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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业修真[直播] 第17章 修真界热搜
    诸长泱和君倏、沈遮三人就要开溜。

    孜久问与几个御虚派弟子见状, 立刻配合默契地分立大门各处,形成阵型。

    孜久问一脸阴鸷:“绝不能让这几个人跑了!”

    诸长泱倒吸一口冷气,气愤控诉:“孜久问, 你好狠的心!”

    “还敢胡说八道!”孜久问一张俊脸气得当场物理变形,当即从袋子取出一颗丹药含人口中,运气念咒,身侧顿时平地风起,卷向诸长泱三人。

    人群中便有人惊讶道:“啊呀,是鬼神之术。”

    “孜久问又进境了!”

    御虚派能成为缥缈大陆丹宗中的泰山北斗, 乃是因为其创派祖师玄女曾炼出一道鬼神金丹, 据闻服之能坐见万里,役使鬼神。

    后玄女飞升,将鬼神方留给后人,可惜后辈子弟再没有人能炼出鬼神金丹,不过却根据方子, 创出了鬼神之术。

    这鬼神之术便是含下一颗丹药, 便能驱策灵气,为己所用。

    这门功法既要炼丹,又要御气, 便是御虚派的内门弟子,也并非人人能使。

    孜久问不愧为新一代中的佼佼者,年纪轻轻,竟已修成这鬼神之术。

    花广白见状一急, 喝道:“贤婿, 莫要伤人。”

    长春楼众人也赶紧冲出来, 护在前方。

    孜久问冷笑:“岳父放心, 小婿心中有数。”

    当下阴风阵阵, 殿中众人均感周身一寒,修为稍差的,赶紧退至两侧。

    君倏眼神微冷,双手蓄气,正要点出,便被诸长泱拽了一把:“快,往人多的地方挤!”

    沈遮心领神会,佩服道:“诸兄,你好阴啊!”

    “会不会说话?”诸长泱瞪他,“是智取。”

    今日这些宾客全都身份不俗,要么是孜久问打不起的,要么是他打不着的,反正随便一个都比他们耐揍。

    三人当即看准人最多的地方冲了过去,孜久问的阴风紧随而至。

    那边的宾客猝不及防,差点被刮一脸。

    当中有些人本就对孜久问的做法很不认同,不过碍于门派之交不方便插手,但风都骑脸上了,可就不能怨他们自保了。

    当即有人在身前划了个圈,一道无形的屏障推出,挡住了鬼神之风。

    诸长泱不忘卖惨:“孜久问,那年杏花微雨,你说你只有一个剑穗,原来一开始就是骗人的!”

    这话一出,那几名痴心错付的女修怒了,纷纷祭出法宝:“孜久问,你太过分了!”

    “我*&%g#*……!”孜久问差点喷血,一贯引以为傲的风度都顾不上了,当场爆了句粗口。

    纵使他修为过人,也不能对宾客出手,面对这几名与他有过纠葛的女修,更是束手束脚,一时难以施展。

    诸长泱几人趁着他被绊住手脚,迅速蹿至门边。

    孜久问斜眼一觑,喝道:“拦住他们。”

    其余几名御虚派弟子当即结了阵型,挡住要道。

    沈遮一提气,金柄宝剑飞去,划着华丽的流光刺了过去,可惜还没近到对面的身前,就“铛”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诸长泱眼尾一抽:“沈兄,你……”

    花钱买的学位就是水啊。

    “这没用的剑!”沈遮也很生气,赶紧掐诀把剑收了回来,“那么贵还一点不听话!”

    孜久问本来还要分神过去,一见沈遮这么菜,反而不着急了,就他们这点修为,几名师弟就够拿捏他们的。

    此时御虚派几人已经围了上来,手中捏碎一颗可控制人心神的丹药,药末化作一蓬细雾,罩向诸长泱三人。

    诸长泱如今五感极为敏锐,倒是能看见那蓬细雾,可惜反应还是跟不上,眼看就要被罩到。

    电光火石之间,身侧有气息一凝,君倏轻轻一扬手,被他捏在手中的剑穗陡然横起,凌空飞了出去。

    他那剑穗原是用织金鸟的火羽所炼,炼法十分粗犷,几根羽毛原汁原味地保留着。

    剑穗飞出的同时,那几根火羽登时一分为四,赫然化作小小的羽箭。

    羽箭去势凌厉,悍然破开那蓬细雾,直取御虚派几人的额心。

    这陡然的变故大出那几人的预料,当即阵型一换,试图将羽箭荡开,结果却让他们大吃一惊。

    那羽箭竟丝毫不受他们阵型的影响!

    眼看羽箭就要刺到眉心,几人哪还顾得上拦人,几乎是屁滚尿流地逃窜开。

    诸长泱三人抓紧时机,蹿出门去。

    孜久问不明所以,忽见变故陡生,气得怒喝:“你们在干什么!”

