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他抓住了她的手腕，力气大的惊人，宋颜觉得骨头都要捏碎了，疼得差点掉眼泪依旧一声不吭。

    他的眼睛暴戾血红，每个字都仿佛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一般，“你、为、什、么——”

    “为什么摔了这枚手镯吗？”

    “因为我不要了，这枚手镯我不要了。”

    越是看他失控，她越是想笑，像是一口气割开了动脉，世界全是一片淋漓的鲜红，只剩下麻木的快意，“你们陆家的大门，我不稀罕进。”

    “你陆修瑾，我也不稀罕要。”

    如同遭到了灭顶之灾，他的手骤然松了，身体急急的往后退了两步，看向她的眼神，迷茫而懵懂，好像她不是宋颜，他只是认错了人，那不是他心里的女孩。

    就隔着这么两步的距离，他看了许久，喉结终于上下滚动了一下，原来没有认错，她还是她，从来没有变过，是他自己重蹈覆辙，覆水难收。

    晨光微微刺目，他眯了下眼，声音渐渐冷去，“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