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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第八十九章

    花家第一次进入京城社交圈,可以算是圆满成功。如果,忽略男宾那里的某些插曲的话。

    事情是这样的,花易岩带着怀宇和怀瑾进了诚国公府后,就一直在不停认识各种不同的人,同不同的人寒暄说话。而怀宇和怀瑾也认识了不少的同龄人,在听说兄弟俩小小年纪就考中了举人和秀才、而且怀宇之前是案首的时候,所有人又对他们俩刮目相看了。

    原以为是乡下来的土包子,没想到还是有些学识的。对于众人的刮目相看,怀宇和怀瑾都表现的很淡然,依旧不卑不亢,这样更赢得了现场的人的好感。

    气氛很融洽很和谐,除了一个人——云瑶公主的驸马陈士梅。

    其实花易岩带着两个孩子一进厅门,就看到了陈士梅,陈士梅也看到了他们。同时也有别的人注意到了他们,他们都记起了一件事:四年前,花将军才从北境战场回来,就与陈驸马起过冲突,据目击者说,陈驸马被揍的很惨,花将军一边揍还一边骂驸马爷“忘恩负义”“攀附权势”。

    现在两人再次相见,不知道会发什么事,都一脸等好戏的样子看着他们。可见,男人八卦起来,一点都不比女人差。

    不过,让他们失望了。花易岩按照君臣之礼同陈士梅见礼,身后跟着怀宇和怀瑾,都是口称“见过驸马”,然后就去同其他的王爷公侯见礼了。

    没有了热闹看,众人又重新投入了刚才的话题。

    花易岩和怀宇怀瑾好像没事人一样,陈驸马却不一样,他坐在位子上心里头十分不是滋味。上次从宫里出来后,他就一直想找机会见一次怀宇和怀瑾,可是总也遇不到他们单独出门的机会。

    陈士梅的走神和失态都被众人看在眼里,但是没有人提醒他。

    花易岩和怀宇怀瑾倒是若无其事一半同在场的人说话交流。怀宇和怀瑾同样也结交了一些同龄公子们,这些人当中很多都是正在或者曾经在太学里读书的。他们跟怀宇讲了很多太学里的规矩和习俗,还有诸位夫子的脾气秉性,让怀宇提前有了心理准备。

    怀瑾在怀宇旁边坐着,也瞪大着眼睛听大家说话,对他们说的那些名人趣事,感兴趣的不得了。不过听了一会儿他就有些坐不住了,之前因为紧张和无聊,喝了不少的茶水,于是这个时候,怀瑾就有些急了,尿急。

    怀宇不愧是哥哥,很快就发觉了他的不对劲,于是跟花易岩说了一声,就叫一个国公府的小厮领着他去茅厕了。怀瑾有些小害羞,非要怀宇陪着不可,怀宇没办法只好跟着去。

    小厮领着他们绕过前院的花园,将兄弟二人带到一个没什么人的偏院。怀宇虽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但是在别人家里,他也说不出什么来。

    等到兄弟两人从偏院的茅房出来,带他们来的小厮已经不见了,院子中站着的是陈士梅。怀瑾被怀宇拉着手停在了院子中间,奇怪地看向对面的人,然后又仰起头看了眼他的哥哥。

    怀宇第一眼看到陈士梅的时候,是很不高兴的,不过他很快就释然了,这个人和自己已经没有关系了,见到他只需要一礼说句“驸马好”就行了,不必在意。

    怀宇确实是这样做的,他拉着怀瑾的手没有松开,微微低头,“见过驸马。”怀瑾跟着怀宇做,也是微微鞠躬行礼,礼毕后怀宇就拉着怀瑾绕开陈士梅要离开。

    “怀宇!”陈士梅拦下了他。

    怀宇面无表情地看向陈士梅,没说话。

    陈士梅又叫了一声怀瑾。怀瑾自觉自己跟这位驸马爷并不熟悉,于是没有做声,还往怀宇身边躲了躲。

    “驸马有事吗?没事我们兄弟要先走了。”怀宇用不带感情的语调,平静地说。

    “怀宇,你不记得爹了吗?”陈士梅怕怀宇真的离开,离开往他们跟前前进了一步,还伸出手想要拉怀宇的手。

    怀宇拉着怀瑾往后退了一步,“驸马请自重!”

