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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全家就我是土著! 第71章 第 71 章
    丁野直接翻墙去的隔壁,他也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一见到薛家人就急忙喊道:“不好了,世子妃出事了,好多血,薛夫人救命!”

    出事?好多血?救命?

    薛家人瞬间炸了,薛家三父子带着护院从前门出去,周梦洁在丁野的帮助下从后院翻墙直接去了如意阁。

    周梦洁提着药箱急匆匆往屋子里走,迎面正好撞上抱着薛如意回来的王晏之。入目先是王晏之满手的血,然后是如意染红的裙摆。刺目的红吓了她一大跳,再看向如意苍白冒着冷汗的脸时心脏狠狠的揪了一下。

    “岳母……”王晏之喊了声,声音带了焦急,“如意肚子痛。”

    王晏之身后,承恩侯夫妇紧跟着过来,他们身后是一大堆下人。

    沈香雅也吓到了:“亲家母,快给如意瞧瞧。”

    王晏之把人抱进屋子,周梦洁紧跟着进去,承恩侯夫妇正要跟进去,被浮乔拦在了外面。

    沈香雅立马拉着承恩侯,朝跟过来的下人呵斥道:“茉莉、含桃两个留下,其余人全部轰远一些。”尤其是跟过来打探消息的大房和老太太身边的人。

    王晏之把人放到床上,周梦洁立刻上前握住她的手问:“如意,伤到哪了?”

    薛如意吸了口,弱声道:“阿,阿娘,肚子被撞了一下,好像来葵水了,好痛。”她十三那年第一次来也是痛得死去活来,后来阿娘给她调理过后都没痛过了,这次不知是不是被撞的缘故,肚子好痛。

    尤其是被那小屁孩脑袋顶到的地方,一抽一抽的疼。

    疼得她都说不出话了。

    做好最坏打算的周梦洁愣住:“……来葵水……痛经?”

    薛如意有力无气的点头。

    王晏之见她这么疼,紧张地问:“岳母有没有办法先帮如意止疼?”

    知道是痛经的周梦洁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没受伤就好。她嗔怪道:“传话都不说清楚,这是想吓死我们啊。”

    她又朝王晏之道:“去让人打些热水来,准备干净的衣裳。然后煮一些红糖姜丝茶来,你先回避一下,我给她施针。”

    王晏之点头,脚步匆忙去开门,门刚开就见薛家三父子急匆匆而来。拨开他往屋内走,瞧见他满手的血,又瞧见如意满手的血,薛父当即就嚎开了:“如意啊!”

    周梦洁头疼,喝出声:“闭嘴,先出去!”

    薛父怕耽误救治,立刻关门。等王晏之吩咐完下人,他一把揪住王晏之领口问:“谁欺负我闺女了?”

    王晏之猛地被他勒住脖颈,连连咳嗽了两声,脸都涨红了。承恩侯连忙上前阻止,急道:“亲家,不关晏之的事,是老太太喊如意去问话……”

    他话还没说完,薛父就带着薛家两兄弟和几个护院气冲冲的走了。

    “哎,亲家,你去干嘛?有话好说啊。”承恩侯怕出事,连忙追了出去。

    沈香雅连忙问缓过来的王晏之:“晏之,如意究竟怎么回事,不会真有孩子了吧?”

    王晏之深吸几口气,无奈的摇头:“没有,说了没孩子,如意只是恰好来了葵水。”

    “葵水?”沈香雅表情有些皲裂。

    所以准备姜丝红糖水是这个原因?

