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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风吻玫瑰 第 22 章
    法律意义上的妻子和道德上已经承认的女朋友一起出现会怎么样?

    林稚晚感觉浑身僵硬,一股气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

    纵使并不相识,可今日一见,林稚晚依旧证实了自己的猜测——陈依依,是个家庭幸福,被保护很好的小姑娘。

    她垂下眼睛,往后退了两步,对尚在客厅里坐着的池宴说:“陈依依找你。”

    “那就进来,”池宴眼皮都没掀一下,“还得我请她?”

    林稚晚:“……”

    这人怎么对谁都这么恶劣?

    好在陈依依是不用请的,用不可置信的眼神将林稚晚打量了个遍,“蹭”的一下窜进房间,瞄准池宴的方向冲过去,顺便抄起抱枕当武器,念念有词:“池宴,你居然瞒着我在这里养漂亮姐姐!”

    看她冲过去的一瞬间,林稚晚脑子里冒出几个想法。

    该来的还是来了,果然是有家里人当底气的小公主,遇到这种事才不怕撕破脸皮。

    以及,这姑娘还算拎的清,直接找池宴算账。

    池宴往旁边一闪,轻松躲开陈依依的攻击,语气不善:“正常点儿吧你。”

    “你谈恋爱居然不跟我说?”陈依依问。

    池宴反击:“你跟爱什么豆眉来眼去也没通知我。”

    “这能一样么?”

    “这不一样么?”

    两人轻松吵了起来,避免伤及无辜,林稚晚决定躲一躲。

    她从玄关处鞋架找出一双鞋,坐下来,穿鞋。

    一边穿一边思索着,这里恐怕再也不用来了。

    而客厅里,明显是池宴占了上风,这人没理都能讲出三分理,陈依依输了不奇怪。

    “咱们是不是说好了在娱乐圈体验一下就乖乖回和风工作,你怎么出尔反尔?”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陈依依开始胡搅蛮缠,“哥哥,好哥哥,你不帮许燃出道,我就告诉咱妈你在吾悦江澜养女朋友。”

    等会!

    故事的走向怎么不正常?什么和风,什么咱妈?

    下一秒,面前是一张骤然放大的可爱少女脸,陈依依朝她眨了眨大眼睛,声音超甜:“漂亮姐姐,你是我哥的女朋友吗?”

    林稚晚:“?”

    她瞪大了眼睛。

    攻略不下池宴,陈依依决定攻略林稚晚。

    “美女嫂嫂,你真是人美心善,”陈依依说,“我妈催池宴相亲很多次了,生怕他这辈子因为太过不解风情而孤独终老,你简直是救人于危难之中的女菩萨……”

    后面陈依依说什么她都没有听清,混沌的大脑转了好久,才总结出有效信息。

    她难以置信地问:“你和池宴,是……亲兄妹?”

    池宴和陈依依用同款震惊的表情看着她:“你不知道?”

    林稚晚:“……”

    *

    陈依依是池宴妹妹,小池宴五岁,随母姓。

    在陈平锦身边长到五岁,后来池家举家迁至临江,恐远在京城的池老爷子晚年寂寞,就将陈依依留在了那儿。

    那会儿她还小,所以陈平锦常年都是临江和京城两头跑。

    池宴本科毕业那会儿,不巧池老爷子突发心脏病去世,陈依依也到了年纪,赴美国读高中。

    仔细算来,陈依依这些年一直都没在临江好好待过。

    纵使大家都知道池家一儿一女,但没有鲜少有人知道小女儿长什么模样,现在做什么。

    但尽管如此,好歹也是同一个圈子里的,池林两家还有私交,林稚晚孤陋寡闻的程度令人难以想象。

    池宴万万没有想到,林林稚晚不知道陈依依和他是兄妹关系。

    再联想到从陈依依回临江市开始,林稚晚的反常的行为都有了解释。

    “我叫陈依依,今年21岁,生日是8月25号,刚从哥伦比亚大学精算专业毕业,家里人想让我回家继承家产,但我目前想先去娱乐圈发展一下。

    池宴是我的不靠谱的哥哥,不过有时候还是有用的,比如没有零花钱时问他要,以及现在我男朋友去青春101,需要他帮帮忙,让许燃出道。”

