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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洒扫丫鬟后 第49章 荒田不耕
    _:穿成洒扫丫鬟后 第49章 荒田不耕

    整而分之的点心铺子, 在本地掀起了一股小小的讨论。叶音取的点心铺名字——欢喜来。

    沈寅灵活应变,收买了几个人在茶楼里大肆抨击“欢喜来”这种模式不好,然后再让人进行一一反驳。抨击者败而走, 吸引足了众人的好奇心。

    王氏那家铺子自然也改了名, 她看着头顶三个字,下意识就笑了。

    欢喜欢喜,可不得欢喜吗。

    虽然不能再做她熟悉的豆糕, 但是新的制作点心模式, 让她和几个小子都轻松许多,王氏也就看开了。

    顾澈提笔为写就独有的小曲, 要想把一样物什打造出去,怎么能没有洗脑小调呢。

    一夜之间, 的小调流传大街小巷。很多人还没买过欢喜来的点心, 但他们已经会唱这首小调了。

    而城里加上王氏那家铺子。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有了一家。点心不错的味道, 油脂饱腹解馋,适宜的价格, 再加上许多人被好奇心引来,开业没多久,生意便蒸蒸日上, 加上回头客, 每日说客似云来也不为过。

    一般的酥类点心, 因为成本, 手艺原因, 价格都较高, 但叶音和顾澈现在走的是规模化, 降低了成本, 是以点心价格也比同类型便宜两成。

    普通百姓永远是占比最多的, 他们嘴巴没有那么刁,不追究精益求精,只要点心真材实料,味道再比同类点心好,他们就愿意咬咬牙掏钱买几个尝尝味儿。如果价格合理,他们当然愿意,也能够长期消费。

    文家书斋。

    文大郎带着顾澈在内室清点账目,不一会儿便又搁下笔。

    顾澈:“公子有烦心事?”

    文大郎叹气:“阿九,你说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开小店呢。”

    别说他了,本地其他富商也没想过能这么搞。

    巴掌大的铺面能干什么?

    小家子气。

    富人们根本看不上眼。更别说拿这巴掌地来做生意了。

    如今脸被打的啪啪疼。

    文大郎起身,在书案前来回踱步:“阿九,我派人去买过欢喜来的点心,就是很寻常的荷花酥,根本不出奇,而且我仔细品尝后,发现荷花酥的点心皮口感不够酥,馅儿也有点儿腻。”

    顾澈:“……”

    顾澈瞥了文大郎一眼,心道你怀着极高期待以至挑刺的心态去尝,当然哪哪儿不满意。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文大郎嘀嘀咕咕:“它凭什么生意那么好。”

    忽然,他猛地驻足:“难道是!”

    顾澈抬眸。

    文大郎看向顾澈:“是名字的原因对不对。”

    顾澈:“……”

    文大郎:“欢喜来,欢喜来,确实是个好名字。”

    古往今来,从不缺跟风者。

    众人见做起来了,于是便有了“喜乐来”“好运来”等等。

    这还算要点脸的,有些直接照搬的名字,铺面点心,铺面风格,一时间普通客人晕头转向。

    但模仿者的本质是赚钱,同样的点心,对方去除铺面租子,点心师傅,再跟同样的价格,基本没有多少利润。除非他们提高价格,但这样等同把客人往赶。

    城里不知多少人家晚上没熄灯,辗转难眠。

    叶音没把这些事放心上,早预料的结果,不惊讶。

    她开始教邵和他们认字习武了。

    之前的大火是毁灭,也是筛选,毁灭坏的,留下好的。

    其他人又高兴又兴奋,臭蛋双手捧着小脸对邵和道:“哥,我真的可以认字了。好像在做梦。”

    邵和嗤了一声。但心里又隐隐庆幸自己通过了叶音的考验。

    意识到自己在庆幸什么,邵和脸色变了变,小声道:“诡计多端的坏女人。”

    “哥!”臭蛋拉着脸叫他:“你是不是又在说音姑娘坏话。”

    邵和:???

    “嘿,反了你了。”

    邵和拎起臭蛋就是一顿揍屁股:“你是不是忘了谁是哥!”

