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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皮换瓜 第86章 天上掉馅饼
    赵平卉正拉着柳絮玩个痛快时, 她的未婚夫也被人拉着去喝酒。

    这群人大多是落榜的举子,一起备考时与乔四郎是好朋友,如今乔四郎高中且入了翰林院, 便于他们是云泥之别了。

    所以酒宴上,乔四郎被众星拱月, 矜持的接受着这群人的吹捧与敬酒。

    酒至酣处,下首的几个书生便说起了雍京时兴的话题, 其中一个还拿出了最新一期的《厄法寺周报》在宴席上大声诵读。

    《厄法寺周报》不仅在市井中很火, 在读书人中也很火。

    因为报纸上除了故事栏,还有一个固定的诗文征集栏, 每期都会在末尾处发布一个主题,向所有人征集诗作。

    投稿者无论出身, 只要将自己的诗作封在信封中,写好地址和姓名, 投到厄法寺的信箱里,静候佳音即可。

    如果被选中,就会刊登在报纸上,厄法寺还会派专门的“遣花使”上门,奉上丰厚的薪资和三色“诗文碑”。

    “诗文碑”一面绘蔷薇, 一面刻“xxx公某年某月某日著xx获甲乙丙等”字样, 甲等蔷薇涂金,乙等涂朱, 丙等素碑。

    读书人多不事生产, 不通俗物, 过稿得到的稿费, 是非常体面的一种谋生方式。

    而且《厄法寺周报》的流量简直可怕, 只要登上报纸, 瞬间就能家喻户晓。

    在信息不发达的古代,文名可以说是一个文人非常重要的东西,但不是每个人都像庄子叔一样,下笔如有神,靠硬实力积攒文名。

    或者像谭玉书一样,根本不用自己写诗,别人一见他,回去就恨不得上赶着一天写八首诗怀念他,谭郎自己写的诗,都没赞美他的诗火,啥也不用干,靠一张脸,躺着就把饭吃了。

    这两种天赋型选手,别人看着只有羡慕的份,而现在《厄法寺周报》这个平台,堪称人工造“神”,把厄法寺发布的主题仔细琢磨一下,万一超水平发挥被选中,那就直接火了。

    所以每周来投的稿子几乎能把信箱撑满,能选上的都是百里挑一,被人戏称为“小科举”。

    竞争难度越大,含金量越高,每个读书人都以得到金色“诗文碑”为荣,一时间厄法寺的“诗文碑”,成了读书人间最流行的装饰。

    席间念报的人姓吴,腰上便挂着一块朱红的“诗文碑”,可见曾在往届诗文选拔中搏得第二,非常了不起。

    只是不知厄法寺是怎么想的,这期的主题居然是“闺怨”,读罢《氓》,这群大男人都有点被冒犯的感觉。

    “是谁人写了一首这样的诗,以妇人之口,抒发满腹不贤不淑的怨愤之词,居然也可以名列榜首。”

    “署名无名氏,厄法寺不会是懒付稿酬,所以选了一个无名无姓之人吧。”

    “厄法寺这期报纸,真是有失水准,乔兄以为如何?”

    提到乔四郎,众人顿时殷切的看过去,等着听乔兄的高见。

    乔四郎矜持的抬起下巴:“这恐怕是哪个深闺妇人所作,如今却有这样的女子,仗着读了些诗书,就自诩才女,卖弄才情,牢骚满腹,不是抱怨夫君,就是抱怨公婆,却忘了女子应当恪守的贤妻本分。若我说,女子生性轻浮,只知圣贤之表也,教她们读书,便易致邪,让一个好好的女儿家,变得不贤不孝。真正有见地的父母,应该教女儿的是恭顺贤淑之德,而不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一番话,顿时引起其他人的交口称赞:“乔兄果然字字珠玑、振聋发聩,若天下人皆奉乔兄之至理,则无不贤之人矣!”

    众人的殷切追捧让乔四郎很受用,矜持的举起酒杯,又饮了一杯。

    吴生见他喝的面露红光,便继续为他斟酒,眼睛一转:“听闻乔兄最近喜事将近,想必尊夫人定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子。”

    乔四郎皱起眉头,赵平卉出身商门,当他正室夫人,实在有些高攀了,岳父岳母身上,也带着一股子商家人的小气与粗鄙。

    但赵平卉本人长的小家碧玉,还算漂亮,性子也和顺,没犯过什么大出格的事,他就不说什么了,于是道:“乡野之人,没什么出挑的,只不过她与我自幼定亲,耽误了年纪,现在一家人一门心思的逼着我快快成亲,我也只好应了。”

    其他人顿时起哄,说他谦虚了,那吴生却沉吟不语,连连摇头叹气。

    乔四郎不解:“吴兄,这是什么意思?”

