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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BOSS又爱上了我[无限] 第33章 鬼怪医院(8)
    白伶吓得连连后退, 小脸都白了。

    这样的话不是出不去了。

    沈清月沉默了一会, 声音也有点着急,

    白伶摇头。如果砸了的话,童柏在门外肯定能听见。

    韩子玉沉默了一会。

    白伶犹豫道:

    沈清月的声音严肃。

    白伶咬住了嘴唇,脸更白了。其实他也隐约能感觉到,他越来越陷入了这个世界,有点失去了通关的急迫感,有时候还会忘记查看系统, 看清月姐和他说了什么。

    沈清月说得对, 他们必须想办法快点离开。

    可是怎么办呢。

    白伶的心脏一直跳, 看向那个门, 咬了咬牙,还是又趴在了门上往外看。

    刚才看的时候他太害怕了,没有仔细看清楚,不知道童柏到底有没有意识到他刚才已经想要开门了。

    这次,白伶还没来得及往下看,却恰好看到对面的门被打开了。

    门里出现的,竟然是白天已经死了的那个光头玩家。

    他垂着脑袋,正以一种扭曲的奇怪姿势,从地上一点一点的站了起来。

    白伶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活了过来,定睛一看,才注意到,那个玩家的尸体,其实是被后面的一个烧成焦黑的鬼提了起来。

    那个鬼把这个玩家的尸体吊在了门口,然后就要再次关上门离开。

    白伶完全愣住了,他这才意识到,不只是他一个人想要逃走。

    原来白天的时候这些病人鬼杀死玩家,是为了晚上放在病房里面充数,这样就可以逃过那些医生鬼的检查。

    那烧成焦黑的鬼离开的时候和白伶对上了目光。看到白伶发现了他,就面容凶狠地想要向白伶扑过来。

    白伶吓得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到那鬼立刻凄厉的惨叫了一声,顺着走廊快速的跑走了,然后白伶就听见了铁链的声音。

    他愣了一下,扒在门上,再次往外看去,门口没有人了。

    那鬼是不是撞上了偷偷守在白伶门前的童柏?

    而童柏似乎追着那鬼,也消失不见了。

    原来他刚进来的时候听到的铁链声就是童柏?

    白伶没有时间思考,这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逃跑了。

    他的手握在门把手上,心脏狂跳,一咬牙,扭开门就冲了出去。

    走廊里暗的看不清周围,白伶害怕的不行,屏着一口气快速的冲到了楼道,却没有看见沈清月姐弟的身影。

    就在他迷茫的时候,他突然被什么东西一下抓住了手腕。白伶吓了一跳,差点就叫出了声。

    韩子玉:

    白伶惊魂未定的抬起头,但是却看不清韩子玉的样子,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虚影。

    之前明明肢体接触了就能看见了,现在怎么不行了。

    哪怕知道这是韩子玉,白伶还是免不了很害怕,不是害怕韩子玉,而是害怕周围,害怕他现在奇怪的处境,害怕他会没法离开这个副本。

    心慌的白伶不由得紧紧的抓住了韩子玉。

    韩子玉愣了一下,伸手去摸白伶的脸,随后就眉头一皱,脱下了他的外套,裹在了白伶的身上。

    韩子玉外套还是暖和的,白伶恍惚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才意识到,他之前真的是跟鬼待了一整天。他都快忘了。

