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雨天毅坐在休息室，对面的高天流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照片上的老人认识吗？”

    照片上的老人正是那天萧云贺遇见的，老人当时还给了他苹果，萧云贺没接。

    雨天毅抬头看，眼孔震动，又一笑，“不认识！”

    高天流又拿出另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小女孩，看这年纪8.9岁的模样，粉红的小脸。

    “雨天毅！你应该最清楚，昨天晚上的事情。”高天流开口。

    “高队！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雨天毅仰头。

    高天流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雨天毅捏紧手里的拳头，“这不是我！这是有人要陷害我！

    高队！你可要查仔细了，不能让某些人得逞啊！”

    高天流瞪着他，“张虎已经交代了，是你指使他的。”

    “张虎那个王八蛋！你别听他说，事情不是怎样的！”雨天毅吼道。

    高天流敲着桌子，“那你说！”雨天毅呼出一口气，“张虎他威胁我！他说如果不按照他说的做，他就把我的事说出去。”

    “什么事！”

    雨天毅咽了一口口水，“就刚刚视频播放的。”

    “你不是说是有人要陷害你吗？”高天流反问。

    雨天毅手抓住桌子，“我怕！如果别人知道我有这个怪癖，会怕他们嘲笑我！我也请你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高天流又说，“你还怕别人威胁你？这有点不合常理吧？”他又道，“昨天晚上，你在干嘛？”

    雨天毅眼神闪躲，“我能不回答吗？”高天流手指交叉，“可以！照片上的两人，昨晚被人杀害了，你知道吗？”

    雨天毅向后缩了一步，“我不知道！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高天流站起身，走出休息室，雨天毅嘴角上扬，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们不敢抓我。

    小张跑到高天流身侧，“明明掌握了足够多的证据，为什么还不能抓他？”

    高天流看着他，“今晚上有个派对，你跟我一起去。”

    雨天毅站起身，出了休息室，看见靠在墙上的高天流，“高队！真是辛苦你了！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你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