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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种田平天下 第三百六十章 早就已经疯了
站起身子看了眼织娅等人，司寇随之伸了个懒腰，“不过虽然没死，但也应该没证道成功，现在他应该跟死了没两样吧？”玭</span>
“否则他不可能放我出来，哪怕放我出来了，也应该在这里嘲讽我两句，然后把我继续封印不是么？”
“不过话说回来，那小子确实不凡。”
“竟然可以在化道之劫中挣扎三千年。”
“闻所未闻，闻所未闻呐~”
看着司寇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司隆握了握拳头还想说什么，没想到司寇却反手凝聚出了他那把开山大刀，率先发难。
“封印了我们三千年，不会以为来这里跟我说几句话就了事了吧？”
“魔不在，那变态的小子不在，就你们几个，还想跟我们打？”玭</span>
“看来你们还是没有认清自己。”
言罢，司寇抬起了手中大刀，竖斩而下。
司隆见此索性也懒得说什么。
寰宇之中，打个嘴炮以后各自安好的事情虽然也常见，但终归还是实力说了算。
伸手凝聚出一道屏障挡下司寇一刀，又见同样脱困而出的虚神等人引动大道准备动手，司隆不由扭头看向了织娅。
一眼看穿司隆眼中蕴含的信息，织娅不由点了点头。
“准备了无数年，也该让他们出来了。”玭</span>
言罢织娅就伸出手掌，轻轻一推。
下一刻，星空中露出了七个扭曲的空洞。
也就在空洞出现的一瞬间，正准备动手的虚神等妖停下了手中动作，看向了散发出无尽蜂鸣声的空洞。
“我肯定，这些东西在三千年前是不存在的，它们是你们在这段时间制造出来的？”
虚神话音刚落，一架等人高的机甲就从其中一个空洞中冲出，抬手就是对着刚对织娅捅出一枪的童极来上了一炮。
“轰~~”
无尽轰鸣声自枪影和亮白色能量炮相接之地响起，一圈圈空间波纹以其为核心，呈球形朝着整个寰宇世界扩散而去，将宇宙虚空中的粉尘磨灭得一干二净。玭</span>
感受着人形机甲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正准备继续攻击的司寇忍不住停下了动作，挑了挑眉头。
“这就是你们无数岁月里做的准备？”
“炼化高等世界权柄，将权柄制造成奇物，再让世界晋升，使权柄所化奇物能发挥出的力量堪比证道？”
“啧，三千年来让七个，甚至不止七个世界晋升，想来花费也不少吧？”
“有这资源用在自己身上不好？足够让你们在证道之路上走出一步了。”
“可现在呢？”
“他们虽然能在短时间内发挥出证道威能，可终归是无根之源，力量有用尽的一天。”玭</span>
“到时候就是世界破碎，生灵寂灭。”
“跟我们做的有什么？”
柴辽跟夏若闻言对视了一眼，随即手牵手走到了织娅等人身前。
“我们跟你们不一样。”
“早在世界化作奇物之前，界内生灵就已经被我们全部送到了其他世界之中，哪怕世界毁灭，对于其内生灵也没有任何伤害。”
“但你们呢？”
“掠夺世界，泯灭生灵，阻碍其他人证道...”玭</span>
“若非你们，寰宇无数年下来，又岂能只有这么几个证道境存在？”
“证道境多了，相互交流下，或许早就找到了证道之上的道路。”
司寇闻言撇了撇嘴巴。
“说的倒是好听。”
“苍炎当初都证道了，不还是因为跟你们理念不合被你们联手绞杀了？”
“虽然你们喜欢用人族，用未来这些话把自己放到道德的制高点，但实际上你们跟我们有什么区别么？”
“还不是凭心中喜好做事？”玭</span>
“所以咋们还是大哥不要说二哥了。”
言罢司寇也懒得跟柴辽还有夏若两人争，直接大喝出口。
“神皇，你还不出来？”
声传四野，可惜的是并没有人回复。
等了半响后，司寇扭头看了眼神界原先所在方向。
见神界消失以后他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他又不由笑着摇了摇头。
“这家伙，真的是属兔子的。”玭</span>
“胆子确实小。”
听到司寇这样说，站在他身边的农召同样也笑了起来。
“文鼎那家伙确实如此，确认打不过姜玄以后除非确认他死了，不然以他的性子，肯定会窝在神界不出门。”
“所以啊，这一战有我们就够了。”
言罢，农召手里出现了一把镰刀，对着那最先冲出空洞的人形机甲轻轻一割。
下一刻，机甲外的能量罩泛起了一阵如水波般的波动，机甲内猩红的警报声也随之传到了杰诺耳中。
“警告，防护罩受到未知能量攻击，机甲能量降低0.03%，已记录该能量攻击模式，预计下次受此攻击后消耗能量降低80%。”玭</span>
“警告，机甲遭受未知辐射，能量将以0.001‰每秒降低。”
“警告，辐射增强，无法分析辐射源，无法解析辐射...”
