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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平妃不想当皇后 第27章 027
    _:清穿之平妃不想当皇后 第27章 027

    “无妨。我将太子殿下带回去好生安置, 姐姐留下照顾皇上吧。”

    姜鄢还是比较理解钮祜禄氏的。钮祜禄氏跟着康熙,也不可能时刻照看胤礽,总有不察的时候, 康熙但凡有心, 什么时候兴起都能把酒给胤礽喝。

    姜鄢走过去, 摸了摸胤礽的脸,很烫很热。伺候的人说胤礽不肯喝醒酒汤, 便只要同康熙待在一起, 然后像这样, 看见熟识的人就傻呵呵的笑。

    姜鄢对康熙说“皇上, 臣妾将太子殿下带回去安置。贵妃姐姐留下照顾皇上。”

    康熙从她进来, 便一直看着她。深沉的目光一直盯着她, 准确的说, 是落在她的这张脸上。

    康熙深沉的看着她, 一点余光都没有留给钮祜禄氏。

    姜鄢说这话倒并没有征求康熙意见的意思,毕竟现在这样, 这是最稳妥的办法。

    她照顾胤礽,钮祜禄氏照顾康熙, 挺好的。

    胤礽一听姜鄢要把他带走,人直接从榻上蹦下来,牵起姜鄢的手,笑嘻嘻地说“好。”

    康熙不乐意了,箍着胤礽的腰又把儿子往榻上抱,然后终于看向钮祜禄氏, 在钮祜禄氏希冀的目光下, 说“你话太多, 你退下吧。鄢妃留下便可。”

    这一路回来, 就一直听见钮祜禄氏忙前忙后的说话,康熙想要耳根子清净点。

    钮祜禄氏尴尬,羞恼,被康熙指责也就罢了,还是当着姜鄢的面被如此赶走。

    钮祜禄氏羞愤欲死。

    她刚才还自作主张,要鄢妃把太子带走,她留下来。结果转眼皇上就泼了她的面子。

    真是没想到,小丑竟是她自己。

    姜鄢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见钮祜禄氏匆匆行礼,然后有些狼狈的逃离了康熙这里。

    胤礽傻呵呵的笑重新扯回了姜鄢的注意力。

    姜鄢忙让人预备了热的醒酒汤来,端来给胤礽喝。

    胤礽闻了一下,觉得味道不好,伸手推拒,怎么都不肯喝。

    旁边的康熙将她手上的醒酒汤端过去送到胤礽嘴边,说“这是甜汤。喝吧。”

    胤礽深信不疑,乖乖端起碗来,咕咚咕咚一下子就喝完了。

    拿着康熙递过来的空碗,姜鄢想,这究竟是怎么骗的。一个敢骗,一个居然真的就信了。

    她将空碗递出去,李嬷嬷接了,她这里试探着问康熙“皇上要不要也喝些醒酒汤?”

    康熙沉着脸看她“朕没醉。”

    胤礽在旁边笑嘻嘻的凑热闹“我也没醉!”

    姜鄢将信将疑,还是有点摸不准康熙到底醉没醉。

    说没醉吧,这跟平常表现出来的样子实在大相径庭。说醉了吧,偏偏他思维行止又很清楚,眼里漆黑深沉的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叫人轻易忽略不得。

    姜鄢一次性照顾两个,决定分清主次,有条有理的进行。

    她先跟康熙讲道理“皇上,先洗漱,更衣过后再用膳,可好么?”

