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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被大佬识破后 第34章 第三十四只
    闷热在狭小的空间里发酵, 头顶刚生长出耳朵造成破土而出的伤口,汗水顺着脸庞,滴答滴答流淌在地上。

    粘稠。

    窒息。

    疼痛。

    铺天盖地翻涌而来。

    阙安大口喘着气, 手撑着墙。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不急不缓, 三轻一重,极有催促的礼貌。

    阙安眸子开始泛红,背靠在门上, 用身子抵住门。

    厕所安静得像是没有人。

    容创微微抬起淬了毒液的眸子,伸出手,即将触碰到红色的门锁,咔哒一声——

    “容董。”

    男人站在门前,目光不动声色落到容创身上。

    秦郁之微微笑了笑, 不急不缓一步步走近容创, 对着容创说话,眼睛却落在他放在门锁上的手上:

    “容董一个电话打了好长时间,我不放心, 过来看看。”

    他走到容创面前, 站定。

    秦郁之比容创高出半个头,微微俯视着容创。

    突然, 他猝不及防伸出手,握住容创的手腕,用力一掰。

    二十岁的年龄差距, 让容创注定在力气方面落了下风。

    容创面上不动声色,但内里暗暗吃痛。

    在这场力量悬殊的博弈中,苍老的手肌肉抽痛,放在红锁上的手最终还是被生疼的扯了下来。

    秦郁之歉意的笑:

    “不好意思, 弄疼容董了。”

    容创脸色微变,旋即很快控制好面部表情,换上商业套路一成不变的微笑,但能听出隐忍之意:

    “没事。”

    厕所隔间内。

    阙安捂住嘴,眸色泛红,背抵着门,毛绒绒的耳朵被伤口处的汗液浸湿,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

    厕所隔间外。

    穿着西装的男人面对面站着,空气中涌动着不安与压抑,像是一触即发的弦,紧绷着,稍微松一点力,带着杀意的箭就猝不及防的朝其中一人射去。

    一阵震动打破静谧,打破了这份平衡。

    容创皱了皱眉,并未理睬。

    电话执着的响了近一分钟,紧接着停止,过了两秒又开始响。

    容创顿了顿,最终还是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说了什么,容创眉头越皱越紧,最后低沉阴郁的嗯了一声:

    “我马上过来。”旋即挂断电话。

    容创深深看了秦郁之一眼,迈步往外走去。

    与秦郁之擦身而过时,意味不明、不轻不重拍了下他肩膀。

    直到脚步声完全消失在门口消失,秦郁之这才快步走向最里的隔间,急切的轻轻敲门:

    “阙安,开门。”

    “是我。”

    刚才阙安仓促离开,走时脚步踉跄,他就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后来容创借口打电话跟上去,更印证了某种猜测。

    隔着一扇门,他见不到阙安,但他清楚阙安现在的状况不会太好。

    正当焦急时,一声清脆的咔哒声响起,像是坚冰终于破裂开缝的声音。

    秦郁之慌不择路的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愣在原地。

    阙安头顶透明的津液粘稠而胶着,啪嗒啪嗒顺着脸庞往下滴,淌了一地,而从津液流出来的地方,长出了一对毛绒绒的黑色耳朵。

    而阙安此刻跪坐在地上,双手撑住地面,手臂肌肉紧绷,五指痛苦的往里蜷曲。

    卷曲的睫毛投下阴影,口中无意识发出呢喃:

    “渴……”

    秦郁之深吸了口气。

    眼前少年的样子和平日大相径庭,低垂的眼写满了无助无措。

    他大步走到阙安面前,一把稳住阙安的手肘,把阙安自己肩上搭,却在触到阙安眼神的一瞬间瞳孔紧缩。

    赤红色的眸子翻涌着滚烫的气息,映出灰雾色的瞳孔,像是某种禁忌的暗号和秘语,颇有威慑力的眸子里带着侵略性,少年的唇色也由平日的淡红变成了鲜红欲滴。

    秦郁之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原来搭在他肩上的手也滑落了下来。

    阙安望着他张了张嘴,语气可怜,说出来的话却不容置喙:

