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么说，楚家现在都穷了？”李集沉默了好半天之后，憋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楚玄尘没说话，就是脸上半点表情都没有的样子，等于是默认了。

    陆暖也没说话，甚至还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他俩这样子，落在李集的眼中，就是吓得要死。

    楚家是什么样的存在？

    不仅仅是富可敌国这么简单！

    楚家不管是从势力还是从财力，在玄战国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就拿年初陆斐然起兵一事来说。

    陆暖不知道楚家在暗中出钱助陆斐然养兵，所以举王府之力想要赚钱填补军需。

    陆家军几十万人，光靠王府养着的话，自然是养不起的。

    即便王府也是泼天富贵。

    当初陆斐然离京南下后，京城的权贵们在龙傲天的授意下不知抢了王府多少生意。

    即便是陆暖费尽力气，最后也只保下了三分之二罢了。

    如果不是背后有楚家在帮忙的话，几十万人的陆家军，光是吃，就能把王府吃破产。

    这世上，富贵和富贵是有区别的。

    楚家的生意遍布全天下，不仅仅是一个玄战国这么简单。

    而就是富到已经不能用数字来衡量的楚家，能养得起几十万陆家军的楚家，居然在黑市这件事上栽了大跟斗？

    想到这里，李集恍恍惚惚，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

    “为什么我一点儿也不知道啊？”半晌过后，李集颇有些委屈地开口:“也没人告诉我啊！”

    “你家要破产的话，你会到处去说吗？”陆暖瞥了他一眼，感觉这李集着实有些憨批。

    倒也不是觉得他不好什么的。

    只是觉得，李集不像是一个世家大族子弟的样子。

    “那……”李集想了想又道:“我和二小姐的婚事不会有影响吧？我是真心喜欢二小姐的！”

    “楚家虽然元气大伤，但是也不至于连我们家姑娘的婚事都要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