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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路历练,开局抽中最萌灵宠 第231章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皮大蟹估算了一下,“这大家伙起码要弄六七日,明日算起,第七天夜里你再来吧,西南方向五里外,在那高压电线塔下见面。” 秦郎点点头,“我得取回大筏子,才能将肉干运来,不如这几日,我再扛几条大鳄鱼给你。” 皮大蟹连连摆手,“不急不急,小兄弟是非常人,不会赖大叔这一点小钱。” 秦郎微笑不语,拿起两块两头翘起的木板,绑到脚板上。他这样做,当然只是装模作样,不想在皮大蟹面前露陷。 皮大蟹笑眯眯瞧着,直到他背起大帆布袋,提起裹着步枪的帆布包,并且在水上行走几步后,这才揭穿他。 “呵呵,小兄弟,别装了,你是炼气大师,传说中的大高手!”皮大蟹笑呵呵道。 秦郎有点无奈地转过身来,皮大蟹对他改了称呼,他却反而觉得,还是之前叫小子更亲切些。 “皮大叔,别说得这么夸张,我只是练过几日气功而已。”秦郎敷衍道。 皮大蟹却严肃起来,“小兄弟,在下修为虽然远不如你,但勉强也算同道中人,既然有缘遇上,还望小兄弟能指点一二!” 他随即摆了个姿势,双脚不丁不八,双膝稍稍弯曲。双臂徐徐抬起,作怀抱乾坤状,同时徐徐吸气。 随着他这一吸气,下丹田便开始发热。跟着,在意念驱使下,一股热流从丹田穴涌出,走督脉直冲百会穴,转而往下沿任脉回归下丹田。 皮大蟹这是有意为之,将自身精元气运行展现出来。 “我自小就好古武,大海啸前已练了十年气功,却依然若有若无。大海啸发生时,突然开了窍,终于可以气沉丹田。” 他轻叹一声,“现在的感觉,就是丹田**的气,已经转化为液体,却无法凝结成内丹。” 秦郎点点头,“还差些火候,你需要继续积累沉淀,将元液转化为元髓后,才能进一步凝结为元晶,也就是所谓元丹吧。” 皮大蟹双眼大亮,“这么说,小兄弟已经结成元丹?” 秦郎摇摇头,“还差得远,算是刚刚开始吧。” 皮大蟹忙一个长揖,“小师父,恳请指点一二,如何才能令元液转化为元髓?” “皮大蟹,我也是自然开窍,没有师父也没有秘笈。就是自然呼吸,然后心境比较平静,自然而然就沉淀下来了。”秦郎如实告知道。 皮大蟹却有翻白眼的感觉,自然沉淀?当我是七岁毛孩呀? “皮大叔,过几天见!”秦郎挥挥手,转身滑水而去。 尽管算是同道中人,他依然不想与皮大蟹深交。而且他真的没有秘笈,连最基本的功法都没学过,又怎样指点人家? 更何况,自己并非这世界之人,保持纯粹的买卖关系,才最符合自己的利益。 皮大蟹一直以注目礼,目送秦郎身影消失。脸上的笑容,也一直保持不变。 秦郎背着一大帆布袋罐头,如滑雪一般在水面,甚至烂泥面上飞驰。半小时后,已来到皮包骨人聚居点。 一间搭建于废墟上的棚屋中,皮包骨大叔一家四口,正围成一圈烤火。天气太冷了,只有到接近正午时候,他们才敢下水捞鱼。 秦郎拍门,皮包骨大叔哆嗦着开了门,见是他立马欢天喜地,赶紧请他进屋烤火。 “不用了,给你们带点东西来。这些罐头,你每家分一罐,剩下的都是你家的。”秦郎吩咐道。 皮包骨大叔边鸡啄米般点头,边叠声道谢。 至于他是否真会分给村民,秦郎也管不了那么多,于是点点头后,转身就走。 “少爷等等!”皮包骨大叔一边喊,一边转身拽起女儿,急忙追了出来。 秦郎眉头一蹙,“进屋再说吧!” 他颇有点无奈地,走进了漏风的棚屋。