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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风云录 第五十一章 画有所画 意有所指
    同福客栈。

    小伙计靠在柜台旁,悄声问道:“掌柜的,您说那汉子是干嘛的?”

    掌柜的抬眼看了眼小伙计,停下扒拉算盘的手,笑吟吟地说道:“又犯老毛病了不是。”

    小伙计讪笑道:“我这不是好奇嘛,方才那位客人让我帮忙买些宣纸,还给了我五文钱的好处,掌柜的,这五文钱您不会给收了吧?”

    掌柜的继续看手中的账本,没有抬头,只是说道:“那是你的辛苦钱,收着吧,不过你离店去买东西,可是要扣工钱的哦。”

    小伙计“啊~”了一声,眼巴巴的看着掌柜的。

    掌柜的笑道:“快去干活,别在这打搅我算账,再杵在这里,我可真扣你工钱了啊。”

    小伙计一听,喜笑颜开,转身去招呼客人去了。

    心里想着,自己可得好生伺候住进上房那位其貌不扬的大爷。

    小伙计一共帮这位买了两刀熟宣,送入房中后,关门离去的伙计偷偷瞄了一眼,却发现这位大爷正从书箱中往外掏笔筒,砚台等文房用具。

    难道这位五短身材黝黑的大爷还是位文人不成?只是这气度上可比南麗书院那些仕子们差得远了。

    掌柜的说得也对,曾经自己就打了眼,那位穿着破布衣衫的少年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了云德武馆的武师,更令人惊奇的是,那吕大小姐竟然对其情有独钟。

    小伙计见过着男装的吕大小姐,当真好看得很,可真好看。

    这平南城内无人敢娶吕大小姐,除了那些不敢想的,其他的是真的不敢娶,因为知道自己配不上,就不去痴心妄想自讨没趣了。

    阚画子摩挲着小伙计买的这两刀纸,轻捻一页,微微点头。

    本欲从中抽出一张,想了下,把小伙计买的纸放到一旁,从自己的书箱内拿出半刀左右的纸,抽出一张来,平铺在桌上,又从书箱内拿出一对长方形木条,把玩了一下压在纸张正中央,左右手一分,木条分别镇压在纸张两侧。

    这对木条被阚画子叫做镇纸,是他身边的丫头风花亲手帮他做的。

    两条镇纸是檀木材质,两侧篆刻桃花,正面分别刻有“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铭文。

    阚画子有三红颜,风花、雪月、秋香。

    竹制笔筒置于案头,筒身刻有明月飞雪图,同样还有两排小字铭文,是那“风吹雪片似花落,月照冰文如镜破。”

    笔筒出自雪月之手,只是这铭文小字,他其实是不喜的,按照此诗之意,送与自己当真是不甚恰当,定是那书生告诉雪月这丫头的。

    这不是让自己为难么!

