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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她婀娜多姿 第38章 第38章
    飞花乱坠之下, 亭中男子似凝固一般,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什么…

    快刀斩乱麻,俞寄蓉不敢看他的眼睛, 语气坚决, “表哥, 你我情尽,日后再无瓜葛。”

    几乎是逃似般的快步下了台阶, 回头望着他的背影难忍酸涩, 到底还是绝情的又说一句, “表哥切莫纠缠,我,我也不会再去寻你。”

    在梅林深处寻到畅春,幸好只是被打晕了。

    裴尧自后殿中出来, 袍尾洇湿了血,“把人都处理掉, 尤其那边。”

    指的是太子,承德近前, “已经撤了,爷放心。”

    换常服的时候才发现肩膀上的伤再次裂开,陈御医重新包扎上药, 忍不住唠叨, “世子听下官一言, 处事平和些。”

    裴尧掀起眼皮锐利的睇他一眼,陈御医自知说错了话,忙又道,“太子殿下已经转危为安,被皇后娘娘接回宫中, 怕是这回定要记恨上您?”

    陈御医是父亲的至交好友,拿他当个小辈看待,时不时的就爱唠叨几句。

    往日他便听着,今日却出声回答,“他触及底线,这次没死算他命大。”

    承德在一旁忿忿不平,太子那厮利欲熏心胆敢对表姑娘下手,诶?那么说来,表姑娘就是自家爷的底线?

    谁碰谁死?

    裴尧眼尾高高挑起,懒洋洋的唤承德,“让她过来。”

    提起那个女人,已是好几日不曾见过,骤然提起,才发觉已相思入骨。

    畅情说完来龙去脉,承德暗道一声糟,他就说自己和表姑娘犯冲,急忙派侍卫出去寻找,还好很快就将人带了回来。

    “姑奶奶,您跑哪儿去了啊?”承德就差给她跪下,“主子爷等您半天…”

    俞寄蓉闭了闭眼,将那些烦乱都抛诸脑后,抬步进去。

    后一步的畅春不敢隐瞒,跪下将遇袭的事情说出来。

    甫一进去就被男人圈在怀里狠狠的吻住,半晌才停歇,“狠心的女人,我不找你,你是不会主动来寻我,是不是?”

    俞寄蓉还沉浸在悲伤之中,闻言沉默着没说话,片刻绷不住的掩面哭了起来…

    他最厌烦的就是这个女人哭,掐住下巴迫使她抬起头,雪白的脸颊上泪痕浅浅,蓄了水汽的双眸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哭什么?”男人黑着脸质问道,“就这么不愿意见我?”

    她明明很能忍,明明能忍住不哭的,可偏偏他要在这个时候强迫她,直至她走后,傻表哥还站在凉亭中呆怔的难以接受…

    这一切都是他惹出来的…

    抬手欲打,却被男人抓住手腕,阴沉沉道,“我是不是又给你脸了?”

    “放开我…”女子的声调颤着,胡乱挣扎起来,带有决绝之意。

    正闹腾,承德垂头进来,身后捆着个人,“爷,这是指挥使府上的公子,畅春禀说他刚才企图对表姑娘不轨。”

    瞬间感觉周遭的空气都凝结成霜,裴尧瞥眼地上的林渊,那种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俞寄蓉被他轻轻放下,按在身后的圈椅中,敛去周身围绕的戾气,起身低语一句,“哦?”

    “承德,怎么招待客人的,快给他松绑。”如此和煦的主子爷,更加可怕,好不好?

    承德差点吓尿裤子,忙将身后之人松开,林渊吐出口中塞着的东西,冲着承德呸一声。

    就凭他是指挥使的儿子,绝对能在行宫中横着走,回身掀袍作揖,端的是正儿八百,“指挥使之子林渊拜见世子。”

    裴尧亦是难得变脸,凤眸微弯,薄唇里吐出的话不那么锋利,身形颀长,倒不似个征战沙场的武将,反而与文官皮质相当,“好个少年郎,刚才承德所说是怎么回事?”

    林渊倒打一耙,把自己择了个干净,“世子明鉴,刚刚林某经过齐曜殿前荷花塘上的凉亭之时,遇见位姑娘问路,仅此而已。”

    “问路?”裴尧往一侧挪动步子,将身后的人彻底露出来,双手轻搭椅背,问道,“抬头仔细瞧瞧,你所遇见的姑娘可是她?”