    “小王八蛋,欠教训。”

    臭蛋被揍得嗷嗷叫,但还是固执道:“音姑娘是好人,你不要说她。”

    如果没有音姑娘,他现在还在要饭,被人嫌弃,没有干净衣服穿,吃不饱饭,更没有点心吃。

    邵和松开手,臭蛋一落地,先摸了摸屁股,哥还是没下狠手。

    他嘿嘿笑:“邵和哥~”两条鼻涕流下来,他又赶紧吸了吸,吸到一半又掉下来。

    邵和第一次觉得臭蛋埋汰,“你注意点儿,把鼻涕擦擦。”

    臭蛋抬手一抹,然后擦在身上,“哥,现在舒服多了。”

    邵和终于体会到了叶音看他不讲干净时的糟心了。

    因为要学习,申时初,邵和他们就回来了。

    邵和看着前面墙上的黑色部分,坏女人会用白色的石柱在上面写下一个又一个字。

    申时一刻,叶音进入屋子,除了男娃,少年,青年,还有小女孩和两名年轻女子。

    没有谁敢驱逐女子离开。

    叶音的目的很明确,她不是培养这群人科举,自然不会教什么之乎者也,当然她也不会。

    修长有力的手指写下几个大字,叶音读一遍,让其他人跟读,随后默写。

    叶音教的是常用字,算数,基本的道理,以及简略提一下江湖骗术。这是文化课内容。

    拳脚方面,叶音分得很细。

    有人准头好,可以射箭,有人跑得快,可以传递消息,还有人凫水,憋气功夫好。

    像邵和这种脑子聪明,身手灵活,耐力好,又有狠劲的人,可以全面培养。

    太阳渐渐西斜,众人都累得气喘吁吁,叶音让他们慢慢走动着,过一会儿再歇息。

    一群人排排坐,看着前面的叶音。

    这就是城外的好处了,只要他们不开荒,单纯搭个草棚住着,官兵不会管。

    地方大,又无左邻右舍,做事更方便。

    叶音看着坐在最前面的邵和,一群人里,只有邵和眼睛最亮,精神头最好。

    叶音问他:“切磋吗?”

    以两人如今的差距,潜台词为:挨揍吗?

    邵和大声道:“好。”

    他在叶音面前站定,抱拳:“得罪了。”

    他出拳极快,从体质差异的普遍性来看,同样的努力程度,最后呈现的结果,男子确实更强些。而邵和是其中的佼佼者。

    有的人天生就适合战斗。

    当叶音闪身至邵和身后,并准备给予他痛击时,这个小子就像提前预料到一样,迅速矮身,叶音的攻击顿时被卸了七八成。

    可惜邵和顾着叶音上面的攻击,却忘了脚下。

    当他被叶音一脚踹出去的时候,邵和人都是懵的,像个皮球一样滚了好几圈。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邵和哥好笨啊…大笨蛋!”

    邵和太阳穴青筋直蹦,一字一顿:“臭蛋,你皮痒了。”

    “略略略。”臭蛋背过去对他疯狂扭屁股。邵和恨不得一脚踹上去。

    叶音忍笑,问邵和:“还来吗?”

    邵和:“来!”

    这场切磋持续了小半个时辰,最后邵和是被臭蛋他们抬走的。他完全被揍趴下了。

    “邵和哥你好厉害啊。”小弟们道。

    邵和眼皮子动了动,心里有点小得意,只有他能跟坏女人切磋那么久。

    臭蛋接茬:“是啊,换其他人早躺地了,只有哥被音姑娘揍了那么久。哥最抗揍了。”

    邵和…邵和给气晕了过去。

    晚上臭蛋给他揉药油,一直坚称自己铁汉的某人猝不及防地叫出声。

    心狠手辣的坏女人!!