    姓吴的书生连忙起来告罪:“乔兄恕罪,只是在下想起一事,实在是为乔兄你感到惋惜啊。”

    乔四郎惊讶:“什么事?”

    吴生笑道:“贱内有幸,与郑相家能攀些亲戚,一次听贱内提起,郑相家的一位千金,正是谈婚论嫁的年纪,问及郑相属意人选,乔兄可知是谁?”

    乔四郎的动作一顿,微笑道:“是谁?”

    吴生哈哈大笑:“正是乔兄你啊!”

    空气中安静了一会,很快众人就开始轮番恭贺,乔四郎心中也升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喜悦。

    他能进翰林院,便多蒙恩相提拔,若是再一举成为郑相的乘龙快婿,还怕以后不扶摇直上!

    乔四郎激动的握酒杯的手都在颤抖,没想到吴生接下来一句话,瞬间将他打落谷底。

    “谁能想到,乔兄竟然已经定亲了,你们说,可不可惜啊!”

    其他人一听,顿时跟着叹气,但很快又有人接嘴:“吴兄此言谬矣,只是定亲而已,现在退亲也来得及啊!”

    听到这话,乔四郎的眼睛又亮起来。

    谁知吴生不知是不是喝多了,痴笑着摇摇头:“郑相为人清正廉明,刚正不阿,就算再欣赏一个人,又哪里会让人抛弃糟糠呢?如乔兄方才所说,已经耽误了人家姑娘的年龄,此刻退亲,姑娘家怎可善罢甘休。万一事情闹大,传到郑相耳朵里,以郑相的为人,该怎么看待乔兄呢?所以说不可不可,只能叹一声可惜喽。”

    其他人听到这,都觉有道理,顿时跟着摇头叹气,乔四郎不由的紧紧捏住酒杯。

    一群人喝得酩酊大醉,吴生最后也是喝得左右摇晃,乔四郎见状,立刻将他扶到了自己的家。

    快到地方的时候,吴生突然晕眩下车,呕吐起来,乔四郎赶紧下去给他顺气。

    吴生吐过之后,摇摇晃晃着指着不远处的宅子,醉醺醺道:“我一路过来,只见这家宅邸气派异常,与众不同,不知是谁家的府邸?”

    乔四郎抬头望了一眼,不屑道:“还能是谁,便是赫赫有名的天威将军喽。”

    吴生和乔四郎都是郑相一派,听到这顿时也面露鄙夷之色:“什么天威将军,不过也是一个贪财好色之徒,近日的《忠烈娘子传》乔兄可曾见过,说什么知己之交,真是贻笑大方,和一个花魁娘子有什么知己之交,背地里不知有什么苟且呢。”

    听到这话,乔四郎突然心中一动,那个花魁娘子,他好像在赵家时见过。

    吴生随口说了一句,就放下了,跟着乔四郎来到那处赵家为其置办的宅子,醉醺醺的躺在榻上。

    见左右无人,乔四郎便开口问道:“吴兄刚才所说的,郑相欲嫁女于我的事,可是当真?”

    “那是自然!”

    吴生拍着胸脯保证,还给他讲了那位小姐姓甚名谁,有模有样,最后笑道:“虽然只是个庶女,但郑相的一个庶女可是嫁给了恭王世子,若是这好事能成,乔兄便是与世子爷结为连襟,不丢人!”

    只要能和郑相攀上亲,乔四郎哪里会嫌弃嫡庶!

    此时的他已然完全相信,心中悔恨更甚,当初为什么想不开,与赵家结这门亲事呢!如今大好前程,白白断送了!

    吴生见他神色,眼眸中俱是笑意,装作醉醺醺的凑过去:“乔兄啊,真不是我说你,大丈夫当能舍能断,就算一个天仙,难道值得为她葬送前程吗?”

    乔四郎听到他话中的意思,顿时压低声音:“吴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吴生神秘一笑:“依我看来,吴兄不如趁尚未成婚,赶紧退亲。”

    这件事难道乔四郎不想吗!

    “只是那赵家是商户人家,重利轻义,最是难缠,如今我做了官,他们如何肯放过我,要退亲,非得被那家泼皮破落户扒下一层皮来!”

    吴生顿时笑了:“乔兄糊涂啊,既然如此,就让那家人闹不出来呗,如果赵家姑娘的清白毁了,你再去退亲,别人还能说什么呢?”

