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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全家就我是土著! 第33章 第 33 章
    王晏之手下停顿, 一滴乌黑的墨滴在宣纸上,好好的字就那么毁了。

    薛二逃学被他岳父追着揍了一个时辰。

    要是他逃学……

    王晏之斟酌一下用词,才道:“宋教谕说, 从今日起我可以不用去学堂,只需每日去点卯, 府试去了就成。”

    薛如意多看他两眼, 一副了然的神情:“哦, 被劝退了?”

    王晏之:“…没有。”

    薛如意:“少蒙我, 你这理由都被二哥用烂了。他以前每次被乡老劝退都这样告诉我爹,”

    薛二这学渣早就把所有的套路都堵死了。

    王晏之抿唇不言, 薛如意继续算她的账。

    打烊后,薛家所有人都知道王晏之被劝退了。他刚要解释,外头就有人送信过来,说是林文远让人送的。

    信里把王晏之被举报的始末都说了, 又承诺会帮忙斡旋。

    王晏之长睫压低:这姓林的还真是多事。

    他抿唇、低头、双手交握, 规规矩矩坐在桌子前,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被薛家人围着。

    应该不至于动手吧。

    周梦洁先开口:“安子啊,你在家中读书府试有把握吗?”

    王晏之谨慎回答了一个字:“有。”

    方才还严阵以待的薛家人瞬间乐了。

    薛忠山拍拍薛二的肩膀:“看到没, 要的就是这种信心。”

    薛二翻了个白眼:他就是因为没信心考秀才,才把妹夫坑进去的。

    薛二感叹:“学霸的世界太令人羡慕了,只点到,不坐班,还能考高分。”

    薛大:“沈修大好人啊。”

    王晏之:“……”他被劝退了,为什么薛家人反应这么,这么高兴?

    他满脸惋惜:“只是今后没办法替课业挣银子了。”

    薛如意双眼都在发亮:“那点银子不碍事, 表哥以后每日坐在进门的柜台里。什么也不用说, 只管读书写字就行, 保准酒楼生意好一半。”

    先前商量的就是让王晏之当吉祥物,奈何他日日都要去县学,除了县试每次休沐也就那么一两日,即便是走读,回来时酒楼也该打烊了。

    现在挂名学习正好。

    王晏之万万没想到,薛家人能这么物尽其用。次日一早,他就被如意拉到柜台里当吉祥物,酒楼外头甚至还拉了一条横幅——凡在如意楼用餐的客人,可免费到县案首这求一个字。

    连续三日后,王晏之第二次体验到手抖的感觉。

    吃早饭时,如意还毫无所觉的问:“表哥,你手一直抖什么?这么好看的手不会帕金森吧?”

    “阿娘,你来看看表哥是不是还有暗疾。”

    薛二附和:“这不是安子第一这样了,是得看看。”

    王晏之:我只是想和如意培养感情,没想培养‘毛病’。

    用完早饭的王晏之照例去县学点卯,宋教谕多日未见他,特意把他喊去考教功课。

    俩人相对而坐,宋教谕倒了杯茶给他:“周安啊,在家中不比学堂,自己要更加刻苦用功才是。”

    王晏之点头,端着茶杯的手都忍不住抖。

    宋教谕瞄了他手一眼,开始考教。

    一刻钟后非常满意的把人送出去,转身朝刘夫子道:“要是县学其他学子有周安一半用功多好,你瞧他虎口被笔压得起了水泡,用茶的时候手都抖成那样。显然是知道家中不比学堂,多用了几分功。”

    刘夫子点头:“要不教谕还是让他回县学吧,这孩子不错。”

    刚走出门口的王晏之脚下不查,险些摔了出去。

    就离谱了。

    他一路往县学大门走,不少人躲在暗处对他指指点点。奈何耳力实在太好,将这些人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说实话,周安挺惨的,给了束脩还不能来县学。这跟被白嫖了有什么区别?”

    “我看他这次府试肯定没希望,沈修就是嫉妒他故意的吧。”

    “确实,两个月不来学堂,天天待在如意楼坐堂还考什么考。他这都能考取童生,我头剁下来给他当球踢。”

    王晏之往那边瞟了一眼,说闲话的学生立刻散开。

    考童生不难,难得是如何在如意面前不手抖。

    林文远站在远处神色复杂,他送信给如意后很快就得到回信,言辞间客气又疏离,居然是让他不必管。

    薛家和王晏之本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王晏之的难处没人懂,对面的云香楼秋掌柜只知道,自己都快骂脏话了:如意楼太太太不要脸了,有本事光明正大竞争,一个县案首犯得着反复拿出来炒?

    放一个那样好看的人在进门的柜台,和在青楼立一个花魁有什么区别。

    陈缺干笑两声:“还是有区别的,如意楼那个卖艺不卖身。”

    秋掌柜脸黑:“要你说,没用的蠢货,让你那侄子快点把鸳鸯锅底汤的配方偷来。”再说入赘不就是卖给薛家吗,不得天天和薛家的女儿睡觉?

