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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娘娘万安 第79章 第 79 章
    _:清穿之娘娘万安 第79章 第 79 章

    太后病重一事还是很好地缓和了与皇帝母子间的僵硬,到底皇上对她并非全无感情。

    可太后清醒之间总是呢喃十四阿哥的名字,皇上在无意间听到后只是微微僵硬了一瞬,接着如故将喂药的勺子递到她嘴边,魏婧薇都看在眼里,并没有说什么。

    只是在自己单独照顾太后的时候,将守在太后身边的奴才都谴至门前,合上门就哪哪都听不见声音了,这些人一开始都是不允的,只是贤贵妃在宫里的地位不是他们能够抗拒了,便只能轻身退下,留在门边仔细听着屋里的声音。

    魏婧薇冷冷地看了太后许久,这人清醒时是向着十四阿哥的,半晕半醒时心里也是只有十四阿哥,若是如此,当初生下了皇上还不如不生了,以子换位,哪来这么便宜的好买卖。

    将从空间拿出来的药丸给太后塞下了,魏婧薇慢慢等待着太后醒来的时候,她给太后喂的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一颗让人清醒一个时辰的药丸罢了,不会影响太后之后的命脉,该是什么时候逝世就是什么时候去见老天爷。

    她现在还有事情想让这位太后来办,可不能让她在昏昏沉沉间没了性命,原主记忆中太后便是这样没了性命,导致后来的皇上心里还是过不去这一关,毕竟自己的亲生额娘在生前死后都是只记惦着自己的胞弟,这谈何残忍——对太后的两个儿子都是,十四阿哥和皇上的关系彻底闹翻了,皇上始终不得释怀自己亲生额娘待自己的这一幕。

    所幸现在离太后逝世的时日还有一段时间不是吗?

    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太后逐渐有了动静,只是勉强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底的却是自己最为不喜的年氏,说出的声音沙哑无比,“年氏,你怎么会在这里?来人!”

    “太后娘娘不必叫了,妾身是前来照顾太后娘娘的人,前是皇后,皇后轮完了便是妾身了。”

    太后总算歇了吵闹的心思,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魏婧薇。

    魏婧薇摇了摇头,“太后娘娘既然醒了,那妾身正好有一件事想要同太后娘娘说说,是有关十四阿哥的事情。”

    太后瞳孔一缩,嗓子眼想要用力吐出的声音慢慢没了气力,“你想说什么?”

    “自然是一桩好买卖。”

    ……

    太后醒了,这个消息从贤贵妃口中传出时,太后身边伺候的奴才还不敢相信,但精气神格外足的太后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也容不得他们不相信了。

    一时间奔走的人差点挤满了整条宫道,就为了去给皇上和皇后娘娘禀告消息。

    皇上此时正逢下朝,连朝服都来不及换了,急急忙忙前去永和宫,皇后也是如此,本来还想着好好打扮一番,好接见诸位前来请安的妃子,不料想出了这一档子事,身后跟着一众妃嫔匆忙赶来。

    魏婧薇很快就换了一个状态,无所谓自己被皇后忽视,就跟在齐妃身边,看着皇后靠近太后。

    接着是皇上赶来了,见里间挤满了这么多人,心里有些恼气,将一众妃嫔谴出永和宫正殿,只留下了皇后和贤贵妃。

    太后醒来时的神色是难得的温和,目光直直看着皇上,“胤禛,皇额娘好久没有这般唤过你的名字了。”

    雍正双手微微颤抖,“皇额娘。”

    太后看向皇上身后的两人,“皇后,贤贵妃,你们先下去吧,哀家有话要跟皇上讲。”

    魏婧薇不等太后说完话,便屈身行礼推门出去,皇后只愣了一会儿便重现贤贵妃的动作。

    留在屋里的太后微微拍了拍雍正的手,“你坐下吧,我们母子俩也好久没有说过话了。”

    “是,皇额娘。”雍正神色微肃,始终没有放松下来。

    太后像是没有注意到这一幕,淡淡道:“你是哀家儿子,就没有什么话想要同哀家说的吗?”

    雍正想了想,“皇额娘这是又想见十四弟了?”

    太后:……

    太后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心里十分不满道,不过是一个贵妃罢了,竟敢威胁她,要她同大儿子来一番示好,休想!

    这个想法不过在脑海里循环了片刻,太后又重新镇定起来,摆了摆手,“哀家无事,哀家只是想着兴许哀家得要好好同你说一次话了,总不能给哀家心里留下遗憾是吧!”

    遗憾两个字她说的特别重,仿佛被人威胁着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字眼。

    雍正心里起了波涛,皇额娘这是什么意思,会留下遗憾?还是同他这个大儿子?