    陈依依坐在沙发上,跟林稚晚乖乖做自我介绍,大概是有个rapper男朋友的缘故,说话也讲究个单押。

    林稚晚花了好一会儿消化这个消息,那些被她误会的剧情一点点串联起来。

    在ella慈善晚宴上,池宴是陪着妹妹出席的,两人在酒店遇到是因为池宴陪陈依依从那家酒店出发,身上的香水味也是她的。

    陆方霓在公司查不到陈依依的相关信息也正常,毕竟是池家给她背书。

    之前在酒吧,池宴也是在给她挑生日礼物。

    按照辈分算,曲思远是她表哥,跟她认识也很正常。

    她居然一直把她当成池宴公开的女朋友。

    剧情有点抓马,有点离谱。

    林稚晚不自觉抬手揉了下鼻子,尴尬地瞥了池宴一眼。

    池宴好整以暇地将她的尴尬尽收眼底,然后不动声色地偏过头。

    “不可能,”他越过林稚晚,看向陈依依,“rapper能有什么好东西,你抓紧时间分手。”

    陈依依急了:“你不能一杆子打死所有rapper。”

    “哦,”池宴无所谓地换了个说法,“许燃能是什么好东西,赶紧分手。”

    沉浸在爱情里的小姑娘是不会听别人的建议的,陈依依气得直跺脚,是跟林稚晚告状:“晚晚姐姐,你看池宴多过分!”

    被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盯着,虽然林稚晚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清楚,还是乖乖地点了下头,表示赞同。

    池宴:“……”

    见自己不是孤军奋战,陈依依来了脾气,威胁池宴:“你要是不帮忙,我就回家告诉咱妈你偷偷谈恋爱了!”

    池宴懒懒地掀起眼皮:“这不是好事?”

    陈平锦听了能大摆三天流水席的那种。

    陈依依:“……”

    她太喜欢许燃了,很想让他星途一片大好,但自己没有人脉,今天小公主是放低了姿态来求人的。

    可池宴的态度太过强硬,她好话坏话都已经说尽了,也没有转圜的余地,她又难过又无助,直接蹲在地上闷闷地哭。

    她哭,池宴只是低头看着她,表情微动,嘴唇紧抿着,没说话。

    他平日里不着调,这会儿却是一个威严的哥哥。

    林稚晚大概能明白池宴的想法,作为一个rapper,许燃在国内也有适合自己发展的生态空间,可他偏偏要跑去参加选秀,而选秀这玩意,就是爱豆卖一个“幻想男友”的期待值给大家。

    按照职业道德需求,他不可以谈恋爱,如果非要谈,也不是不可以,那就换个赛道发展。

    成年人的世界,需要取舍,许燃不可能既要又要还要。

    他的贪心,是对职业不负责,是对辛苦给他打投做数据花钱的粉丝不负责,也是对陈依依的不负责。

    然而,纵使把千般坏处都摆在明面上来讲,也叫醒不来一个为了爱情义无反顾的人,所有的迷途知返,都是要撞破南墙、心死身伤之后。

    陈依依刚开始只是闷闷地哭,在宠爱里长大的小姑娘,哭声永远能有效地获得怜爱和心软。

    可今天的池宴并不吃这套,看着她哭,揉了揉肩膀,坐回沙发上,自顾自玩手机。

    陈依依瞟了眼他,愈发委屈,哭得更大声了。

    池宴摸出耳机,连好蓝牙,戴上。

    林稚晚:“……”

    她哪里经历过这个场面,看看陈依依,又看看池宴。

    到底还是怕陈依依哭坏身体,林稚晚双手捏着裙摆,自我建设了一下,才站起身,给她拉起来:“依依,别理池宴,我们去外面走走。”

    林稚晚声音柔柔的,陈依依一时间忘了哭,偷偷瞟了眼池宴,意识到再这么哭下去也没用,闷闷地“嗯”了声。

    这间宅子的庭院很大,东侧有一个大游泳池,院内都是草坪。

    两人在草坪上缓缓步行,林稚晚顺便给池宴的助理打电话,让他给人送回去。

    “晚晚姐,我哥太坏了,”陈依依抽搭着,“他自己都背着家里谈恋爱,为什么还管我呢?”