听着耳边略显机械化的警告声，看着驾驶舱内闪烁的红色跑马灯，杰诺却将手伸到了胸前，拿出了一个金色怀表。
“嗒~”
怀表在一声轻响中打开，摩擦了一下怀表上的三合照，杰诺随即将其插到了操控台的凹陷处。
“开启超模模式。”
随着他话音落下，原本红色的灯光顿时变得猩红，在无数警告声中，杰诺握紧了拳头，指向了再次挥出镰刀的农召。玭</span>
“关闭所有警告，让那些高高在上的神祇看看凡人的愤怒。”
音落，所有警告声瞬间消失，依旧是小孩模样的玛雅被投射在了驾驶舱内，金属化的机械音随之变得柔和无比，“哥哥，我将和你同在。”
音落，玛雅的那小小的身影又化作无数绿色数据在驾驶舱内盘旋了一圈，随即融入到了杰诺身体里。
“哼~”
闷哼声自杰诺口中传出，随后有一滴血液自他眉心溢出，滴在了那个金色怀表上，染红了怀表上那张三人合照。
而后有数之不尽的神经接驳线自驾驶舱内伸出，逐渐蔓延缠绕在了杰诺身上。
在神经线将他视野彻底遮掩前，杰诺依旧死死地盯着那张三人合照。玭</span>
要是姜玄在这里，保准会心生感慨。
因为那张合照，可不是他在天阳界收留两人时跟他们一起拍下的唯一一张照片？
其上姜玄百无聊赖，杰诺和玛雅两人却笑靥如花。
话长时短。
也就在杰诺开启超模模式下一瞬间，他所在的那座机甲就从银白色变成了漆黑无比的暗黑色。
在农召再度抬起镰刀还没来得及挥下时，如同黑洞般可以吸纳一切光芒和物质、能量的机甲已经穿过了虚空，化作一道流光在他身边流转而过。
低头看了眼手上出现了一丝细微裂痕的镰刀，胸口破碎衣衫。玭</span>
感受着许久未曾感受到过的疼痛感，农召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表情，“我会把和你们有关的一切都埋入地里，然后等他们发芽，再一茬一茬地收割。”
“直到永...”
