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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令我无所畏惧 以身为饵(PlanB。)
    第五十三章

    沿着来时的路从公墓离开时, 放眼望去,山下夜幕四合,万家灯火。

    收了好处的门卫在身后热情地说:“老板慢走, 开车小心啊。”

    阿皓头也不回驱车离去。

    有钱能使鬼推磨, 世间事从来如此。

    他想起过去的苦日子, 他省吃俭用、竭尽全力, 也不过是想让阿月过上普通人家孩子的生活。只可惜在他终于脱离清贫后,阿月只能住在这冷冰冰的山间。

    她连一天好日子都没享受过。

    阿皓的眼前又浮现出最后一次见到阿月时的场景,她双目圆睁, 凄凉地望着他, 又像是透过他望到了这吃人的世界。

    他当然知道害死阿月的是“老板”,是毒枭, 但明明有得选, 明明阿月可以不用落到这个下场,是蒙锡城亲手把她送上死路。

    “老板”有罪,蒙锡城也一样。

    阿皓恨透了这些虚伪的警察。

    ——

    按照梁月的档案, 下山后,阿皓找到她的住址。

    她住在一个老旧的家属区里, 属于一家曾经欣欣向荣的国企, 如今公司已近迟暮, 小区内外的居民也多半是退休工人了。

    小区外头遍布超市、文具店与各式各样的小本生意,很有烟火气。

    阿皓把车停在街尾, 一家一家走进去。

    起初是文具店, 这个点店内没什么人了,他随意挑了几支笔, 结账时不经意向老板打听小区里是否有房子出租。

    老板说:“有的吧,你想租房子?”

    “对。”

    “小区门口的公告栏上一般都有贴这种广告, 你去看看,我记得我早上出门好像看见两家人要往外租。”

    书店老板果然就是小区里的住户。

    阿皓收起笔,顺口又问:“那您认识一个叫梁月的妹子吗?”

    老板问:“哪个梁月?长得漂亮的那个,还是有麻子的那个?”

    阿皓失笑,“长得漂亮的那个。”

    “怎么不认识?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呢。”老板打量他两眼,“你认识月月?”

    阿皓:“确实认识一个,但不知道和您口中这个是不是一位。”

    “嗨,长得好看的月月我们小区就一个,她妈从小一个人拉扯她,前一阵她爹还出车祸进了icu嘛……是不是这个月月?”

    阿皓微微一顿,点头。

    后来他又去副食店买了烟,去了书店晃悠,每次不经意问起梁月这个人,但凡老板是小区住户,都知道她。

    “生得可漂亮了,前几年我还想把我大侄子介绍给她呢。”

    “姑娘长得好看,成绩也好,从小就聪明。”

    “听说现在在平城呢,也不知道去干嘛了,好像是做生意去了?”

    ……

    阿皓最后一次踏进的是一家卤味店。

    其实想知道的都知道的差不多了,一切仿佛齿轮般严丝合缝对上,但他总觉得有些太过顺利。

    顺利到不可思议。

    就好像查字典,他随意翻到一页,竟然就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

    阿皓点了支烟,自嘲地笑笑,怎么,非要问出点令人失望的事,他才满意?

    踏进卤味店,他对自己说,最后一次了。

    而这最后一次也异常顺利,老板认得梁月,还说起她小时候的趣事来,说是很爱吃糖,妈妈不给买就哇哇大哭,小区里的人都笑她爱哭鬼,可好心的老人们转眼就买来糖哄她吃。

    阿皓想起了阿月,唇角泛起笑意。

    一切都顺利至极,他随手买了些卤味,准备拎回去给阿婆。老板让他稍等,前一位客人的烧鸭还没切呢,切好就替他过秤。

    阿皓看着老板并不熟练的宰肉手法,随口问:“您这刀工不太好啊。”

    老板憨笑:“嗨,我平常也不做这活儿啊。”

    大概是有伙计做吧。

    说话间,买烧鸭的客人从对面的超市出来了,大老远就开始喊:“老板,我的烧鸭切好了没?”