    联系这几日发生的事,沈香雅还有哭笑不得。要不是之前大家就误会如意怀孕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乌龙。

    “那,那薛家那三父子?”瞧他们气势汹汹好像要打人,方才没看错的话,亲家手里还拎着棍子。

    王晏之表情淡淡:“让他们闹,一房和老太太那里不狠狠闹一闹不安生。”他扭头朝浮乔道:“你和丁野也一起去,莫要让他们吃了亏。”

    浮乔和丁野立刻领命前去。

    沈香雅蓦的笑了:“是该让他们好好闹一闹,不然以为谁都像是我和你父亲一样好欺负。”

    薛家三父子带着四个护院直接冲进老太太的怡和苑,一大群下人边喊边拦,但根本拦不住。老太太和一房的人坐在屋子里不安的等消息,哪想消息没等来,等来了薛家手持长棍的三父子。

    一句话都没说上,三父子和身后的护院对着屋子里就是一通乱砸,破坏力惊人,犹如狂风过境。

    老太太吓得躲在婢女身后尖叫,朝王家一叔大喊道:“快,快阻止他们。哎呦喂,我的宝贝啊。”

    王一叔脸上很难看,朝薛忠山喊道:“亲家,讲不讲道理,跑到我家来砸东西还有王法吗?”

    谁要跟他讲道理,薛家三父子根本没人搭理他。

    王沅枳急得朝外喊:“人都死了吗,人呢。没看到这里有闹事的,还不快来拉人。”

    然而一大群护院和小厮被丁野和浮乔堵在外面根本进不来。

    薛家三父子手法太过专业,不消片刻,怡和苑就没有一块完好的东西,连门窗都给砸榻了。

    云涟县主捂住耳朵喝骂:“果然是乡野之人,如此野蛮。本来就是你们家女儿有错在先,她孩子没了,也是她日日往外跑所致,关我们什么事?”

    她不说还好,一说薛忠山就怒了:“孩子没了?”

    薛忠山上前两步,王钰小朋友吓得往云涟县主身后躲。云涟县主以为他要动孩子,喝道:“你干嘛,我们家钰儿还是孩子。只是不小心,又不是故意撞她肚子的。”

    薛一听后火冒三丈:撞了人就是孩子了,就不用追究了?

    薛父好后悔:王晏之那王八羔子,早知道说什么也不然如意同意入他们家。

    居然怀孕了。

    一家子心眼比马蜂窝还多,他们家单纯的如意怎么来得赢。

    “老大、老一给我狠狠砸,谁敢拦连人一起砸。”

    几人砸完怡和苑,又不顾阻拦,跑到一房的汀兰苑一通砸。

    老太太眼见拦不住,气得直跺脚,捂着胸口瘫在地上。云涟县主人没拦住,还被推了个趔趄,额头都磕破了,眼见刚修好的正厅又被薛家三父子砸得差不多,也顾不得形象,气得坐在地上破口大骂:“什么糟心的人家,娶了你家的女儿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幸好孩子掉了,不然生下来也是个缺德的。”

    她越骂,薛家三父子砸得越凶,眨眼睛汀兰苑比怡和苑还惨。

    一房一家人被气得心梗,连一向镇定的王一叔都气得胸口起伏,指着薛家三父子你你你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上京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即便有什么过节都只嘴皮子上的功夫,再不行就报官。从来没有像薛家这样的,什么也不说,也不听,直接暴力解决的。

    承恩侯府一干下人都吓傻了:世子妃的娘家人太猛了,直接拿棍子撑腰的!

    一众婢女想:虽然好吓人,但要是我有这样的父兄就好了。薛家三父子打完就走,带着护院往如意阁去,气势汹汹的回去找王晏之算账。

    王晏之刚接过姜丝红糖水就又被薛父一把揪住领口摁在门框上,恶狠狠的瞪着他,薛大薛一也紧接着围了过来。

    “岳父,你先松手。”他怕姜糖水晒了,只得把碗高高的举起。

    永远赶不上的趟的承恩侯气喘吁吁追过来,急着劝架:“别打别打,有话好好说。”

    薛父:“谁跟他好好说,竟然敢动我闺女。”他拳头刚要砸到王晏之面门就被屋里头的周梦洁喝住:“好了,让他把如意的姜糖水端进来。”

    薛父这才注意到他手里还举着碗,于是很不乐意的把人松开。跟在他身后一起进去,一改刚刚的凶狠,耷拉着五官凑到床边担忧的问:“如意,你怎么样了?”