皮包骨大叔将木条门拴上,拉着女儿跪到他面前。 “少爷,求求你,收下我闺女吧!”皮包骨大叔泪流满面,“天气一年比一年冷,就是能熬过这个冬,也熬不过下一个冬!” “就是能养活也保不住,再长大些就一定被人抢走!”皮包骨大婶也拉着儿子跪下,“少爷,我这闺女不敢说多漂亮,但肯定是全村最秀气的,而且她身子毛病不大,你瞧她哥哥,个子还不如她高。” 秦郎瞥一眼瘦骨伶仃的小男孩,之前还以为他是弟弟,想不到居然是哥哥。应该不仅仅是营养问题,皮包骨人肯定都有病。 小女孩确实很秀气,也很乖的样子。不过秦郎不是萝莉控,而且他这个年龄,在这方面还没有特殊爱好。 “镇上有个混子头,偶然看到了我闺女,就要和我家定娃娃亲,还要接我闺女去他家。我不答应,那混蛋就威胁说,他要让鱼贩子不收咱村的鱼,绝咱全村人的活路!”皮包骨大叔气愤填膺道。 “那混子头叫什么?”秦郎淡定问道。 皮包骨大叔挠挠头,“姓肖的,镇上人都叫他大虾哥。” 秦郎笑了,“大虾哥?” 皮包骨连连点头,“对对,就是大虾哥。” 不知觉间,秦郎双目寒芒乍现,“放心,过几天,他就不会来骚扰你们了。这些钱你们拿着,去买几件衣服吧。” 秦郎从帆布袋中,抓出一大把铜元,放到皮包骨大婶手上。未等她千恩万谢,他已转身开门出去。 他不可能收下这小女孩,那唯一能够帮她的办法,就是干掉肖大虾。这事情有点麻烦,但也算不了什么,如果不是怕影响交易,今夜他就可以做了那小虾。 七日后的晚上,秦郎又用绳网兜着五条大鳄鱼,如约来到康庄镇西南。 他远远就看到,在废弃的高压电线塔下,多了一辆泥橇车,后面拖挂着一条双体怪船。 严格来讲,这船依然只能算是大筏子。因为船的主体,是两个密封不锈钢蓄水塔,以小槽钢和角钢焊成的框架,与它们共同构成船体。 上面是钢管焊制的船篷架,前后帆布门可以收起,左右窗帘布也可以卷起。 两个大浮体的底面和侧面,都蒙上厚厚的橡胶皮。前部更是用厚钢板,焊成两个锥体。 短短七日时间,能够弄出这样的效果,已经超出秦郎的预期。其实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就算弄成铁皮棚屋一般,他也只能啃下来。 皮大蟹将一个布袋递给秦郎,“袋里只有一千铜元,其余三百块按你的意思,给你买了十斤米。” 秦郎将钱袋子推回去,“剩下的钱,都算到大筏子上,还有欠的卖了鱼干给你补上。” 皮大蟹笑容可掬,“都是同道中人,小兄弟你就别客气了,其实加上这三天大鳄鱼,反而是老哥赚了。对了,鲸鱼干的事情,已经联系好一位老板,拉去州城交货就给十块一斤,在这里就顶多五块了。” “无所谓了,五块就五块,不过一定要现金交易!最快三天,最慢一周内,我将鱼干都运过来。”秦郎爽脆应道。 “小兄弟就是豪气!”皮大蟹竖起了大拇指,“你分三批运过来吧,多了人家老板也吃不消。” 秦郎淡然一笑,对这个赞誉不置可否。海岛上还有两万斤鲸鱼干,五块一斤已是十万块钱,远远超出他的期待了。 “对了,小兄弟,听说你要做掉肖大虾?”皮大蟹突然问道。 秦郎认真起来,“我来到这里,第一个认识的人,就是皮包骨大叔。再说了,我不会久居此地,那就顺便帮个忙吧。” “肖大虾有个堂哥,是镇卫队副队长。如果他被做掉,多半会查到我身上,也有可能会查到皮包骨身上。所以我与他之间,最好有一个主动出头。”皮大蟹大义凛然道。 秦郎不禁肃然起敬,“皮大叔,你真是义薄云天!” 皮大蟹点点头,“你定个时间,皮包骨会以谈娃娃亲为由,将肖大虾诓去皮包骨村,然后在路上,你就做了那畜生。当然事后,你一定要带皮包骨全家走人,不然就等于坑了他一家大小!” 