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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货师 序章十六:凝神既是无
唐七将年成凯三人带到了昆市大剧场，将三人安排在了观众席上，随后转身离开。三人眼前的舞台上挂着巨大的幕布，幕布是鲜红色的，就如一块鲜血形成的瀑布。
年成凯看着四周，发现剧场后方似乎有人，但因为太黑的关系，只能看到黑色人影。年成凯示意墨花旦去看，墨花旦观察了之后道:“左右各有两个人，应该都是男的。”
夕凌显得有些紧张，年成凯握住她的手，希望能让她镇定下来。
就在此时，一个戴着白色面具的男子出现在右侧门口，站立在那，随后微微抬手，抬手之时，幕布被拉开。幕布之后站着二十名男女，而且唐七也在其中，看样子都应该是偃师魔术团的成员。
就在年成凯疑惑右侧那人是谁的时候，唐七却出现在了左侧的门口。
唐七出现之时，年成凯又马上看了一眼台上的唐七，明白，这其中有一个肯定是机关人偶，不过，这机关人偶也太像真人了，几乎看不出区别。
此时，戴着白色面具的男子缓缓走来，站在年成凯跟前，年成凯也起身来，同时问:“你就是矩炼？”
矩炼并未摘下面具，而是指着舞台上另外一个矩炼:“我是矩炼，那么，他是谁？”
年成凯道:“那肯定就是你的机关人偶。”
矩炼笑了:“是吗？你真聪明。”
矩炼说着，突然手中多了一柄匕首，随后他朝着台上的矩炼掷去，匕首直接刺入其胸膛，顿时鲜血直流，那名矩炼握住匕首缓缓倒地，周围其他人则无动于衷。
夕凌和墨花旦也立即起身来，先是看着台上，而后又看着年成凯跟前的那位矩炼。
随后，矩炼说出了他们的疑问:“既然是机关人偶，又为什么会流血呢？”
年成凯刚要说什么，矩炼却打断他:“你看到的就是真的吗？”
说罢，矩炼直接在年成凯跟前散架，变成一堆人偶零件，就在年成凯三人吃惊的时候，矩炼的声音从后方响起:“眼见不一定为实。”
三人转身，看到矩炼竟然坐在后方观众席上，脸上还换了一张面具:“我会是你要找的矩炼吗？”说罢，他摘下面具，面具下却是唐七的脸。
年成凯又转身看着另外两个唐七，而夕凌和墨花旦却惊讶地看着，后方观众席上的那位矩炼竟然摘下了唐七的那张脸，露出白色的面具来。
年成凯有些不耐烦:“你让我来就是为了看你表演？”
话音刚落，观众席后方坐着的那位矩炼整个人炸开，变成了五颜六色的碎纸飘散在四周，同时，原本舞台上中刀的矩炼从地上缓缓爬起来，拔出身上的匕首走到舞台边缘来，随后摘下面具，露出面具下那张五官完全扭曲的脸:“我，才是矩炼。”
年成凯上前几步，仰头看着矩炼:“你到底想做什么？”
矩炼却是问:“年成凯，我问你，你认为现在这个世界怎么样？”
年成凯摇头:“我回答不了你的问题，好与不好，只是我的主观说法，但还存在很多客观问题。”
矩炼笑了，他的笑容浮现在那张扭曲的脸上时，显得整张脸更加诡异恐怖。夕凌不知道矩炼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但是，这让她觉得此人心理似乎存在严重的问题。
矩炼道:“看样子，你真的是凝神。”
年成凯道:“我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做什么。”
矩炼道:“你们认为夕家已经灭亡了对吗？并没有，真正的夕家藏在平坝村的地下，那里才是她们的巢穴。”
年成凯下意识看向夕凌，夕凌立即摇头表示不知道，而墨花旦也很诧异，他第一次听说夕家在平坝村地下还有什么巢穴。
矩炼显得轻松了一些，从舞台上跳下来:“你们大概还不知道夕家到底在做什么是吧？”
夕凌立即问:“什么意思？”
矩炼道:“如果说夕家造神成功，结果就是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得毁灭。”
年成凯问:“夕家的目的不是为了重新创造一个凝神，然后带她们回到原本的世界吗？”
矩炼看着年成凯:“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盘古开天辟地的神话故事？为什么会说在那之前天地只是一片混沌？”
