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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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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咳咳!”徐以年大受震撼, 有一刹那还以为自己身在梦里,就是不知道这他妈究竟算美梦还是噩梦。

    郁槐看他咳个不停,知道他是被吓着了, 有些坏心眼地拍了拍他的背, 仿佛故意把话说得暧昧不明那人不是他一样:“镇定点,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你被博士下了血契,目前不清楚契主是谁。除了杀死契主, 血契还剩下一种解法。”郁槐顿了顿, “找一个比原契主更强大的新契主再次订下血契, 新血契会覆盖旧血契, 但从此以后, 你同样需要新契主的血来续命。”

    换句话说,这是从一个坑里跳到另一个坑里, 本质上他的性命依然握在契主手中。徐以年直接忽略了这个办法:“如果在下次血契发作前找到契主,再杀了他——”

    “基本不可能。”郁槐浇灭了他的幻想, “通常情况下血契一个月发作一次,但在最初订下血契的半年内频率不定。或许要不了一个月,你身上的血契就又会发作。”

    想起血红色的符文爬满全身时深入骨髓的痛苦, 徐以年背上发冷。他明白郁槐的意思,哪怕有一个月时间他也未必能找到契主,更别提杀死对方。

    “鬼族有一种特殊的婚契。与普通的婚契不同,鬼族的婚契只在族内流传,凌驾于所有契约之上。和我订下婚契, 你身上的血契会随之解除。”

    不等徐以年说话, 郁槐又道:“博士说契主是一只绮罗, 五年前参与了屠杀鬼族。”

    徐以年怔了怔, 随即无声攥紧了床单。

    “这件事多多少少和我有关系。等到杀死契主后, 我们再解开婚契。”

    徐以年沉默半晌,面露迟疑:“没别的办法了?……定了鬼族的婚契,确定能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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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第一次听说鬼族还有婚契,当初他和郁槐订婚,唐斐作为证婚人,为他们结下的是大众所熟知的婚契,除了象征亲密关系外,作用仅限于对话。但这一次郁槐提到的鬼族婚契竟能直接消除双方身上的其他契约。这么霸道的婚契他过去从未听闻,他担心将来不能解除,害得郁槐和他绑在一起。

    郁槐听出了他的犹豫,眸光微沉,语气不冷不热:“你要是不想和我扯上关系,找你父母,找你师傅,他们一定有更周全的办法救你。”

    徐以年感觉他不太高兴,知道他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顿时涌上一阵无措。他没办法说出自己心有顾虑的原因,可什么都不解释又显得太不识抬举,说到底郁槐和这件事无关,提出的办法也是为了帮他。

    徐以年沮丧道:“……我欠你的太多了。”

    他垂头丧气的,长长的睫毛低了下来,在白皙稠丽的脸上投落一片阴影。和外表不同,徐以年说话做事基本不会拐弯。知道他这么说就是没有别的想法,郁槐神色缓和,轻声说:“这只是一个契约,对双方不会有实质性的影响,你不用想那么多,等到该解除的时候解除就好了。”

    郁槐明显放软了态度,徐以年却愈发不解,忍不住问:“你费这么大劲救我干什么?你刚才……不还想打我吗?”

    “……”郁槐难得无言。

    这么看来,徐以年果然没把那句暗示意味浓厚的任他处置听进去,郁槐意味不明地反问:“你说呢?”

    “我……”徐以年张了张口,郁槐却在这时打断他,故意将话题拉了回来:“没什么问题就订婚契吧。”

    “现在就订?”徐以年一愣。

    “不然呢,还要通知亲朋好友摆十桌吗?”

    徐以年被他噎了一下,想反驳又不知从何说起。郁槐咬破了手指,白净修长的指尖涌出鲜血,他将手抵在徐以年唇上:“舔一下我的手。”

    徐以年脑子轰一声巨响,感觉到压在自己唇上的指尖,霎时热意从脸颊一路涌上头顶,他往后避了避,磕磕巴巴地问:“舔……舔你手指?这是要干什么?”

    “鬼族的婚契同样以血为引,双方需要交换血液。”郁槐平和地解释,不知道是不是徐以年的错觉,尽管声音平静,他总觉得郁槐脸上一定带着笑。郁槐补充了句,“地上有阵法,契约已经开始了。好了,把嘴张开。”

    徐以年看不见,病床下暗紫色的阵法花纹繁复,犹如枝蔓一般向四周延伸,他和郁槐分别处于阵法的左右两侧。感觉到磅礴的妖力,徐以年硬着头皮张开嘴,触碰上了郁槐的指尖。

    郁槐站在床边,垂眸注视他此刻的模样,因为不好意思,徐以年的动作慢吞吞的,眼睫毛也不自然地颤颤巍巍。在手指被真正触碰时,妖族的眼神危险地暗了下来,无声无息舔了舔牙尖。

    徐以年自觉差不多了,他退后了些,红着脸低声道:“行了吧?”