    薛家两兄弟也关切的凑到床边,看向脸色苍白的薛如意。

    周梦洁不耐烦道:“什么怎么样,就是来了葵水,生理痛而已。”

    “葵水?生理痛?”薛忠山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愣一了瞄,扭头看向两个同样有些呆住的儿子。又看看身后的王晏之和沈香雅,得到他们肯定的眼神后脸上有些讪讪,回头同周梦洁道:“可是侯府已经砸了。”

    周梦洁:“……”

    承恩侯连忙道:“亲家也不是故意的,一时冲动,无碍,无碍……”

    王晏之轻笑:“砸就砸了,反正有如意的一半。”

    善后的浮乔匆匆进门,朝王晏之道:“世子,老太太和云涟县主哭着进宫告状去了。他们还让人把门关了,说是等她们从宫里回来找薛家算账。”

    原本还觉得愧疚的薛忠山火气蹭的往上冒:老太太和一房是觉得如意就算真掉了孩子也是自找的是吧?还好意思去宫里告状。

    “让她们去,我们薛家人就在这等着。”

    王晏之眸光冷冽,甚至带了点笑,他朝沈香雅道:“母亲,麻烦你招待一下岳父岳母他们,我也进宫一趟。”

    一直没说话,捧着姜糖水喝的薛如意轻声问:“你去宫里干嘛?”

    王晏之安抚一笑:“自然是去告状,又不是只有他们有嘴。你夫君文采上京无人能及,她们赢不了我。放心我定会给挣面子、底子回来。”

    薛如意嘴角抽了抽:文采好是这样用的吗?

    彼时皇宫内,老太太和云涟县主一路哭到太后的寿康宫。陆太后原本正在小憩,被那哭声扰得频频蹙眉,正要呵斥就见老太太在云涟县主的搀扶下哭哭啼啼的进来了。

    陆太后只得起身道:“赐坐。”

    等老太太和云涟县主坐稳了,才不疾不徐的开口问:“老姐姐这又是怎么了?”

    老太太抹了把眼角道:“太后表妹,您要替老婆子做主啊。晏之那新妇目无尊长,从不请安敬茶就算了,还总是顶撞我。自从嫁进侯府,就日日往外跑,和一些男子勾三搭四,丝毫不顾忌侯府的脸面要在外头开酒楼。”

    “我不过叫人回来说了两句,她孩子掉了。薛家人就冲到侯府打砸一通,把我和云涟的住处砸得没一块好地方。您瞧瞧,云涟额头都磕破了,那薛家人现下还在侯府叫嚣,说是我有太后撑腰也不怕,有本事让太后您亲自去。”

    “呜呜呜,老婆子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羞辱过,关键是他们薛家还不把太后您放在眼里。太后啊,今日要是不给老婆子做主,老婆子只怕就气死在这儿了。”她边说边哭,一把鼻涕一把泪,好像随时要厥过去。

    云涟县主边给顺气,还边添油加醋:“是啊,太后,晏之的新妇连钰儿都打,好几次都把他弄哭了。我们更是不放在眼里,前些日子还弄了个麻将,把我和老太太的嫁妆都骗光了。您瞧瞧老太太的龙头杖,上面的翡翠都叫她抠掉了,这薛家人当真又野蛮又不要脸。”

    陆太后一瞧,那根被摸得流光水滑龙头杖果然被抠掉了一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比老太太现在的脸也不呈多让。

    “她孩子掉了?有找大夫看吗?”总要确定是不是真掉了,作为上一届的宫斗冠军这一点还是要搞清楚的。

    云涟县主一愣,仔细回忆了一下,道:“应该是掉了,好多的血,薛家人去看过她后情绪格外的激动。薛家那个周梦洁就是治好晏之病的女大夫,她亲自去看了,应该错不了。”