    奉命抬起头,见娇小的女子坐于宽大的圈椅中,泪光潋滟,凭的勾人心弦。

    裴尧盯着他神色变幻,突兀的勾了下唇角。

    “正是。”果然与崇阳王世子有染,这等玩物私下里互相赠送多的是,待有机会,非要尝尝滋味如何。

    色字头上一把刀,他却不知,那把刀正高悬头颅之上,随时有可能坠下。

    “林某不知是世子爷府上的,还望恕罪。”深揖下去,眼角余光瞥着女子层层裙摆下的一双绣花鞋,心中满是肮脏心思。

    许久不曾听见上首传来声音,林渊站直身体望了过去,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女人,不知何时她鬓发的簪子卸去,乌黑的长发披在肩膀上,仙姿佚貌。

    “他说的可对?”裴尧手中晃动着银簪,流苏晃动。

    这话问的是俞寄蓉,林渊也直白的看向她,仿若威胁。

    许久,女子才道,“对。”

    她不想引出表哥,遂应答一句。

    两人之间暗藏涌动的猫腻裴尧岂会不知,有意思。

    男人从圈椅后走出来,挡住林渊的目光,低眸直视着她,“今日的账改日再算。”

    “承德,送她回去。”

    待女子从他身边经过,一阵香风袭来,林渊贼心不死,竟深吸口气,脱口而出的暗叹道,“好香啊。”

    殿门还未全部关合,突然听见一声痛苦的哀嚎,俞寄蓉停下步子,下意识想回头,却见承德挺直腰板挡住她的视线,谄媚催促道,“姑娘快离开吧…”

    他家主子爷能忍到现在已经撑到极限,您赶紧离开,快别添乱了…

    “他是不是?”想起姚嘉慧,莫名打了个寒颤,转身快步离开,反正那个登徒子也该死。

    人固有一死,但林渊万万想不到,他会被活活折磨致死。

    因圣上遇刺,遂春季狩猎提前结束,裴堰是随着太子来的,今日本想去拜见崇阳王世子,没想到会遇见心心念念的蓉儿,还听见那样一番话,甫一回去就栽倒在书案前不省人事。

    俞寄蓉晚膳亦是没有胃口,将自己藏在被褥中蜷缩着身体,忆起与傻表哥的每次相处,泪湿了枕巾。

    夜阑人静,月如钩,正殿外承武将人拖出来,承德都不敢上前查看,揣着手离的大老远,遥遥问他,“死相可惨?”

    承武低头,“并不。”

    诶?这还能不惨?能让主子爷亲自动手收拾,可从来没有不惨绝人寰的。

    “你是不是故意想骗我过去?”这厮坏的很。

    承武耸耸肩,“那我送回去了。”

    终究抵不过好奇,“别,让我瞧瞧…”

    这一瞧,彻底刷新了他的三观,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自家主子爷啊…

    如承武所说,死相不惨,起码不像之前那些开膛破肚剜眼削鼻的,但作为男人,他恐惧的想高声尖叫。

    只见男子上半身完好无损,但下半身却几乎展露白骨,尤其那处,直直的插着一根银簪,从下至上,这等刑罚想想就汗流浃背,硬生生疼死的,死后这人的牙还紧咬着,可见曾承受过的痛。

    默念三声表姑娘护体,这才同承武一起将人送到指挥使处。

    畅春值夜,听见脚步声,忙起身行礼,见主子挥了挥手,轻关上殿门守在外面。

    偌大的一张床,她只占个角落,紧紧贴着墙将自己蜷缩成个团,绸被丝滑,已经落到了腰腹处,露出凹凸有致的曲线,裴尧不知自己看了多久,才弯腰将被子往上提了提,随后脱靴躺在床外侧,闭上眼闻着她身上幽幽的香气,陷入黑暗。

    窗外爬上日光,却渗不进青豆色的帐子里,这一夜睡得特别累,俞寄蓉起身揉了揉眼,定是肿了,突然感觉胸口冰凉,低头一看,扣子不知何时散开了,露出的白皙处隐约有些红色的印子,不怎么明显,皱了皱眉,不知是如何弄的。

    换衣裳的时候畅春低着头,听姑娘问起,“你知道那个叫林渊的,后来怎么样了?”

    畅春如实回答,“已经死了。”

    林渊的死如同一粒石头扔进湖里,没掀起一丁点儿的波澜。

    只是其父指挥使背叛了裴尧,转向太子阵营。

    嘉康帝在山间的温泉处修道,实则是召幸了几位道士共赴巫山,承德禀报的时候都难以置信,堂堂一朝皇帝能干出来这种事,但在以往也并非没有断袖之癖,只是本朝并不盛行。

    “这帮道士玩的花样越来越多了…”裴尧捏着干饵喂鱼,旁边的小厮一错不错的盯着瞧,唯恐一个闪失将小命给丢了。

    “爷,新晋状元裴堰求见。”

    裴堰?

    “让他进来吧。”让小厮收拾好干饵,屈指敲着缸壁逗弄金鱼。

    小厮退出去时,听承德提点他,“这条黑金鱼可是主子爷的命根子,连上战场都带着,你可千万好生看护,明白吗?”

    连连点头,“明白,明白。”

    至院中,请裴堰进殿,“裴公子病了?”

    脸色苍白的如同金箔纸,莫不是患上了什么大病?

    裴堰回答的有些恍惚,“什么?”

    承德想着到底是裴氏族人,亲自上前推开门,又提醒脚下有门槛,待向上位男子行礼之时,身形竟缓缓摇晃起来,勉强稳住,声音粗糙枯燥,“裴堰给世子请安。”

    长生灯前,女子哭过后的嗓音更为沙砾,“今年的榜首状元名为裴堰,风神如玉,倜傥出尘,姨父可以放心,裴氏后继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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