    三位红颜,冷落了谁也不好啊。

    这丫头,什么都好,就爱耍小性子,可自己偏偏喜欢看她撅着小嘴的样子。

    他在心中给雪月丫头起了个小名儿,小憨憨。

    至于风花这丫头,酒量却是大得很,每次姓宁的书生来找他,都是风花陪着喝酒。

    姓宁的有一点好,从不惦记自己的这三个丫头。

    不过他常说那句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却真讨人嫌。

    这叫什么话?自己这颗白菜,愿意被人拱。

    一个小巧笔架和一方端砚摆好。

    笔架是从宁书生那里蹭来的,这方砚台却出自阚画子自己之手,不过这块儿上好的端石是那位剑客给他的。

    阚画子除了画绝之外,还擅篆刻与雕刻一道,这方端砚所刻,是三佳抚琴图,风花雪月闻秋香,少了谁他也吃不消。

    一个白瓷笔洗,是并肩王府世子所赠,笔洗敞口,浅腹,内里底部有“岁寒三友”青花图案。

    阚画子最喜的,便是这“松、柏、竹”之图。

    他的故乡,有三棵树。

    起身去桌子上拎来茶壶,里面是伙计倒好的清水。

    笔洗中倒了约一半深的清水,端砚中也倒了些,放下水壶,阚画子从竹箱中拿出一条磨了有一半的墨条。

    墨条可是秋香亲手给他烧制的,当真珍贵得很。

    宁书生每次去找他的时候,都想办法骗几条墨离开。

    宁书生还笑骂自己,都长得这般黑了,拿笔在身上蹭几下就能作画了,要不是怕他身上那条软剑,自己早就照着他屁股踢上几脚了。

    诗情画意四人,他宁书生的剑,未必快不过“意主”何向风。

    至于情主柳飘飘,他们三人敬而远之。

    柳飘飘是并肩王袁世信的女人。

    食指按在墨条之上,拇指与中指夹住墨条,按照一个方向轻轻研磨,阚画子没有想经常争抢着帮自己研磨的三位红颜,而是在想那位女扮男装的吕大小姐。

    待墨汁如绸,阚画子把墨条搁置一旁,便起笔作画。

    常舒一口气,把笔搭在笔架之上,阚画子看着自己的作品,微微摇了摇头,果然光凭想象是不行的,还是少了些味道。

    画中人是吕关雎,女装的吕关雎。

    待墨迹全干,阚画子轻轻卷起这张画,又抽出了一张纸,双目微闭想了想,又开始提笔作画。

    画毕,他轻轻点点头,还算不错,倒是不辱自己“画圣”之名。

    看着画中男子着装的吕关雎,阚画子抬起双手,往掌心轻轻吐了口吐沫,双手一搓,沿着额头发根往上捋了捋几下,点了点头后又拿起了笔。

    再次画完,他满意地笑了笑,这才完美。

    画中吕关雎旁有一人并肩而立,正是阚画子自己。

    不过画中他的个头,似乎要比吕关雎高出半头,纶巾所包束发,似乎也高了些。

    想着自己三位红颜似乎少了些,等见到那个丫头,再收了这吕关雎,凑一个五媚,岂不美哉。

    只不过那个丫头看自己的眼神,可从来没好过。

    真不知道那宁书生脑子进水了还是怎的,都送上门了,也不敢吃。

    也许真的是当个采花贼更有趣些?

    在别人家睡觉,好像确实很有意思,只是自己没有那书生逃命的本事,况且他“画圣”之名可比那书生有名气多了。

    只是他阚画子心里明白,宁云轻的字,只怕除了国师霍星纬,可位列天下前三。

    本来他是不愿意来巴州的,一个人来此,把三位红颜丢在家中,万一被那书生占了便宜,自己可就要去田间种麦子去了。

    姓何的也是,这点事儿都办不好,还要他亲自出马。

    还有那康捡娘,不知道是不是还那般风姿绰约,这回见到可要好好检验检验一番。

    按照那位老哥的说法,这平南城他阚画子还得转上几天才行。

    至于那个什么残花巷,阚画子倒是真的想去见识一番。

    不为骑马,而是为了长长见识。

    ——————————

    王师北与兄弟师南向着城南方向走去,来到一个大宅院前,府前高挂一牌匾,上面书写“王宅”二字。

    正是王师北兄弟家眷所在之地。

    万器门是家传门派,到了王师北这一代,就他们兄弟二人,其弟师南没有分家,而是与兄长一同执掌万器门。

    王师北是有野心的,万器门炼器一途虽说天下无双,只是这保命的本事还是差了些,终究是家传武学底蕴不足。

    王师北便想到再锻造一柄好剑,送给玄一门,毕竟当初万器门开宗立派,是得到了玄一门的鼎力相助。

    没想到的是,此事漏了风声。

    宗门那执事死得一点都不冤,要不是他,万器门也不会毁在王师北手上。

    何向风上山的时候,压根就没有对他王师北出剑,因为他告诉王师北,他的人已经在南郡城王宅候着了,王掌门还是帮着我何向风做点事情吧。

    毒是何向风下的,王师北没有办法,嫡传五人就这么生生被毒死了,至于那叛徒,则是王师北手刃的,只可惜那两个无辜的杂役弟子,只能说命中该有此劫吧。

    王师南问道:“大哥,快进去看看吧,咱们可是有一年多没回来了。”

    王师北点了点头,二人上前叩门。

    门开了,开门的正是王师北的长子王家胜。

    一见门外是自己的爹爹和二叔,王家胜欣喜道:“爹,二叔,你们怎么回来了?”

