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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全家就我是土著! 第109章 第 10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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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夜暴雨倾盆,  掩盖了承恩侯府的鬼哭狼嚎。临到天明,薛如意打累了才停手,朝依旧抱着兔子站在身后的王晏之问:“现在要跟我回去吗?”

    打伞的丁野小声提醒:“世子妃,  聘为妻,奔为妾,您是想让我们世子做小?”

    薛如意梗了一下,无语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不过是怕他被欺负,  给他借住罢了,你主子已经不是世子,我也不是什么世子妃。”

    丁野:“薛郡主?”

    王晏之摇头:“今日就不用了,  他们还欠大房银钱,我得好好算算。”

    “好吧。”薛如意想起文渊阁被封,  沉吟片刻道,“实在没银两也没关系,你先前给了我不少银子,  不收你房租。”

    王晏之轻笑:“你先回去睡一觉,我很快就过去。”

    “丁野,送如意回去。”

    等薛如意走后,成云涟母子三人在下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成云涟歪着嘴恶狠狠道,  “反了反了,  殴打长辈,我要去告御状,  要告你!”

    她朝老太太哭道:“娘,你听听,  他还要找我们要钱,  他怎么有脸。”

    老太太气狠了,  命人备轿,拄着龙头杖嚷着要进宫告状。

    成云涟冷笑盯着回廊里的王晏之:薛如意走了,倒要看看这个病秧子敢如何。

    外头停了马车,老太太被搀扶着走到门口,承恩侯府的大门重新被关上。十几个暗卫手持兵器守在门口,大有敢进寸步就血溅三尺的架势。老太太惊惧后退,看向王修得,王修得捂住肚子努力挺直身板,喝道:“王晏之你想干嘛?”

    王晏之抱着那窝兔子,慢条斯理扫了一圈众人,继而看向他的好二叔,嘲讽道:“我想干嘛?呵……当了两天侯爷真把自己当主人了?”

    “也好……”他招手,余钱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把欠条递上来。

    二房的人和老太太不明所以,皆紧张盯着他。

    王晏之慢条斯理展开欠条,那欠条上盖着侯府侯爷的印章,鲜红刺目。

    “既然二叔是承恩侯,又自认侯府的主人,这十万两纹银麻烦您还一下。”

    承恩侯眸子睁了睁,压着声音质问:“当初你们大房当家,这银子不该你还吗?”当时是在文渊阁钱庄借的银子,欠条也是王晏之自己打的。

    王晏之啧了声道:“我不过是个世子,他们怎么可能借银子给我,当然是用侯府名义借的,还款人也写了承恩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二叔,您要是不还官府也不会护着你。”

    “你!”王修得气得胃疼,“这银子当初明明是你和薛家老二设计坑沅枳的,凭什么还?再说文渊阁都被封了……”

    余钱挥手,立刻又有一群打手冲上前将二房团团围住。

    王晏之:“就算被封了,也还是要还钱的,不然一天剁你们一根手指。”他目光随意扫了一圈,最后定在王沅枳身上,“就从堂哥开始吧。”

    王沅枳脸瞬间白了,哭道:“怎么又是我?”他一把扯过陈莜,“从,从她开始。”陈莜不可置信盯着自己夫君。

    王沅枳凶她:“看什么看,女子以夫为天,从你开始怎么了,难不成你想从钰儿开始!”

    王晏之揉揉额角,冷声道:“别吵,还不出来就一起剁吧。”

    当天整个承恩侯府被围得跟铁桶一样,不还钱不让出去,王修得觉得这侯爷当得憋屈极了。原本沈香雅就带走大部分银钱,如今又来十万两账务,上京城的官员也因为晏之的关系不敢和他来往。

    多年的梦想成真一点也没有很开心,反而发现接下了烂摊子。

    别问,问就是很心塞。

    王修得凑了两千两给王晏之送去,王晏之数了数,慢悠悠道:“银

    子不够啊,我会时常来串门,若是哪天心情不好,只怕侯府会灭门。”

    那侄子看着病弱实际上又狠又毒,下手真不带心软的,前几天的消沉软弱,任人欺凌只怕都是装的。

    成云涟哭着喊着不当侯府主母了,然而王晏之笑笑,凉飕飕道:“别啊,太后封的怎么能说撂担子就撂担子,侯府总得有人遮风挡雨不是?”

    这病秧子侄子简直比薛家人还毒。

    十万两,要怎么活啊!

    偏生他们恶名在外,说王晏之欺负他们都没人信。

    那疯子还有脑疾,是真敢杀人啊!

    王晏之把侯府搜刮一遍,把银票放在匣子里装好,递给丁野:“把这些给如意送去,还有我院子和母亲院子值钱的玩意全抬到薛府,连张床也不能放过。”

    丁野无语:“主子,这些东西真全送过去啊?院子里的石榴树要不要挖过去?”

    “挖。”他想了想又道,“亭子里的秋千如意也喜欢,拆了送过去。”

    “文渊阁那些银子让人全部秘密送到青州薛家老宅,金银首饰都装箱。”

    丁野又问了一遍:“一点都不剩?”