话没说完，他的脖子上又有一道细碎的血痕出现，而后殷红的血液自他的脖颈流下，将黑暗的星空点得火红。
杰诺一直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人喜欢在战斗的时候说什么。
战斗，不应该是以杀死敌人当做唯一目的么？
将心中疑惑压到心底，经过短暂的停留以后，他又化作一道漆黑的流光朝着罗关飞去。
虽然他想一步到位把农召杀死，但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玭</span>
所以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尽量发挥出自己速度方面的优势，搅乱战场的同时，协同其他伙伴进行战斗。
“轰~~”
也就在杰诺离开的一瞬间又有横贯星空的能量射线落到了好像没有反应过来的农召身上，在他胸口炸出了一个前后通透的大洞。
“农召你小子搞什么？喜欢挨打是吧？”
另一边被真理和理想两人围殴到鼻青脸肿的司寇见到这一幕脸都泛青了。
“没彻底泯灭神州就算了，打不过姜玄我也理解，可你现在在干嘛？”
“别说连几个刚刚摸到证道门槛的家伙都打不过？”玭</span>
从司寇怒骂中回过神的农召恍惚了一下，随后环视了一圈大道之力交织的战场，脚步向后退了一步。
当然，这一步并不是在诉说着他的懦弱。
随着农召后退一步后消失，星空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擎天撼地，身披灰色斗篷的巨大人影。
当然，相比于人影的庞大，其手中那把灰黑色的镰刀更是引人注目。
沾满泥泞和草木灰的镰刀甚至有些生锈，可其上散发的锋利气息却足以让任何存在重视。
寻常融道，甚至只需看到它，就会被其它收割走灵魂和所悟大道。
见农召露出了大道化身，司寇顿时兴奋了起来。玭</span>
“这就对嘛，拼命我们能拼不过他们？”
言罢，他对着柴辽和夏若挥出一刀后避退两人，随即身子一晃，同样显化出了大道化身。
“两个重伤的废物，劳资一旦认真了，你们拿什么跟我打？”
音落，虚空中凭空出现了一支略显虚幻的毛笔，把司寇打了一个踉跄。
这就让他很是挂不住脸色。
“他娘的，你们道伤还没好，真要跟我这样拼命是吧？”
音落，看着手持一本漆黑书册出现在柴辽身边，并且示意柴辽在书册上书写文字的夏若，司寇脸色就更黑了。玭</span>
他突然发现自姜玄出现以后，他就没过过啥好日子。
每次大战，他不是在挨揍，就是去挨揍的路上。
而且看样子，今天这一顿揍好像也免不了？
他身为大品天仙界第一天尊，他不要面子的么？
左右环视了一下，观察了一番战况后司寇心里又是一乐。
“老五老七老八过来帮我！”
音落，占据优势的楚风，童极，罗关三人对视一眼，随后毫不犹豫地抽身而退，站到了司寇身边。玭</span>
又见到自家小弟对自己露出怪异目光，司寇愣了愣后一抚自己脸庞，抹去脸上瘀青后大大咧咧说道：
“之前他们两个打我一个，现在我们四个打你们两个，很合理吧？”
罗关闻言眨了眨眼睛。
“可大哥，问题是柴辽和夏若两个人联手，我们四兄弟也不一定能摆脱他们的手段啊。”
他话刚说完，星空另一头的柴辽书写下了最后一笔，随即看了眼站在一起的司寇四人。
“囚，理想之城。”
音落，真理和理想大道交织而现，一座本不该存在于世间，庞大无比的理想之城自虚无中升起，化作一道囚笼困住了司寇四人。玭</span>
“他娘的又是这恶心东西，你们能不能换个招数跟我们打？”
城内，司寇四人好似化作了凡人，站在人潮人涌的大街上骂骂咧咧。
可他脏话一出口，就受到了理想之城内所有‘生灵’的注视。
“大哥，理想之城里不能讲脏话，也不能做任何无关夏若理想的事情的，你忘了？”
司寇咧着嘴巴笑了笑，“忘个只因儿。”
言罢，他又伸手一握，他那把开山大刀就再度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柴辽和夏若受了道伤到现在还没恢复，他们能发挥出几分大道之力？”玭</span>
“哪怕他们联手又如何？”
“劳资今天就要从这理想之城里杀出去。”
音落，他就挥起了手中大刀，砍出了一道衰弱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刀气。
看着被一刀扫空的街道，司寇不仅没有露出沮丧的神色，还变得有些乐呵呵的，“嘿嘿，今儿看我从南砍到北。”
目视司寇大肆破坏着柴辽和夏若随手凝聚出来的理想之城，楚风三人对视了一眼后就各自摇了摇头。
他们知道，他们老大又开始发神经了。
“这也正常。”玭</span>
罗关看着放飞自我的司寇摇了摇头。
“活了无数年，不偶尔放飞一下自我，早就疯了。”
“说到这里，他又在手心凝聚出了一簇火焰，撒向了整座理想之城。”
“或者说，我们早就已经疯了。”
......
