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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守则 130.第130章
    高璟脚步声消失在门外,高璟一走,傅书言徒然松了一口气,四下打量,这间洞房布置得富丽堂皇,房间里的家具都是上等紫檀木,傅家嫁女的陪嫁,傅书言在陌生环境里找到一丝熟悉的味道。

    傅书言四个陪嫁丫鬟站在珠帘后,两个王府丫鬟,一个穿红裳,一个穿绿裳走来,跟屏风后的月桂说话,月桂走进来,“姑娘,香汤齐备,请姑娘沐浴更衣。”

    月桂和豆蔻扶着姑娘,进了东面一间屋子,屏风后放着一个双人木桶,傅书言由着自己陪嫁的四个丫鬟月桂、豆蔻、知儿、春喜侍候沐浴。

    木桶里温热的水升腾雾气,水面漂浮花瓣,香汤里有名贵中草药,昂贵的香料,驱散疲劳,美容养颜。

    傅书言靠在木桶壁,心想,不愧是皇家,华贵奢侈。

    傅书言不敢耽搁太久,怕高璟突然回来,撞了个正着,迈步出了木桶,知儿手里捧着几套衣裳,傅书言挑了一件宽松的烟霞色软烟罗长袍,腰间系一条玉色带子,打了个结,豆蔻手里拿着一条雪白的手巾,替她抹干发丝上水珠,不挽髻,披着一头乌黑油亮的秀发。

    方才那个穿绿裳的丫鬟端进来一碟子点心,“少夫人,这是世子爷命大厨房送来的,怕少夫人天晚饿。”

    傅书言一整日没吃东西,在英亲王府没心情没功夫吃,回家又赶着上花轿,腹内空空的,看丫鬟手上,红釉镶金莲纹碟子上摆着六块点心,不同花色一个样式一块,勾起她的食欲,她一口气吃了三块,剩下三块赏丫鬟吃。

    红裳丫鬟端上茶水,傅书言喝了一盅茶水,吃饱喝足,困意袭来,屋角的滴漏已是人定,王府内灯火通明,喜宴未散。

    傅书言靠在床边,百无聊赖,看这张紫檀透雕凤穿牡丹架子床还是她母亲选的跟她陪嫁过来的,想起高璟临走时说的两个字,‘等我’颇为暗昧,一时脸热心慌。

    傅书言靠在床边,一会睡着了,她这几日缺觉没补回来,丫鬟们都在珠帘后站立侍候,主子不叫,不敢随便进去。

    傅书言睡沉,头一歪,身子一滑惊醒,动动肩,肩膀麻了,靠着睡终不舒服,睡眼朦胧看一眼床铺上并排摆放一对绣鸳鸯枕,身子往里一倒,蹬掉绣鞋,舒舒服服睡了。

    高璟自喜宴上回来,洞房里红烛高烧,亮堂堂的寂静无声,往床帐里一看,傅书言已经合衣睡去。

    高璟走到床前,屋里地龙烧得热的缘故,少女面色绯红,朱唇微翘,一头乌发撒开铺在枕上。高璟体内一股灼热窜上来,甩掉衣袍,俯身上去。

    傅书言睡梦中胸口憋闷,喘不过气醒来,睡眼半眯,懵怔发现那人正解自己裙带,大惊,瞌睡跑了,本能伸手阻拦,“你要干什么?”

    高璟闻声停住手,低哑的声音道;“睡迷糊了?”

    凑近她的脸,突然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下,“我现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挑眉,朝床上扫了一眼,傅书言顺着他的目光,脸忽地一下红透了,她身下铺着一条雪白的元帕,新婚夜验证女人清白之用,高璟伸手一扯,傅书言腰间的带子松开。

    是呀,他现在已经成了她的夫君,是想怎么样无人拦着,傅书言不挣扎了,身子接触到空气一凉,傅书言羞涩看洞房里灯火明亮,几个丫鬟站在珠帘后,影影绰绰,帐子没合上,帐子通透,外面看得清清楚楚。

    傅书言忍羞,小声道;“灯熄了。”

    “挺好,不用熄 。”高璟沙哑声道。

    傅书言脸似红布,别过脸,闭上眼睛,听见窸窸窣窣衣料磨蹭声,一具滚烫的男性的身躯压下来,高璟板过她的头,她看见他眼中浓得化不开的的情.欲,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他清凉的唇覆上她柔软的唇瓣,立刻像是被吸住,他重重的吮,吮得她舌尖都麻了,少女清淡的口齿香,令他着迷,他的手沿着衣角探入,微凉的指尖摩挲她腰际的曲线,她快透不过气时,他离开她的唇,顺着她优美的锁骨下移。