    郁槐轻应一声,而后问:“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

    “我自己咬!”徐以年立刻回答。在这样令人羞耻的状况下他尚未痊愈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潜力,他动作飞快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举着示意郁槐:“喏。”

    没等一会儿,郁槐俯低身。

    徐以年手一抖,身上炸开无数细小的电光。

    他、他居然……含着……!

    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就变得更为敏感。徐以年下意识想抽回手,他逼迫自己一动不动,直到听见细微的吞咽声,感觉到手上的温度离去了,紧绷的神经才逐渐瘫软放松。

    郁槐冷不丁问:“你怎么一直漏电。”

    “……”徐以年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他胡乱瞎扯,妄图遮掩真实情况,“因为我紧张,我怕你不注意咬我一口。”

    所幸郁槐没戳破这个拙劣的理由,他用仍在流血的手拉上了徐以年的手。如果徐以年还能看见,他会见到无数只长相各异的灵体围绕着他和郁槐,阵法散发出水晶般璀璨的光芒,半透明的灵体纷纷撞入其中,像是海潮汇入布满星尘的夜空。

    徐以年的脖颈处传来些许刺痛,血契从他身上剥离,取而代之的是暗紫色的婚契符文。一小串古文字组成的符文浮现在他的耳后,不细看难以察觉。在郁槐身上,同样的位置也浮现起如出一辙的符文,这代表鬼族婚契的结成。

    阵法消失后,郁槐仔细看了看徐以年的脖颈,确定上面再也没有血色的标志:“血契已经解除了。”

    “!”徐以年十分惊讶,“这么容易就解除了?……你们鬼族真的有点过分,什么东西都会,还有你们做不到的事情吗?”

    他的语气不知不觉带上了崇拜,相较一开始无精打采的模样,眼里终于有了笑意。郁槐看着他唇角上翘的弧度,实在心痒难耐,手指按住徐以年的后颈,身体压低,朝他逼近。

    “最后一步。”郁槐低声呢喃。

    他说完,亲上了徐以年的唇。

    徐以年还来不及反应,有什么东西刮过他的唇缝,意识到那是什么,徐以年顿时气血上涌,大脑都空白了一刹。恍惚中过去同郁槐结缔婚契时的场景在脑海浮现,他脸颊涨红,晕晕乎乎地想:原来婚契都要亲一亲啊。

    可这一次的亲吻,怎么比以前更……更亲密了。

    按在后颈上的手渐渐松开,郁槐放开他,在他耳边说:“可以了。”

    “……哦。”徐以年隔了一会儿才答应。

    走廊传来高跟鞋的声音,想到病房外有人走过,徐以年的脸颊又开始发烫。郁槐似乎心情不错,他帮忙放低了病床,在徐以年躺下后替他拉好被子,顺便揉了揉他的头:“我还有事,你好好休息。”

    徐以年这次答应得很快。他听着郁槐离去的脚步声,确定对方走远了,忍不住把脑袋慢慢埋进枕头里,唇角不由自主漾开笑容。

    刚才发生的一幕幕不断闪回,有声音也有温度,独独没有画面。

    徐以年不禁懊恼。

    要是能看见就好了,他一定好好记住。

    ……

    他重新回忆了一遍郁槐说过的话,一想到将来又要被解除一次婚契,唇角的笑容塌了下来,还没发生就有些舍不得。

    和喜忧参半的徐以年不同,郁槐心满意足出了病房,跟等候在外的南栀打了个照面。

    她本就身材高挑,再加上脚上细细的高跟鞋愈发显得亭亭玉立,但在郁槐面前仍然很娇小。女妖笑靥如花,眼里全是调侃:“老板,你怎么骗人啊?”

    郁槐挑了挑眉:“我哪里骗人了?”

    “没有哪种婚契规定必须亲吻吧?包括鬼族的婚契。”南栀走在郁槐身侧,回头朝徐以年的病房望了一眼,“他知道鬼族的婚契意味着什么吗?”

    郁槐没有回答,南栀却心下了然,她柔声道:“有时候我觉得,您很像先生,也很像夫人。”

    鬼族的家主之位最初并不属于宣檀,而是属于郁槐的父亲,在一次意外中,郁父为救妻子牺牲,宣檀伤心欲绝,一度有了轻生的念头,如果不是因为郁槐尚且年幼,她说不定会就此了断性命。

    南栀多年前就跟在宣檀身边,她亲眼看着郁槐从小孩长成了如今的模样。血缘这种东西大概真的存在某种奇妙的联系,她在郁槐身上逐渐看见了宣檀的影子。

    强大、执着、勇敢……还有专一。

    南栀罕见地多提了一句:“为什么不和他明说呢?”

    “早晚的事,不急这一时。”郁槐笑了笑,眼里情绪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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