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继续道:“是因为，你根本没有出国，连同厉则湉，你们两个人都没有离开，对吗？”

    祖安识嘴唇蠕动了下，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你们加害厉擎琛的原因，我已经清楚了。”温晚语气低沉说道，“至于你是谁，我心里有一个猜测。”

    他除非是自己那个已经被送进监狱的哥哥，还能是谁呢，他换了脸，就让人认不出了吗？自己可是和那个人生活在一起二十多年的啊。

    温亦承闭了闭眼睛，没有说话。

    “你现在是不是很恨我还有擎琛。”温晚问道。

    温亦承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垂着头，咬住嘴唇。

    “我们似乎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情吧，一切，不都是你们咎由自取吗？”温晚加重语气道。

    “你到底是不是他，把话说清楚，到底是不是他。”温晚逼迫的口气。

    温亦承深深呼吸，然后站起身来，“你凭什么这样和我说话？我曾经亏欠过你吗？我告诉你，厉擎琛有今天这个下场，都是他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