    韩子玉看白伶也有些透明,他心里很慌,也很心疼白伶,干脆蹲了下来,直接背着白伶,和沈清月顺着楼道往下跑。

    沈清月安慰白伶。

    沈清月他们看不见那些鬼医生,鬼怪医生也看不见他们,但白伶不一样,那些鬼怪医生都能看见白伶。童柏很快也会意识到白伶不见了,过来找他。

    白伶现在的处境非常的危险。

    可除了快点找到噩字,沈清月虽然着急,也帮不了他。

    白伶趴在韩子玉背上,小脸发白的一边四下张望,一边解释说刚才有一个病人从里面逃了出来,童柏去追了。还告诉沈清月,陆时让他去医院大门。

    沈清月白天的时候去过医院大门,并没有发现,但她本来就怀疑夜晚会有不同的变化。

    三个人决定相信这个信息,当即向着医院大门那边走去。

    但是还没到,白伶就脸色一变,让韩子玉快停下。

    那逃跑的鬼明显也是想要跑到医院大门这里来。

    但是这些鬼医生发现了他,并且在这去往大门的大厅里,抓住了他,一拥而上的想要把他撕碎。

    此时是深夜,周围唯一的光源就是这些怪物身上的火光。一时间,惨叫声,疯癫的笑声,还有身体被撕裂的可怕声音响彻在大厅里。

    白伶浑身发抖,立刻别开了头,抓紧了韩子玉。

    韩子玉和沈清月对视一眼,迅速的后退,躲到大厅后方拐角的地方。

    韩子玉把白伶放了下来,看他小脸白的像是纸,身上更冷了,不由得焦心的皱起眉头,用外套把白伶裹紧,用力抱住了他。

    白伶确实觉得骨头里发冷,只能把头埋在韩子玉怀里,汲取着一点暖意。

    沈清月皱眉思考了一会,

    韩子玉皱眉。

    两个人都觉得靠近大门危险,但是噩字往往就出现在险境之中,所以想要替队伍担下这个风险。可是两人都不相让,最后他们只能决定让白伶就躲在这里等着他们,他们一起冒险去大门那里看一看。

    毕竟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几分钟就能回来。

    韩子玉临走前把白伶塞进了拐角处的房间里,担忧的看着他。

    白伶抓着韩子玉的外套,在角落缩成了一团,点了点头。

    两个人走了之后,白伶就一直披着外套蹲在原地,在心里数着时间。

    可是好几个分钟过去了,他们一直没回来。

    白伶越等越害怕,越害怕越觉得冷。

    他不由得想打开门去看一眼,可这个时候,走廊外面却传来了铮铮的铁链声。

    白伶立刻僵住,汗毛都竖了起来。

    是童柏来了?

    他的脚步声混合着铁链被死命拖拽的嘎吱声,在空旷的黑夜里听起来格外可怕。

    白伶咬着嘴唇,白皙的手指抓紧了外套,越发把自己盖了起来,几乎不敢呼吸。

    童柏特意告诉他不许出门,但他还是跑了出来。童柏肯定生气了,他一点也不想被抓住。

    白伶听着那铁链声越靠越近,手指都开始发抖,只能把脸埋在了膝盖里,唯恐发出一点声音。

    就在白伶觉得他屏息的都要窒息了的时候,铁链的声音突然不见了。

    童柏走了?

    白伶有点不敢相信地睁开眼睛,终于抬起头,却发现周围一片漆黑。

    他想站起来,头顶却突然撞到了一个板子。

    白伶立刻瞪大了眼睛。怎么回事。

    他往前伸出手,却还是被木板一样的东西挡住了。

    他似乎突然进入了一个独立的空间,简直好像被关进了一个箱子里面。

    白伶吓坏了,努力的敲击周围。可是根本出不去。

    好在很快,面前的黑暗就出现了一个缝隙一般的光亮,周围也突然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白伶不敢再乱动,而是凑到缝隙那里往外看,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是掉进了一个幻境里。

    他现在被关进了一个箱子里面,而外面是一个法庭。

    法庭里面,陆时正在被审判。

    沈清月说这里的医生鬼都是疯子或者是“异端”的时候,白伶就觉得有点奇怪,因为陆时和童柏他们不一样,他外表看起来完全是正常的,不是“异端”,可他也明显不是疯子。

    所以他为什么会在疯人院里面呢?

    这个时候,在陆时的目光之中。

    周围都是模糊不清的黑暗,前面只有高高在上的法官和教皇。他们背着光,形成了一个个高大的人影。人影围成了一个圈,即使看不见脸,陆时都能感受到他们恶毒的眼光,一直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

    法官不断的敲击着手里的法锤,用响彻房间的声音说道:“你是一个信仰着恶魔的异教徒。你犯下了违反自然的!严重不当行为!”

    “你可认罪?”

    陆时只感到头痛欲裂,胸腔里面仿佛有火在燃烧,可是却一句话的说不出来。

    他的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跳了出来,一颗头上长了两张脸,前面的脸故作悲痛,“法官大人,请您网开一面,我哥哥不需要入狱,因为他根本已经是一个疯子,所以才会犯下这样的罪行。”

    弟弟后面脸却笑得志得意满,对他说道:“只可惜,这样疯子没有能力继承父亲的庄园。”

    陆时看向他的辩护律师,却发现律师是个黄鼠狼,他和他弟弟对视一眼,从桌子低下接过黄金,微笑着缄口不言。

    陆时看向他的家人,坐在他的后母位置的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毒蛇,他的妹妹是个不断往嘴里塞首饰的老鼠,她们都对他视而不见。

    陆时咬着牙根,额头不断渗出冷汗,只能撑着沉重的头部,用非常沙哑的声音说道:“我不是。这是他的污蔑。全部都是污蔑。”