    只要康熙答应了,她就能让康熙去洗漱,然后她专注照顾胤礽洗漱更衣。

    伺候的人说,康熙和太子行猎一个多时辰,刚刚回来,都还没有用膳。

    康熙点头同意了,长臂一伸,直接把胤礽捞到怀里,然后预备去洗漱更衣。

    姜鄢看他这个样子,大约是预备父子俩一起洗漱更衣。

    既然康熙要帮着一起照顾胤礽,姜鄢干脆放了手,跟进隔间之前,姜鄢看了李嬷嬷一眼,吩咐了李嬷嬷几句,让小厨房预备康熙和胤礽的膳食,然后把她没吃完的东西也一并送过来。

    看这个情形,她今晚肯定是回不去了。

    姜鄢慢一步进去,等她进去的时候,胤礽已经洗上了。

    浴桶里,胤礽还在快快乐乐的笑着,好像自己喝下去的那碗醒酒汤一点作用都没有。他的脸被水蒸气蒸的越发红,但人的精神却很好,看得出十分的兴奋。

    康熙显然是没打算只让胤礽一个人洗,他也跟着跨进十分大的浴桶里,父子俩一个沉静,一个欢悦,怎么看怎么违和。

    眼看着胤礽都开始用手掌拍水玩了,比起平常不是多了一星半点的活泼,姜鄢终是忍不住,对康熙说“皇上,太子殿下还小,他不能喝酒的。”

    康熙轻轻挑眉“为何不能?”

    “朕八岁登基,鳌拜戏弄朕,给朕酒喝,朕都喝了。皇考六岁登基,当时睿亲王待他严苛,马上草场奔驰,吃肉喝酒,皇考面不改色当场领受。保成都八岁了,怎么不能喝?”

    “能喝能喝!”胤礽在旁边拍的水花更大。

    姜鄢猝不及防还听到了点八卦,只是康熙沉肃着脸,她没敢追问下去,只是往旁边站了些,企图躲避胤礽拍出的水花,并且跟着说“那敢问皇上,皇上喝了酒,可难受?先帝饮酒吃肉,之后可难受?”

    怎么可能不难受?康熙记得,他头疼了整整三天。

    太皇太后跟他说,先帝吃肉喝酒,那肉都是半生不熟的,酒是烈酒,吃完了回来,先帝吐了一上午才吐干净。

    康熙不说话了。但还是盯着姜鄢看。

    姜鄢琢磨着,康熙应当是醉了。

    就趁着父子俩由着宫人伺候洗漱更衣的功夫,出来问李德全“皇上喝了多少?”

    李德全叫人取了三个酒囊来“皇上出去就带了三个,装的满满当当的。一个多时辰就全喝完了。”

    姜鄢拧开盖闻了闻,酒气冲鼻,比康熙在宫中喝的酒烈多了。

    李德全说,这是盛京特产。康熙来此地便让人特地寻来的。

    姜鄢又问“太子喝了多少?”

    这个李德全也没瞧见,想了想,估摸了个大概“四五口吧。”

    四五口也足够让胤礽这个滴酒不沾的小孩醉疯了。

    等姜鄢再回到隔间,里头就像是被水洗了似的,一地的水,伺候的宫人无一幸免,身上基本上都湿了。

    姜鄢将手里的汤碗递到康熙面前,说“皇上,喝一碗甜汤吧。”

    康熙看了一眼,拒绝并继续强调“朕没醉。”

    其实是真的甜汤里加了一点点醒酒药的粉末。没想到康熙居然能察觉出来。

    旁边的胤礽听到甜汤就目光一亮,大喇喇就来端碗,姜鄢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就咕咚咕咚全喝完了,然后把碗往姜鄢手里一放“我也没醉!”

    甜汤好喝,胤礽咂摸咂摸嘴,又继续兴奋拍水。

    姜鄢终是不能幸免,身上衣衫都被打湿透了,只能先去更衣。

    等她再回来,康熙已经穿戴好,正亲自给胤礽穿衣。

    隔间一地的水早有宫人收拾了,里头比外间还要暖和些,康熙侧耳听了听外间风声,问姜鄢“外头是不是下雪了?”

    姜鄢摇头“没有下雪。风有点大,月亮很亮。”

    要是下雪了那还得了?她真的怕胤礽会闹着要出去堆雪人。

    康熙听了,拽了拽胤礽的衣襟,让他自己把扣子系好,突然又望着姜鄢微笑“清夜无尘。月色如银。”

    本来一直沉肃漆黑的眼突然泻出一点点的温柔来。康熙只是微笑着,充满期待的看着姜鄢,仿佛是等着她将下一句念出来。

    姜鄢被康熙笑得心里发毛。她读过好多书的,她会念,她不敢念。康熙牵着她坐下来,坐在榻上,身后就是柔软的被褥,康熙还喝醉了,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胤礽本来乖乖巧巧站在榻上的,这几个字也不知道怎么又戳中他了,努力系扣子的小孩突然在榻上蹦起来“酒斟时!须满十分!”