    叶音:阿嚏…

    叶音多半时间耗在城外,这天她去王氏的点心铺子,半路看到一个头发散乱的男人跑来,叶音想避开,谁知道对方左脚绊右脚先摔了。

    他翻了个身,就这么仰躺在地上傻笑。

    行人嫌弃:“哪来的疯子。”

    叶音也单纯以为这人心智有失,不愿染麻烦,于是绕路过去,没想到叶音刚走出几步路,就听到身后传来嘟囔声。

    “……没了,嘿嘿,都没了…”

    “开垦的地没了,嘿嘿嘿嘿嘿…”

    叶音回头看去。地上的男人坐了起来,眼泪汩汩落,嘴角却还是扬着的。

    行人们纷纷避了开去。

    此时又有一老汉跑来,扶起地上的男子:“儿啊,回家了。”

    男人过了会儿才应,茫然道:“什么家?”

    他摇摇晃晃,伸出一根变形的手指,胡乱指着人咿咿呀呀:“嘿…地没了…嘿嘿家没了,都没了…”

    老汉听的老泪纵横,抹了抹眼睛,又去扶男人。

    叶音抿了抿唇,但见男人有人管,于是继续赶路。不料变故陡生。

    “我的儿啊——”

    仓惶一声哭喊,惊的叶音再次回头,入目是刺眼的红,男人撞墙了。

    叶音心头一颤,赶紧上前查看,然而男人已经断了气。

    老汉哭天抢地,也换不回儿子的命。

    人群中一名书生打扮的年轻男子靠近:“老伯,我帮你把令郎送回家去罢。”

    叶音想了想,也一并跟了上去。老伯的家在城外三十多里,与其说是屋子,不如说是几块木板拼成,外面稀稀拉拉种了圈篱笆,围了个院子。

    而这个家里,干草铺成的床上还躺着一个病重的妇人,旁边蹲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儿。

    女人费力的坐起来,待看到男人的尸体时,怔愣了片刻,凹陷的眼流出两行泪。

    老汉欲言又止:“芳娘,你…哎…”

    话没说完,老汉捂住眼蹲在地上痛哭。

    然而叶音发现妇人的眼迟迟没有眨动,她心里一慌,刚抬手查看,妇人就直挺挺倒回了草堆。

    “娘?!!”

    小男孩慌乱的晃着女子:“阿娘你醒醒,阿娘…”

    “…阿娘别不要我,你醒醒啊,阿娘,阿娘”

    他忽然转身推搡着叶音:“都是你,是你害死了我阿娘,都是你。”

    途中一只大手攥住男孩,清泠的嗓音传来:“你阿娘本就病重,是你爹的死刺激了她。你莫是非不分。”

    小男孩儿大睁着眼,随后嚎啕大哭。

    老人失神的看着哭泣的孙子,他的眼像干涸的泉,再流不出泪了。

    书生走过去,“老伯。”

    顿了顿,他还是道:“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半晌,老人浑浊的眼才动了动。他哑声道:“我儿开了荒田。”

    叶音和年轻书生对视一眼,凝神听老人讲下去。

    很寻常的故事,老人一家原本租了地主的田耕种,可是租子太高,他们活不下去,于是老人的儿子就去寻了一块地开荒。

    他们家里没有好的农具,老人的儿子便造了石斧砍树,可想效率极低,且累人。

    为了撑到儿子把地开垦出来,老人和儿媳妇没日没夜地耕种地主的田,最后儿媳妇累倒了,一病不起。

    儿子本想把开垦的地卖了换钱,谁知道被人告密,于是官兵抓走了男人,而男人刚开垦的地便充了公。

    地没了,家里也没粮了,身体也垮了,妻子更救不了,万念俱灰,男人便撞了墙。

    书生神情几经变化,最后只叹道:“荒田不耕,耕完人争。”

    屋里压抑沉寂,孩童的哭声弱了,最后昏死过去。

    叶音脑中纷杂,不知怎的想起年少时,网上有人讨论:古人太傻,没地了去山里开荒啊。谁给地主卖劳力?

    事关生计,农户怎么可能会傻。给地主卖劳力,只要风调雨顺,还能落点口粮。

    若是私自开荒,辛苦一场不但什么都落不着,有可能还蹲大狱。

    说起来,老人的儿子还算“幸运”。

    叶音蹙着眉,扫过屋中的一切,缺了口的碗,装着河水的木桶。一个破烂的木柜。

    还有什么?

    对了,还有一张瘸腿桌子。堆积的杂物,以及角落里最贵重的的一柄半旧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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