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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生崽
    他端起小茶盏,  斜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鸿弟也是可怜,他娘你也见识过的,  待他那么严厉。”

    想了想,他又小心翼翼看着宁夺:“若他以后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只要不是真的罪大恶极,你能不能担待些。”

    唉,都不用按照原著发展,就厉轻鸿这性子,迟早得惹出滔天祸事来。

    依宁夺这种嫉恶如仇的为人,就怕将来有一天,  真的会一剑劈死他。

    宁夺看着他:“这就要提前替他求情了?”

    元清杭怅然出神,半晌无奈地笑了笑:“也对,  算了。我自身都难保。”

    与其求他将来放过厉轻鸿,  还不如求他将来手下留情放过自己呢。

    今晚自己就压根儿不该来,  他们苍穹派出了惊尸也好,  有人被杀也罢,又关他什么事。

    莫名其妙牵扯进去,  怕就是以后尸骨无存的原因。

    宁夺脸色微微发白,  紧紧盯着他:“什么叫自身难保?”

    元清杭慢悠悠给自己分了一杯茶,  问道:“假如有一天,  我也犯下了什么罪无可赦的过错,你我兵刀相见,  你会手下留情吗?”

    宁夺沉声道:“不会有那一天。”

    “世上的事哪有什么定数,  不要说得这么绝对嘛。”元清杭不以为然。

    宁夺的声音有点微微的不安:“为什么非要这样说?”

    元清杭反问:“我是魔宗少主,  你既然已经认出来了,  就没怀疑过我此来居心不良?”

    宁夺静静看他:“那么你们到底为什么而来?”

    元清杭一扬眉:“药宗术宗大比奖励丰厚,  我眼馋不可以?”

    宁夺皱眉:“不,你们是为了万刃冢的名额。”

    元清杭笑了笑:“瞧,既然猜到了,又何必问?”

    宁夺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道:“进万刃冢的总计百人,光是剑宗就占一半。你和厉轻鸿不过两人,万一在万刃冢中露出马脚,怕是会四面楚歌。”

    元清杭嗤笑一声:“那你可知道,万刃冢里面的兵魂,本就是来历万千。是谁定的规矩,我们魔宗的人要进去,就得鬼鬼祟祟、藏头畏尾?”

    那位远古大能飞升天界后,为自己的兵刃布下大阵,原本只是一座单独的兵刃孤冢。

    可是长而久之,无数争斗和仙魔大战后,大量修士流血漂橹、不幸殒命。

    凡是高阶的修士殒命后,生前所用的兵器之魂和主人失去联系,只要没有粉身碎骨,往往会残存着一些自我意识。

    长久孤零零无依无靠,冥冥中受到同类的召唤,就会自动投奔而去。

    这些强大的兵魂有的性情孤傲,再也不愿认新的主人;可也有的天生喜欢见血、热爱杀戮,遇到有缘的人,也愿意再次认主。

    每次进入万刃冢的人,总有人空手而归,但也总有人得偿所愿、寻找到了强悍厉害的神兵。

    无论如何,往万刃冢去试一试,几乎是每个修仙之人的梦想。

    宁夺看着他:“我没有那个意思。”

    元清杭闷闷不乐,心里只觉得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果然,就算是一件小事,也能轻易感觉到多说无益,立场不同。

    他猛地端起茶盏,一口将余下的冷茶饮尽:“多谢好茶,就此别过吧。”

    宁夺默默站起身,将他送到了门外。

    “你能不能答应我……”他低低道,“将来永远不犯什么天理不容的过错?”

    元清杭静静看着他:“若我真是犯了,你也不用为难。真有那一天,刀兵相向性命相搏,我也不会怪你的。”

    宁夺一向清冷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焦躁之色:“有什么事,是你明知不对,也一定要做的?”

    元清杭歪着头,想了想,半晌诚恳道:“又或许由不得我。”

    宁夺望着他,眼中幽暗不定,正要再说,忽然,门外通往小径的卵石路上,迎面走来了一个人。

    行色匆匆,一直到走近院门,他才猛地一抬头。

    一身黑衣,眼圈有点儿黑,可依旧眉目英朗,身姿矫健。

    正是商朗。

    他猝不及防一眼撞见院门口的两个人,惊愕无比:“师弟?”

    宁夺也是微微一怔:“师兄,你不在房中?”

    商朗嘴巴张了张,神色有点奇怪的恍惚:“啊……马上要大比,我想要多练练剑。于是早上起得早,去往山谷里练了一会儿。”

    宁夺点点头:“师兄辛苦。我正要送这位朋友出去。”

    商朗目光转到元清杭明艳俊美的脸上,也震了一下,可显然完全没认出来他就是黎青,神情犹豫:“这位是?”