    ……

    “年氏,你想说什么就直接同哀家说,不用跟哀家绕圈子!”大抵是魏婧薇说出十四阿哥一词触及到她内心最在乎的事了吧,太后这次也不保持平淡的脸面了。

    “太后娘娘何必着急,妾身说是一桩好买卖,自然是不会骗太后娘娘的。”

    魏婧薇微微侧头,向太后表示了一个嘘声的指示,突然推门将身子探向门外,果不其然,外边的人似乎是听到动静了,齐齐围在门口,见魏婧薇突然打开门,眼里也没有半分惊异,“贤贵妃娘娘,方才奴才似乎是听见太后娘娘的声音了,是否是太后娘娘已经醒过来了。”

    魏婧薇摇了摇头,“还没有,方才不过是本宫想太后娘娘了,特意陪太后娘娘说说话罢了。”

    宫女疑惑的扫过了床上的太后,见其确实是紧闭双眼、毫无动静,心知自己是闹了个笑话,顿时脸面红到不行,“贵妃娘娘,是奴婢冒犯了,奴婢这就退下。”

    魏婧薇微笑看着对方带着一众奴才退下去,心道这永和宫的奴才倒是极为忠心耿耿护主的性子,或者说是这位太后娘娘□□有方,不愧是多年在后宫过得风生水起的人。

    她视线继续扫在太后身上,十秒后,太后再次“醒”来,这次太后好似清楚了情况,“你说同哀家会有一次好买卖,你说说看你想做什么?”

    “妾身要求的不多,只是想让太后娘娘多哄哄皇上罢了。”

    太后继续说道:“左右哀家在后宫还有一些人脉和势力——你说什么?”

    这下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险些破音,“你想让哀家哄皇上?”

    魏婧薇疑惑道:“这对太后来说很难吗?妾身只是想让太后像哄十四阿哥一样哄着皇上罢了。”

    太后铁青着脸色,不敢置信看着她,“贤贵妃,你莫不是同哀家开玩笑?”

    皇上又不是稚子年纪,用不着她这个皇额娘哄!况且她在皇上小时候都没哄过这人,哪能在现在服软!

    “你确定?”魏婧薇微微挑眉道:“太后娘娘,你已经昏迷好一段时日了,若不是今儿妾身赶上娘娘醒来的时候,太后娘娘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寿命将至了?”

    太后沉默了许久,“你到底想说什么?”

    “妾身知道太后最疼爱十四阿哥,可您要知道,您的态度才是决定十四阿哥是否会服从皇上的根本,您不想看到您逝世之后,皇上继续将十四阿哥发配到皇陵一辈子守着的模样吧,想来十四阿哥早年意气风发,在战场上征战多年,就为了这皇位之争就生生将自己的前途断绝了,是多么了无生趣。”

    “妾身求您好好哄哄皇上,大抵也是为了这个缘故。您岁数将近,不若将这事彻底解决了,将来在黄泉之下也好安息。”

    魏婧薇这话是说的毫不客气,可太后听了没有她想象的那样生气,只是紧紧闭上了双眼,“是吗,哀家知道了。”

    这么快就觉悟了?还真是不枉费她好声好气的说话,魏婧薇挑挑眉,正想着让身边的人将太后醒来后的消息传给皇上那边,要知道这药丸是有药效的。

    殊不知太后用着极为复杂的声音道:“皇上遇见你倒也不错,至少你一腔真心是在皇上身上的,就算狐媚一些哀家也能接受了。”

    什么叫狐媚?什么叫一腔真心?魏婧薇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话。

    呵,她不叫下人进来旁观了。

    魏婧薇恨得牙痒痒的,她要同太后好好辩解一番什么叫做狐媚,她不把太后说求饶她就不姓魏!

    ——“贤贵妃,你累了?”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硬生生将魏婧薇从回忆的场面扯回来。

    魏婧薇抬了抬眼,“皇后娘娘。”

    皇后声音淡淡:“没什么,本宫方才不过是看你怔住一段时间了,便想着叫你一声罢了。”

    “妾身知道了。”魏婧薇回过神来,将桌面上的茶水拿来暖手,“皇后娘娘,话说皇上已经进去有些时候了吧。”

    “确实如此,大抵有一刻了。”

    皇后倒也不是太在意这天家的母子俩共聚多久,只是她得要在外边的偏殿处候着,等的久了,便无聊的很,她也能主动同一向不喜的贤贵妃说一两句话了。

    “皇后可要常常妾身的手艺?”魏婧薇挑眉,眉眼处流露出无尽的淡雅,举手投足都是一道悦目的风景。

    皇后笑了笑,“本宫倒是从没有见到贤贵妃还会茶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哪能不会,妾身可是从小就是在额娘的教导下将这手艺学会的。”

    魏婧薇笑了笑,“那娘娘就得等妾身去净手了。”

    “左右都是等,本宫等等你也无碍。”皇后轻笑道。

    ——等雍正从一阵恍惚中出来时,正看着自己的贤贵妃同皇后已然是有说有笑的“好姐妹”关系了,旁若无人,一时间莫名有些不爽快,上前将两人隔开了。

    “皇后可是有什么事在和贤贵妃说?”