    拦在他身前的女修更加生气:“好啊,你给我们送个凡物剑穗,给男人送的却这么好!”

    君倏那个剑穗,显然是个法宝,比她们收到的好多了!

    “那不是我送的!”孜久问又气又急,只能继续大骂师弟,“还不快追!”

    几人赶紧转身想要跟上,偏在这时,大门处飘过一阵香风,几片带着法力的花笺飞了过来,将他们拦住。

    南容薄身影一闪,现身门前,一脸怒容道:“是谁!刚刚是谁踩了我一脚!”

    御虚派几人莫名其妙:??

    合欢宫的师弟极有默契,见状立刻也冲了过来,展臂拦住门口,大声骂道:“你们没长眼睛吗,连我师兄的玉足都敢踩,我师兄的玉足可是每日都要用花瓣泡上一个时辰,你们踩这一脚,他最少得用一个月去修复,你们说,要怎么赔!”

    御虚派几人差点吐血。

    这合欢宫真不是个正经门派,一个大男人说这种话也不害臊!

    孜久问哪里看不出他们在胡搅蛮缠,但一时却也奈何不得。

    合欢宫的修炼功夫一向为其他门派所诟病,但其实力却不容小觑,便是御虚派,不是万不得已,也不愿与他们结仇。

    南容薄还是那南容宫主的独子,更不能轻易得罪。

    孜久问再怎么火大,也只能暂停下来,耐着性子与他周旋。

    就这么一耽误,门外三人已经逃之夭夭。

    诸长泱一出门便喊道:“把剑拿出来。”

    君倏:“这里御不了剑。”

    长春楼范围内有护派阵法,一旦御剑,会立刻引来阵法反噬。

    虽是这么说,他还是把剑拿了出来。

    “不御剑。”诸长泱自有想法,接过他的剑直接往地上一扔,“玩过滑板吗?”

    “滑板?”君倏莫名,不过,他立刻就懂了。

    诸长泱拉着他,如往常御剑一样踩到剑身上,并不起飞,而是一压剑柄,直接顺着长阶滑下去。

    如此,长长的阶梯变作滑道,借着下坠的力量,两人瞬间滑行过半。

    沈遮大吃一惊:“还能这样!”

    当即有样学样,把自己那把昂贵的金柄剑往地上一扔,也滑了下去。

    直播间:

    一冲到底下,诸长泱拿出当年考一千米的精神,手刀狂冲,加上他炼气后体质见长,居然连虚影都跑出来了。

    不消多久,三人便出了山谷,登上鹿车,灵鹿感受到急迫,前蹄立刻高高扬起,疾驰出去,转眼便奔出老远。

    眼见离开了长春楼的范围,沈遮抹了一把额上的虚汗,感激地看着面前的两人:“诸兄,君兄,这次多亏了两位。”

    诸长泱也松了口气,道:“不客气,都是朋友。”

    君倏脸色却很臭,双手抱在胸前:“哼!”

    沈遮:“……”

    诸长泱:“……”

    一些刚刚死去但还热乎着的记忆开始攻击两个人的大脑,那些惊天动地的台词,催人泪下的画面……君倏付出的实在太多了!

    沈遮轻咳两声,干巴巴地开口:“哈哈,说起来,幸亏君兄刚好有个剑穗,不然真不知该怎么办……”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君倏直接转过身子,背向了他。

    沈遮闭上嘴,巴巴地看诸长泱。

    诸长泱无语凝噎,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他抹了把脸,挪了挪屁股,凑到君倏旁边,一脸谄媚地给他捏肩膀:“哥,刚才情况紧急,没先跟你商量,都是我的错。当时也是没办法,我倒是想让沈遮上,那不是说服力不够嘛,你看他的样子,再看看你的样子,你想一个好色之徒会选谁,观众又会相信谁?!”

    这其实也是实话,当时那个情况,确实只有让君倏出马能达到这个效果。

    君倏耳朵动了动,身体稍稍回过一点,脸上还有些不爽,但缓和了许多:“听起来也有一点道理……”

    说着还用余光瞥了一下沈遮。

    沈遮:“……”

    什么意思,他长得明明也不差!就算比不上君倏,也不用这种眼神吧!

    但此时此刻,他一点意见也不敢有,还得陪笑两声:“对、对。”

    诸长泱趁热打铁,捏得更加卖力:“哥,不是我夸张,你是我看过最好看的男人。”

    这话倒不全然是哄着君倏,当日被君倏碰瓷那一下,当真是惊鸿一瞥,一见难忘。

    君倏又往回转了一点:“哼,鬼话连篇。”

    沈遮:“……”

    君兄嘴里很嫌弃,身体倒挺受用的。

    诸长泱见状,心知有戏,但他的文学造诣实在有限,靠他自己想把君哥哄回来怕不容易。

    还好,他以前在网上看过不少饭圈的彩虹屁,那些话放在现代人身上蛮离谱的,放在修真界,倒是能用一用。

    他一边给君倏捶大腿,一边复制粘贴:“实不相瞒,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在想,这样的美貌是真实存在的吗?”