    这个梦陆时已经做了无数次,但每一次都仍旧非常的痛苦。

    一方面,他知道他已经死了,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另一方面,那种被亲人陷害愤怒和痛苦,却是真实的。

    这种真实的痛苦让陆时没法从他死亡之前的幻境里跳出来。

    他只能深陷其中,每晚都重复的这越来越荒诞的梦境,但是却无力改变它,因为他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很快他就会被判成疯子,拖进疯人院,然后又被暗杀的人好几枪毙命。

    法官磅磅磅的敲击着手里的法槌。“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

    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法官没有再甩出虚假的造谣,也有没有请出被他弟弟买通的假证人。

    他反而揭开了前面的帘子,打开了一个箱子。

    箱子门打开,眼前就是缩在了隔间里,脸色发白的白伶。

    四目对上,白伶和陆时都愣住了。

    “你敢向上帝发誓,你没有被眼前的恶魔迷惑,而犯下罪行?”

    法官的声音大到吓人,白伶本来根本不敢动,却被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束住了手脚,慢慢的从箱子的伸出了腿,向着陆时走了过去。

    “你根本无法抗拒他的魅力,无法保持冷静。你看着他的脸,内心就满是罪恶的欲|念。一看到他别人亲近,内心就嫉妒的发疯。”

    白伶心慌不已,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却不得不一步步走到了陆时面前,然后那股束缚着他的力量才突然消失。

    白伶腿一软,差点跌坐下去,但是陆时却用有力的臂弯,伸手抱住了他。

    “你渴望将他占有,甚至差点忘记了你的过去,忘记了你的仇恨,忘记你已经死了,陷入了白日的幻境,只能像是一个发|情的雄性动物一般,一心和人争夺和他亲近的权利。”

    “我……”

    陆时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出反驳的话,目光却无法离开怀里的白伶。

    法官的裂开了嘴,发出恶毒的笑声,本就过大的声音越发变得震耳欲聋,像是钟声一样,震的人脑子疼。

    “如果你想证明你自己,那就杀了——”

    陆时却突然笑了,打断了他,“你说的对。”

    法官一下卡壳了,

    “什么?”

    “哈哈哈哈。”陆时畅快的笑了出来。“我被白伶迷住了。我喜欢男人。这就是罪吗?那我有罪。”

    他拿下了白伶盖在头上的外套。“不仅是我,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在陆时怀里的白伶茫然的看向四周。他头上原本盖着外套,突然被摘下来,发丝还是乱的。

    但他的脸仍旧精致的超越了性别,嘴唇好比善恶树上甜美的禁果,乌泱的眼睫胜过魅魔颤抖的翅膀,眼下的泪痣就是最诱人堕落的咒印。

    没有人能否认白伶的魅力。

    周围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只剩下陆时的笑声。

    “你们全部都有罪,全部都该死。谁又来审判你们?”

    这么多年了,看着白伶,陆时竟然成功从那种死前的状态里面脱离出来了。他内心的愤恨和不甘突然就消散了,反而豁然开朗。

    他从一开始就想要救白伶,实际上,到头来,却是他被白伶拯救了。

    陆时放下了白伶,一拳打向了那些高大的黑影。“错的从来都是你们。可笑的从来都是你们。”

    看似强大的黑影却是纸糊的老虎,他们在陆时的攻击下惊慌失措,惨叫逃跑,不断痛苦求饶,然后扭曲缩小,变成一个个黑色的虫子,一脚就被踩死。

    周围的空间也随着黑影们旋转缩小,跳脚的弟弟,不作为的家人,所有看戏的陪审团,都在惨声尖叫中随着周围的幻象全部都消失。

    白伶仍旧一脸疑惑,却一下再次摔在了原先的房间里,被陆时按在了地上。

    原本的外套盖在了两人头上,将两个人面对面的罩在了一起。

    白伶睁开了眼睛,就看见陆时正撑在他的上方,目光深邃的看着他。

    他和他贴的那么近,呼出的气息就在他面前,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白伶张嘴想让他起来,陆时却呼吸起伏,低下了头,情不自禁的想要吻他。“白伶……”

    白伶脸一热,惊讶地避开了。“陆时……?”

    陆时僵了一下,抱紧了他,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对不起……我……”

    他的鼻尖和嘴唇蹭过白伶的脖子,灼热的气息吹在白伶的耳朵里,白伶被他弄得好痒,不由得在他怀里抖了一下。

    然后白伶不好意思的伸出手,扯下了盖住两人的外套,抬起头,却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

    白伶瞳孔收缩,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童柏手脚都带着铁链,孤身站在黑暗里,正低头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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