    二人进门,待王家胜将大门关上之后,王师北问道:“你娘亲和你妹妹可还好?”

    王师南也问道:“家胜,你二婶和家旺可好?”

    王家胜连连点头说道:“都好,都好,爹,二叔,快进屋,我去喊他们。”

    一家人在大厅齐聚,王师北小女儿王小小抱着他的大腿问道:“爹爹,你怎么才回来呀,小小都想你了。”

    王师北宠溺的摸着小女儿的头,这一年多不见,又长高了半头。

    王师北看向长子王家胜问道:“家胜,这一年来家中可有什么人来过?”

    已经二十多岁的王家胜显然是主持着王家大小事务,他说道:“爹爹,除了你叫人送来那箱银子之外,并无人来,那人曾言,说爹爹传话,您与二叔在宗门内忙一件大事,要许久才能下山,叫我们在家中莫要心急,您是知道的,没有您的准许,我们是不许去宗门的,所以我们就没去宗门打探。只是最近城中传言,说咱们万器门被人灭宗,您与二叔不知所踪,我们心中着急,奈何官府封山,我与家旺也无法上山查探,只好在家等着。”

    听王家胜这般说道,王师北眉头微皱,看向王师南,王师南摇了摇头。

    王师北看向家中众人说道:“宗门确实出了一个很大的变故,幸好我与师南平安无事,至于此事如何处置,自有官府定夺,只要咱们王家不倒,便有宗门重新崛起的时刻。”

    说到这里,王师北看向王家胜,王家旺说道:“家胜,家旺,家中一切就靠你们了,记住,别泄露了咱们王家与万器门的关系,今日我与师南就不在家中用饭了,见你们平安就好。”

    说完王师北起身,看着王师南说道:“老二,走吧!”

    王小小抱着王师北大腿哭道:“爹爹,我不叫你走!”

    王师北夫人也劝道:“老爷,要不用过饭再走吧!”

    王师北摸了摸小女儿的头发,说道:“小小乖,爹爹办完事很快就会回来了。”

    王师北与兄弟大步向外走去,只有王家胜与王家旺相送,到了门前,王师北又叮嘱了一下王家胜,“家胜,小心些,若是有什么意外,就直接去找步将军,表明王家人的身份。”

    王家胜点了点头。

    二人就此向客栈回走。

    在归途中,王师南问道:“大哥,家中无事,你我何不直接找到步将军,将此事说与步将军?大不了咱们换个地方,以你我兄弟二人的本事,东山再起又有何难?”

    王师北摇了摇头说道:“老二,你低估了那何向风,你没看到,连紫阳阁的人都和他是一伙的么?找步将军又有什么用?步将军会天天派人保护咱们王家之人?”

    王师南问道:“那你方才还那般叮嘱家胜?”

    王师北说道:“这不一样,万一他姓何的翻脸,在这南郡城动手,那就是在步将军的地盘上动手了,不给步将军面子。先前在山上,要不是姓何的逼着,老夫也不愿意那般语气与步将军说话,现在只怕你我二人在步将军心中无甚好感。”

    王师南面露愁容问道:“那我二人该如何?就只能这般听天由命?”

    王师北叹了口气说道:“但愿能有机会随步将军一起见到咱们江陵王,这武林中人凭你本事再强也怕金甲铁骑,以你我二人这身炼器本事,保不齐能换得一身富贵荣华,一个二流门派算得了什么?你看步将军,现在不比紫阳阁的郑掌门风光多了?”

