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肆意狂放的声音响彻云端。

    “正是他们，想把全世界人类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也应当是他们，第一个来品尝这个计划的苦果！”

    “我们要不要测测他们有没有影响到世界社会发展的进程呢？”

    地上的人们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后，纷纷开始大声赞同起来。

    “该死，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我们送上去？”尼克·弗瑞急声道。

    “昆式战机可以，但神盾局不会答应一个已死之人的请求。”希尔特工默默说道。

    就在这时，直升航母又发射了一道又一道激光，在不同的地方炸开。

    人们不由高声欢呼起来。

    “哈哈哈哈哈，看来哪怕是安全理事会的议员竟然也会扰乱社会，现在你们还相信他们的鬼话吗？”

    “到底是真的阻碍了世界的发展还是阻碍了那几个高高在上的道路？”

    莫安笑道:“很难说啊...哦，稍等，电话怎么响了，哈，看看是谁，这不是前几天已经被确定死亡的神盾局前局长，尼克·弗瑞吗？喂，弗瑞，地狱那边通电话线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尼克·弗瑞难掩怒火地说道。

    “我想做什么？”莫安嘴角的笑容缓缓消失，“再怎么着，这句话也是我来问你吧。”

    “怎么，洞察计划在你们手里就是洞察计划，在我手里就不是了？”

    莫安与尼克·弗瑞的通话也被全球民众听着，他们聚精会神，生怕错过哪些爆点。

    “但我们的洞察计划不是干这个的！”尼克·弗瑞说道。

    “是不是干这个的你自己心里清楚！都用上左拉算法了就别在这又当又立！”莫安冷声道:“想让民众用自由换取安全，你们现在跟九头蛇又有什么区别？”

    “哦，对了，可能大家还不知道左拉算法是个什么吧，咳咳，那又到了毁灭日的科普时间，简单来说，左拉算法是一个程序，以洞察计划选择目标，这个目标可以是任何人，注意，是任何人。”

    “莫安，别说了！”尼克·弗瑞急切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为什么不说？”莫安没有理会他，“众所周知，21世纪就是一本电子书，而左拉算法就是教会神盾局读书怎么去读懂它的老师，你们的银行记录、病史、简历、投的电子邮件，打的电话、甚至是你们的小学成绩，都是摆在左拉算法餐桌前的一道道美味佳肴。”

    “它通过分析你们的过去，来预测你们的未来，是的，这个未来很具有主观性，但洞察计划本身就是一个主观的存在。”

    “毕竟没人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

    “说到这我想问问尼克·弗瑞先生，你们在启动洞察计划前，有预料到现在这个样子吗？”莫安笑问道。

    电话另一边的尼克·弗瑞沉默不语。

    莫安无趣地耸耸肩，“作为一个暂且定居在地球的...外星人也好，生物兵器也罢，我很乐意将我的悲天悯人洒向这个世界，愿意将和善的一面对待任何以同样的态度对待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