    皇后一阵莫名,眼看着皇上将年氏带至另一旁了,忙不停道:“皇上等等,您别把贤贵妃带走啊,本宫正说得上兴头。”

    魏婧薇不解地看向皇上。

    雍正似乎是感应到自己举动的不妥了,轻咳一声,“朕只是一时还没有回过神。”

    魏婧薇点了点头,哦,这她懂,无非是被太后吓着了,没事,缓缓吧,明儿这情况还会继续的,她可是会想法子每天都给太后喂食这药丸的。

    魏婧薇的不声不语似乎是被他当成一种无声的同意了,雍正拉着她的手坐下,同皇后说起这次太后的事了。

    太后这次似乎是性情发生巨大的转变了,雍正十分严肃道,“皇后,朕想皇额娘兴许是将朕当成了十四。”

    魏婧薇眉头抽搐,太后到底对皇上说了什么,难不成她说让太后怎么对待十四阿哥的,就怎么对待皇上,太后还真将这么做了?

    这都叫什么事啊?还真是勉强了太后是吧?!

    ……

    接下来的这段时日,太后对皇上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和睦,皇上也从一开始的怀疑人生变成如今的坦然接受。

    既然皇额娘想要同他和解,他也不是不能接受,到底皇额娘的时日没剩下多少了,能说好的就尽量说清楚吧,免得到时候留下遗憾。

    心情没以往那么坏的皇上甚至还想着将十四弟释放回来,让其见一面皇额娘了,十四弟在西北的兵权早就被年羹尧瓦解了,再加上前段时日的八爷党被他散的差不多了,十四弟身边都是他的人,他不怕十四会趁机挑事。

    雍正眼下固然会被亲情触动,可更多的是在审视他这位十四弟是否抛下了野心,这是一次容忍,更是一次试探——

    于是等太后得知自己的小儿子回来时,忍不住泪流满面,“年氏说的没错啊,皇上是个好的,哀家总算能见到哀家的十四了。”

    “娘娘,您且擦一擦眼泪,等十四爷回来见到您这副模样,肯定心疼。”

    “对,哀家要好好擦眼泪。”太后突然像是回光返照一般,精气神恢复一大半,宫女叹了一口气,仔细为太后擦了擦眼角的泪痕。

    太后时日不多了,在最后这段时日里好好看看十四爷算是个不错的归属吧。

    显然后宫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不光是回来时与太后抱作一团的十四阿哥,还有皇上皇后等人,只是不知怎么的,打从这次后,太后是彻底转变了对皇上的态度。

    不是以前那种对待十四阿哥的态度,也没有对皇上表现出不喜之意,虽说与皇上的话语不复以往那么多了,但看待皇上的神情却真心许多,或许还有着将皇上重新看成自己儿子的缘故在吧——

    一个母亲看待自己儿子和仇人的目光是完全不同的。

    皇上默默受了这般转变,但看向太后的目光多了几分疑惑,而十四阿哥经过这些时日太后的以死相逼,总算是消了对皇上的敌对之意,十四阿哥痛哭流涕将太后的话应下来,说是今后绝不与皇上老死不相往来,今后原为贤臣!

    太后这才眉眼尽是松懈,将目光投注在皇上身上,“十四,你出去吧,哀家有些话想同你兄长说。”

    十四抬头望了望皇额娘,又抬头望了望皇上,终是点了点头,带着满身的沉重向殿外走去了。

    等人走了以后,太后久久望着他不说话,半响,“胤禛,你可有怀疑哀家为何对你换了一番模样?”

    雍正确实不清楚,只是这节眼下没有将这话接下来,他静静看着太后,目光中是如旧的温和。

    “年氏是个好的。”太后淡淡道,“若不是年氏说动了哀家,哀家也不会释怀过去的事,也不会重新将你当成是哀家的儿子。”

    或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

    太后简简单单将事情说清楚,雍正瞳孔一缩,原来是婧薇吗?

    “说来你也不算冷情之人,最起码还有一个年氏陪在你身边,她这性子是最不好动心的。”太后兴许是想起以往的旧人了,目光中不乏怀念。

    她尤记得当时的温僖贵妃就是同年氏一般模样,性子还比年氏的冷多了,但不可不称道的便是这人的气韵是一等一的好,只是这人命短,像孝昭仁皇后一般早早逝世了,留下十阿哥一人在世,如今,她也要留下两个儿子了,去见她的胤祚和温宪了。

    “朕知道了。”雍正微微叹了一口气,“皇额娘,您可是累了?”