    “过来。”

    声音刚落地,秦郁之猝不及防一把被阙安扯入怀中,紧接着整个人被热浪包围,温热的气息像是火一般。

    阙安伸出手,坐在地上,把人反扣在自己怀里,伸出手轻轻握住秦郁之的手腕。

    克制忍耐的微屈指尖能看出有努力减弱力道,但野兽生来强大的手劲还是让秦郁之没忍住,吃痛的嘶了一声。

    微弱的声音被他捕捉到,一双黑耳动了动。

    接着,阙安轻轻放开秦郁之的手。

    然后他带着探寻危险的目光去打量秦郁之光洁的皮肤,最终落在他血液鲜活跳动的脆弱颈间。

    仿佛是蜜蜂嗅到散发着醉人的玫瑰花香。

    更像是野兽闻到血液后,从身体里不由自主产生的燥热。

    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阙安不自主往颈间嗅去。

    秦郁之喉结上下微微滚动了两下,万般思绪仿佛卡成了ppt,静止在狭小的空间内。

    危险在逼近,但他下意识的动作却是没有动作,闭上眼等待阙安的到来,只有微微颤抖的眼睫暴露了他的紧张。

    冰冷的牙齿贴近肌肤,摩挲着薄如蝉翼的脖颈,下一秒,牙齿就会轻轻划破,深深陷入血液中。

    空气中仿佛充满了粘稠的血腥味。

    阙安微微仰起头,然后用力一咬——

    秦郁之闭上双眼。

    预想中的刺痛感并没有传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轻轻垂到秦郁之颈间。

    黑色双耳的细碎绒毛像是蒲公英,触感柔软而细腻。

    阙安的头靠在秦郁之肩膀上,上下蹭了蹭,隐隐约约像是在呢喃什么,安静中秦郁之仔细分辨,听出阙安声音细微,做了个口型:

    “……算了。”

    说完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整个人绵软的躺倒到了秦郁之怀里,长长的睫毛柔软而卷翘。

    刚才带着侵略性的少年仿佛隐回了影子里,和黑暗融为一体。

    秦郁之愣了一秒。

    他垂下双眼,伸出手摸了摸阙安被汗水浸湿的额前碎发。

    天色大亮。

    距离昨晚已经过去了一整夜。

    洁白的大床上终于有了窸窸窣窣的动静。

    阙安睁开眼,刚好对上秦郁之的眼神。

    见他醒了,秦郁之站起身来:

    “醒了?”

    从昨晚回来到现在,已经快过了十二个小时了,也就是说阙安睡了整整半天。

    秦郁之松了口气。

    这半天对秦郁之来说不可谓不煎熬。

    昨天阙安的状态看起来着实心惊,又碍于阙安头上这对黑色的耳朵,没法去叫医生。

    他一直守着阙安,时不时过个两分钟就抬眼望一眼床上的人,探体温探气息和血压脉搏,刚探完没几秒钟又不放心,端来冰水给阙安冰敷,然后再探体温探气息和血压脉搏。

    如此这般无限循环。

    阙安坐在床上,捂着头,眼神迷茫的望着秦郁之,像极了电视上被车撞后失忆的偶像剧男主。

    秦郁之悬着心,生怕他下一句就马上开口灵魂三问:

    “你是谁?我是谁?我在哪儿?”

    幸好现实并非如此烂俗,阙安多出的一双耳朵并没有篡改他的记忆,阙安揉了揉头,气息很弱:

    “……我,我好渴。”

    他做了个长长的梦,梦里马上要喝到水了,水还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但不知为何,水都已经到了嘴边了,他最终还是放下了,导致渴感从梦里一直持续到现在,愈演愈烈。

    秦郁之递了杯温水给他,因为熬了十二小时没睡,声音略显疲惫:

    “你感觉怎么样?”