    怀瑾更是长大了嘴,哇,京城的人好自来熟啊,随便认儿子啊,可是,“哥,咱爹不是将军吗?”

    怀宇摸摸怀瑾的头,“对,怀瑾你记住,咱爹是二品虎贲将军花易岩,咱娘是太皇太后的外甥女栎阳县主。”

    怀宇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不过陈士梅怎么可能随便放弃呢?

    “怀瑾,花将军只是你们继父,我才是你们的生父,我才是你们生父啊!”陈士梅很是着急,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甚至将谭家人的姓名都说了出来,“你外祖父姓谭叫谭耀宗,你母亲叫谭丽娘,是常武十七年……”

    “够了!”怀宇喝止了陈士梅,怒视着他。如果说陈士梅半途拦路,他还可以漠然视之,自曝生父之实,他也可以无动于衷,可是他无法忍受自己家人的名字从这人的口中说出来!

    “驸马爷不要忘记你的身份!你是云瑶公主的驸马,是两个孩子的父亲!当初是你抛弃了我们一家,忘恩负义抛妻弃子!你背叛了我娘,你知道我娘有多伤心多难受?你不知道,你只知道荣华富贵官位权利,你只知道讨好公主卑躬屈膝!”

    “我没有生父!我的生父已经死了!死了!就算他没死,我也恨不得他快去死!”话语中,满满的恨意。

    陈士梅听到这些话,不可置信地看向怀宇。

    怀宇激动之下,有些口不择言,怀瑾从来没见过怀宇如此激动,心里有些惧怕,轻轻拉了下怀宇的手,“哥。”

    怀宇回过神来,深呼吸了一口气,重新冷静下来,对着陈士梅义正言辞,“想来驸马之前是看错人了,那希望驸马以后认清楚,我,谭怀宇,这是我弟弟谭怀瑾,我们的生父已经死了,病逝的,在科考路上,不信您可以去我家乡打听,乡邻们都知道这件事,我娘给他守孝了三年,任谁也挑不出错。”

    陈士梅呆呆地站在他们面前,不知听到没有。

    怀宇并不在乎,他继续说着:“我再重复一遍,我爹叫花易岩,二品虎贲将军,我娘是太皇太后的外甥女栎阳县主。”说到这里,怀宇轻笑了一声,“若是从亲戚角度,您得叫她姨母呢,我的驸马表姐夫!”

    怀宇说完最后一句话,就拉着怀瑾绕过陈士梅出了院子。之前领他们来的小厮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兄弟俩按着记忆里来时的路往回走,才走到花园里,就遇到萧沐仁和另外几个公子从另外一头过来。看到怀宇兄弟俩很是奇怪。

    “咦?你们怎么从偏院过来?”

    怀宇此刻已经明白过来,恐怕陈士梅早就已经吩咐人等着自己兄弟俩落单呢,一旦身边没了别人,就将他们俩引到别处,至于那个小厮是不是国公府的还不一定,就算是,恐怕也是受人吩咐。因此他没有照实全说,在别人家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我带怀瑾去如厕,回来的路上迷路了,这不正想找个人问问,就遇到了你们。”

    萧沐仁虽然奇怪怎么没有小厮引路,但并没有多问,他点点头,示意他的同伴先走,等人都走了,这才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出一块帕子递给怀宇,指指自己的眼角,“擦一擦吧。”

    怀宇没有接,直接用袖子抹了一把脸,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哭了。怀宇自嘲地笑笑,为了那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哭,真不值!