秦郎眉头轻蹙,“那皮大叔你干啥?” “这个嘛……咳咳……”皮大蟹清了清嗓子,“大叔人老了,手脚都不麻利了,只能负责运筹帷幄,以及善后之事了。” 老麻蛋! 秦郎差点骂出声来,而且很想一口啐死他。几百斤重一条大鳄鱼,老家伙可以扛着奔走如飞,居然好意思说手脚都不麻利了。 “咳咳……”皮大蟹也有点不好意思,“小兄弟,大叔确实不方便出头,不仅仅是生意问题,还牵涉到不少人,暂时无法过逃亡生活。” 秦郎顿时无言,摇摇头上了驾驶室,皮大蟹启动泥橇车,朝东面海岸而去。 这泥橇车有点像雪橇车,但两块橇板要大许多。后面也不是小覆带轮,而是两个嵌泥刀的滚筒。 一路上,秦郎也得帮忙,用长勾镰勾开杂草和藤蔓,以及各种不知名堂垃圾。 这样慢吞吞折腾三个小时后,终于可以行驶大筏子。 秦郎说了声后会有期,轻轻跃上大筏子。放下舷外式引擎并启动,大筏子不急不慢驶入大海。 接下来,又是十个小时的风浪颠簸,好不容易才回到海岛上。 将缆绳拴上残留的棚屋钢桩,秦郎开始持枪巡查全岛,确定无生人痕迹外,这才将东西搬进仓库。 这趟试航至此,也就完满结束。 回到海岛后,秦郎只用两天时间,已将一切准备妥当。 第三天凌晨,利用退潮前一刻最佳时机,先将充满空气的抹香鲸皮囊,给拖拽入海中。 一退潮,他就将鲸嘴撑开,然后就往里面塞鲸肉干。肠胃是独立充气,莫说十吨货物,就是塞入二十吨,也不会沉水。 不过退潮后水位降低,鲸皮巨筏也就在原码头搁浅。 第四天清晨,也是退潮前一刻,秦郎驾驶大筏子,利用退潮的力量,将鲸皮巨筏拖拽离岛。 这一回虽然熟路,速度却不到上回的三分之一。 行驶足足五十个小时后,鳄鱼岛才终于在望,然后他就发现,正在出现异常情况。 不用望远镜,他远远就可以看到,一台泽地拖拉机与两艘驳船,停泊在鳄鱼岛边缘。 再驶近一些,就可以看到岛上有十几人,用绳网兜住大鳄鱼,再用麻绳捆绑结实,然后抬上驳船。 大鳄鱼的反抗很弱,有些甚至一动不动。这帮人显然是早有准备,专等气温降到零下,才来捕捉它们。 秦郎顿时怒火中烧,按这般做法,这个大鳄鱼群,也就从此消失。作为一名环保主义者,这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事情。 他披上自制的帆布长褂,身上的迷彩服也就不太明显,而且遮住了腰间的手枪。 秦郎加速驶向鳄鱼岛,水面上结了一层薄冰,但对航行影响不大。 很快,马达声也引起那伙人的注意,不过却一点也不紧张。这帮人中,有五人穿的是制服。其中一个佩戴手枪,还有两个挎着老式突击步枪。 “哪里来的?干什么的?”一挎步枪者上前喝问道。 “卖货的,路过。”秦郎从容不迫应道。 哪人显得有点惊讶,“你踏马的开什么玩笑?来这里卖货?卖什么又卖给谁?” “别尽说废话!”一白净年轻人训斥道,“上去搜一下,我看这小子很有问题!” “你麻痹的滚下来,快点!”挎步枪者喝道。 秦郎轻轻一抬脚跟,人已飘到岸上,不经意间已尽显潇洒。 挎步枪者跟着跳上大筏子,拔出刺刀割开帆布包,当即尖叫起来,“枪!踏马的全是步枪!” 白净年轻人脸色一沉,“拿下他,敢拒捕当场格杀勿论!” 秦郎却是咧嘴一笑,“谢谢,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呯呯!” 说话之间,秦郎双手同时拔枪,然后一向左侧后方,一向右侧前方,几乎同时开枪。 “呃呃……” 两名突击步枪手,枪口尚未抬起已中枪。一左耳一右耳,都是贴着耳朵而过。 表面伤害不大,但一边耳膜被震穿,人也不由自主旋转,然后一头栽到地上。 