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风衍没说话，把车钥匙往他手里一扔，径直走进了门。

    “呦，这可真是稀罕，”郑昭跟着他走进去，顺手关上了门，“我上次看你不高兴，可要追溯到好几年前，怎么了？和顾小姐的合作，没有那么愉快？”

    权风衍坐在沙发上，仰头向后靠了靠，闭上了眼。

    合作愉快吗？倒也称不上不愉快，顾晚莞的表现可圈可点，几乎没有什么能挑出错误的地方，也没有任性的不管不顾去找厉霖川，和他想的一样，她很知道什么叫循序渐进。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点烦躁。

    “权老板，”郑昭贱兮兮的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你现在看上去，像是一个被感情所困的愣头青。”

    权风衍睁眼，不带任何感情的瞥了他一眼。

    “人家顾小姐说的很清楚，这辈子只打算和厉霖川一个人纠缠不清，我劝你啊，最好还是把心态放平，被感情绊住手脚，到时候危险的可是你自己。”

    “你在说什么？”权风衍蹙了蹙眉。

    “什么意思？你自己没注意到？”郑昭比他还惊讶，见权风衍一脸不解，更无奈了，“算了，我也真是服了你了，权老板，你活到这么大，有过女人吗？”

    权风衍不知想到了什么，沉默着看向了自己的手心。

    他没有，他不喜欢女人身上浓烈的香水味，也讨厌突如其来的接近，可奇妙的是，那天晚上他把顾晚莞抱上床，却出奇的没有觉得厌恶。

    “男人总是控制自己，就容易在莫名其妙的时候生出不该有的情绪，”郑昭拍了拍他的肩膀，“适当的放松对你有好处，既然回来了，不妨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