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阮阮本来是逗着柏程安玩儿的，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数出自己那么多的优点来。

    呃，虽然这些优点都还蛮牵强的，但她还是很开心。

    “我真的有那么好。”攀上他的脖子，林阮阮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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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上，仅一个你而已。”柏程安与她对视，眼底似有火在烧。

    “会不会只是因为你第一次见到我这样不要脸的，觉得新奇而已。”林阮阮又道。

    倒追男人，于大樑朝的习俗来说，的确还挺不要脸的。

    虽说她自己并不这么觉得。

    “是，第一次见。”柏程安的回答已经憨厚实诚，实诚到林阮阮狠狠一噎。

    “不过，这才是你。”他又说到。

    林阮阮算是明白了，这男人根本就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

    指望他正儿八经的说出她的好处，恐怕是要等天上下红雪才能听到。

    罢了罢了，有他这两句话，她也很满足了。

    “好了，我不逗你了。”轻轻在糙汉脸上亲了一下，林阮阮笑的花枝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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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这么久的调养，此时的她早已不复初遇时那虚弱的模样。

    原本凹下去的脸颊被刚养出来的肉填满，不胖不瘦的正正好。

    软嘟嘟的嘴唇亲在柏程安脸颊上，那糙汉依旧如当初一般呆了一瞬。

    “胡媚要嫁的，并不是你，也不是秦震。”

    偷亲完人后，她顺势窝进对方怀里。外头吹着寒风，还是往他怀里躲比较暖和。

    “我要娶的也不是她。”柏程安的回答依旧直白，十分符合他糙汉的外形。

    不过，林阮阮就喜欢他的直白，喜欢他的糙汉外形。

    “我是说，她要嫁的是你们的身份，而非你们本人。”林阮阮抬起头，慢慢解释道。

    适才说起退亲一事，她忽而发觉柏程安和秦震二人有一个相同的地方。

    或许，是以前的秦震和现在的柏程安有相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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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看似一个是弱不禁风的读书人，一个是一拳能打死牛的糙汉，八竿子打不着。

    可若秦震乡试没有落榜，柏程安乡试顺利的话，二人就会拥有一样的身份。

    那就是——举人。

    秦震若乡试未落榜，他就是举人。之后还能参加会试殿试，即便考不上状元榜眼，怎么也能得个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