佩戴手枪的是名三十出头男子,他的手已经拉开枪套扣,并握住了枪把,但一瞧眼前形势,立马停止动作。 稍稍迟疑一下后,他双手很自然举起,“统统停下,所有人不得动手!小兄弟,你也请冷静冷静!” 秦郎微微一笑,“兵大叔,我已经够冷静的了,只是你们要杀我,不得不自卫而已。” “误会!这绝对是个误会!”壮年大叔满面诚恳道,“敝人姓马,是县武卫队小队长,也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但我未曾下过任何命令!” 秦郎不屑一笑,“刚才有人说格杀勿论,这个大叔你怎么解释?” “刚刚说话的,只是队里的文书,他只负责抓捕鳄鱼,根本无权抓捕人!”马小队长满面严肃道。 白净年轻人脸色大变,狠狠瞅了小队长一眼,又转头盯着秦郎,“小子,算你运气好,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你可以走了!” 秦郎大惑不解,“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怎么能够当没发生过?我妈一直教导我,做人一定要诚实。” 年轻人嘴角翘起,“小子,那你想怎样?难道你还敢杀我们不成?告诉你,要敢动我们武卫队……” “闭嘴!你给我闭嘴!”马小队长急急喝道,“你踏马的想死,可以自己一头栽进泥坑,别在这里连累我们!” “你踏马的闭嘴!”白净年轻人尖叫道,“你狗日的算什么东西?居然也敢对老子吆喝!” 白净年轻人又转向秦郎,“小子你给我听好了,我舅舅是县武卫队队督,你要敢动我一根毫毛,包叫你生不如死!” 秦郎微微一笑,“大哥,你吓着我了。那依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白净年轻人吁了口气,“那好办,你马上将手枪交出来,然后跟我们回队里去,就当你自首来处理好了。” “然后呢?”秦郎似笑非笑问道。 “初步审理后,我们会将你转交县里相关部门。最终的审理结果,虽然不由我们来决定,但我们的意见,尤其是对自首的认定,却肯定起到关键作用!”白净年轻人俨然道。 秦郎肃然点头,“多谢了,大哥,你的提议非常有意思。不过我不得不说一句,你狗蛋的就是个神经病!” “你……哎呀……” 白净年轻人刚戟指秦郎,就被眼疾手快的马小队长,一把攥住后狠狠一掰,痛得他整个人都扭曲起来。 “拔枪,打爆他的狗头,不然死的就是你!”秦郎冷然喝道。 马小队长一阵抽搐,然后面色狰狞,拔出手枪指着年轻人脑袋。 “姓马的,你踏马的疯了?你这是要造反吗?”白净年轻人厉声喝道,“将枪口对准那小贼,毙了他你就立了大功!” 马小队长喉头抽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面色更加狰狞,双目也因为充血,变得有点红色。 “姓马的,你踏马的还等什么?调转枪口毙了那小贼,刚刚他能射中那两个废物,不过是凑巧而已!”白净年轻人咆哮道。 秦郎仿佛吃瓜群众一样,颇有兴趣地瞧着,就好像与他毫无瓜葛一般。不过事实上,他全身都在蓄势待发,随时可以暴起攻击。 “你……狗娘养的……才是……废物!”马小队长咬牙切齿道。 “呯呯呯!” 马小队长一连三发,都是正对年轻人太阳穴,弹头直接入脑,并将脑盖都给掀开。 白净年轻人连惨叫都来不及,即刻死得不能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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