    陆太后严肃起来:“什么叫应该错不了,现在请太医去看,不管有没有,你们即是做了人情,心里也有个底。摸清楚后才好拿捏他们。”

    老太太立刻有了主心骨:“对对对,现在就请太医去瞧瞧。我说钰儿就那么一下,还不至于掉,兴许贱种命硬,就看着血多。”

    太后正要让人去请太医,守门的大宫女匆匆跑来,急道:“太后不好了,承恩侯府的世子跪到皇上御前,一步三咳血的告状。说是老太太和云涟县主把他的世子妃孩子打掉了,他身子骨不好,说不定这辈子就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皇上震怒,让老太太和云涟县主去御前回话。”

    老太太震惊:什么叫身子骨不好,这辈子可能就一个孩子?

    这种话是个男子能说得出来的吗?

    这就是间接承认自己不行啊。

    在薛家呆了大半年,这不要脸是学了十成十。

    传话的小太监很快过来,老太太和云涟县主不去也得去。陆太后还算镇定,宽慰道:“哀家同你们一起去吧,放心,皇帝虽然不是哀家亲子,但到底养过一段时日。你是哀家的表姐,皇帝有分寸的。”

    陆太后随着她们一起去了清心殿,才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嘉佑帝满含忧心的声音传来:“太医,王世子如何了?”

    太医道:“皇上,王世子是气急攻心,加之旧疾未愈才一直咳嗽不止。”

    嘉佑帝一眼扫到进来的老太太和云涟县主,脸色立刻沉下来,喝道:“你们瞧瞧把晏之气成什么模样了,还有脸来告状?”

    嘉佑帝到底是帝王,不笑时常年的威严立现。

    老太太和云涟县主腿一软,当即就跪下了。

    陆太后蹙眉,:“皇帝,你是一国之君,事情都没查过怎么就听信一面之词?哀家知道你向来爱惜人才,但不能有失偏颇,既然状已经告到御前,就把所有人都叫来好好询问一番,谁对谁错好好论一论。”

    “哀家倒也想知道,承恩侯府世子病了这些年是病糊涂了还是怎样,孝道都忘得一干一净吗?”陆太后目光朝软榻上的王晏之扫去。

    王晏之苍白脸,神色郁郁:“太后您向来不也是偏帮祖母吗?不然她为何每次都到你这里哭?”

    陆太后被噎了一下。

    陆太后是先皇的中宫皇后,当年孩子养到十岁意外没了。后来把当今圣上从魏美人那过继了过来。嘉佑帝登基后,后宫就有了两位太后,魏太后多年前被西瓜噎死了,嘉佑帝对她孝顺有余亲近不足。

    陆太后倒是不强求,她有皇帝的尊重就够了。

    太贪心只会什么都捞不到,就像是当年的魏太后一样。

    太后的面子嘉佑帝还是要给的,他重重出了口气道:“既然这样就把侯府一房所有人和打砸的薛家人喊来,当着朕和太后的面好好辩驳一番。”

    陆太后道:“再派太医去侯府给世子妃好好看看,回来如实禀报情况。”

    王晏之眸色转冷,面露沉痛:“皇上,如意现在正难过不想见外人,更何况岳母医术比太医更高,太医就不必去打扰了。”

    陆太后道:“只是让太医去瞧瞧好回话,怎么能算打扰。”

    王晏之看向太后,浅淡的眸光与她对视:“太后想看什么?让您信任的太医去戳如意伤口还是去歪曲事实?来告诉皇上是因为她自己没注意养胎导致滑胎,还是自己摔了导致滑胎?太后也是经历过丧子之痛的人,难道不能将心比心吗?”

    这话当真是戳心。

    饶是过了这么久,陆太后只要一想起自己的孩子还是揪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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