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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的我其实很弱 13、超市的黄豆涨价了
    快要上课了。

    任槐啃着肉包子,拎着豆浆,便走进教室,找到个角落坐了下来,若有所思。

    那梦琪学姐也太热情了,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还是从小生活太安逸舒适了,从而觉醒了受虐倾向?

    没错。

    任槐现在手里吃的早餐,就是李梦琪主动请客的,还因为任槐说了自己能吃,专门买了双倍分量。

    这期间,李梦琪完全都不像是个大明星,表现得异常亲切。

    请了任槐早餐之后,还和他一路闲聊,来到教学楼下,才笑着作别的。

    全程都没有提过,关于巴甫洛金斯的事情。

    任槐可不信,她到现在还都不知道自己被耍了。

    因为只要点开学校论坛,搜一下“巴甫洛金斯”这个关键词,就立马能够弹出来好几个讨论帖。

    连普通学生们,都分析出了,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那个所谓的大师,全是拿到画作的幸运儿,自己胡编乱造出来的。

    作为当事人的李梦琪,能不知道吗?

    就算自己没察觉,背后的经纪公司什么的,也应该早就告知她了。

    但从始至终,李梦琪都没有提到过这茬。

    反而亲切和蔼,甚至是热情主动到了一种境界。

    所以任槐才怀疑,她可能具备某种受虐倾向嘛……

    不然也解释不通这一切啊。

    “任槐,把手表还给我。”

    正在任槐思索情况的时候,一个压抑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马喆韩一脸不悦的走了上来,开门见山,便要从任槐这里,索要回自己的西卡欧手表。

    任槐闻言却诧异起来,道:“怎么,陈子凡还真少了你一块手表啊?”

    “关你屁事!”

    马喆韩回头用余光,看了一眼表情郁郁的陈子凡。

    虽然没人知道昨天晚上,陈少拿到幸运签之后,到底和梦琪学姐发生了什么。

    但从今天的状态,与他的三言两语还是能够看出来,不会太美好就是了。

    一块不算太高端的西卡欧手表,对于陈少来说,当然不算什么了,甚至都不足以被他挂在心上。

    可这种情况下,如果陈子凡真的忘了,马喆韩怎么好去提这茬,刻意索要呢。

    那不是触其霉头吗。

    所以思量再三后,马喆韩还是决定,来找任槐将手表要回来。

    不然自己真是血亏到家了。

    “快还给我,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教室里的声音很嘈杂,马喆韩又似乎刻意在压低自己的声音,所以这番对话,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关注。

    任槐闻言却不以为意,道:“你可别耍无赖啊,手表我是拿幸运签换的,又没有逼你,是你们主动找上我的,想要拿回去啊?可以,那你再给我安排一顿,和李梦琪的私人晚餐吧。”

    “别给我说这些!”

    马喆韩警告道:“那块手表我有完整的购买证明,如果你不还给我,我就去告诉学校,自己手表失窃了!”

    “好啊。”

    任槐嘬了一口豆浆,挑挑眉,道:“那你去吧,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是替你去问问陈子凡怎么回事吧,口口声声答应你的补偿,怎么就说一套做一套,反悔了呢?”

    “你……”

    马喆韩似乎是呛住了,又回头偷瞄了陈子凡一眼,厉声道:“我警告你,不要去触陈少的霉头,不然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任槐见状,心想果然如此。

    陈子凡的补偿没有到位,马喆韩又不敢主动去提,就只能将办法,想到自己这里来了。

    他不置可否道:“那你就随便收拾我吧,总之手表你是要不回去了。”

    “你想好了没?”

    马喆韩没想到任槐一个普通学生,还能这么刚,威胁道:“这次就不是恶作剧,给你报名跑个马拉松这么简单了,十多万的手表,要是失窃了,嫌犯那是要开除学籍和坐牢的!”

    “原来是你这个崽种!”

    任槐一副抓到真凶的模样,道:“你说的没错,马喆韩同学,这事没完,不过你是准备现在就跟我来一场格斗比赛吗,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这堂课可是宋教授的。”

    说着,任槐便向教室门口看了一眼。

    此间距离上课,也就只有一两分钟了。

    而号称挂科狂魔,被无数商务金融系学生,视作大魔王的宋教授,已经拿着教案,走进教室了。

    他走上讲台的一瞬间,原本嘈杂的教室,瞬间就安分了下来。

    连班上某些知名的刺头儿,也都不作妖了。

    马喆韩见状,也是心里发虚,只得咬牙切齿的撂下一句话,“你等着!”