    王晏之瞧他,温声道:“做人不能太贪心。”他只要一样就够了。

    丁野似懂非懂,又问:“浮乔传话说老爷和夫人已经到寺里,问您什么时候能回来?”

    王晏之抬眉:“回来做什么,让他们好好过过二人世界。”既然二房想要侯府就让他们好好待着好了。

    出了口气的王晏之终于开门了,老太太带着成云涟迫不及待出门。

    门口停着两辆马车,青衣墨发的王晏之坐在车辕上瞧着她门,唇角带了点笑。

    成云涟缩了缩,老太太不寒而栗,冷声问:“你在这做什么?”

    王晏之很自然的回:“送你们进宫啊,顺便去听听太后的训斥。”

    老太太:“……”

    两辆马车并行往皇宫去,老太太心情忐忑,实在闹不懂这个孙子想干吗。这会儿陪她进宫,是嫌命不够长吗?

    马车在宫门口停下,守门的卢长谦抬手,示意里面的人出来检查。王晏之只露了个头,他就吓得面无人色,连忙道:“王,王世子……您请。”

    王晏之好心提醒他:“卢守卫,你喊错了,王某如今是布衣。”

    卢长谦连忙请罪告饶。

    王晏之抱着手炉陪同老太太和成云涟往寿康宫去,清润的容颜浸润在日光里,好看得晃眼。

    周遭的宫人都好奇:王家二郎顶撞皇帝,不是刚被太后夺了世子之位,这个时后来做什么?

    寿康宫内,太后坐在上首听着老太太和成云涟的哭诉,目光却瞥向站在那无比淡定的王晏之。

    成云涟指着自己脸哭道:“太后娘娘,您一定要给臣妇做主啊,他不敬长辈,联合薛如意把我们揍了一顿,还敲诈勒索。要我们还十万两,那明明是他先前骗沅枳的,怎么也落不到我们头上。”

    老太太也跟着哭:“太后啊,这不孝孙子我们侯府要不起,他忤逆犯上,必须严惩。”

    陆太后心情甚好,瞧着王晏之问:“天启以孝治理天下,你可知忤逆是何等罪?”一旦定了罪,轻则名声尽毁,重则可以发配充军。

    科举更是无望。

    王晏之瞧这太后,淡声道:“太后娘娘是想过河拆桥?”

    陆太后蹙眉。

    王晏之又道:“我今日来是有事同太后说,太后是想当着曾祖母的面说,还是单独说?”

    老太太和成云涟也不哭了,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都有些担心起来。

    陆太后与他对峙片刻,最终败下阵来,朝柳嬷嬷挥手,柳嬷嬷立刻上前把老太太和成云涟请

    了出去。

    大殿里只剩二人,陆太后有些不耐催促:“有事快说。”

    王晏之轻笑:“先前我们说好,若是事成太后保臣,若是不成,此事与太后无关,但太后似乎食言了。”

    陆太后淡然道:“宫中本就是尔虞我诈,哀家没只是夺了承恩侯爵位,没赐死你已经很好了,做人不能太贪心。”

    “还包括查封文渊阁,下一步是不是要对付如意楼?”

    陆太后不说话,算是默认。

    王晏之叹了口气,“就知道太后会不守信用,太后可知皇上中风前给了臣一道空白圣旨。若是臣一生气,传位给二皇子或是赐死太后……”

    陆太后惊得坐直身子,喝道:“你说谎,皇帝如此谨慎的性子,会给你空白的圣旨?”

    “自然会。”王晏之毫不退缩,“太后知道的,他会。”

    陆太后神色犹疑。

    王晏之继续道:“太后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陈公公。”

    陆太后眼中有杀意,王晏之似是丝毫感觉不到:“圣旨臣已经交给臣信任的人,若臣有以外,太后只怕会陪葬。”

    陆太后坐了下去,忍着气问:“你想如何?”

    王晏之道:“微臣所求不多,父母康健,薛家平安,夫妻和美。您不动我们,我不会插手您和翊王之间的事。”

    “你说话算话?”

    王晏之:“自然。”

    陆太后:“可以。”

    王晏之又道:“皇上既然中风了,太后还是快些下手好,免得夜长梦多。”

    “哀家知道,皇后日日服侍皇帝,汤药都不假他人之手,好歹要熬过十日,才对得起皇后的辛劳。”

    王晏之嗤笑:“十日后好像是太后孩儿的忌日?”

    陆太后脸黑。

    等老太太和成云涟再次进来时就被她劈头盖脸一顿斥责,斥骂她们刻薄,容不得人。

    老太太和成云涟一脸懵逼,太后是糊涂了吧,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还要申辩,殿外头有侍卫匆匆来报:“太后,不好了,翊王殿下带着十几个大臣擅闯皇帝寝殿。”

    陆太后大惊,喝道:“什么,你们都是死的吗,人进去没有?”