    乔四郎皱眉:“可是赵家颇有家资,他们女儿出行皆有仆妇小厮跟随,如何能轻易得手。”

    吴生大笑道:“乔兄你糊涂啊,何须对着她使劲,只要她身边的人出点事,就足以毁掉她的名声,难道她身边那么多人,都是铁板一块吗?”

    乔四郎茅塞顿开,飞快的思考起谁能做这个突破点。

    突然,他的脑海里灵光一现,吴兄刚提到的那个柳娘子,似乎就是赵平卉的琵琶教习,常常出入赵平卉的闺阁之中。

    一个正经人家的千金小姐,居然和一个风尘女子混在一起,这不正是不检点的证据吗!

    乔四郎兴奋的站起来,可随即又颓然了。

    这个叫柳絮的花魁娘子,和一般风尘女子还不同,她是被朝廷嘉许的“节妇”,青州白水城中还立有“秉义忠烈”的牌坊。

    朝廷既然亲自施以这种荣誉,哪怕她出身再不堪,也没办法拿这个事情做文章,这该如何是好?

    床榻上的吴生渐渐的打起了呼噜,乔四郎看向他,突然想起他路上说的话。

    那柳娘子似乎与那姓谭的颇有些瓜葛,如此一来,他是不是可以筹谋一下?

    前些天他的岳父大人,不还说要在婚礼上,宴请“天威将军”吗。

    呵,真是巧了。

    ……

    恭王府。

    “蓉儿……蓉儿……在发什么呆呢?”

    世子妃的思绪缓缓回归,就发现元宁在叫她,顿时清醒了,低眉柔声道:“对不起世子爷,我刚刚走神了,您说什么?”

    元宁笑道:“我是让你看看这幅画,怎么样,你觉得像吗?”

    郑清蓉的视线落在画上,心中一痛,世子爷想问的,是像谁呢?

    强撑着笑道:“像,像极了。”

    元宁顿时开心的笑起来:“如此甚好,蓉儿是不是累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没什么事就回房休息吧。”

    郑清蓉低眉顺眼的笑着,微微福身告辞。

    等出去后,却不由攥紧了手帕。

    柳娘子,谭大人,可不要怪她,她只不过是想撮合一段“好姻缘”而已。

    如果谭大人身边有了别人,世子爷那不该有的心思,总该能断了吧!

    元宁看着郑清蓉远去的样子,缓缓眯起眼睛。

    他的爱妃,还真有点手段啊。

    不过他的玉郎,可不是任何人都能碰的哦~

    元宁低下头抚摸着画中人的眼睛,情不自禁的露出一个笑容。

    他现在并不打算出言提醒,因为局势似乎还可以变得更有趣点。

    他真的很好奇,那个一直温驯谦恭、言笑晏晏的人被激怒是什么样子。

    美人含怒,大概也自带风情吧。

    于是不知不觉间,一个从九品小吏的婚事,居然进入了许多大人物的视线。

    而这场万众瞩目的婚事,也终于在万众瞩目间到来了。

    一大清早,谭玉书就换好了正式的衣服,备好礼品。

    无论是看在柳娘子的面子上,还是看在厄法寺和赵员外合作的面子上,这个婚礼,他都得重视起来。

    池砾板着一张死人脸,面无表情的看他整理衣冠:“又不是你结婚,你打扮的那么花枝招展干什么,生怕新娘不跟你跑是不是?”

    谭玉书看向他,微微一笑:“池兄真会倒打一耙,明明是你打扮的光彩照人,不可逼视,为了能配得上池兄,我才不得不稍微穿的整齐点。”

    池砾挑眉看了他一眼:“你这话还真是张口就来,但你忘了一点,那就是我是一个和尚,每天穿的袈裟和僧衣都是一模一样的。”

    谭玉书丝毫不慌,微笑道:“可是池兄,你平时的样子,便已经让我不能自已,自惭形秽了,在你面前,哪敢轻忽呢?”

    池砾:……

    牛批……真应该给谭玉书这张嘴颁一个奖。

    上前没好气的捏捏他的脸:“你怎么那么能说?”

    谭玉书眨眨眼睛,在心里暗暗道,当然是为了遇到池兄这样蛮不讲理的爱人,老天爷才给他生了一张这样能说的嘴。

    池砾在谭玉书身上揉到气消后,一把抓住他的手:“等一会去的时候,不能离开我身边半步,记住了吗?”

    谭玉书无奈道:“池兄,不必对我这么不放心吧,那么多人呢。”

    池砾捏捏他的脸:“就是因为人多才这样啊,你不是说乔家那边都是郑相一系的吗,我在保护你啊。”

    谭玉书想了想,好像确实有这茬。

    便笑着挽住池砾的胳膊:“那池兄一定要保护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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