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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端玩家 韩彻【36-37】
    塞林格说,爱是想触碰又收回手。

    韩彻说,他妈不爱了,老子就操行吗,把她操到非我不行。

    荒蛮地方,人也在一望无垠中没了节操,尽寻思些原始的事情。

    尤其看不见,摸不着,一肚子不安全感。

    喜马拉雅山的雨影效应阻挡雨云抵达,渐而形成戈壁。在这里时间被拉长,手机时常没信号,与都市隔离,仿佛回到小灵通时代,打个电话常要跳一场卡带版广播体操。

    每天,韩彻要解决很多以前没有遇见的问题,职业生涯里没有想象过的问题。

    设计人员与建筑人员同吃同住,不分工种,因为这里遇见的问题太多样。

    刚来第一周,由于地质特殊,塔吊车一进来便陷入,动弹不能,所有人都崩溃了,像是面对世纪难题。在这样的情况下,韩彻有不少时间都忘了林吻,他就是个忘我的路桥工人。

    天好,他们下班会开车去城镇宾馆集体洗澡,韩彻蹭个wifi通上良好信号。

    韩彻傍晚才收到的回答。这是他中午吃饭的时候发的消息。

    倒真应了那首诗——从前,车马邮件都慢。

    林吻在现代都市,手机长在手心,信号一流。还发来一张图,是她给蓝色圆号弄了个玻璃框,安置在客厅原先摆花瓶的凹槽里,甚是别致。

    他看着回复笑了笑,有阵没好好摸手机,触屏动势都生疏了。

    她倒是很淡定,回得很快:

    是是是,等他回去,他必须要把她按在床上操明白了。这丫头靠暗示是搞不连牵了。

    她在暧昧的交界线上比他溜达得要自在。

    韩彻本来耐心是足的,两三天一通电话,走到信号好的区域便会找张凳子坐下,和她唠一会,讲些摸不着重点的废话。

    她回复热络,一如往常。

    韩彻还当一切在掌握里,结果某天情况逆转,林吻像个小疯子一样,尖叫叙述她和机长的重逢,包括一切裹上愚蠢粉红泡沫的细节描述。

    从激动的语音中不难发现,林吻是一点都不在乎他的感受。

    或者她在乎他的意见,但不认为他对此事会有感受。

    是的,在她眼里,他们就是可以接吻上床的男与女,是可以为彼此感情出谋划策的狼与狈。

    韩彻紧咬牙关,打出一句脏话又草他妈地用力点下删除键,曲线救国,说起人话:

    韩彻在超市货架噎住,一动不动,被同事提醒才晃神,继续飞快回消息。

    他清楚这个男人不管是好男人还是坏男人,林吻都能十拿九稳且不会吃大亏。她的尺度已经开到劈叉级别,底线比男人还低,别人不吃亏就不错了。

    前头人喊:“走咯!回大临!”

    韩彻牵唇点头,跟着大部队上了车。

    他们称施工地为大临,大型临时施工暂住处,蓝白集装箱式的铁皮房。韩彻作为设计人员很少住这种地方,只是这里偏远,来回一天,没必要为个住处让人车接车送。

    这是个蛮苦的差事,吃得差住得差,以前读大学都说搞土木能做设计就别下工地,他心高气傲,深以为自己是高人一等,实操却发现,其实设计比施工要苦得多,施工只是环境差,设计简直是没出路。

    校园真是象牙塔,谣言都是闭环传播。

    这次的项目有不少业内经验丰富的老师,以前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这次都得到了些中肯的建议。业内资深的前辈多上四十岁,不会在互联网上冲浪,所以知乎上很多关于土木的问题多为刚从业、土木相关文职或是学生进行的解答,有理论或是有职业建议,但关于实操性强的设计问题,很少有人进行解答。这是他总逛知乎的原因,兴起的问答网站不能全被那帮金融和it的孙子占了,大土木最后的尊严他一定要守住。

    韩彻坐在颠簸的车上回着消息。

    他们热烈赞美这里的自由与美好,他的脚趾则在运动鞋里暴走。林吻是真的想玩儿,之前是半遮半掩躲在窗帘后,好奇地窥探这个世界,现在彻底嚯开帘子大步迈出,用力体验。

    他说:

    我没有看不起你,只是当时我们不是一路人,无法并肩而行。

    韩彻理想的在一起的状态,应该是郑重感动,花里胡哨,毕生难忘。这句话发完,身上的包袱骤然卸下。算了,迫不得已迈出不浪漫的一步。

    韩彻等了很久,手机都没有震动,他想,也许她吓到了。

    可老天戏弄,消息发出的瞬间信号弹回2g,第二天早上,他看见消息前的红色感叹号,操,没法出去。

    那个顺其自然的timing没了。

    林吻痴迷这个游戏、这个机长的程度由她回复消息的漫不经心可见一斑。

    他们之前滔滔不绝,不说到拍床尖叫不停不歇的对话密度明显下降,且趣味性与衔接性断崖下跌。

    一个人的热情是有限的,此中消失的能量自然在彼方滋长。

    韩彻有一万句脏话想骂,尤其跟这帮子土汉子呆一块儿,专业实践知识提高不少的同时,本地脏话也飞快进阶。痞子和流氓最容易打成一片了。

    韩彻是最快跟本地建筑公司打成一片的路桥设计师。

    那天理发师拎着箱子来给大家剃头,韩彻问林吻,

    韩彻预备说,才他妈打了三个字,这个“键盘侠”就发了一大段过来:

    他怒道:

    ???