    “是啊,哀家有些累了。”在宫里沉浮了半生,能在最后的时日见到自己的小儿子,还能同大儿子和解,太后觉得自己心里也不算多遗憾了,便缓缓闭上了眼睛。

    ——随着宫门处一声太后崩了,十四阿哥一怔,倏忽是有了反应,又是一番颤抖,跪落在地。

    皇后早早反应过来,急赶慢赶将身边的奴才按礼制行事,雍正慢慢走了出来,看着角落处的人,心里突然觉得安落之极,仿若有了一条线在连着他,不再无根无萍。

    雍正慢慢走上前,在她疑惑的眼神中紧紧握住她的手,“婧薇,还好有你在朕身边。”

    ……

    太后崩了,一切有关丧事的安排皆按照先人的礼制行事,皇上将太后追封为孝恭仁皇后,且特地将自己的同胞兄弟十四阿哥封为贝勒,让其给皇太后守孝,等这次守孝出来时,便是十四阿哥能得皇上差遣的时候了。

    这也预示这皇上在民间的名声开始转好,十四阿哥的态度确实是个重要的转变,以至于先前是十四阿哥党派的八阿哥等人也不得不处处依着皇上了,到底他们也不想彻底同君王对上,尽管这份难堪让人难受的很,可为了自己的下属和子女,忍下来求得君王原谅也不是非常绝望的事了。

    而朝廷之中,年羹尧以抚远大将军的身份指挥平定青海的战乱,被皇上晋为一等公,这可是朝廷臣子前所未有的待遇,且不说一等公是外臣的最高爵位之一,单说皇上的这份厚待就已经让朝廷的臣子眼睛发红了,若是让他们知道从龙之功是这般待遇,他们早就争个头破血流了。

    哪会便宜年羹尧还有贤贵妃,这两人可是将筹码压在当时还在潜邸的皇上身上,如今皇上登基了,便是得意之极了。

    这满朝臣子消息有些灵通的都能看清这年氏两兄妹在皇上心里是多么受重视了,且不说皇上是将能封的官位都堆到年羹尧身上了,这在后宫的贤贵妃也不遑多让啊。

    贤贵妃有两子一女和皇上的宠爱,足以让她在后宫里立足了。

    而且皇上的长子阿哥弘时会时不时的叛逆,相比之下,弘昭阿哥的年纪小都不算一回事了,毕竟弘昭阿哥虽小,可天生是个聪慧的,还挺会讨皇上喜欢的,况且子凭母贵,未来的事谁都说不准。

    一时间朝廷中还真有站队的臣子了,尽管当事人之一的弘昭还在上书房哀怨的读书,不懂这些朝廷上的事,可谁都想得来年氏兄妹的这番际遇,那可是逢云化雨,无一不顺的好事啊。

    当然,皇上对年羹尧的赏封不止这一点,想来想去甚是觉得年羹尧应当值得更好的奖赏,为此还特意将年家满族人都抬进了满洲上旗之一的正黄旗,贤贵妃这儿还是另外的待遇,是被抬进了满洲上旗之一的镶黄旗,镶黄旗是八旗之首,皇上的这番用心可谓是细致分明了。

    年家人是欢喜之极,魏婧薇还是没太大反应,说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她当初念着快些升旗,可现在升旗了,她又觉得年氏变成年佳氏似乎是有些难听了,咳,这番话自然是不能说出口的,不然齐妃都有可能将她给撕了,齐妃不知心心念念了多久想将自己的汉军旗旗籍抬到满军旗里,只是这谈何容易,李氏一族又没有为皇上立功的存在,弘时也没有被皇上立为储君,若是平白无故将人抬旗,就是惹得朝廷臣子不满了。

    凡事低调些好。

    至于她儿子都没有长成这事,魏婧薇表示暂时不用关心这事,现在事情还没有发展到要让弘昭争皇位的地步,还是让皇上将那些药喝完才是——

    经过她前阵子的辛勤“学习”,她总算以极快的速度出师了,出师后之后就能自然而然煮些药羹给皇上吃,她不会自己煎药给皇上的,就算皇上全然信任她,哪都不可能,毕竟每一次亲自煎药都是给旁人落下一个把柄,况且宫里的太医哪个不是从学徒做起,辛辛苦苦将多年经验与前人的教导共同汇集成自己一身的医术。

    而且她就这么简单就出师了,如果不是她有几个世界的经验,她都不相信自己有这个能耐了,现下只能从药羹方面给皇上调养身子了,毕竟养身为主嘛。

    剩下的事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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