    康熙还盯着姜鄢,缓缓地念“浮名浮利,虚苦劳神。”

    胤礽继续蹦“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

    康熙不念了,抓着姜鄢的手,紧紧握在手掌心里,爱惜的来回摩挲。

    姜鄢不太敢动,胤礽都不晓得他们在前头做什么,他还在后面继续蹦“虽抱文章!开口谁亲!且陶陶!乐尽天真!几时归去!作个闲人!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

    每个字都是重音,念的抑扬顿挫中气十足,姜鄢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被震麻了。

    康熙好像被胤礽蹦的失了兴致,眼里又密布漆黑的夜,他回头看看胤礽,伸手一戳,努力蹦跶的小孩倒在一大摞柔软的被褥上,胤礽念完了也不疯了,就在那儿笑嘻嘻的看着康熙,软软的喊着皇阿玛,我饿了。

    康熙目光柔软下来“摆膳吧。”

    等姜鄢重新坐到膳桌跟前时,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醉酒的人,也挺可怕的。

    胤礽的酒劲好像下去了,用膳的时候乖乖的。

    他要和姜鄢吃一样的东西。要喝羊汤,要吃冷面吃馅饼。

    姜鄢自然都是满足他的。

    胤礽是真饿了,狼吞虎咽的吃着。康熙在那边慢条斯理的用膳,不时照顾一下胤礽,看起来挺正常的。可姜鄢还是坚信,康熙肯定喝醉了。

    就是他的醉,和别人不大一样。

    胤礽不闹了后,又异常的乖巧。

    他吃完了,就乖乖的挨着姜鄢坐,眼睛亮亮的看着姜鄢,姜鄢吃一口羊肉看他一眼,被萌的心都化了。

    等姜鄢康熙都用完了,李嬷嬷带着人收拾了小饭桌,胤礽就拽着姜鄢和康熙一人一片衣角,轻叹着说“姨母,皇阿玛,我困了。”

    “我想睡觉。”

    其实这么一闹腾,也确实是不早了。

    康熙直接将胤礽抱起来,送到榻上,然后望向姜鄢,眼带询问“那便就寝?”

    姜鄢自然没有不同意的。她刚才摸过胤礽的额头,还是有点烫,但已经比之前好多了。

    酒劲儿过去,胤礽不闹了,再好好睡上一觉,明日就好了。可见那一碗醒酒汤和掺了醒酒药的甜汤还是很有效果的。

    康熙自然同胤礽一起睡,姜鄢还在犹豫,她知道今晚是走不成的,想着是不是去外间的榻上凑合住一晚的时候,康熙将她一拉,然后也被放到了榻上。

    对上康熙黑沉沉的眼,姜鄢发现,康熙完全没有要放她走的意思。

    也丝毫没有准备给她自己发挥的余地。

    把胤礽塞到被褥里后,姜鄢也紧接着被放了进去,然后胤礽就打着哈欠自觉的睡到了中间。

    胤礽是困得很,但他还记着他早年生病发热那一回,姨母和皇阿玛抱着他睡,那一觉可真踏实啊。胤礽一直很怀念的,只是可惜,后来再也没有了。

    今天突然又有了这个机会,胤礽直接又迅速的抱住了姜鄢的胳膊,想要暖暖的再睡一场。

    胤礽想的还挺好的,姜鄢和康熙一人一边,他睡中间。

    结果康熙压根没遂他的意,直接把胤礽放到了最外头,床榻大得很,帷帐放下来,又有床沿拦着,丝毫不必担心胤礽会掉下去。

    而康熙自己呢,则睡到了中间,然后将姜鄢捞在怀里抱着。

    姜鄢被安排到了床榻里侧,她被康熙抱在怀里,贴着热乎乎的人,她也没法动弹,起初还稍稍僵硬着身体,后来发现康熙完全没有放人的意思,但是也没有要动下一步的意思,姜鄢干脆躺平随便了。