    韩彻是第一次听人在未婚时对自己的未来寄下如此奇妙的期许。

    韩彻一脑门子黑线。

    刚燃起的交流热情又泼了下冷水。他们的对话核心点已经不是彼此了。

    韩彻离开的一个半月里,存在感急速下降,想来如果不是足够优秀,应该已经沦为她某任记不起名字的ex(ex-boyfriend)了吧。

    他居然在争这个!发出去他被自己的卑微气到疯狂薅头。一把将手机扔在床上,没有再继续聊。

    爱谁谁吧。

    求而不得,思而不见,对方又陷在热烈的游戏氛围里,韩彻奈何不得,也不能奈何。

    从林吻的反馈和疯狂程度来看,那个开飞机的是个非常优秀的男人,她给出的唯一缺陷是不够有趣。

    所以记得珍惜。

    他没继续打,有些东西已经暗示的够明显了,字里行间都透露出自己的那点子酸意,要么故意视而不见,要么便是故意言之,反手遛他。

    韩彻恼恨自己的小心眼和占有欲,这让他失控,也厌恶。那些在知乎上讽刺玩咖又要钓妹子又不让妹子泡男人的帖子直接大嘴巴子甩回脸上。

    男人的劣根性十足十印证在他身上。俗不可耐,令自己发指!

    现代自由思维和男性传统本质在这片苍凉的辽阔中疯狂撕扯。西风卷动尘沙,扫过干燥的地表,枯枝斜影如日晷般幽幽转动时间。

    韩彻自省后决定让林吻自己选择。她是自由的,而他也相信,他们不是单箭头。

    也许在某个关头,就像他在酒吧与红衣女郎的交锋,林吻会默契做出和他一样的选择。

    强扭的瓜不甜,遍走江湖,如果要靠表白这种把感情ppt一样放映在眼前的烂招,他酒吧都他妈白泡了!

    韩彻被男人骨子里另一股神秘力量一叶障目——盲目的自大。他说服了自己,继续他们之前的节奏,玩笑逗趣。

    韩彻去兰州那天给林吻发去一桌子美食照片,

    谈起以后,理所当然,还能是什么!他这辈子对他爸都没说过下次带你来这种人话。

    林吻说她恋爱的当晚,韩彻在听兰州本地一个叫低苦艾乐队的现场。

    他们唱了一首《我们不由自主亲吻对方》,那句“无法停止亲吻着你......”一遍遍在耳边循环,柔软他异乡思春的心肠,低头掏出手机,在他们无法畅快嘶喊的压抑歌喉中,想念起她。

    现场有不少美女,可每个都不特别。

    一起来的朋友没怎么来过,好奇的不行,研究酒单,灯光,清吧设计,连空间排布合理性都掰扯了一番,韩彻没有加入,静静听歌。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可以从工科男变成文艺男。

    “挥舞打碎的手鼓,一遍一遍一遍一遍。为这个夜里,撵上了姑娘的淫///棍......”

    这是文艺男又变回了淫///棍,他牵起嘴角给她发消息,

    发完与同事抢单,分散了注意力。

    看到她说恋爱的消息时,是在回去大临的路上。韩彻在兰州呆了一周,中间他们电话做///爱,晚安亲吻,他远程指导她自///wei,与她闹腾不休,维持良好的高质量网络交流,就算有机长的消息时不时穿插在对话里,都被他无视,甚至因为互动的激情,而越发坚定她是故意遛他。

    结果他要回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了,她告诉这个能让人自信和理智崩盘的消息。

    信号差透了。

    滴酒不沾的同事开车开到半路,韩彻说麻烦去个信号好一点的地方,信号一到三格,他立马下车。

    月亮清冷,夜风四起,夹着细沙,吹得人脸颊发疼。

    电话一接通,韩彻厉声质问:“什么意思?”

    什么喜欢是自由的,他么的呸,喜欢就是占有,喜欢就是只能彼此互操。

    “你是不是傻,怎么只会上当受骗。”

    “莫名其妙做了人家女朋友?”

    “如果是不小心那就应该说清楚!”

    “我靠!”

    “林吻!这是人话?”

    信号断了,韩彻拨过去,断了,拨过去。

    “听见了吗?”

    “......”

    满格信号瞬间归零。他妈的这里的信号塔是移动的?

    “草他妈的!”

    他对着空气骂脏,同事在车内面面相觑,酒意消散。

    微信对话框的圈圈不停旋转,没会弹出感叹号。

    一句都没发出去。

    他举高手机,直到手酸,信号也没回来,他坐回车里,歉意道:“陈哥,再往前开点,不好意思,女朋友闹脾气。”

    “没事没事,我家的也经常闹,女人嘛......”车上几个都一副了然的样子,哼哼一笑,同情韩彻。

    韩彻为深夜耽误大家行程自责,说自己发个消息就好。

    没发出去。他都脑补了林吻的接茬。不对,她很少用“操”这个字,会是什么呢?

    是什么,是什么还重要吗?

    这死丫头得意洋洋的娇羞含恼语气,气到人三十岁中风。

    车子快速行驶,信号格一动不动。

    韩彻在颠簸里渐渐平复,直到几分钟后找到信号,喊了停车。

    下车后,他扶着车门沉了口气,随之敲下:

    手机被重重地掼在了地上,命丧x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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