    王师南也叹了口气说道:“如今你我二人只能顺着那姓何的说辞了,但愿他姓何的能说服王上,要不然就被王上给留下,也可解我二人之忧。”

    王师北点点头说道:“也只能如此了,到了客栈,你我二人无需多言,姓何的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吧。老二,你说那箱银子是怎么回事?”

    王师南疑惑道:“我也不知,难不成是那姓何的好心?”

    王师北仰天长叹,说了声,“走吧!”

    何向风独自在客栈中,只是他的房间中却不只是他一人。

    有人跪在他面前。

    何向风看着面前下跪之人问道:“你是说主上派画画的去了巴州?”

    那人答道:“是的,大人,画主大人如今只怕已经到了巴州。”

    何向风看了看桌子上的剑问道:“主上可有其他交待?”

    那人答道:“大人,主上说荆州之事还请大人尽力为之,江陵王那里的条件,全凭大人一人定夺,无需向主上请示。“

    何向风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知道,你去吧!”

    那人领命,开门而出。

    何向风却是在想,为何是画画的去了巴州,那作诗的和跳舞的又在做些什么呢?

    他其实很想和那作诗的比一比剑,只是没有机会。

    当那位影子大人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连拔剑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主上的话,他一直都很遵从。

    主上曾经笑言,你一个练剑的,总惦记人作诗的干什么?有能耐你和他比作诗?

    作诗自己的确不行,不过这巴州和荆州的机会,可都是他一手谋划的。

    不过当主上把巴州那颗棋子交给他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身为上位者,已经很早就布局了。

    何向风走出房门,去了客栈厅堂,找了张桌子,随便叫了两个佐酒小菜,一壶酒,自己慢饮起来。

    王师北兄弟二人归来,刚好看见喝酒的何向风。

    何向风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王师北坐在何向风右侧,王师南坐在何向风对面,因为左侧,是何向风的剑。

    伙计见状,不等招呼赶紧跑过来。

    二人又叫上四个菜和两壶酒。

    何向风看向二人问道:“都见到了?”

    王师北笑道:“见到了,还要多多感谢何大人的美意。”

    何向风嘴角一扬,喝了口杯中酒,说道:“这是我们主上的意思,这天底下没有白干的买卖。有人挣钱,有人买命,你们祖上与我何家的恩怨到此为止,至于今后如何,便看你王掌门的选择了。”

    听何向风这么说,王师北与二弟对视了一下,开口说道:“王掌门可不敢当,如今我就是个老王,会点儿打铁的本事而已,何大人有何吩咐,我兄弟二人定当全力。”

    何向风笑道:“你说起老王,我倒是想起个人来,他不姓王,却总是喜欢做那隔壁老王之事,有趣得紧呐。”

    王师北兄弟二人听不懂何向风所言,只是干笑着,好在此时伙计已端上酒菜,兄弟二人把酒倒上,冲着何向风举杯道:“先敬何大人一杯。”

    何向风举杯道:“此地人多眼杂,大人一称就算了,叫我何先生即可。”

    三人杯中酒尽。

    王师北问道:“何先生,敢问一下,下一步我们该如何?”

    何向风笑道:“吃菜,喝酒,还有等。”

    ————————————

    两位师门长辈在府上,步吉安欣喜,便多饮了些。

    万器门一事,如今都是小事,至于在酒桌上师父与师叔所言,那是涉及几州之间大势之事,可不是他一城之守将能做得了主的,最后他建议把万器门一事调查结果先与魏帅和盛大人商议一下,有了结果之后,再奏请江陵王。

    郑锡丁与易中原没意见,虽然步吉安盛情挽留,二人还是回客栈休息。

    郑锡丁告诉步吉安,如果他二人不回客栈,难免那何向风心中多疑,影响了后面的事。

    依然是步吉安的马车送二人回客栈。

    马车里,郑锡丁看着略带几分醉意的易中原问道:“那柄剑又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不知晓!”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易中原看了眼师兄,摆手说道:“师兄这话问得好生没有道理,这天下事,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难不成都问个遍?”