    春生也想快点搞到秘方啊,如意楼生意太忙了,忙得他都想哭。要是再拿不到秘方,只怕他会猝死在工作岗位上。

    他每日一大早起来就得一个人拖完所有的地,抹完所有的桌子。吃完早饭立马又要帮忙洗菜、切菜、装盘、然后就是一直上菜、上菜、上菜……上到手脚抽筋。

    往后就开始洗碗、洗碟、洗筷子、洗锅、洗抹布、洗拖把……永远洗不完的东西。

    他刚停下,薛大掌柜就喊:“春生,把九号桌账算一下。”

    还不等算完账,薛二掌柜又喊:“春生,把这十坛子酒给二楼客人送去。”

    刚从楼下下来,薛三掌柜又喊:“春生,帮忙把楼上客人落下的衣裳送到门口。”

    天呐,一个酒楼为什么要有三个掌柜?

    薛家人是魔鬼吗?

    陈春生刚走到门口迎面撞上进来的王晏之,他还没躺下,对方先手撞折了。

    然后他就没有工钱了。

    擦,春生严重怀疑自己被碰瓷了,但没有证据。

    夜里,薛家人聚在一起吃火锅,王晏之举着包成粽子的手让薛如意喂,边吃边满脸歉意道:“如意,都怪我不小心,如今字也写不了,只能干坐在柜台了。”

    薛如意满脸肉疼:“算了,表哥好好养手,之后还要府试呢。”

    薛父特意炖了两个大猪蹄子给他,亲切的塞到他面前:“来,安子,以形补形,多吃猪脚手再也不会抖了。”

    王晏之:“。”

    自闭中……

    从傍晚到夜里,王晏之都低垂着眉眼没怎么说话。薛如意看了他好几眼才上床睡觉,睡到半夜门外响起敲门声,王晏之刚想这个点谁会敲门,手臂就被如意扯了两下。

    她压低声音喊:“表哥,快起来,我和二哥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他哪也不想。

    “待会你就知道了。”

    门外,薛二猫着腰接引俩人,腰间还拿着两个麻袋。

    鉴于薛家人不同寻常的脑回路,王晏之有些发憷,深更半夜的,这俩人拉他会干啥呢,不会是打算半夜把他埋了吧。

    然而,这俩人偷偷出酒楼带他往南街花柳巷去了。

    王晏之越发不懂:深更半夜,带麻袋和他去花柳巷?

    王晏之思考了一路就没想出这俩人到底想干嘛,直到他们蹲在天香楼后门转角处,看到慢慢朝这边走近的余东和姚策。

    如意和薛二打了个眼色,又朝他道:“表哥你放风啊。”

    他还没反应过来,薛家兄妹已经冲过去,兜头套住余东和姚策。一句话不说摁住就打,任凭麻袋里的人怎么挣扎喊叫就只管揍。

    王晏之眼眸微微睁大。

    昏暗的小巷子里传来脚步声,他刚侧头双手就被薛家兄妹架住拖走了。

    这打法绝对业务熟练。

    堵人、套麻袋、打人、逃跑,一气呵成!

    王晏之反应过来时人已经重新回到如意楼。

    他是梦了个游吧。

    薛二打完人洗洗手回去睡了,薛如意凑到他跟前,杏眼略弯,扬着下颚问:“表哥心情是不是好点了?”

    王晏之包成粽子的手搁在桌上,浅淡的眸子盯着她:“你在替我出气?”

    薛如意点头:“嗯,二哥前几日就让人注意这两个人和沈修。沈修手脚不便利出不来,这两人偷偷跑到天香楼快活。”

    “阿娘说有气就打回去,没有什么是一顿胖揍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揍两次。所以表哥别不开心了,下次谁欺负你,我一定还帮你楱他。”

    简单粗暴,只要不露脸都好说。

    王晏之:他郁闷不是因为这个。

    “我没不开心。”

    薛如意表示不信:“那你笑一笑。”

    王晏之扯了一下嘴角。

    薛如意不满意,伸手就往他腰间探去。一向沉稳淡定的王晏之突然跳起来后退,五官都皱了起来,惊恐的举手挡住她的手:“你要干嘛?”

    薛如意疑惑的盯着他白日还折了手看:“你手?”

    王晏之目光也移到自己手上,僵硬一秒然后痛呼出声:“如意,疼。”

    薛如意:表哥痛觉神经迟钝吧。

    王晏之成功又博得如意的一阵同情,心情甚好的睡了。

    他这边心情甚好,沈修却睡不着了。

    沈修双手本来就受了伤,先前联合余东和姚策举报王晏之,看似赢了结果自己腿跪拐了。

    整人就整个了寂寞。

    他被拘在家中越想越气愤,忽而又想起先前余东和姚策骂自己的话。

    这俩人该不会是联合王晏之玩他吧。

    沈修同样打听到这俩人当晚要去天香楼玩,气血上涌当即让福宝带人去打这俩人一顿。哪想才走到天香后面巷子口就听有人惨叫。

    福宝带着十几号人跑过去,提着棍子刚站定就和麻袋里钻出余东和姚策来了个眼对眼。

    沈修身边的狗腿子余东和姚策自然是认识的。

    俩人看看福宝他们手里的棍子,又看看他们手里还捏着的麻袋。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余东呜呜的哭起来,“姚策,他们踩我鸡鸡,踩我鸡鸡,我家三代单传……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报官,我要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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