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发现今天顾总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而且他在开会的时候频频走神！

    劳模顾总，竟然有一天在开会的时候走神了！他可是就连当年出车祸，住院期间双腿不能动弹，躺在病床上都不忘工作的狂人。而他今天竟然走神了，这个概率大概就跟火星撞地球的概率一样。

    毕竟作为他6年的特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

    这也太惊恐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怎么了？还有事？”

    顾墨琛看着汇报完工作，还一脸神游不去工作的江殊，不解地问。

    “顾总，您怎么了？”江殊犹豫了一秒还是问。

    总裁的心情就是晴雨表，关乎整个顾氏集团数以万计的生灵的安危，为了千千万万的同胞，江殊愿意冒死替他们问一问。

    顾墨琛静静地盯着江殊看了一会，神情古怪，好像在思考，又好像只是单纯地看看他。

    江殊吸了一口气，身体不自觉地往后倾:顾总这是什么眼神？看的我有点毛骨悚然啊。

    再见!我先闪了！

    “顾总，我先出去忙了。”他两指捏起文件夹就要走。

    “等等，有事问你。”

    “什么事？”江殊一秒蹭过来，低头靠近他，好像两人在做贼一样神秘。

    他有预感，顾总接下来要问的事，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兄弟姐妹们，准备接招吧！

    顾墨琛看着他近在耳边的脑袋，嫌弃地用一根食指推开他:“靠这么近干什么？坐。”

    这是准备详谈了，果然是大事。

    江殊忐忑地坐下，用充满鼓励的眼神看着顾墨琛。

    顾墨琛被他这么一看，向来冷峻疏离的俊脸闪过一丝不自然来，轻咳了声，十指相扣放在了桌面，那架势就跟要跟对面的江殊谈判一样。

    该怎么开口呢？

    顾墨琛想了又想，才面色如常、稳如八风地开口。

    “你平时是怎么跟人道歉的？”

    啥？

    顾总说啥？

    他不是很懂呢。

    但他听不懂也要努力猜懂。

    “顾总......是要跟谁道歉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吗？”

    顾墨琛点了点头，俊脸微红。

    卧槽！

    活久见了，他跟了顾总这么久，有见过顾总跟谁道过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