星空中，见理想之城暂时囚住了司寇四人，柴辽和夏若环视了一圈战场后不由相互对视了一眼。
“虽然三千年里做了不少准备，可世界奇物到底不是真的八阶存在，杰诺他们可以凭借世界奇物跟虚神他们暂时打个平手没错，但终归持续不了太久。”玭</span>
柴辽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夏若的话，随后看向了神州方向。
“那按照之前的计划么？”
夏若同样点了点头，“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好在他布下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阵，算是让我们不至于彻底落入下风。”
“否则他不可能放我出来，哪怕放我出来了，也应该在这里嘲讽我两句，然后把我继续封印不是么？”
“不过话说回来，那小子确实不凡。”
“竟然可以在化道之劫中挣扎三千年。”
“闻所未闻，闻所未闻呐~”
看着司寇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司隆握了握拳头还想说什么，没想到司寇却反手凝聚出了他那把开山大刀，率先发难。
“封印了我们三千年，不会以为来这里跟我说几句话就了事了吧？”
“魔不在，那变态的小子不在，就你们几个，还想跟我们打？”玭</span>
“看来你们还是没有认清自己。”
言罢，司寇抬起了手中大刀，竖斩而下。
司隆见此索性也懒得说什么。
寰宇之中，打个嘴炮以后各自安好的事情虽然也常见，但终归还是实力说了算。
伸手凝聚出一道屏障挡下司寇一刀，又见同样脱困而出的虚神等人引动大道准备动手，司隆不由扭头看向了织娅。
一眼看穿司隆眼中蕴含的信息，织娅不由点了点头。
“准备了无数年，也该让他们出来了。”玭</span>
言罢织娅就伸出手掌，轻轻一推。
下一刻，星空中露出了七个扭曲的空洞。
也就在空洞出现的一瞬间，正准备动手的虚神等妖停下了手中动作，看向了散发出无尽蜂鸣声的空洞。
“我肯定，这些东西在三千年前是不存在的，它们是你们在这段时间制造出来的？”
虚神话音刚落，一架等人高的机甲就从其中一个空洞中冲出，抬手就是对着刚对织娅捅出一枪的童极来上了一炮。
“轰~~”
无尽轰鸣声自枪影和亮白色能量炮相接之地响起，一圈圈空间波纹以其为核心，呈球形朝着整个寰宇世界扩散而去，将宇宙虚空中的粉尘磨灭得一干二净。玭</span>
感受着人形机甲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正准备继续攻击的司寇忍不住停下了动作，挑了挑眉头。
“这就是你们无数岁月里做的准备？”
“炼化高等世界权柄，将权柄制造成奇物，再让世界晋升，使权柄所化奇物能发挥出的力量堪比证道？”
“啧，三千年来让七个，甚至不止七个世界晋升，想来花费也不少吧？”
“有这资源用在自己身上不好？足够让你们在证道之路上走出一步了。”
“可现在呢？”
“他们虽然能在短时间内发挥出证道威能，可终归是无根之源，力量有用尽的一天。”玭</span>
“到时候就是世界破碎，生灵寂灭。”
“跟我们做的有什么？”
柴辽跟夏若闻言对视了一眼，随即手牵手走到了织娅等人身前。
“我们跟你们不一样。”
“早在世界化作奇物之前，界内生灵就已经被我们全部送到了其他世界之中，哪怕世界毁灭，对于其内生灵也没有任何伤害。”
“但你们呢？”
“掠夺世界，泯灭生灵，阻碍其他人证道...”玭</span>
“若非你们，寰宇无数年下来，又岂能只有这么几个证道境存在？”
“证道境多了，相互交流下，或许早就找到了证道之上的道路。”
司寇闻言撇了撇嘴巴。
“说的倒是好听。”
“苍炎当初都证道了，不还是因为跟你们理念不合被你们联手绞杀了？”
“虽然你们喜欢用人族，用未来这些话把自己放到道德的制高点，但实际上你们跟我们有什么区别么？”
“还不是凭心中喜好做事？”玭</span>
“所以咋们还是大哥不要说二哥了。”
言罢司寇也懒得跟柴辽还有夏若两人争，直接大喝出口。
“神皇，你还不出来？”
声传四野，可惜的是并没有人回复。
等了半响后，司寇扭头看了眼神界原先所在方向。
见神界消失以后他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他又不由笑着摇了摇头。
“这家伙，真的是属兔子的。”玭</span>
“胆子确实小。”
听到司寇这样说，站在他身边的农召同样也笑了起来。
“文鼎那家伙确实如此，确认打不过姜玄以后除非确认他死了，不然以他的性子，肯定会窝在神界不出门。”
“所以啊，这一战有我们就够了。”
言罢，农召手里出现了一把镰刀，对着那最先冲出空洞的人形机甲轻轻一割。
下一刻，机甲外的能量罩泛起了一阵如水波般的波动，机甲内猩红的警报声也随之传到了杰诺耳中。
“警告，防护罩受到未知能量攻击，机甲能量降低0.03%，已记录该能量攻击模式，预计下次受此攻击后消耗能量降低80%。”玭</span>
“警告，机甲遭受未知辐射，能量将以0.001‰每秒降低。”
“警告，辐射增强，无法分析辐射源，无法解析辐射...”
