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栩玩笑道:“张老师医者仁心，对于您来说是两条无辜生命，可对于人家来说，或许就是累赘……”

    话虽如此，可张医生还是不满意的看了一眼萧栩。

    张医生说:“如果单是心疼两个小生命也罢了，其实我最怕的是那小姑娘为了瞒着家人，一个人跑去那种不正规的小诊所，没了孩子倒是小，弄坏了身体，这辈子她都要后悔的。”

    萧栩叹口气:“也不外乎就是这样了，我们是医生，只能劝患者，却不能替她们做任何的决定，这些年来，医患关系日益紧张，我们能做的就是按照规定办事，其余的也不是我们能管的了。”

    对此，张医生也只能点头，随后说道:“小萧，你先喝咖啡，我把这个患者的病历存档一下，马上就好。”

    萧栩做了个请便的手势，自己也低头专注于手里的咖啡。

    张医生年过五十，坐在电脑前输入病历时，远没有年轻医生那么利索。

    她嘴里一边嘟哝着病情，一边打字往里面输入。

    输了一半，她不忘笑着说道:“说来也是缘分，这女孩子的名字跟我外甥女同音，只是不同字，一下子让我想起我外甥女来了。”

    “哦？是吗？您外甥女叫什么？”

    萧栩不过随口一问。

    紧接着，便听张医生说道:“姜薏，我外甥女也叫姜艺，只不过是文艺的艺……”

    萧栩手中的咖啡溅出来了一点，洒在自己的裤子上。

    他赶忙将将咖啡杯放下，走到张医生的办公桌前，从上面的纸抽里抽了几张纸巾后，一边低头擦自己大腿上的咖啡，一边对着张医生说道:“张老师，您刚刚说那女孩儿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