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芊芊想了想说:“我有一种很奇怪地感觉，大卫对我们是没有敌意的。”

    齐东强抓紧拳头说:“可他对我说我父母的事是我无法改变的。”

    黄芊芊问:“为什么？”

    齐东强说:“他说我和我爷爷的石头就是我父母的石头，我父母死了才让我成为穿越者的，我不可能改变我成为穿越者之前的事。”

    黄芊芊拉拉齐东强的衣角，让齐东强坐下，说:“按他的逻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三件事？第一，父亲母亲也是穿越者；第二，他们没有了石头就是丢弃了穿越者的身份，虽然不知道会怎样；第三，穿越者是不能改变成为穿越者之前的生活轨迹的。”

    齐东强说:“我有件事没跟你说。”

    黄芊芊拉着齐东强的手，歪头给了个疑问的眼神。

    齐东强接着说:“尹小万的专业变了。你看你的轨迹和我的轨迹如果看成两个独立地部分，我这边的确是变了不少，奶奶活着，的确奶奶是在我父母之后几年过世的，的确有继续活着的选项。可尹小万是你那条线的，为什么会不一样呢？你的其他轨迹都没有变。我们改变的都是后来的事情。”

    黄芊芊惊讶:“有这事？！”

    齐东强说:“你想想。”

    黄芊芊说:“对呀！上一世她跟我一样是学建筑设计的。这一世却是……是什么？我还真没问，因为我本来以为她还是建筑设计。你跟我说过她的专业可以去你父母待过的实验室，我怎么就没察觉这是个bug！”

    齐东强说:“我的理解是这有两种可能:一，她本身是个穿越者；二，她身边还有穿越者。”

    黄芊芊问:“是廖辉吗？”

    齐东强摇摇头说:“很早我就排除廖辉是穿越者的可能。”

    黄芊芊问:“那会是谁？”

    齐东强说:“你想想，你们的老师、同学、朋友、她的父母？”

    黄芊芊只感觉头晕，捂了一下额头。

    齐东强忙说:“算了！你要是发现早就发现了，别想了，车准备好了，我们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