    元清杭微微一笑,装聋作哑不出声。

    宁夺看了一眼元清杭:“他是我一位新交的朋友。”

    商朗点点头,似乎有点心不在焉:“那你们聊,我练剑有点儿累,待会儿再出来吃早饭。”

    元清杭盯着他,在他经过两人身边时,忽然笑着拦住了他:“商公子,你头发上有东西。”

    商朗脚步一顿:“什么?”

    元清杭伸出手,慢悠悠从他发侧拈下一点东西:“山中练剑,沾的草叶。”

    商朗健气阳光的脸上有点敷衍:“哦哦,多谢这位公子。”

    忽然,他一抬头,终于辨出了这声音,惊愕无比地一指元清杭:“你你、你是……”

    元清杭灿然一笑:“哎呀,总算认出来啦?”

    商朗呆呆地望着他:“你的脸这个样子,为什么挡起来?”

    元清杭笑而不答,商朗发了一会儿怔,又自己摆了摆手:“好吧,人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我也不问你,你也不用答。”

    望着他的背影匆匆走进东厢房,宁夺微微皱着眉。

    “师兄今天有点奇怪。”他低声道。

    “哦,怎么奇怪?”

    宁夺目光迷惑:“他最爱结交朋友的,看到你来,又换了模样,竟然没有缠着你问东问西。”

    元清杭目光奇异,转向宁夺,将一个小东西放在他手中,一言不发。

    宁夺疑惑地低头看了看,忽然间,眸子猛然一缩。

    赫然是一朵新鲜的白色槐花!

    “山林中,倒也不会只有一棵槐树。”元清杭轻声道,“但是他说去练剑,肯定是说了谎。”

    宁夺道:“何以见得?”

    元清杭淡淡道:“我俩回来差不多半个时辰。他若是在这之前晨起外出,正是霜重时分,发间不会一点凝霜都没有。”

    他叹了口气:“我刚刚拈起槐花时看了一眼,他的头发上并没有露水,却有些尘土。”

    宁夺涩声道:“练剑的话,尘土飞扬,也是常事。”

    元清杭笑了笑:“也是,有尘土不稀奇。”

    练剑能扬起尘土,当然挖坟也会扬起尘土就是了。

    宁夺低头沉思,半晌缓缓摇头:“师兄他绝不会杀人。”

    元清杭微笑:“你这么信他?”

    宁夺眼神清澈,神色肃然:“是。”

    元清杭点头:“你信他,我就信你。而且我也并没有说他杀人。”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另外,昨晚在郑涛墓中布局的人,和杀值守墓园外门弟子的凶手,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布下炸药、混淆尸骨的人,应该是想阻止人调查,更想隐瞒郑涛已经变成惊尸的事实。

    而早些年在郑涛墓边种下槐树、又杀了墓园打理弟子灭口的人,却想要催生尸变!

    ……

    清晨,朝露依稀,凝在庭外的月桂树上。

    宁程手边挽着长剑,踏入了静养堂。

    他看着树下轮椅上的商无迹,款步走了过来:“师兄,怎么起得这么早?你的身体不好,当心晨起着凉。”

    商无迹赫然扭头,目光落到他手边的长剑上,忽然一僵。

    那上面,隐约有点点暗红的血迹!

    宁程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剑,温和道:“刚刚路过山边,见到一只凶兽,怕惊扰了客人,随手杀了。”

    商无迹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了点:“宁师弟来,有什么事吗?”

    宁程在他面前立定,清瘦身形微微俯下,有种微妙的压迫感:“师父闭关多年,也不知道当年重伤到底恢复得如何了。”

    商无迹攥起拳头:“区区小伤,哪里用得上这么多年,父亲是在冲关。如今灵气凋零,少有人冲破金丹大圆满,父亲他一定会是数百年来,冲击元婴境第一人!”

    宁程悠悠长叹一声:“是啊,这些年,我是日夜也盼、夜也盼,只盼着师父早点出关。”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意:“对了,我还特意准备了一份厚礼,就等师父出关奉上,好表表孝心呢。”

    商无迹沉默片刻,忽然问:“师弟,那具惊尸的事……查得怎么样?”

    宁程道:“怎么,师兄很关心这事?”

    商无迹笑得有点勉强:“毕竟发生在苍穹派地界上,又死了这么多仙门晚辈。我们难辞其咎。”

    宁程沉吟了一下:“有件事本来不想说的,以免师兄你烦心。可既然师兄问,我也就直言了——昨晚夺儿心中存疑,到墓园去了一趟。”

    商无迹猛然抬头,眼睛中泛起血丝:“然后呢?”

    “郑师兄的墓地里,莫名被人放了炸药,竟然将他尸骨炸毁了。”宁程咬牙,“幸亏夺儿机灵,自己没有什么损伤。他刚刚来向我禀告,我生气他擅自行事,罚了他在明罪崖边面壁思过。”

    商无迹一窒:“明罪崖是大庭广众,这又何必?人来人往的,岂不引来众口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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