    而后便连忙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讲台上的宋永骆教授,也早已习惯,自己一走进教室,就全员噤声,正襟危坐的场面。

    此间他正在一板一眼的收整着讲台,没有关注下面学生们的小九九。

    今年已经五十七岁的他,花白的头发,也是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戴着一副厚实的老花眼镜。

    现在已至五月份,天气开始转热,他也仍然是西装领带整齐素雅,温度根本影响不了,他站在讲台上时的风度仪容。

    按照以往惯例,哪怕到了六七月份的盛夏,只要往讲台上一站,宋教授也都会是这般工整严谨的装束。

    只能说不管是穿着还是行事方针,都透露着一种古板老学究的气质。

    随着上课铃声的响起,宋永骆教授扫了学生们一眼,干咳一声,便拿起教案,开始今天的课程了。

    不过说实话,哪怕宋教授的学术追求与涵养资历,都远胜于其他普通老师。

    但陈旧的教学模式,在人心浮躁大学课堂上,还是未免缺乏了几分

    挥洒之气。

    听在学生们耳中,无异于催眠曲一般,致使整个课堂死气沉沉的。

    可又没有一个学生敢趴下睡觉,而是都像模像样的做着笔记,生怕一个不慎,触怒了这个难以应付的挂科狂魔。

    “宋教授,我检举!您看任槐在做什么?!”

    突然。

    一声叫嚣,打破了沉闷的课堂秩序,如同平地惊雷,引得同学们纷纷侧目,宋教授讲课的节奏,也因此而被打断。

    这么没品的叫嚣,当然是来自于马喆韩了。

    对于任槐的轻蔑,他是退一步越想越气,忍一时越想越亏。

    所以哪怕知道打小报告,是没品的行为,但为了先出一口恶气再说,他也不讲究那些了。

    毕竟十多万的手表,都被任槐给骗走了。

    在马喆韩眼里,任槐这种只有学习成绩,勉强拿的出手的普通学生,也唯有让他挂科、留级、丢掉奖学金,才能让他难受了。

    这一声春雷般的公鸭嗓子,也确实让沉寂的课堂一扫暮气。

    同学们精神为之一震,连同宋教授在内,都向着两个当事人抬头看去。

    只见马喆韩满脸义正严词的,伸手指向角落中,吃的满嘴流油的任槐。

    而任槐正一手端着豆浆,一手拿着肉包子,见同学们和宋教授都投来目光,他先是愣了愣,而后暗骂一声,立马反应过来。

    连忙一口咽下嘴里的半个包子,想要“销毁罪证”,但谁料动作太快,顿时噎住了。

    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手忙脚乱掀开豆浆的盖子,狂灌了两口才缓过来,还没忍住打了个悠长的嗝儿。

    宋教授和同学们都看呆了。

    这尼玛也太嚣张了吧?!

    从学生们面对宋教授时的态度,以及他那古板的穿着就能够看出来,这位对于课堂秩序的要求,是十分严苛的。

    严于律己,亦严于律人。

    与其他要求比较宽松的老师不同,宋永骆教授在上课的第一天,就立下了严厉的规矩。

    那便是但凡发现有学生在他的课堂上睡觉、玩手机、吃东西,轻则扣除学分,重则直接按照挂科处理。

    在南玄大学金融系,根本无人敢触其霉头。

    曾经就有个新来的公子哥不懂规矩,在他的课堂上睡觉。

    被拎起来之后,还不服管教,叫嚣着要让宋教授下岗。

    结果呢?

    结果人是被他作为企业高管的爹,亲自拎过来,向宋教授登门谢罪的。

    原因也很简单,在南玄大学这种人脉与资源双丰厚的学府,教书了几十年,宋教授的资历,根本就不是其他老师能够比的。

    说一句门生遍天下,人脉通凌霄也不为过。

    刚好那位不识趣的公子哥,其父亲就是在宋教授一位门生旗下的公司,担任高管的。

    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公子哥他爹,吓得连连向老板告罪,转头就痛扁了自己亲儿子一顿,押着他便来向宋教授请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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