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至尊强者都不是对手，这么大的秘密，我承受不住。”

    李长夜一脸淡漠。

    叶天秀走了过来，注视着眼前的女神雕像。

    “我记得你。”

    “你是最强天道之一，毁灭了众生，借用这股力量，想要反抗它。”

    “是啊。”

    “成功了吗？”

    “就是眼前这个样子了。”

    女神雕像没有沮丧，只是十分的淡漠。

    两个人的神态，并没有多少人类的表情。

    虽然以人类熟悉的姿态，可她们的态度，依然是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天道。

    “那真是太可惜了。”

    面对这样的话，叶天秀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沉默。

    许久的沉默。

    叶天秀和女神雕像对视着，却并未说过一句话。

    李长夜站在一旁，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抑。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神雕像开口了:“我的下场，印证了我的猜测。”

    “只是就算知道了真相，我也不知道如何改变。”

    “也许集合所有天道可以，但也许又是一场灭天之战。”

    李长夜淡淡看着。

    他知道，只要他询问，女神雕像必然会告诉他。这个宇宙最大的秘密。

    但他还是拒绝了。

    没有这个能力，触碰这个秘密，可是会死人的。

    李长夜虽然有无数分身，却不敢冒险。

    “想要集合所有天道，谈何容易。”

    “再说，很多天道并未诞生自我意识，就如同一个机器一样。”

    叶天秀一脸的漠然。

    “所以结局早已注定。”

    女神雕像看着眼前的世界，眼神多了一丝笑意。

    “这里是真仙界吗？”

    “暂时算是吧。”

    “真好呢，只要进入了这里，就真的安全了。”

    “在这个世界没有灾难，没有痛苦，也没有恐惧。”

    “有的只是恒古的平静。”

    “只可惜，我没机会见到了。”

    叶天秀摇了摇头，淡漠道:“天命还没有归属，天帝还没有出现。”

    “这个真仙界是被双帝之战毁灭的那个。”

    “怪不得。”

    女神雕像漂浮在红海当中，低声说道:“那你可要快一点了。”

    “它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接下来，真仙界必须存在。”

    “否则别无他处。”

    “是啊。”

    叶天秀感慨了一声，叹息道:“我真后悔诞生意识。”

    “成为一个麻木的工具，并不是坏事。”

    “至少，天道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可如今，我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叶天秀显得十分伤感。

    并不是谁都想要成为人类。

    对于高高在上的天来说，化为人形，就代表着有了自我意识。

    天一旦有了自我意识，就无法公正了。

    因为天会垂青一些人，也会讨厌一些人。

    “这个人很有趣。”女神雕像说道。

    “是啊，的确挺有趣的。”

    女神雕像注视着李长夜，仿佛看穿了他的古今。

    “你走的是一条，无数人走过，却从来没有人成功的道路。”

    “你要一直沿着这个道路走下去吗？”

    李长夜想不到，她竟然看穿了自己只是一个分身。

    要知道，就算是叶天秀都没有看穿。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