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完她的表情，黎云鹤直接就出了门口，在门没关上前，他的眼尾扫到，陈流丽相当失魂落魄的坐在了椅子上。

    “你这表现也没比我好到哪去啊。”耳机里传来曲弥夏的嘲讽，“这样直接刺激她，似乎也没套出多少有用的东西啊？”

    可是黎云鹤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直接到前台那里找那个小纪，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嘴，“陈医生今天状态是不是不太好呀？刚还发了好大的火。”

    “啊，今天有个女疯子过来闹，所以估计心情受到了点影响的。不过不应该影响她的专业性的。”

    “宋小雅是你们的客户？”

    “……”小纪也跟着僵硬了，心虚的都快维持不了这个状态，只能马虎着，“有关客人隐私，无法透露。”

    “我听说今天来闹的女生，说什么有女鬼给她托梦，是不是就是宋小雅啊？”

    “啊，哈哈哈，黎先生真是幽默，病人嘛，说的话都是不太可信的。”

    “哦。是这样啊。”黎云鹤拖长了尾音，突然压低声音靠近前台人员，“所以你说，宋小雅真的去托梦了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黎云鹤似乎达成了什么目的，最后只是神秘的笑了笑就离开了。

    由于接连两人的冲击，陈流芳无心接待后续客人，小纪看着人少，借着给陈流丽送水，进入了咨询室。

    “你说，不会是有人发现什么了吧？今天两个人都提到宋小雅，还有那个梦，她不会是真的……”

    “小纪，没凭没据的事情，不要乱说。”

    “可是……这很诡异啊。你说宋小雅不甘心，才找人诉苦的，这还找到我们了。我们当时就不该……”

    “小纪，不要乱说！”陈流丽尖锐的声音打断了前台小妹的话，让对方瑟缩了一下。

    晃过神来，才改为低声叮嘱，“行了，我看你也累了，待会就早点下班吧。我的预约都推了，改成明天。”

    小纪知道多说什么也无用，只好满腹心思的转身准备出门，在手指刚触碰到门把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