捏进肉里,骂道:“老东西教她的东西还挺多!你们几个是吃干饭的啊?这么多人捉不住一个瘦小鸡儿似的叛徒?”

    黑西装中有个人停下来,沉沉的看了她一眼。

    她心中一怵,赶忙往佘栓子身后躲。

    佘栓子圆圆的脸上赶忙挤出一个笑眯眯的表情,对黑西装说:“那什么....各位大哥,她说我呢,说我呢!你们赶快办正事要紧。”

    黑西装们又如狼似虎向我扑来。

    我一想这样缠下去也不是办法,想起以前师父曾经做过一种类似烟雾弹的掩饰人逃跑的东西,赶忙溜到一个匣子前,摸了摸果真找出几个圆碌碌的,火红色的东西。

    赶忙将手中的东西用力向黑西装站着的地上一扔,顿时一阵浓浓的烟雾弥漫了整个屋子,伴随着辛辣呛人的味道,我才想起这东西里边儿有辣椒的成分,当时林沉烟还问师父为什么不在这种烟雾弹里淬毒,师父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用赶尽杀绝。

    现在想来如果当时这种东西里加了毒,现在已经把那两个不要脸的东西给毒死了。

    一屋子人被小红弹熏的直咳,趁着他们现在看不清自顾不暇,我赶忙打开窗子跳出去跑了。跑出去老远时,听到林沉烟在茅屋里尖叫:“啊!肖坤宁跑了!你们这几个没用的东西!给我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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