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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屹月 512 中元设祭
    这一次种谔来京的事情,东京城许多人已听说过了。一想就知道:这厮过来没别的事儿,肯定要升职。东京这边的故旧,前去访种谔的络绎不绝。这一日玉堂到甜水巷这边的时候,正下着下雨,微有些凉,似乎已有些秋天的模样。 玉堂熟门熟路进了院子,都不用人让,朝着展昭的房门就去了。玉堂把油伞扔在门首,直接湿着鞋就进来了。见展昭在灯下看书呢,玉堂立刻开口道:“这一次种谔来京办事,去访他的排成了队,驿站里都快挤满了。他好歹也是你的老上官,怎么你不跟着一块儿去呢?” 展昭从书里抬起头道:“我跟他们说不上话儿,也不喜欢凑那些热闹。”玉堂遂就明白了道:“说的也是。他那里早就挤满了人,门口还一堆抄小报的。你一个芝麻绿豆大小的官职,就算是到了也挤不进去。他们那个职位的人,端茶倒水都有人抢,也用不上你。” 玉堂一向不喜欢种谔,这件事儿展昭早就知道。同样种谔也是看不惯玉堂,两个人互相都看不顺眼。一听见展昭也不去,倒正合了玉堂的心思了。对于玉堂说的这一番酸话,展昭也没有太奇怪。 展昭问了一句道:“你冒着雨过来,不会只为了问这个吧?!”对此玉堂回复道:“我过来只是带一句话儿:明天七月十五中元节,苏兴、邓禹那几个,叫着咱们一块儿聚聚。咱几个明天到地藏寺放河灯去。” 展昭知道众人的意思:马上朝廷就要拨人去平蛮。这些人里面,不知道哪几个就会被挑去。众人想借着这个节,好好在一块儿聚一聚,这种事情没法不答应。展昭遂道:“你们放心,明天我肯定要去的,只是这两天天气不好,谁知道明天晴不晴?下雨,可就放不成河灯了。” 玉堂便道:“明天看天气安排吧。若下雨的话,咱们去地藏寺点个卯,直接出去吃酒好了。”展昭又道:“去什么地方安排了么?凑银子的话,箱子里都是现成的,你随便拿。我虽然能去,可明晚当值,下半夜轮到我的班,子时过了就得走。” 玉堂有些不乐道:“听听你这是什么话!白哥请你们一顿酒,这么点银子用得着凑?!你明天什么都不用管,我早预备好了。” 说着玉堂凑过头来,问一句道:“看什么东西这么入迷?”说话间正好看到了书籍,却是本兵书,叫什么《古今武备辑要全编》。 见玉堂好奇,展昭于是问他道:“我听说侬军的蛮牌军十分厉害,对阵的时候所向披靡。你说说看,用连枷克制蛮牌的办法,能不能行?”玉堂也是个好兵器的,一听见这话,立刻他就来了精神,也顾不上坐什么椅子了,直接跳到桌子上坐着,从总结历次大战的胜败说起,然后又说到南方的战事上。 一个便道:“侬智高起事,暴露了咱们许多问题。拿相关的那些州县来说,从邕州的知州陈珙开始,到郁江沿线的那些知州,再到广州的知州仲简,见了侬智高兵溃如山倒,完全没有什么战力。 南方太平的时间太久,郡县的长官,遇大事没有应急的能力,不能妥善处理不说,许多事做的都是错的,甚至有些还是些大错儿。军士久不经战阵,疏于操练,这只是其一。 平时太平的时候,知州们没有居安思危,从上到下一盘散沙,指挥不力。遇到事情,各州县间又不能统一协调人马,完全做不到联动出击。甚至连通报消息这种小事儿,仲简都能认为是谣传! 这么多错误加在一起,窟窿越来越不易堵,终于酿成了这样的大祸。把仗打成了这个模样儿,周边不少人已看见了。知道了咱们外看虽强,实则弱到了不堪一击,难道他们不心生异心么?!” 另一个道:“那些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老天是老大,他们做知州的就是老二,一个个都是些土皇帝!还‘居安思危’,难道在没人看管的情况下,第一要紧的不是捞钱? 人家州县的长官不傻:练兵难道不需要花钱?有这笔钱,干脆大家分一分多好!再说边远的地方,没事儿练兵,你是有什么异心么?!” 一个叹了口气道:“人活一世,难道不应该修身自省,修葺、填补缺陷和不足?只为了满足一己贪欲,与鸟兽何异?更可况那些郡县的长官,都是进士出身的,满腹经纶,是国家不可缺少的柱石。在那个位置,就应该以天下、国家为已任。心里面只顾捞钱的话,那中国就没有希望了。 倘若一开始不这么用人:让苏缄代替陈珙那厮,做邕州的知州。让蒋偕代替了仲简,做广州的知州,侬智高造反的这件事,可能一开始就不会发生!” 另一个道:“蒋偕刚直,不是太招上面人喜欢,苏缄又不会拍马屁!还有一件:自古以来,天下乱事如棋局。赵官家手里的那方印玺,掌握着棋子该怎么落。距离京城太远的江山,从来就不是好摆布的,必须要可靠的坐镇才行。才能韬略太高了,弄不好就会脱离掌控,举荐的谁敢冒这个风险?!