    萧沐仁不知道怀宇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多问,指着不远处的一个亭子,“要不过去坐一坐?”

    怀宇想想也好,不过他们刚刚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怕花易岩等着急,他想找个小厮回去说一声。

    萧沐仁看出他的心思,就让跟在自己身后的小荣子去禀告一声,“就说我和谭公子在湖心亭说话,要是有别的公子想来……”萧沐仁看了一眼怀宇,见他没什么表示,继续说,“若是有别的公子想来就带路过来。”

    小荣子领命而去,怀宇带着怀瑾跟着萧沐仁往湖心亭去了。不过两人才走到一半,小荣子就又追了上来,原来是告诉他们,前头宴席开席了,请他们去入座。

    结束了在诚国公府的宴请,一家人乘车骑马地回到家。因为太过疲惫,谭丽娘一到家就睡着了。陶陶和呦呦也有些疲惫,同花易岩行礼告退,回了自己院子休息。

    怀宇和怀瑾原本也想行礼告退离开,却被花易岩喊住,“你俩等一等。”

    怀宇和怀瑾对视一眼,恭敬地应是,等花易岩安顿好谭丽娘,才带着他们俩出了内室。

    花易岩在前头走着,怀宇和怀瑾看不到他的脸色,两人边走边看对方,互相做着鬼脸。他们倒不担心花易岩是否知道了今天两人于陈士梅的对峙,十分坦然的样子。

    花易岩带着兄弟俩到了外书房,让小厮上了茶水点心后,父子三人在书案两侧坐下,花易岩喝了一口茶水,看向对面,“说说吧,今天的事,”然后拦下想要开口的怀宇,看向怀瑾,“怀瑾先说。”

    怀瑾看了怀宇一眼,意思“我说啦?”,不过怀宇没有看他,正低头喝茶呢。怀瑾再转回头,嘴已经嘟了起来,“不怪哥哥的,是那个人,他突然出现拦住我和哥哥的路,还说是我们父亲,哥哥才和他起了争执的!”

    乍一听到怀瑾的话,花易岩一愣,然后随着怀瑾的讲述慢慢明白过来,一定是陈士梅趁着怀宇怀瑾出去,私自拦下见面了,至于怀瑾说的“争执”,花易岩觉得未必,怀宇是个有分寸的孩子,最多是言辞激烈一些,还达不到“争执”的地步。

    听怀瑾讲述完这些事情,花易岩点点头,“你们俩吃亏了吗?”

    “当然没有,我们走的时候驸马还蒙着呢!”

    “那就好。继续说吧。”花易易岩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

    “啊?还说?说什么?”这回不止怀瑾,就是怀宇也疑惑了,还要说些什么?今天发生的事情都说完了啊。

    花易岩笑笑,“这些事很重要吗?我问的是,今天赴宴,你们有看到些什么听到些什么,由听到的看到能想到些什么。”

    怀宇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爹问的是这个意思,问的是对整个京城圈子的观察和思考。怀宇不禁脸红起来,看来自己的格局还是太小了。

    “没想过没关系,给你们两天的思考时间,好好想一想。”花易岩和颜悦色,说出的话却十分严肃正经,“《论语》上说‘学而不思则罔’,这里面的‘思’不只是思考学问,还要学习思考周围的人物和事物以及它们的联系。”

    怀宇和怀瑾知道这是花易岩在教他们为人处世,都站起来恭敬地应“是”。

    第二天早上,呦呦借口头一天累着了想要歇歇,让陶陶自己一个人去处理了事情,自己则在谭丽娘那里赖着不走了。陶陶没有多想,自己去正院的花厅安排家事。

    等到陶陶离开了,呦呦立刻掀了被子从炕上爬起来下地,凑到正做饭后运动的谭丽娘身边,一手搀着谭丽娘,另一手一挥让丫鬟们都下去。

    “你又捣什么鬼?”谭丽娘见她这个样子忍不住问。

    呦呦搀着她在屋子里转圈走,等到丫鬟们都离开并且把门带上后,才开口,“娘,你昨天有看中的人家吗?我看了一圈,好像合适的没有几个。”说完不禁微微叹气。

    谭丽娘知道呦呦人小鬼大心思通透,而且主意正想法多,因此也不瞒她,“娘倒是看中了几个,可是不知道你姐愿意不愿意啊。”