年成凯摇头，他自然不知道，不过，按照陈田死前所说的话，矩炼很激进，他是想要复国，重新恢复霾国往日的光辉，如果是那样，势必会改变眼下这个世界，因为霾国的文明与现今文明是不可能并存的。
矩炼道:“凝神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将天地撕开了一条裂缝，而这条裂缝将这个世界毁灭了一次，所以，谁也不知道在那之前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模样。如果夕家成功，凝神再次出现，要想回家，就必须再将天地撕开一条裂缝，到时候这个世界又会毁灭一次。”
墨花旦看着年成凯，他不是很明白，夕凌虽然明白了一些，却无法彻底理解。
年成凯思索良久道:“你是说，在凝神从另外一个世界来到这个世界之前，这个世界或许就存在着文明，但就是因为凝神的原因，导致了原本的文明毁灭？”
矩炼摇头:“也许吧，谁知道呢，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要找你了吗？”
年成凯问:“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找到我？”
矩炼道:“凝神与我们其他部落族长不一样，按理说，第一代凝神是我们的父亲，可当凝神将自己的力量分散出去之后，凝神就等同于一个普通人，凝神并不是某一个人，而是一种意识，在繁衍后代的过程中，这种意识会随着血缘一代代的传下去。几十年来我一直在暗中观察年家，你父亲年季武是上一代的凝神，他很清楚年家没有所谓的无字天书，即便是有，那么凝神本身就是那本书，可奇怪的是，当你生下来之后，你没有继承凝神的意识，所以，最终你父亲不得不牺牲自己，将意识硬生生传给了你。”
年成凯恍然大悟，夕凌也明白在她短暂成为捉影者的那段时间，看到年成凯深藏在脑海中的那段回忆到底是怎么回事。年家的秘密原来就是这个，但是除了年家主家知道，次家并不清楚，所以，次家无论怎么努力，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的，因为他们没有继承凝神的意识。
年成凯看着四周，发现剧场后方似乎有人，但因为太黑的关系，只能看到黑色人影。年成凯示意墨花旦去看，墨花旦观察了之后道:“左右各有两个人，应该都是男的。”
夕凌显得有些紧张，年成凯握住她的手，希望能让她镇定下来。
就在此时，一个戴着白色面具的男子出现在右侧门口，站立在那，随后微微抬手，抬手之时，幕布被拉开。幕布之后站着二十名男女，而且唐七也在其中，看样子都应该是偃师魔术团的成员。
就在年成凯疑惑右侧那人是谁的时候，唐七却出现在了左侧的门口。
唐七出现之时，年成凯又马上看了一眼台上的唐七，明白，这其中有一个肯定是机关人偶，不过，这机关人偶也太像真人了，几乎看不出区别。
此时，戴着白色面具的男子缓缓走来，站在年成凯跟前，年成凯也起身来，同时问:“你就是矩炼？”
矩炼并未摘下面具，而是指着舞台上另外一个矩炼:“我是矩炼，那么，他是谁？”
年成凯道:“那肯定就是你的机关人偶。”
矩炼笑了:“是吗？你真聪明。”
矩炼说着，突然手中多了一柄匕首，随后他朝着台上的矩炼掷去，匕首直接刺入其胸膛，顿时鲜血直流，那名矩炼握住匕首缓缓倒地，周围其他人则无动于衷。
夕凌和墨花旦也立即起身来，先是看着台上，而后又看着年成凯跟前的那位矩炼。
随后，矩炼说出了他们的疑问:“既然是机关人偶，又为什么会流血呢？”
年成凯刚要说什么，矩炼却打断他:“你看到的就是真的吗？”
说罢，矩炼直接在年成凯跟前散架，变成一堆人偶零件，就在年成凯三人吃惊的时候，矩炼的声音从后方响起:“眼见不一定为实。”
三人转身，看到矩炼竟然坐在后方观众席上，脸上还换了一张面具:“我会是你要找的矩炼吗？”说罢，他摘下面具，面具下却是唐七的脸。
年成凯又转身看着另外两个唐七，而夕凌和墨花旦却惊讶地看着，后方观众席上的那位矩炼竟然摘下了唐七的那张脸，露出白色的面具来。
年成凯有些不耐烦:“你让我来就是为了看你表演？”