    突然,静静的屋子里,他一声低笑,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她好奇,眼睛

    微眯了一条缝,看见他正盯着她身子看,他手指勾着她的文胸,眼睛落在她三角亵.裤。

    傅书言穿过来时发现古时候女人不穿内裤,裙琚很长,里面有一层类似薄薄绢纱衬裙,上身内里穿肚兜,傅书言不习惯,特意缝制了文胸和三角亵.裤。

    雪白地里两片鲜红,刺激人的感官,高璟眼中灼热,令她颤簌,下一刻,就让傅书言后悔莫及,那两片少得可怜的红布片,飞了出去。突如其来

    尖锐的刺痛,傅书言短促的叫声没有出口,被他硬生生堵在口中。

    高璟强势果决地攻城略地,顷刻间贯穿了她的身体,撕裂般的疼痛席卷她浑身每一根神经,她咬牙不让呻.吟声溜出来

    她身体簌簌发抖,发出一声闷哼,他抬头,看见她额头上冷汗淋漓,停住动作,伸手抹了一把,“疼别忍着。”声音嘶哑性感。

    她银牙咬碎不肯发出声,珠帘后站着丫鬟不说,窗下有听洞房的,他放缓动作,慢慢磨着她,她缓过一口气,疼痛减轻。

    许久,站在珠帘后的丫鬟听王妃要水,知道里面完了,傅书言浑身骨头

    像散了架似的,腿软得爬不起来,高璟伸出手,傅书言羞得面红耳赤,不想丫鬟们看见自己的狼狈,迟疑地把手放在他掌心里,借力起身,抓过一条单子裹在身上。

    “一起”一室亲狎,醉人低醇的声音传来。

    “不”傅书言由月桂和豆蔻扶着下地,东屋一架屏风后摆着一个木桶,傅书言吩咐丫鬟,“给王爷另备水。”

    傅书言故意磨蹭洗了多半个时辰,想等高璟睡熟了,再回去,她回屋时,高璟早已洗完躺在那里,他躺在床帐里背光,她看不清他的脸。

    傅书言看他横在床外侧,有心让他起来,这厮的性子,能听她支使,踌躇片刻,她选择从高璟脚下爬上床,屋里热,高璟身上搭着一条薄单,小腿裸露在外面,她看一眼,高璟小腿肌肉紧实。

    傅书言收回目光,弯腰爬行,一动弹,身下酸胀的疼,她一条腿刚越过他的腿,高璟突然腿一抬,一勾一带,傅书言来不及反应,人已经趴在他身上,且是双腿骑趴在他身上。这个姿势令傅书言羞耻,她想爬起来,被高璟按住,反复几次,在她快要恼羞成怒之时,高璟松开了钳制。

    傅书言滚落他身旁,身体一挨到床铺,赶紧扯过一床被子,裹在身上,

    紧靠里边,一会,问题出现了,她亲娘陪嫁的被太厚了,捂得她一身香汗,高璟目光落在她仅露出的后脑勺,“这个睡姿对夫君大不敬。”

    傅书言没动,忍住热,“我习惯了。”

    “热死你。”高璟低沉语调带了三分气。

    傅书言等高璟呼吸均匀了,打开被子,身体一下凉快了,太惬意,却不想突然伸过来一只手臂,把她收在怀里,箍住她的手臂结实有力。她刚一挣扎,低沉暗哑声传来,“不服帖,还收拾你。”

    她吓得不敢动了,已经过了后半夜,丫鬟们熄灭了灯盏,只留下床头一盏灯,都下去睡了,傅书言困意袭来,她后背贴着他,迷迷糊糊睡着了。

    想是昨晚他开伐过度,她沉沉地睡得很香,睁眼时,天已亮了,床帐里光线微弱,朦胧中一双雪亮的眼睛盯着她,眼底一片柔光,盛满情.欲,傅书言身子一抖。

    高璟轻轻啜了一口她的唇,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离,当他抚上她腰线,她伸手阻止,期期艾艾,“你昨晚已经……”

    “我已经怎么了?”他明知故问。

    “你要了。”她忍羞说出口,他逼着她说这句话。

    他凑近她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这次算罚你的。”

    这厮太小气,等了半个时辰,悉数找了回来,她就说他怎么那么好心放过她了。

    早起唤丫鬟要水,傅书言脸挂不住,看高璟的眼神怨愤的,高璟心情极好,不看她,眼睛盯着架子床上方,唇慢慢勾起。

    傅书言纳闷,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一看,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昨晚灯光暗淡,没留意,床顶描绘几幅图画,傅书言抓过绣帕盖在脸上,埋怨母亲,还让不让女儿活了。

    几幅图画里一对男女赤条条地交.媾,“你想引诱我?”高璟带笑声,笼在帐子狭小的空间里,低迷魅惑,“谁想?”傅书言抓下绣帕,转念,这架子床可是她家陪嫁之物,复有把绣帕蒙面。