陈珙、仲简才智平平,只有一样:没什么大志,对官家、朝廷还算忠心。那些管事儿的老家伙,以为用了他们能万无一失。谁知道一旦外地入侵了,这些玩意儿就害人害己,自己作死!” 一个又道:“能防患于未然是最好的,如果不能,就要及时亡羊补牢,不能让危险再扩大。任由事态蔓延下去,天知道捅出来的这个窟窿,需要多少人命去填补!” 先前失误、不足的地方,过去就算了。最可恨都火烧眉毛的时候了,上面有些主事的相公,第一想的不是放弃那些次要的地势,舍车保帅,先顾大局。他们既不能及时调出来足够的人马,又不能保证辎重粮草的供应,他们一点的亏儿都不想吃,只知道下令。 有些事情不能深究,越想越气。两个遂就转了话儿,重新讲到兵器上。因为说到了兵器,玉堂突然想起件事来,开口试道:“你匣子里藏着的那两把唐刀,愿意卖么?你说个价儿,多少钱都行。” 展昭有唐刀这件事儿,就没有几个知道的。玉堂这厮消息灵通,连这事都能打听出来,看来家里面那些人,让白玉堂收买过去的不少!因这个话儿,展昭立刻睁大了双眼,一脸戒备盯着他看。 玉堂“嘿嘿”了几声道:“我打听打听你卖不卖,又不是强买,你别一幅吃人的模样!”展昭立刻回复道:“去去去,不卖,不卖!我又不缺银子使用。” 玉堂仍旧不死心道:“先别这么一口咬定,说不定价钱合适呢?”说着玉堂还站起来道:“嗳,买卖行里面有句话说:只要有诚心,世上就没有做不成的买卖!商量商量都不行么?或者你看我有什么好的,要东西、要人,怎么都行!” 因为玉堂要拿人换,展昭立刻打消他主意道:“我不要你那些唱的、跳的,花钱看那些没意思的,还不如买些物事吃。”玉堂立刻骂他道:“那是因为你村俗浅薄,活得乏味!还你不要,谁争着给你?再说如今也没有了,就算给你,你一个指挥也养不起!” 展昭说道:“倘若你现在能活着,是别人用命让出来的,你还会纵情声色纸醉金迷,继续浪费光阴么?”突然说起来严肃的话题,玉堂嘴里哼哼了两句,让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本来玉堂还想说什么,因为让展昭一打岔,突然就忘了,玉堂遂就说了句道:“明天苏兴、邓禹那几个,约咱们看河灯那件事儿,你别忘了。”展昭便回道:“啰嗦,你一进门不就说了?我记着呢。” 事情,玉堂突然又想起来了,遂就说道:“还有件要紧的事情我得找你:你还记得,当初韩煦给我的钱里面,有三千两是借他姐夫的?如今我四哥也出来了,他在东京城有面子,那些金银铺里面的人,争着想借钱给他呢,我们手头已不紧了。我四哥昨天跟我说,韩煦姐夫的那笔钱,得赶紧给人家还过去。” 按照庆堂的意思,当初肯借钱给白家的人,都是担着风险的。这笔钱不能让人白借了,应该按照市面上最高的利钱,给人家算算。玉堂觉得那样生份,倒不如以后送他别的东西,赶这个人情。因兄弟两个拿不定主意,因此特意来问问展昭。 玉堂这一问,还真把展昭给难住了:展昭自己的表姐夫,他也不是太了解。听说不久前也调来了东京,就在丽泽门附近居住。虽说是亲戚,多年也不曾来往一回,也不太清楚。按照展昭模糊的印象,韩煦他姐夫似乎在户部,好像是金部司的一个佐官,再细他就不知道了。 三千两银子虽然不多,怎奈展昭不清楚,倘若把银子送错了人,弄出来笑话,就不好了。因此玉堂也不敢用他,只好等下次韩煦来京的时候,再细说这事儿。 中元节看着就到了。市井里面,到处是卖冥器的。有五彩衣服、有金犀假带,帽子、靴鞋,一应俱全,全都是用纸糊出来的。瓦肆里热闹不次七夕,卖瓜果、蜜饯等等的商贩,几乎把道路都堵住了。每家每户为祭祖上,把冥衣、纸钱、爆竹、香烛之类的东西,早早就都准备好了。 众人把竹蔑编成个盆形状,然后把一根竹竿劈开成三瓣,下面用这个从三个方向来撑着,这就算是个“盂兰盆”了,冥衣、纸钱之类的东西,上面都写上了先人的名号儿,全都放在盂兰盆上,只等烧送。 众人有在家里设祭的,也有去坟上祭扫的。今日佛门盂兰盆节,无论大小的僧尼寺院,都设斋解制。今日又是道家地官赦罪日,诸宫观设普度醮,与士庶祭拔。为告慰为国捐躯的将士,新郑门门外的好几个大观,都设了醮坛。冥衣、纸钱堆叠成山,等待烧送。连宫中也派了专程的车马,按照赵官家吩咐,赶过来祭拜。 这一日酒楼、脚店里都不卖荤,一应菜品全都是素的。肉店、屠户们在这一日,也都一律不开张。贵家富户、皇室宗亲,今日都在家中设醮,荐拔孤魂。 按照惯例,今日赵官家命内侍去龙山放万盏河灯。浙江等地沿海的州府,这一日州内佐官亦安排海祭,使江海鬼神得以受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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