    郑锡丁也不动怒,只是笑道:“师弟,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若是王上不见他何向风,碍于扬州的面子,不能对其怎么样,到那时,你这个荆州紫阳阁的易中原会如何?”

    易中原笑道:“师兄也不用吓我,有师兄呢,我怕什么?”

    郑锡丁冷笑一声,看着易中原说道:“紫阳阁叛徒易中原勾结扬州之人何向风威胁万器门,派人去巴州行刺未果,与何向风一起将万器门一门上下屠杀干净,何向风逃回扬州,易中原被紫阳阁所擒,交由南郡守将步吉安,这般好像也能说得通。王上若是欲与巴州保持结盟关系,你还有可能去巴州看看景,师弟你说呢?”

    易中原沉默不语。

    郑锡丁掏出身上那块牌子问道:“是不是还想着说出我这个身份?我说师弟啊,你是喝醉了还是怎么的?这牌子是你的啊,我紫阳阁正副两位掌门亲手抓住割鹿楼中之人,还是位楼主,你说这消息,王上知晓了,能放过你么?你觉得王上是会信你所言还是我所言?别忘了,最初和何向风一起去南禺山万器门的,可是你。”

    易中原惊得出了一身冷汗,酒醒了大半,看向郑锡丁陪笑着说道:“师兄开玩笑了,师弟方才酒后失言,胡言乱语了几句,师兄莫怪。”

    郑锡丁看着易中原说道:“去时我便与你说,我若有大自由,便许你自由,你是甘愿做他何向风的一条狗么?”

    易中原看向郑锡丁,在马车中半跪拱手道:“谢师兄。”

    郑锡丁搀了一下易中原说道:“师弟这是做什么,你我师兄弟,同门多年,理应如此,他何向风不过是个外来人,你是被他给吓怕了,只要你我二人同心,他又有何惧?别忘了,师兄我除了烈阳掌霸道之外,也练得一手好剑的,不然掌门师兄也不会把青阳剑交到我的手上。”

    易中原起身坐了回去,不过却是向里挪了挪屁股,坐得离郑锡丁近了些。

    声音略低,他开口说道:“师兄,那柄剑被何向风拿走,据说是到了拜剑阁的手中。”

    郑锡丁眉头一皱问道:“难道是到了那何欤手上?”

    易中原点点头说道:“不过此剑却被何欤送给了其师左又左。”

    郑锡丁眼睛一瞪,恨道:“竟然是这老匹夫?”

    易中原不解,看向郑锡丁。

    郑锡丁说道:“此事说来话长,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

    从怀中掏出那块牌子,郑锡丁指着背面的“叁”字说道:“他左又左的这块牌子,上面刻的是‘贰’”。

    ————————————

    张家车队一行人走得比来时慢上了许多,货重人多,只有张仲谦与管家老贾坐在马车中。

    元夕、陈岁岁与成是非三人正式当起了护卫的角色。

    张仲谦知晓归途注定不会太平,在元夕拒绝了他上马车而行的邀请之后,便没有强求。

    而夜里,则是由元夕与张仲谦一组带几个人,陈岁岁与成是非一组带几个人分组轮流守夜。

    一路上碰上过两伙劫匪,只是当众人拔出刀剑还未张嘴的时候,手持大棒农具的十来个劫匪便一哄而散。

    是两拨流民。

    一行人来到龙江镇,张仲谦询问一下陈岁岁要不要归家。

    之前在荆州的时候张仲谦问过陈岁岁,陈岁岁答应张仲谦,一直护送到巴州交界处。

    陈岁岁拒绝了张仲谦的好意,没有归家去看上一眼,虽然他很想回家看一看,再留下一些银两。

    张仲谦看出了陈岁岁眼中的倔强,便随了他的心思。

    车队离开龙江镇,陈岁岁望着家的方向,被风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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