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薏说:“如果岁岁知道，我才是他的妈妈，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被吓到，如果他不接受我，该怎么办呢？”

    姜老收回视线，看向她。

    老人家说:“总要有个过程，别担心太早，孩子毕竟心思单纯，只要你对他好，他是能够感受到的，慢慢也会接受的。”

    姜薏这才点了头。

    片刻后，姜薏也收回视线，又给外公的水杯里换了热茶。

    她一边将茶杯递给外公，一边说道:“外公，你听说过双向情感障碍障碍这个病吗？”

    姜老接过茶杯，不明所以的看向姜薏:“我听说过，不就是精神病吗？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姜薏说:“您知道？”

    “当然知道，温可凡就是这个病。”

    姜薏恍然。

    她怎么忘了温可凡这个人呢？

    姜薏有些激动地问:“您确定吗？”

    姜老吹开茶杯里的浮沫后，喝了一口，说:“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姜薏更茫然了。

    她想了良久，这才把包里的那张纸交给了自己的外公，并说道:“这个是在我妈妈的一本书中夹着的，我觉得有些可疑，不明白它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妈妈过去的旧书里呢？”

    姜老接过去看了一眼，也是一脸茫然。

    姜薏还说:“为此我之前还去问过我爸，可我爸说我妈妈年轻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得过这个病，那如果不是我母亲的病历，又是谁的呢？”

    姜老也说道:“你母亲当然没有精神病，我们老姜家往上数三代，就没有一个精神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