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繁疑惑，“你确定是我要你们这么做的？”

    季叔叔点头说是，“大概三年前，你颁布文件，说以后跟各家公司的合作就用残次品，好的产品我们留着自己卖，那些差的再给合作商。”

    “其实当初你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我就不理解，在我印象中，你一直是一个要求质量的人，当时我想问你为什么这么做，可我压根联系不到你，只能执行你给我们下达的通知。”

    “还有就是这两年我发现我们公司的机器越来越有问问题，之前残次品率大概在百分之一，现在能到百分之二十，按理说我们的机器都是新机器，应该不会有这种问题，我给你写了几次报告，让你查查我们的机器是不是出问题，要是出问题就尽早换机器，可是一直就没收到你的回信。”

    苏千繁皱眉，“这五年我一直在国外，几乎没管过公司的事，有人冒充我发命令。”

    她敢确认这件事中间一定有猫腻。

    苏千繁问了收发文件的员工，季叔叔说是她之前的秘书。

    确实，之前在千语的时候，所有的文件都要经过这个秘书的手上传下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