    “我们试试?”高璟在她耳畔,柔声道。

    她推开他,一骨碌爬起来,忘了身体不适,动作极快爬下床,走出去问水好了没有,他看着她走路姿势奇怪,不由暗自笑了。

    他仰面躺着,一个大丫鬟进来,“请世子爷沐浴。”看见世子爷平常寡淡的脸,意外挂着笑容,这笑容勾魂夺魄,美到令人窒息。

    傅书言跟高璟打扮整齐,吩咐月桂把准备装裱好的绣品拿上,高璟过来朝绣品看了一眼,问;“你绣的?”傅书言点头,“跟宫里师傅学的。”

    高璟抓起她一只手,摩挲她指尖薄茧,微微有些粗粝,道;“你平常多少时间练琴丝绣和看书习武?”

    “每日练琴半个时辰,丝绣半个时辰,习武半个时辰,余下的时间看书写字作画。”

    高璟突然问;“你几时学的医术?师从何人?”傅书言愣住,她话里明显的漏洞,不下一番苦功夫,哪里能有如此高深的医术,八姑娘几岁时便每日进宫跟女医学,也没有她的医术精深。

    “我可以不回答吗?”既然已为夫妻,当坦诚相待,傅书言还是选择不说,但也不想说谎,何况她说谎,以高璟的敏锐当即便能揭穿她。

    高璟洞察一切深眸盯着她看了一会,放下她的手,“可以。”

    新婚小夫妻双双出门,月桂给姑娘披上大红羽缎出雪白貂锋毛斗篷,戴上风雪帽,高璟一袭大红绣缡龙纹鹤敞,白皑皑雪地,一对红衣年轻男女,绝色抢眼。

    傅书言往王妃主院走,心里颇为紧张,记住傅老太太的话,别给傅家丢脸,高璟伸过手,把她小手握在掌心里,暖暖的,有力道又不失温柔,她徒然放松,不紧张了。

    堂上正中坐着荣亲王高睿和王妃罗氏,地下站着一群仆妇丫鬟,下首站着容华郡主高敏,罗氏所生的两个小王爷,高珩和高琮。

    一个丫鬟在王爷和王妃跟前铺上软垫,另一个丫鬟端过银托盘,上面放着一只翡翠盅,斟上茶水,傅书言端着茶盅,跪在软垫上,先端给荣亲王高睿,“儿媳给公公敬茶。”

    荣亲王和蔼地接过茶盅,说了声,“赏。”旁边丫鬟端过托盘,罗氏吃惊地看托盘里摆着一张地契,一千晌最好的田地。

    傅书言看见,也微微吃惊,荣亲王高睿她跟母亲参加太后千秋宫中寿宴,曾看见过,荣亲王高睿对她大概没什么印象,也就无所谓好坏,如此大手笔,对这门亲事鼎力支持,傅书言颇感意外,傅书言第一次见荣亲王高睿面感觉他高深莫测。

    傅书言叩谢,“谢王爷赏,媳妇不敢收这份厚赐。”罗氏心道,傅家女孩知道点分寸。

    “拿着,反正将来王府的一切都是你跟璟儿的。”荣亲王高睿此话一出,罗氏脸上笑容僵住,傅书言不解,她没优秀到令第一次见面的公公一掷千金。顶多赏赐个金银钗环之物见面礼,且应当罗氏赏赐。

    傅书言本来收下厚赐心里有愧,瞥见罗氏的脸色,心安理得地收下了。

    丫鬟斟茶,傅书言端给罗氏,“傅书言给婆母敬茶。”

    罗氏没立刻接,荣亲王高睿咳了声,罗氏才又恢复温婉的笑容,“你嫁进门,我也有个帮手。”

    罗氏准备的两样钗环没命丫鬟拿出来,丈夫已先她赏了,千晌最好的田地是她留给女儿高敏出嫁时陪嫁。丈夫把地契要去,没说做什么,她不敢不给,平常她撒个娇,小事上丈夫多半都依着她,内宅里由着她打理,从不插手,男人精力用在外头大事上,可是她了解王爷的脾气,岂能受个女人拿捏。

    敬完罗氏,傅书言站起身,走到容华郡主高敏跟前,微微一笑,叫了声,“小姑。”没说日后多照应的话,两人一起上学几年,彼此太熟悉了解了。

    等了一会,众人的目光都落在高敏身上,高敏勉强小声叫了声,“嫂子。”