    阙安咕咚咕咚喝下一大杯水,接着又跳下床去接水。

    活力满满跑到饮水机前蹦跶去接水的动作无言回答了秦郁之。

    状态不错。

    灌了七□□杯水后,他终于能有嘴回答秦郁之的问题了:“还行,就是伤口有点痛。”

    秦郁之盯着阙安,眼神冷淡,带着“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个解释”的霸总气息。

    昨天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容创当时距离阙安,只有薄薄的一层门,万一他晚来了一秒,现在阙安能不能安稳躺在这张床上都是个问题。

    阙安在床边坐下,看见秦郁之插在裤兜里的标志性动作,就知道这人肯定生气了,自知理亏的他解释道:

    “应该是变人化形的后遗症,我当时坐在那儿,脑子就开始发晕,后来去到卫生间,刚照了两眼镜子发现自己长出耳朵后,那人就走进来了,然后我躲到隔间里,伤口越来越疼。”

    秦郁之坐到沙发上,冷眼审视着阙安:“然后呢?”

    阙安一脸“我都交代完了”的理所当然感:

    “然后你就进来了啊,紧接着我就听见你俩的声音。”

    那时候意识还没有涣散,他隐隐约约对秦郁之和容创的对峙还有些记忆,当时疼痛之余,他还听见了秦郁之不同于平日的肃冷声线,微微含着怒意。

    从来没见过秦郁之生气,乍一见到秦郁之这个样子,还挺不适应。

    阙安如是想。

    阙安回想着当时的情形,开口想确认:“你当时在门外……是生气了吧?”

    秦郁之回望阙安,眸子阴郁的能滴出水。

    准确的说,除了生气,更多的是不安。

    阙安当他默认:“是因为我你才生气?”

    秦郁之挑了挑眉。

    一般人听到这句或多或少都会带点内疚感,正当秦郁之等着阙安出声表达歉意时,阙安终于勉为其难的若有所思般点点头:

    “还挺可爱。”

    秦郁之:?

    秦总怎么也没料到是这个回答,皱眉用眼神示意阙安再说一遍。

    阙安立马摇摇头,仿佛无事发生,急于抹去这句话存在过的痕迹:“没事。”

    他叹了口气,抬起眼这才注意到秦郁之颈间的创可贴:

    “不过再然后的事儿,我就记不清了……对了,你脖子怎么了,怎么贴了个创可贴?”

    细长的颈间上贴着一个创可贴,是新的。

    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就伤到了?

    这伤的位置还奇奇怪怪的,哪儿不好偏伤了脖子。

    阙安皱着眉头,伸出手想去触碰秦郁之的脖颈,却被他条件发射般躲开。

    秦郁之看他的眼神带着一丝打量,两丝怀疑,还有几分“你居然想装作无事发生”的难以置信:“你咬完不认人的?”

    吃/人还吐个骨头呢。

    前面半截都记忆清晰,到了后面一到咬自己那部分,全忘得一干二净?

    这样的眼神让阙安被盯得心虚,仿佛自己是个翻.身下床不认人的渣男,但确实又真真切切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

    记忆从秦郁之推门而入那里出现了条分水岭,然后渐渐模糊,直至空白:

    “你的意思是……我咬了你?”

    秦郁之一脸“不然呢”的表情,双手交握在胸前,等着阙安给他一个解释。

    阙安和秦郁之的思考方向却是个反向的双箭头,压根不理解秦郁之,在他看来能贴个创可贴的伤口那都不配叫伤:

    “不是,不就咬了一口吗,我又没给你咬了口肉下来,至于这样吗,行行行,来来来,我给你看看,赔你医药费行了吧。”

    他自然而然走上前去,准备掀开创可贴看看,触及皮肤的一瞬,秦郁之仿佛被烫到一般,往后撤了两步,语气带了丝欲言又止,眼神带着闪躲:

    “……算了,不用了。”

    阙安指尖刚触到他,立马涌过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

    回忆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少年滚烫的肌肤纹理像是缠绕在颈间的毒蛇,灼热又炙人。

    像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阙安手停滞在半空,看着他的神情,张了张嘴,目光在他脸上流连,表情变幻了好久。

    在秦郁之疑惑的眼神下,半晌,阙安喉头轻轻滚动,终于开口道:

    “你脸好红。”

    作者有话要说: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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