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粪瓢……不是，在凌寒舟的威逼利诱下，拂云最终选择了坦白，将借钱给光头李，顺便叫他签了个卖身契的事都告诉了凌寒舟。

    凌寒舟原地沉默。

    难怪那个时候光头李敢半夜摸来他家，发生那样的事后，还帮李拂云说话……

    他早知道那事是阴谋，可没猜到竟会是合作！

    该怎么说呢，眼前这女人，挺让他意料不到的。

    看到凌寒舟默不作声，拂云有些心慌，“那个，五两银子也不多，我会压榨他给我赚回来的，你别生气。”

    凌寒舟：……

    气，他都要气死了！

    这么重要的事，他到现在才知道！

    这女人真当他是外人。

    若早知道有卖身契，他还掏什么粪？

    光头李不就是个现成的劳动力？

    傻女人，买了人也不懂得合理利用。

    真是气死。

    凌寒舟瞪了拂云一眼，转身继续干活。

    拂云十分拿不准他那一眼是想表达什么，但能确定，他生气了。

    因为自己私自借钱没跟他商量？还是因为她跟光头李那种人走得近？

    搞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