    坏么?

    林稚晚还记得,她跟着林文和搬到临江市之后,林钦找了过来。

    都是父亲的孩子,更何况林钦跟着妈妈离开的时候还小,并没有多少主观意愿,没有不接纳的理由。

    那会儿林稚晚刚刚失去了妈妈,虽然整个人开始沉闷,但在心里依旧认为“哥哥”是个很美好的词汇,对林钦并没有什么抵触。

    有一次林钦站在窗口看着窗外,她好奇地凑过去。

    不知道哪来的野猫,扑到了林钦养的鸟。

    林稚晚扯着他的袖子,让他出去救救那只鸟。

    林钦却冷冷地拨开她的手,声音阴森:“为什么要救?不好看么。”

    林稚晚想不到他会这么说,愣愣地看着他,却被他扳正了身体朝向那只野猫,少年有力的手臂按着她的肩膀。

    八岁的林稚晚,目睹了野猫杀死一只鸟的全过程。

    “其实池宴对你很好的,”林稚晚出声,声音柔和,“你哭的时候,他一直在换音乐。”

    他也在烦躁,难以静心。

    陈依依愣了一下,保有小姑娘不低头的傲娇,哼了声:“他大概是觉得我吵到他了。”

    林稚晚:“……”

    她还掂量再说些什么安慰她,陈依依就已经满血复活,话题换的飞快:“晚晚姐,月末我生日,你来么?”

    一想到是社交的场合,还会站在池宴家人面前,林稚晚不自觉后背一僵。

    一辆车子缓缓驶来,陈下车,朝林稚晚微微颔首:“林小姐。”

    林不用回答这个问题了,林稚晚松了口气,招呼陈依依道:“这是你哥的助理,先送你回家。”

    “可是,许燃的事……”

    “我再提提。”

    “谢谢晚晚姐!”陈依依退后两步,朝林稚晚比了个大大的爱心:“那我先回去了!”

    说完哒哒哒地走到车子那里,忽地脚步一顿,猛然转身,又哒哒哒地跑回来,凑到林稚晚跟前。

    给林稚晚吓了一跳。

    “林稚晚,”陈依依皱眉,自顾自嘟囔了句,“林稚晚。”

    林稚晚:“啊?”

    “我好像很久之前就听过你的名字了哎,”陈依依挠挠头,“看脸也觉得熟悉。”

    只是应该是太久之前的记忆,她都记不太清楚了。

    元气满满的小姑娘永远奇奇怪怪,林稚晚被她挠头的动作逗笑了:“我是大众脸,记错了很正常,快回去吧。”

    陈依依又看了林稚晚两眼,再次挠挠头,走了。

    今天照旧很热,大雨过后,热得像蒸笼。

    林稚晚又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才进去。

    “送走了?”池宴还坐在沙发上,问了一句。

    林稚晚点了点头:“真的不帮忙么?”

    池宴偏头摘掉耳机,语气冷峻:“不帮。”

    林稚晚很想再说点什么,可是他的家事,怎么能轮得到她来插手。

    她闷闷地“嗯”了声,不再说话。

    本以为这位哥哥能多多沉浸在与妹妹关系不良的悲痛里,然而池宴将情绪管理到极致,琥珀色的眸子看着她。

    忽的,歪头。

    “林稚晚,不置气了?”这声音很低,有点儿撩拨意味,给人看穿了似的。

    林稚晚猛然清醒,这人是要跟他算总账了。

    他这锱铢必较的性格,发现她误会了他跟陈依依的关系,还不得想尽办法羞辱到底!

    “陈阿姨,”林稚晚小泥鳅似的钻进厨房,跟阿姨说,“我有点儿不舒服,能帮我熬一碗红糖姜汁吗?”