    她也很困了,康熙要这么睡就这么睡吧。

    热乎乎的人抱着她,她整个人陷在柔软舒适的床榻里,背后是持续不断暖意的热源,姜鄢从头到脚都仿佛被包裹在热水里,康熙热热的鼻息均匀悠长的落在她耳边,姜鄢缩了缩脖子,耐不住困意,慢慢进入了梦乡。

    胤礽被从中间赶出来,本来不高兴,可哼哼唧唧两声后,被康熙贴了贴额头,他被安抚下来,他实在是太困了,不愿意被皇阿玛和姨母忽视,最后努力爬到康熙身上,头一歪,趴在康熙胳膊上睡着了。

    帷帐落下,床榻里没有什么光亮,康熙是唯一还醒着的人。

    胤礽洗过,还用过膳,甚至还更了衣,可他睡着之后,呼吸间还是有些酒气,过后还打起了小呼噜。

    康熙有点嫌弃,但没把自己亲儿子撸下去,只是想着,鄢妃还是说得对,胤礽不能喝酒。

    这么小喝酒就这个样,不大好。康熙想,也不知道太皇太后那会儿是怎么忍受他和皇考的。

    姜鄢醒过来的时候,人还有点懵,帷帐遮光,床榻里昏天暗地的,姜鄢爬起来坐着,睡得昏昏沉沉的不晓得到了什么时辰。

    床榻上只剩下她一个人,但被褥里旁的地方还是温热的,姜鄢以为康熙和胤礽才起身不久,结果摸到了好几个热乎乎的汤婆子。

    ——是被特意放进来给她暖着的。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姜鄢摸摸头发,睡的时候头发也没拆,还是合衣而卧,醒过来头发也拆了,外衣也脱了,只穿着中衣。

    她伸伸胳膊,动动腿,想,说实话,这一觉睡得还是挺不错的。

    最重要的是暖和,比她自己一个人抱着汤婆子睡觉的时候暖和多了。

    她有点动静了,帷帐就被人轻轻撩了起来,看见是李嬷嬷,姜鄢就笑起来,她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说话的声音都刻意小了“嬷嬷早。什么时辰了?”

    她瞧天光不亮,难道还未天亮么?

    李嬷嬷也笑“主子,快要晌午了。主子洗漱了,正好可以同皇上和太子爷一道用午膳。”

    “快要晌午了?”姜鄢惊呆了,她昨晚吃的挺多的,吃完了就睡,都没怎么消化和运动,现在都不是很饿,难怪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

    姜鄢睡饱了,也不打算继续睡了,李嬷嬷就庆月松月给她梳头发洗漱擦脸更衣。

    姜鄢问了,李嬷嬷说,头发应该是康熙给她拆的,外衣也是康熙给她脱的。她们从康熙带着他们睡下后就退出去了,并没有再进屋来。

    李嬷嬷说“天蒙蒙亮的时候,皇上就先起了。更衣洗漱去外头见了大臣。回来与之后起的太子爷一道用了早膳。皇上同太子爷来瞧过主子,但吩咐不许吵醒主子。”

    “现下,皇上正在外头与大臣议事。太子爷在自己的住处读书习字。皇上与太子爷都说,若主子醒了,就回来与主子一道用午膳。”

    姜鄢点点头,随口问“贵妃呢?”

    李嬷嬷顿了顿,才说“贵妃病了。早上起来便头疼,身上也没有什么力气,皇上遣随行的太医去瞧了,说是劳累引起的风寒,要好好养两日就好了。皇上便让贵妃歇着,等好了,过两日一道启程。”

    钮祜禄氏前一阵累狠了,后来闲下来也没好好休息,天天自己闷着怄气,昨夜对她打击甚大,回去路上吹了冷风,晚间气不顺开着窗户吹了半宿冷风,心火是降下来了,可人也病了。

    没办法,只能好好养着。

    两日后他们就要启程,康熙不愿耽误行程,太医也说不甚严重,贵妃年轻,养两日就能好。康熙就叫她这两日不要出去,好好在屋里养着,等过两日一道走。

    姜鄢说“既是病了,那就要好好保养啊。要告诉大厨房的人,贵妃的膳食,务要清淡有营养才行。”