听着耳边略显机械化的警告声，看着驾驶舱内闪烁的红色跑马灯，杰诺却将手伸到了胸前，拿出了一个金色怀表。
“嗒~”
怀表在一声轻响中打开，摩擦了一下怀表上的三合照，杰诺随即将其插到了操控台的凹陷处。
“开启超模模式。”
随着他话音落下，原本红色的灯光顿时变得猩红，在无数警告声中，杰诺握紧了拳头，指向了再次挥出镰刀的农召。玭</span>
“关闭所有警告，让那些高高在上的神祇看看凡人的愤怒。”
音落，所有警告声瞬间消失，依旧是小孩模样的玛雅被投射在了驾驶舱内，金属化的机械音随之变得柔和无比，“哥哥，我将和你同在。”
音落，玛雅的那小小的身影又化作无数绿色数据在驾驶舱内盘旋了一圈，随即融入到了杰诺身体里。
“哼~”
闷哼声自杰诺口中传出，随后有一滴血液自他眉心溢出，滴在了那个金色怀表上，染红了怀表上那张三人合照。
而后有数之不尽的神经接驳线自驾驶舱内伸出，逐渐蔓延缠绕在了杰诺身上。
在神经线将他视野彻底遮掩前，杰诺依旧死死地盯着那张三人合照。玭</span>
要是姜玄在这里，保准会心生感慨。
因为那张合照，可不是他在天阳界收留两人时跟他们一起拍下的唯一一张照片？
其上姜玄百无聊赖，杰诺和玛雅两人却笑靥如花。
话长时短。
也就在杰诺开启超模模式下一瞬间，他所在的那座机甲就从银白色变成了漆黑无比的暗黑色。
在农召再度抬起镰刀还没来得及挥下时，如同黑洞般可以吸纳一切光芒和物质、能量的机甲已经穿过了虚空，化作一道流光在他身边流转而过。
低头看了眼手上出现了一丝细微裂痕的镰刀，胸口破碎衣衫。玭</span>
感受着许久未曾感受到过的疼痛感，农召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表情，“我会把和你们有关的一切都埋入地里，然后等他们发芽，再一茬一茬地收割。”
“直到永...”
话没说完，他的脖子上又有一道细碎的血痕出现，而后殷红的血液自他的脖颈流下，将黑暗的星空点得火红。
杰诺一直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人喜欢在战斗的时候说什么。
战斗，不应该是以杀死敌人当做唯一目的么？
将心中疑惑压到心底，经过短暂的停留以后，他又化作一道漆黑的流光朝着罗关飞去。
虽然他想一步到位把农召杀死，但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玭</span>
所以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尽量发挥出自己速度方面的优势，搅乱战场的同时，协同其他伙伴进行战斗。
“轰~~”
也就在杰诺离开的一瞬间又有横贯星空的能量射线落到了好像没有反应过来的农召身上，在他胸口炸出了一个前后通透的大洞。
“农召你小子搞什么？喜欢挨打是吧？”
另一边被真理和理想两人围殴到鼻青脸肿的司寇见到这一幕脸都泛青了。
“没彻底泯灭神州就算了，打不过姜玄我也理解，可你现在在干嘛？”
“别说连几个刚刚摸到证道门槛的家伙都打不过？”玭</span>
从司寇怒骂中回过神的农召恍惚了一下，随后环视了一圈大道之力交织的战场，脚步向后退了一步。
当然，这一步并不是在诉说着他的懦弱。
随着农召后退一步后消失，星空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擎天撼地，身披灰色斗篷的巨大人影。
当然，相比于人影的庞大，其手中那把灰黑色的镰刀更是引人注目。
沾满泥泞和草木灰的镰刀甚至有些生锈，可其上散发的锋利气息却足以让任何存在重视。
寻常融道，甚至只需看到它，就会被其它收割走灵魂和所悟大道。
见农召露出了大道化身，司寇顿时兴奋了起来。玭</span>
“这就对嘛，拼命我们能拼不过他们？”