    “马上哎。”

    那人跳上台阶,踏进店里,看见砧板上的东西一愣,“我买的烧鸭,你怎么给我切的鹅肉啊?”

    老板菜刀一顿,“啊?”

    那人左右张望:“你们张老板呢?天天都是他在这儿做生意,怎么今天换人了?”

    不远处,书店的老板、副食店的伙计,还有附近蹲点的无数人,同一时间朝这边看来,所有人脸色一变,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

    书店里坐着个看报纸的人,透过报纸看着这一切,脸色难看地摁住耳机,低声道:“就说你是新来的,先把场面敷衍过去。”

    卤味店里,阿皓慢慢抬手,从嘴边拿走吸到一半的烟,目光落在这位手持菜刀的“老板”面上。

    是个中年人,看着憨厚,但眼睛很有神。被问起烧鸭为何变卤鹅时,他的慌乱只有那么半秒钟,很快就镇定下来。

    他放下刀,在围裙上擦擦手,说:“嗨呀,真是不好意思,不是认错了鸭跟鹅,实在是太忙了,耳朵背,把您的烧鸭记成了卤鹅。”

    客人说算了,反正都差不多,结账时又问了句:“你是新来的吧,你们张老板呢?”

    “他今天有点事。”

    后续又啰嗦几句,客人拎着东西离开了。

    阿皓的目光一动不动定格在中年男子面上,“您不是老板?”

    “嗨,我也没说过我是老板啊。这儿的老板是我舅,都住小区里呢,我前一阵辞了工,没地方去,才来他这儿打打工,要不这刀工怎么这么差呢?您见谅,您见谅啊……”

    “……”

    这边在忙活,那边拿报纸的老张忍不住了,暗骂一声,拨通了林长野的电话。

    “坏事儿了队长,赶紧想辙,这头可能露馅了。”

    ——

    卤味店里还在僵持,阿皓沉默不语,正准备说话时,手机忽然响了。

    薛强的声音慌慌张张从那头传来。

    “不好了阿皓,野狗上门把月亮带走了!”

    阿皓神色一变,“你说什么?”

    “刚才月亮来找你,我说你今天有事,可能晚点回来,让她坐一坐。结果我去二楼送了趟酒,底下突然出了乱子,等我下来就看见霍成业那孙子在闹事,回头月亮也不见了!”

    霍成业就是野狗,前一阵被阿皓抢走常客贾老板的那一位,也是个毒|贩。

    若说平城除了阿皓还有谁做这门生意,野狗跟他平起平坐。

    这些年两人纷争不断,但到底没撕破脸,今天你抢我一桩生意,明天我在你地盘闹点事,小打小闹罢了。

    可霍成业不知从哪儿听来阿皓今日不在平城,居然跑上门闹事。

    薛强还以为要大打出手,结果霍成业来得快,去得也快,砸了点东西,吓唬吓唬客人,转眼就一波人气势汹汹又冲出了门。

    薛强心道果然是孬种,只敢来撑一撑门面,不敢真的做什么,结果回头看见宣月不见了。

    他一愣,有种不好的预感,揪住人问:“梁月哪儿去了?”

    一片混乱中谁知道妹子去了哪?

    问了好几个人,都说不知道。

    直到阿杰慌慌张张跑过来,说不好了,梁小姐被野狗带走了。

    ……

    卤味店门口,阿皓挂了电话,回头就跑。

    中年人在店里冲他喊:“喂,你的东西不要啦?”

    阿皓头也不回,健步如飞冲进街角的车里,重重踩下油门。

    转弯时,轮胎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正在过路的人吓一跳,赶紧躲过,骂了句:“赶着投胎啊?”

    烟色轿车重新奔上高速,划破沉沉夜色。

    被阿皓甩在身后的,是街道上慢慢走出来的刑警们,有沧县大队的,也有从平城与老张一起赶来的。为了阿皓的到来,他们在这里蹲伏一整天,扮演老街的街坊邻居,为一个叫梁月的人打掩护。

    他们很多人并不认识宣月,也不知道这位阿皓是谁。

    卧底的资料是绝密,他们不过是奉命行事。

    卤味店里出来的中年刑警满面愧疚,说:“怪我没做好,鸭和鹅都分不清……”

    老张擦了把汗:“没事,后来不也圆过去了?”

