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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四章 三条命
    马鸣站在门前,盯着他们。两条命,不,我的乖乖,三条了!以前我一直都以为我不会伤害任人,但现在,我一个晚上就杀了三个人。我的天啊! 寂静充满了黑暗的走廊,他听见头顶上传来靴子蹬踏甲板的声音。这时他才想起来,船伙儿们都是赤着脚的。 马鸣拚命不去想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脱下一个死人的披风,将它披在肩上,遮住自己只穿了一条白色木棉内裤的身体。然后他赤脚走过走廊,爬上楼梯,将头稍稍探出舱口外。 惨白色的月光映照出一根根船缆,但黑暗的夜色仍然覆盖着整个甲板。除了河水冲刷船舷的轻响外,马鸣听不到任何声音。在舵柄旁边有一个汉子,他似乎是站在甲板上,斗笠因为御寒而罩在头上。 那个人开始移动脚步,皮靴在木制甲板上发出几下擦碰声。 马鸣放低镇山棍,希望它不会引起对方的注意,随后便爬上了甲板。“他死了。”他用模糊而低沉的声音说。 “我本来还以为你在切开他的喉咙时,他会高声尖叫的。”沉重的口音让马鸣回想起嘉荣城那条曲折的小巷。“那个孩子给我们惹了太多的麻烦。等等!你是谁?” 马鸣用尽全力挥出镇山棍,覆铁的木头打在对面汉子的头骨上。汉子头上的斗笠吸收了部分声音,让人觉得彷佛是一颗瓜被敲裂在地上。 汉子栽倒在舵柄上,舵柄被推到一边,船身猛然倾侧,让马鸣摇曳了一下。从眼角的余光中,马鸣看见一个影子从栏杆边的阴影中立起,随后是一道刀锋的光影。马鸣知道,他绝对来不及在那把刀子刺入他身体前将镇山棍转到那个方向了。就在这时,另一道亮光穿过黑夜,飞入那道身影之中。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站立的身影倒下,一个人瘫软在马鸣的脚边。 船身一阵摇曳,原来是舵柄在第一个敌人的身体下再次偏转,一连串模糊的人声从船板下传来。 谢铁嘴跛着脚从舱口爬了上来,也只穿着披风和短裤,他的另一只手里还提着一盏牛眼灯,说道:“你真是好运气,小子。下面有个人手里拿着这盏灯,很可能是要来纵火的。” 灯光照亮了那个躺在马鸣脚边的那人,还有他胸口上的一把匕首柄。他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显然已经死了。马鸣以前从没见过这个人。如果马鸣曾经见过的话,他确信自己一定不可能忘记这么一张布满刀疤的脸。 谢铁嘴从那个死人张开的手中踢开一把匕首,然后弯腰抽出自己的小刀,用尸体的披风擦了擦。“很好运,小子。真的是很好运。” 船尾的护栏上绑着一根绳子。谢铁嘴走过去,借着牛眼灯的光亮向下观望。马鸣走到他身边,看到绳子的另一端连着一艘南港来的小艇。它的方形信号灯已经熄灭了。还有两个人站在收起的船桨之间。“看见了吗,就是他!”两个人之中的一个惊呼道。另一个则开始拚命地解开系住小艇的绳结。 “你想把这两个人也杀死吗?”谢铁嘴问。他的声音就像他表演时一样伴随着深沉的回音。 “不,谢铁嘴,”马鸣轻轻地说,“不。” 小艇上的人一定是听到了谢铁嘴的问题,却没有听到马鸣的回答。他们不再尝试去解开小艇,而是一纵身跳进了河里,溅起一片巨大的水花。随后,河中便传来响亮的划水声。 “傻瓜,”谢铁嘴喃喃地说道,“这条河在经过嘉荣城之后是收窄了没错,但它在这里肯定还有半里宽,甚至有可能更宽。他们在黑夜里是绝对游不上岸的。 “阿弥托佛!”舱口又传来喊声,“出了什么事?走廊里怎么会有死人?德子怎么趴在舵柄上?他会害我们在泥滩上搁浅的!”安老大只穿了一条木棉短裤,几个箭步冲到舵柄旁边,推开那个死人,用力转动舵柄,将航向校正。“这不是德子?这些死人是谁,我只想混口饭吃,这些死人是谁?”其他人现在也爬上了甲板,有光着脚的船伙儿,也有裹在披风和毯子里瑟瑟发抖的乘客。 谢铁嘴用身体挡住那根绳子,悄悄地一刀将它割断。小艇消失在黑暗之中。“是水匪,船老大。”他说,“年轻的马鸣和我从水匪手中拯救了你的船。如果不是我们,他们可能会割断每个人的喉咙。也许你要重新考虑旅费了。” “强盗!”安老大喊道。“在下游的瑶琳桐庐,这种恶棍多得不计其数,但我从没听说过在这么远的北方也会有这种人挤成一团的乘客们已经开始议论纷纷关于强盗和被割断喉咙的事了。 马鸣僵硬地走到舱口,在他身后,他听见安老大的声音,“他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我从没听说过打劫还会雇用刺客,但饶了我吧,我只想混口饭吃,他真的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 马鸣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下了楼梯,跨过走廊里的两具尸体,将船老大舱房的门在身后重重地摔上。他走到床边的时候,突然打了个冷颤,然后跪倒在地。自己这回完了,自己被卷进了一个什么样的游戏?如果我要赢,我就一定要知道游戏规则。我还能怎么办,这到底是什么游戏? 用长笛轻柔地吹着《渔舟唱晚》,令公鬼双眼凝视着营火,一只插在木棍上的兔子正斜悬在火焰上方。一阵夜风让火舌闪烁不定。令公鬼几乎没注意到烤兔肉的香气,但他的脑子里却飘出了一个想法等到了下个村子或是城镇,一定要再搞到一些盐。《渔舟唱晚》是他在那些喜事中吹奏的一首曲子。 那是多少天前的事情了?真的过去很多天了吗?还是,这只是我的想像?那个村子里的每个女人都决定在同一时刻成亲?那个村子叫什么来着?我已经疯了吗? 汗水流淌在他的脸上,但他还是继续吹奏着,笛声很小,几乎只有他自己听得见。他的眼睛依然望着火苗。纯熙夫人告诉过他,他是缘起。每个人都说他是缘起。也许自己真的是。人们喜欢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周围,喜欢自己周围的事情发生改变。一个缘起也许是导致所有这些婚礼的原因,但这与他不愿去想的一些事情太过接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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