话音刚落，观众席后方坐着的那位矩炼整个人炸开，变成了五颜六色的碎纸飘散在四周，同时，原本舞台上中刀的矩炼从地上缓缓爬起来，拔出身上的匕首走到舞台边缘来，随后摘下面具，露出面具下那张五官完全扭曲的脸:“我，才是矩炼。”
年成凯上前几步，仰头看着矩炼:“你到底想做什么？”
矩炼却是问:“年成凯，我问你，你认为现在这个世界怎么样？”
年成凯摇头:“我回答不了你的问题，好与不好，只是我的主观说法，但还存在很多客观问题。”
矩炼笑了，他的笑容浮现在那张扭曲的脸上时，显得整张脸更加诡异恐怖。夕凌不知道矩炼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但是，这让她觉得此人心理似乎存在严重的问题。
矩炼道:“看样子，你真的是凝神。”
年成凯道:“我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做什么。”
矩炼道:“你们认为夕家已经灭亡了对吗？并没有，真正的夕家藏在平坝村的地下，那里才是她们的巢穴。”
年成凯下意识看向夕凌，夕凌立即摇头表示不知道，而墨花旦也很诧异，他第一次听说夕家在平坝村地下还有什么巢穴。
矩炼显得轻松了一些，从舞台上跳下来:“你们大概还不知道夕家到底在做什么是吧？”
夕凌立即问:“什么意思？”
矩炼道:“如果说夕家造神成功，结果就是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得毁灭。”
年成凯问:“夕家的目的不是为了重新创造一个凝神，然后带她们回到原本的世界吗？”
矩炼看着年成凯:“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盘古开天辟地的神话故事？为什么会说在那之前天地只是一片混沌？”
年成凯摇头，他自然不知道，不过，按照陈田死前所说的话，矩炼很激进，他是想要复国，重新恢复霾国往日的光辉，如果是那样，势必会改变眼下这个世界，因为霾国的文明与现今文明是不可能并存的。
矩炼道:“凝神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将天地撕开了一条裂缝，而这条裂缝将这个世界毁灭了一次，所以，谁也不知道在那之前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模样。如果夕家成功，凝神再次出现，要想回家，就必须再将天地撕开一条裂缝，到时候这个世界又会毁灭一次。”
墨花旦看着年成凯，他不是很明白，夕凌虽然明白了一些，却无法彻底理解。
年成凯思索良久道:“你是说，在凝神从另外一个世界来到这个世界之前，这个世界或许就存在着文明，但就是因为凝神的原因，导致了原本的文明毁灭？”
矩炼摇头:“也许吧，谁知道呢，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要找你了吗？”
年成凯问:“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找到我？”
矩炼道:“凝神与我们其他部落族长不一样，按理说，第一代凝神是我们的父亲，可当凝神将自己的力量分散出去之后，凝神就等同于一个普通人，凝神并不是某一个人，而是一种意识，在繁衍后代的过程中，这种意识会随着血缘一代代的传下去。几十年来我一直在暗中观察年家，你父亲年季武是上一代的凝神，他很清楚年家没有所谓的无字天书，即便是有，那么凝神本身就是那本书，可奇怪的是，当你生下来之后，你没有继承凝神的意识，所以，最终你父亲不得不牺牲自己，将意识硬生生传给了你。”
年成凯恍然大悟，夕凌也明白在她短暂成为捉影者的那段时间，看到年成凯深藏在脑海中的那段回忆到底是怎么回事。年家的秘密原来就是这个，但是除了年家主家知道，次家并不清楚，所以，次家无论怎么努力，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的，因为他们没有继承凝神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