    李嬷嬷道“主子放心,大厨房那边都是知道的。”

    姜鄢还是不怎么饿,午膳的时候就要了一碗清粥,但配菜要的精致,要嫩嫩的小豆腐凉拌兔肉羊肉,味道要又辣又甜的那种。

    康熙和胤礽看起来状态不错。姜鄢没从他们父子身上看到宿醉的影响,反而神采奕奕精神极好。父子俩午膳吃的比昨夜晚膳吃的还多。

    不过想想也是,康熙一大早就起来忙事情,胤礽还要读书习字,听说父子俩还抽空打了一套拳,消耗这么多,肯定是要多吃一些的。

    康熙下午还要忙着处理京城方面送来的奏折。

    奏折每日飞马来送,康熙每日处理,从未有一日延误懈怠。

    胤礽还有功课要完成,也要静心读书习字。

    姜鄢看他们各有各的差事要忙,完全没有受到昨夜酒的影响,一个比一个神采飞扬,自觉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她就准备回自己的住处去,随便溜达溜达,然后继续吃吃喝喝躺平。

    康熙却不让她走“就在这里。”

    姜鄢以为康熙是让她陪着研墨,就想要接过李德全的活计,康熙却把她的手拦下了,说“朕是说,让你就在此处,与朕一起起居。”

    “你也不必陪朕,想做什么都可以。朕也不会拘着你。仍像昨夜便好。”

    康熙觉得昨夜睡得特别好,舍不得叫姜鄢走了。

    这是在外头,出门在外,也不必有什么束缚,更不必拘泥于什么规矩,他是天子,自然是他说了算。

    康熙见姜鄢傻呆呆的看着自己,忍不住浅笑“不愿意?”

    姜鄢连忙说“臣妾没有不愿意。”

    那就是愿意了。康熙浅笑两下,就吩咐李德全,让人去将姜鄢的东西都搬过来,与他一处起居。

    旁边的胤礽听见了,羡慕的不得了,也求着康熙,想要搬过来一起住。

    在宫里胤礽是绝没有这样的机会的,也不可能让他这么干。

    可在外头,康熙显然是松动了,他就笑,接着吩咐李德全“将太子的东西也搬过来。”

    索性无人拘束,父子骨肉,住在一起也亲近。

    自从胤礽搬去毓庆宫后,康熙着实有一段时间不适应,可又不能叫他再搬回来。只有出门在外的时候,能在一起起居了。

    胤礽喜笑颜开,欢欢喜喜的跑回去收拾东西。康熙的住处大得很,康熙一间屋子看奏折,胤礽就在另一间屋子里读书习字。

    姜鄢和胤礽都要搬,这动静就有点大。

    在屋里休养的钮祜禄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是提前启程了,忙让人出来打听。结果就听到了这个让她越发郁结的消息。

    钮祜禄氏又上了火,偏又不能出来吹风,憋得太难受了。

    她只恨她姐姐,同样都是皇后,她姐姐怎么就什么好东西都没给她留下呢?

    她身边的老嬷嬷劝她“储秀宫那位只是妃。主子是贵妃,贵妃之上便只有皇贵妃。两步之遥。这宫里的日子长着呢,主子别计较这些,来日等主子有了身孕诞育阿哥,比承乾宫那位皇贵妃多了倚仗。这母仪天下的人,便是主子了。”

    钮祜禄氏被劝住了,她想,还是要再找机会。过两日启程了,再去了永陵,难道鄢妃还同皇上住在一起吗?她总会有机会的,钮祜禄氏想。

    三月初九,众人到了永陵。

    钮祜禄氏打起精神,她如今病好了,又仔细打扮了一番,带着人就去康熙的住处请安。

    结果就瞧见李德全站在院子里,指挥太监们搬东西“皇上说了,鄢妃娘娘的东西都要好生看护。娘娘同皇上一处起居,东西都不必送到娘娘的住处,直接送到皇上这里。还有太子爷的东西,也一并取来。”

    钮祜禄氏眼前一黑,鄢妃与皇上,这是还要同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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