    侍卫连忙摇头:“还没有,但就快拦不住了,太后……”

    陆太后也顾不得王晏之还在,抬步就往皇帝寝殿去。

    王晏之心情甚好,慢悠悠跟着在太后身后去瞧热闹。

    嘉佑帝的寝殿在最东边的章台殿,陆太后赶过去时,李清翊正带着刘成姚几位内阁大臣和六部一些官员同陆皇后对峙。

    “父皇只是病了,皇后凭什么不让本王见父皇?”

    “皇上已经多日没有早朝,微臣一定要确定皇上的安危才放心。”

    “陇西战事吃紧,臣有事要启奏皇上,烦请娘娘让开。”

    “皇后娘娘,您再不让开,臣等只能硬闯。”

    陆皇后性子软,突然面对这么多大臣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前行镇定道:“皇上病重,太医吩咐不可惊扰,你们强行闯入,是想逼宫吗?”

    李清翊上前两步,态度强硬:“皇后休要胡说,我们只是想确定父皇安好,您再不让开就别怪本王无礼了。”

    陆皇后坚决不让,李清翊强硬的往里闯,眼见一众人要冲过去。太后快走几步,喝道:“都反了不成,哀家看谁敢!”

    一众老臣听到太后的声音立刻都住了脚,后退两步有些惧怕。

    陆太后头顶八宝如意凤钗,双耳垂挂东珠,一身云纹绛紫色凤袍,保养得宜的手上捏着一串佛珠。穿过一众大臣走到皇后身边,抬眼看向李清翊。

    多年的积压令众大臣呐呐不敢言。

    她凤眸冷肃,通身一股贵气和压迫,“翊王,你纠结这么多大臣硬闯章台殿想造反不成?”她目光扫向一众低着头的大臣,同时质问道:“皇帝病重,你们这些个臣子不应该齐心协力治理好朝堂,管理好百姓,跑到这闹什么?”

    “皇帝还没死,就在这欺负皇后孤儿寡母,还是你们想气死皇帝,好拥立新君?”

    众位大臣不敢接话,刘成姚上前一步道:“太后,作为臣子,想确定皇上安危有何不可?太后执意阻拦,又是何意,难道想挟天子以令文武百官不成?”昨日早朝就是太后垂帘,不仅复了陆相的职位,还排除异己,打击报复。

    诸位大臣实在忍不住了。

    太后喝道:“大胆!”

    刘成姚面对皇帝都直,对面太后的盛怒也不怕,继续道:“皇上若是有恙,监管朝政的也应该是二皇子殿下,有皇子在,太后垂帘实在不妥。”

    陆太后端肃面容,盯着刘成姚道:“刘爱卿只怕不死来瞧皇上的,是来替二皇子喊委屈的吧。中宫嫡子在,轮得到二皇子监管朝政?”

    几位大臣齐齐打呼:“荒唐,五皇子不到周岁,如何监管朝政?”

    陆太后:“如何不能,瑞儿是剖腹出来的祥瑞之子,又是中宫嫡之,有他在天启自然万事顺遂。”

    “你们这些个老臣,皇帝只是病了,就来真这些,像话吗?现在立刻给哀家退下,哀家还可以既往不咎,否则……”

    李清翊冷下脸:“否则什么?父皇不是太后亲子,本王怎知您不会还父皇,父皇病重,本王自然要侍疾。太后还是让开的好,不然堵不住众朝臣的幽幽众口,今日来十几位,明日就是二十几位了。”

    “你敢!”太后招手,立刻有大批的禁卫军涌过来,将章台殿团团围住。

    陆太后又命人取来尚方宝剑交给禁卫军新任统领陆舟:“但凡有人敢擅闯可就地格杀。”

    双方剑拔弩张。

    就在这时,跟来的王晏之出声:“翊王殿下,你们这么闲,全堵在这?”

    李清翊和一众大臣全都回头诧异的瞧他:这王世子不是被太后降罪了吗,这么出现在这?

    哦,对了,现在不应该说是王世子了。

    一众大臣不再理会他,在刘成姚的带领下干脆盘腿坐在章台殿外面,朝太后道:“太后一日不让我们见皇上,我们就一日不起。”

    陆太后冷笑:“那你们就坐着吧。”春日雨水多,有时常有雷电,不信他们撑得住。

    王晏之走过去,朝刘成姚躬身一礼,劝道:“刘大人,皇上病重,你们若是都病倒了,朝堂就是一言堂,这是你们希望看到的吗?”

    “你们现在在这,就是逼宫,是陷翊王殿下于不义,十日后便是春祭大典,皇上必定会出来,你们不若再等等?”

    众位大臣议论纷纷,觉得他话甚是在理,刘成姚先起身,朝他拱手:“子安话在理,皇上若是十日不出来,我们再来便是。”

    诸位大臣朝太后行礼,纷纷走了。

    王晏之看向李清翊,笑问:“二皇子不走,是想同微臣一起出宫?”

    李清翊眸子微动,朝皇后和太后一礼,转身出了宫。

    太后长长出了口气,看向王晏之道:“你倒是有才,可惜了!”

    王晏之点头:“确实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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