    “他怎么忽然就走了?”

    老张勉强笑笑:“我们队长这人你还不清楚?心思缜密,做事都有周密的计划,不会只拿一套plan a就开始行动。plan a不行,这不还有plan b吗?”

    ……

    宣月是在夜幕降临时来到“药”的。

    她与林长野待了一整天,从8路公交车下来后,他们进了一家酒店,静静地坐在两个人的房间里等待老张那边的消息。

    上一次这样独处好似已在很久之前,那时候没有紧张刺激的卧底生活,只有脉脉温情里消无声息蔓延开来的爱欲之火。

    而今他们低声谈着阿皓的事,偶尔停下来时,宣月会因困倦打起盹来,然后又被林长野不时响起的手机声惊醒。

    在阿皓离开公墓,去往梁月的住址时,林长野带宣月离开酒店。

    “以防万一,如果沧县出了状况,必须立马逼迫崔明皓回来。”

    “会出什么状况?”

    “谁也不知道现场会是什么样子,一旦崔明皓察觉到不对劲,我们不能给他反应过来的机会。”

    “那我们靠什么逼他回来?”

    林长野的目光静静地落在她身上。

    宣月懂了,“我出事了,他就会回来?”

    “……”

    看他表情凝重,宣月想用玩笑话打消他的顾虑:“你就这么确定阿皓是个恋爱脑?”

    “对他来说,你很重要。”林长野说得晦涩。

    “那我能出什么事?”

    “野狗那边有我们的线人。”林长野解释说,“最近因为争抢生意,他和崔明皓的矛盾已经白热化,正在准备反击报复。”

    宣月目光一动,“所以要让他知道阿皓的软肋是我,来找我的麻烦?”

    “早上崔明皓离开平城的时候,他就知道了。”林长野说,“今晚他会去‘药’闹事。沧县那边没有状况,你就不用出现,但如果出了状况……”

    他沉默片刻,说:“你放心,我们的人会一直在暗处保护你,我也会。野狗这个人虽然危险,但还算有点脑子,他拿你威胁崔明皓还有点用,但要是你真出了意外,崔明皓不会放过他。”

    宣月思考了一会儿,抬起头说:“不管沧县出不出状况,我都跟野狗走一趟。”

    林长野一怔:“……为什么?”

    “总是需要一个爆发点的,不是吗?仇恨也好,感情也好,总要有根导火线。”宣月缓缓道,“已经一个月了,该说的该做的我都办到了,真要让阿皓对我卸下心防,恐怕还要刺激他一下。”

    “你是说——”

    “如果我出点事,也许任务能完成得更快。”

    “我不会让你出事——”

    “我知道。”宣月从容不迫打断他,“我知道的,队长。”

    她冲他笑,眼里是毫无条件的信任。

    这一路格外漫长,风在呼啸,赛摩在奔腾。

    林长野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不管亲手把自己的女人送到阿皓身边,还是把自己的卧底送到他和野狗的战火之中,都令他煎熬。

    反倒是宣月不住安慰他:“没事,线人不是在野狗身边吗?他会看着我的。”

    “你们不是也会在暗处行动吗?你是神|枪|手嘛,有什么事你一枪把人崩了就行,我没事。”

    她还有心情说笑。

    但林长野知道,说笑也不过是宽他的心。

    他远远地把车停在暗处巷子里,“我只能送你到这里。”

    宣月点头,“那我去了。”

    没走两步,被他一把拉住。她回过头,以为林长野会抱她,但他没有,只是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腕,用力到令她疼痛。

    他想说保护好自己,但话还没说出口,宣月已经反手回握住他,说:“放心,我能保护自己。”

    林长野就这样看着她消失在巷口。

    耳机里,李敬的消息传来——

    “收到线人消息,野狗在往‘药’赶了。”

    林长野:“带人出动,就说清扫色|情场所,把酒吧街围起来,全程跟着野狗。一旦他轻举妄动,危及宣月人身安全,立马行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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