    她不管和谁说话都温温柔柔,礼貌而客气。

    陈阿姨眉开眼笑地应了声,开火煮红糖。

    林稚晚也是富养长大,没怎么进过厨房,对这里除冰箱和热水壶之外都一切都感到陌生。

    但出去就是池宴,算是前有狼后有虎,她宁可追着陈阿姨问东问西。

    陈阿姨也有女儿,跟林稚晚一般大,被这么个礼貌的姑娘在身边围着,心情也好,跟她讲了好多话。

    其实,很多时候林稚晚是很讨人喜欢的,可是她自己意识不到。

    池宴这位大少爷就在外面沙发上打游戏,悠哉悠哉,守株待兔。

    不去工作,不是玩赛车就是打游戏,林稚晚只能感慨他命好。

    等红糖姜汁熬好,陈阿姨就算下班了,对林稚晚说:“闺女,你先喝着,壶里还有。”

    林稚晚乖乖点头,然后站在厨房的岛台前面,小口小口抿红糖姜汁,时不时探出身子观察一下池宴走没走。

    她准备等池宴离开了,再一鼓作气冲回房间。

    垫脚看了第七次,沙发那里终于没人了,她好不容易出口气。

    其实,误会陈依依和池宴存在男女关系的尴尬外,林稚晚更怕池宴会借题发挥——她说话思索一下都能被他说成害羞,她不知道陈依依身份脑补了一通,在池宴眼里,还不得是陈醋吃到飞起?

    这人够优秀,所以无论怎么脑补都不算自恋,都情有可原。

    林稚晚小幅度撇了撇嘴,低头,抿了口姜茶。

    “晚晚——”耳侧,突然出现了一道带着笑意,又有点儿吊儿郎当的声音。

    离得太近了,热息扑在耳朵上,令人后背起了一层小小的颤栗。

    林稚晚吓了一跳,呛得咳了起来,捂着胸口后退几步。

    “你干嘛?”

    她一咳起来,费了好大力气,眼眶微红,眼里含水似的。

    今天她身上穿的衣服是商场送来的,是现在很火的蓝血品牌之一的旗下主打少女风的子品牌,碎花掐腰的群里,泡泡袖,长度只到大腿中间。

    是那种很甜很甜的少女穿搭。

    这种风格从前几乎不会出现在林稚晚身上,可是配上她一头羊毛卷还有可怜巴巴的表情,像个洋娃娃似的,十分和谐。

    池宴头一次在她身上感受到这种气质,没再动,站着瞧她。

    除却陈依依带来的插曲,现在他情绪很不错——搞明白林稚晚别扭的根源,很快就能将之前的不愉快彻底翻篇。

    而林稚晚那些酸了吧唧的误会,各种缘由细究起来也有趣。

    他看着她的眼睛,良久,嘴角一勾,忍不住打趣:“现在还闹脾气么?”

    林稚晚纠正他:“我不是闹脾气。”

    她真的无法接受,在他们这段不正当的关系里,还要有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池宴抿着唇,眼皮垂了一下,也不知道懂没懂林稚晚的意思。下一秒,又是漫不经心的语气:“啊,那就是吃醋了。”

    果然!

    林稚晚早就已经预判到了他的说辞!

    当然也准备好了回击的话,她咳了一声表示严肃,然后看着他不急不缓反击:“你不要过分脑补,我这是担心我自己,怕你乱搞男女关系,让我的身体出问题。”

    这话说的,情理之中,可里面的信息量却不小,池宴嘴角那点儿笑意渐渐僵硬。

    这是在给他盖棺定论,在她眼里,他就是个风流浪荡的没有什么道德观念的公子哥,把女人当玩物,生活就是从一个姑娘的床到另一个姑娘的床,完全没有半点真心。

    “是么?”隔着一米左右到距离,中间的红糖姜茶还泛着甜滋滋的热气,池宴的耷拉着眼皮,情绪不再明朗。

    “不是么,”林稚晚本不是注重胜负的人,此刻却不知怎么不愿落了下风,听他反问,搜肠刮肚捡之前听到的八卦给自己的观点论证:“高中你还撬了曲思远墙角呢。”

    池宴静静听她编排。

    平时没见她对自己关注过,倒是对一些道听途说的事记得很牢。

    好,这非常好。

    倏地,他笑了声,对自己的人设没有半点反驳,往前走了两步,至她面前,微微颔首看她,语气依旧轻佻。

    “我这人虽然不太道德,不过你放心,”他松开握的泛白的指节,语气冷淡且轻佻,“我还是有洁癖的,不是什么女人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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