    “你以前是不是在天上犯过事,不然为什么要下凡?”

    “我曾经在老家杀了十年鱼,我的心已经跟我的刀一样冷了,但看到你以后,它又热了起来。”

    最后,诸长泱来了一声咏叹,祭出那经典的台词:“啊,你就是一个芳心纵火犯!”

    “……………………………………”

    车厢中陷入一阵长长的沉默。

    沈遮脸都憋扭曲了,好一会,还是没忍住开口:“诸兄,你这些话是怎么想出来的?”

    又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诸长泱面不改色:“我命油我不油天。”

    “行了,你不要再说了。”君倏脸色怪异,终于把身体完全回正过来,深深看了他一眼,“这次就算了。”

    沈遮:“……?”

    这也行?

    他一时很难分辨,君倏是受不了诸长泱那些油腻的话,想赶紧让他闭嘴,还是真听进去了。

    算了,把人哄住了就好!

    沈遮又好奇地看诸长泱:“诸兄,你以前还杀过鱼啊?”

    诸长泱淡淡道:“没有,但你再继续问,我很快就会杀人了。”

    沈遮立刻闭上了嘴。

    君倏火是消了,心情还是十分不爽,尤其对手里的金色剑穗,是越看越觉得碍眼,嫌弃地扔到一边:“这东西我不要了。”

    “别这样,这是功臣,虽然它脏了,那也是为了正义脏的,我们要善待它!”诸长泱连忙捡起来。

    最重要的是,这是个法宝啊!

    刚才化作羽箭射出的样子不要太帅,怎么能因为一点小小的名誉瑕疵就扔掉,太浪费了!

    君倏不以为然:“那你拿去吧。”

    “这怎么好意思。”诸长泱羞涩地笑笑,然后飞快把剑穗收进了口袋里,“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就不客气了。”

    君倏:“……”

    沈遮:“……”

    直播间:

    .

    沈遮在车上就和明如素通了玉牒,知道她带花青黛回了沈氏酒楼。

    到了沧波城的城门边,三人提前下了车,把鹿车赶向另一个方向,三人则步行进城,一派镇定地回了酒楼。

    掌柜很会做事,提前在周围几处街道布置了眼线,待沈遮三人一回来,便把他们领进一间设了阵法的隐秘厢房,明如素和花青黛已经等在里面。

    花青黛换下了红色的喜服和花冠,着了一身水青色的襦裙,顿时又多了几分利落。

    三人一进厢房,她便盈盈一拜:“多谢三位少君仗义相助。”

    明如素也很是感激:“今日连累了几位,实在惭愧。”

    “都过去了。”诸长泱摆摆手,“还是赶紧说说,你们是怎么回事吧。”

    这才是他现在最好奇的事。

    明如素与花青黛对视一眼,忍不住都笑了出来,明如素示意大家坐下,道:“说起来,还是诸兄弟给我的提示。”

    “……”

    诸长泱其实早有预感,不过真听到的时候,心情还是很复杂。

    明如素说道,她当日在听了诸长泱的“话本”故事之后,确实十分恼怒,但对孜久问仍存着一点幻想,更不甘心就此作罢。

    然而诸长泱的话同时提醒了她,男女纠缠,最后吃亏的总是女方。若无完全的把握就贸然行事,最后不但于孜久问无损,说不定反壮了他的声势。

    从今日孜久问在婚宴上的表现来看,也确实如此。

    不同的是,她听进了诸长泱的劝说,没有按照一开始的计划去做。

    倒是诸长泱无意间的一句话,让她想到了另一个可能。

    长春楼的花小姐名满沧波城,传闻她秀外慧中,心性单纯,这样一个女子,想来是不屑那等薄情寡义之人的。

    她与孜久问婚期定得极为匆忙,或许根本不了解未婚夫的为人,也受了那甜言蜜语的蒙骗。

    有了猜测,明如素当即设法找到了花青黛的玉谍密令,给她传了一封讯息。

    花青黛追求者不少,时不时就会收到匿名信息,寻常讯息并不会引起她的重视。

    不过明如素的讯息用了一个让花青黛无法拒绝往下阅读的开头——《情缘成亲了,新娘不是我》

    听到这里的诸长泱:“……”

    大师姐可以的,直接把普江早年文学板块的精髓学到手了。

    明如素把诸长泱的话本写下来发给花青黛,并断在了关键剧情处,花青黛读得欲罢不能,主动回复讯息催更。

    就这样,两人顺利建立起了联系,而随着话本剧情展开,花青黛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对于孜久问的事,花青黛初时还将信将疑,直到明如素讲述了剑穗一事。

    这件事太细节了,花青黛想不信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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