    “您说说呗,”走了一会儿,呦呦扶着谭丽娘在桌边坐下,倒了一杯清水给她,“我帮您参谋参谋,咱们挑几家,然后姐姐自己定。”

    谭丽娘喝了一口水,叹气,“现在哪而还是咱们挑人家啊,没什么好挑的了。”

    然后把看中的三家给呦呦介绍了。一家太医院凌御医家的幼子,今年二十,因为一直在外游历,所以没有成亲,家中兄弟姐妹共八人,只有两个庶出的女孩,剩下都是凌夫人所出,凌夫人看着和颜悦色的,应该是个好相与的。

    呦呦摇头,“未必,凌太医家的女孩这次来了四个,两个嫡出的明显优秀与另外两个,而且,嫡出的两姐妹一开口说话,庶出的那两个立刻不敢说了,恐怕家里外头是两个样。”说完想了想,话音一转,“不过,凌夫人自己的幼子媳妇,应该不会太苛刻吧。”

    “我还没说完呢,凌太医家的规矩,成亲后媳妇要和儿子一起外出游历,至少两年。”谭丽娘伸出两个手指比了比,“听说都是往西南东南这样的地方去。”

    呦呦皱了皱眉,没发表意见,直接问第二家。

    “第二家你也知道,苏苹的堂哥,天津卫千户,正五品的官职。”

    “苏苹的堂哥?”呦呦在脑子里把苏苹给她说的苏家的关系顺了顺皱眉,“不会是那个死了老婆的吧?”

    谭丽娘此刻也顾不得呦呦说话不文雅,发愁道,“是苏把总的夫人亲自来探的口风,说苏千户的夫人没了已经五年了,因为夫妻情深,一直不愿意续弦,这次是他们家老夫人拍板的。”

    苏把总就是苏苹的父亲。

    呦呦依然摇头,“去世五年,就算守了三年,两年后依然不愿意续弦,又说夫妻情深,恐怕是个长情的。”

    谭丽娘也点头,接着说第三家,“这第三家,是大长公主封地上知府的儿子,虽然是庶出,但是才华学识人品都不错,和你哥哥同年中的举人。”

    呦呦点头,这家还算靠谱点,不过就是恐怕以后要远嫁。这个时代的远嫁可不像现代,飞机几个小时火车两天三天就行了,这个时代远嫁,基本上就意味着后半生基本不会再见了。

    母女俩说着话,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呦呦吓了一跳,以为陶陶回来了,转头看去,进来的却是花易岩。

    “你们娘俩说啥呢?怎么还关着门?”花易岩在后院刚练武回来,渴得不行,直接端起谭丽娘的杯子咕咚咕咚喝下去。

    “在说昨天看到的适合陶陶的人家。”谭丽娘把跟呦呦说过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花易岩听完点点头,“不用着急,谁家说亲不得好好看看,就算皇后娘娘再着急,她还能一道懿旨给赐婚?”

    安抚了母女俩的情绪,他接着说:“我这儿也有一家,还是小伙子自己毛遂自荐来的呢。”

    “谁啊?”呦呦和谭丽娘都十分好奇,睁大着眼睛看向花易岩。

    作者有话要说:私以为,怀宇的反应很合理。虽然他口头上说不在乎陈士梅,但毕竟是他生父,以前也十分宠爱他,也正是因此,所以他的恨才会更加激烈。那话怎么说:爱的越深恨的越深。哪能一点都不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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