    傅书言回头示意丫鬟,把一对翡翠镯子送高敏,傅书言随便从嫁妆里挑一样,没太用心思,这个高敏是个捂不热的性子,送金山银山也是白搭,她宁愿省省力气,姑嫂就是个面子情。

    高敏正心下不舒服,本来母亲说好把那块地给自己做陪嫁,现在父亲却给了傅书言,傅书言刚一进家门,先声夺人,把母女踩下去,当下差点把傅书言送的一对翡翠镯子赏赐给丫鬟,瞅了大哥高璟一眼,高璟一脸肃色,她没敢当大哥的面给傅书言没脸。

    被这母女俩记恨,傅书言确实挺冤枉的,她什么都没做,轻轻松松取得公公的认可,莫名其妙。

    下首站着的两兄弟,一起过来,行礼,“拜见大嫂。”

    傅书言敛身还礼,叫了声,“小叔。”

    看向两兄弟,兄弟俩比傅书言年长三岁,两兄弟长相酷肖,神色却大不一样,一个黑眸沉静,一个眸色跳脱,集荣亲王高睿高大和罗氏美貌于一身,荣亲王夫妻父子几个同样出色,唯有高敏只有罗氏的影,姿色只能算上中等。

    “我在学里常听嫂嫂大名。”谁也没想到平常沉默寡言的高珩先说话了。

    傅书言在皇宫女学里是学霸,男学那边都听说过,偶尔下学远远地能看见。

    “没想到嫂子嫁给我大哥。”高琮玩世不恭的语气,一看就是受宠老幺。

    “女孩家,课业好又有何用,女红持家才见真功夫。”说到功课,犹如揭高敏的短,高敏一向课业不好,常上学迟到,被先生罚,连自己的两个亲哥哥都夸傅书言,越发嫉妒。

    别人都没接话,傅书言不能跟小姑子一般见识,淡然一笑。

    这时一个冷清的声音传来,“你孝敬父母的东西还不拿出来。”

    说话的是高璟,傅书言示意丫鬟,一个丫鬟取出一幅山水绣品,绣品精湛,画面上远近景物,栩栩如生。

    罗氏的丫鬟接过,拿过去给王爷和王妃看,新娘子过门,是要展示绣品,女红好,姑娘的娘家脸上有光。

    荣亲王高睿看看,道;“以针作画,不错。”罗氏瞅瞅丈夫,一般的比这幅绣品精美的王爷从不多看一眼,中意儿媳,什么都好。

    罗氏勉强夸赞了两句,傅书言的绣品不足以跟高手绣娘比,可是傅书言以一个大家闺秀能有这样的女红功夫,却也不多见。

    荣亲王府的主子们都见了,高璟那厢道;“父亲母亲,儿子媳妇告退。”

    傅书言看出来高璟是不愿意他在他家人跟前逗留太久,怕她受委屈。

    小夫妻二人从上院出来,傅书言看着高璟,“谢谢你。”谢他帮着自己说话。

    “要谢别用嘴。”高璟别有深意地道。

    傅书言不接话了,这人三句话羞煞人。

    昨晚一场雪,房顶屋檐树梢铺上一层洁白,远近景物干净清爽,高璟高大,腿长,步子大,傅书言碎步紧跟在他身后,高璟回头,看她,不傅脂粉,而颜若朝霞映雪, 遂放慢步子,等她跟他并肩,伸出手,握住她的手,王府来往下人看见二人,笑容颇有深意,傅书言想甩开他的的手,高璟紧紧握着,傅书言只得由他牵着。

    月桂跟豆蔻远远地跟在主子后面,小夫妻俩回房,一个穿着青色夹袄,梨花白裙的丫鬟迎出来,“世子爷和少夫人回来了。”

    高璟对傅书言道;“如缡,你没嫁过来前,这屋里的事由她管,以后你多费心,她能帮把手。”

    月桂几个侍候姑娘宽衣,如缡和昨晚两个穿红穿绿丫鬟服侍世子爷。

    高璟脱了外衣,走到炕沿边坐下,傅书言走到另一头,两人隔着炕桌坐,这个距离傅书言心里安全距离。

    如缡亲自捧茶,先端给世子爷,然后端给少夫人。

    傅书言呷了一口茶水,漫不经心地问如缡,“你多大了?”

    “回少夫人,奴婢二十二岁。”傅书言看这个如缡眉目清秀,举止得体,温婉大方,二十二岁还未嫁人,侍候年轻的爷,真稀罕,莫非是……

    傅书言瞅瞅高璟,高璟接收到身旁那人传递来的颇为暗昧的眼神,瞪了回去。

    傅书言唇角弯弯,眉飞色舞,这种神情看在高璟眼里颇觉刺眼,这人却还没有知觉,如丝媚眼乜着他,高璟跟她对视,黑如点漆的眸子暗沉一片,“看来昨晚我太怜香惜玉了。”

    傅书言嫩白的脸顿时红了,连耳珠子也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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