言罢，他对着柴辽和夏若挥出一刀后避退两人，随即身子一晃，同样显化出了大道化身。
“两个重伤的废物，劳资一旦认真了，你们拿什么跟我打？”
音落，虚空中凭空出现了一支略显虚幻的毛笔，把司寇打了一个踉跄。
这就让他很是挂不住脸色。
“他娘的，你们道伤还没好，真要跟我这样拼命是吧？”
音落，看着手持一本漆黑书册出现在柴辽身边，并且示意柴辽在书册上书写文字的夏若，司寇脸色就更黑了。玭</span>
他突然发现自姜玄出现以后，他就没过过啥好日子。
每次大战，他不是在挨揍，就是去挨揍的路上。
而且看样子，今天这一顿揍好像也免不了？
他身为大品天仙界第一天尊，他不要面子的么？
左右环视了一下，观察了一番战况后司寇心里又是一乐。
“老五老七老八过来帮我！”
音落，占据优势的楚风，童极，罗关三人对视一眼，随后毫不犹豫地抽身而退，站到了司寇身边。玭</span>
又见到自家小弟对自己露出怪异目光，司寇愣了愣后一抚自己脸庞，抹去脸上瘀青后大大咧咧说道：
“之前他们两个打我一个，现在我们四个打你们两个，很合理吧？”
罗关闻言眨了眨眼睛。
“可大哥，问题是柴辽和夏若两个人联手，我们四兄弟也不一定能摆脱他们的手段啊。”
他话刚说完，星空另一头的柴辽书写下了最后一笔，随即看了眼站在一起的司寇四人。
“囚，理想之城。”
音落，真理和理想大道交织而现，一座本不该存在于世间，庞大无比的理想之城自虚无中升起，化作一道囚笼困住了司寇四人。玭</span>
“他娘的又是这恶心东西，你们能不能换个招数跟我们打？”
城内，司寇四人好似化作了凡人，站在人潮人涌的大街上骂骂咧咧。
可他脏话一出口，就受到了理想之城内所有‘生灵’的注视。
“大哥，理想之城里不能讲脏话，也不能做任何无关夏若理想的事情的，你忘了？”
司寇咧着嘴巴笑了笑，“忘个只因儿。”
言罢，他又伸手一握，他那把开山大刀就再度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柴辽和夏若受了道伤到现在还没恢复，他们能发挥出几分大道之力？”玭</span>
“哪怕他们联手又如何？”
“劳资今天就要从这理想之城里杀出去。”
音落，他就挥起了手中大刀，砍出了一道衰弱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刀气。
看着被一刀扫空的街道，司寇不仅没有露出沮丧的神色，还变得有些乐呵呵的，“嘿嘿，今儿看我从南砍到北。”
目视司寇大肆破坏着柴辽和夏若随手凝聚出来的理想之城，楚风三人对视了一眼后就各自摇了摇头。
他们知道，他们老大又开始发神经了。
“这也正常。”玭</span>
罗关看着放飞自我的司寇摇了摇头。
“活了无数年，不偶尔放飞一下自我，早就疯了。”
“说到这里，他又在手心凝聚出了一簇火焰，撒向了整座理想之城。”
“或者说，我们早就已经疯了。”
......
星空中，见理想之城暂时囚住了司寇四人，柴辽和夏若环视了一圈战场后不由相互对视了一眼。
“虽然三千年里做了不少准备，可世界奇物到底不是真的八阶存在，杰诺他们可以凭借世界奇物跟虚神他们暂时打个平手没错，但终归持续不了太久。”玭</span>
柴辽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夏若的话，随后看向了神州方向。
“那按照之前的计划么？”
夏若同样点了点头，“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好在他布下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阵，算是让我们不至于彻底落入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