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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回到老婆怀三胎的那一天 第37章 老男人们的快乐
看朱彪挤眉弄眼完,露出个男人能立刻意会的笑容。 秦向河抓着的车把一晃,差点拐进沟里。 这家伙,笑的那么猥琐,不会是想带他去什么“大宝剑”吧! 那可不行,自己如此正直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去那种场所! 到了朱彪说的地方,秦向河一愣。 见这里县北关的一条内街,不知是生意不好,还是地方太偏,街上并没有多少人。 朱彪径直走去的,是个门脸很小的小饭店,里面除了切菜做饭,就没地方了,六、七张饭桌直接是摆在外面,有一张甚至都摆到街边上。 让人意外的,这个以现在标准都显得过于简陋的小饭店,外面桌子竟然坐满了。 等了好一会,好不容易有张桌子空出来,朱彪连忙挤过去。 先和老板熟络打了招呼,然后贯口似的连点几个菜,知道秦向河从不喝酒,又另外加了两瓶北冰洋汽水。 今时不同往日,在休整几天后,他每天的报酬已经开到五块了,加上这段时间挣得,零零碎碎加一起,快挣有一百块了,这还不算秦向河隔三差五赠的十三香。 其实他家里根本用不了这么多调料,有两次收到转身就给转卖出去了,想必秦向河也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在后面总几包几包的送他。 朱彪很庆幸遇到了这么个贵人,早想找机会请秦向河客了。 今天刚好,来这里,自觉是他请客的最高“待遇”了,像一般的朋友,他压根都会不往这边带! 秦向河跟着坐下,望着墙上挂的菜单牌,又是一阵纳闷。 上面列的这些菜都比别的店稍贵,就像朱彪去店里拿来的汽水,就比市面贵了五分钱,来这吃饭,有种送上门挨宰的感觉。 等包括一个肉沫蒜苔的三个菜炒好,送来,秦向河拿筷子尝了尝。 呃,比别的店贵,另有朱彪的大力推荐,他还以为味道肯定不错,结果,很普通吗! “嘿嘿,向河哥,我们可是付了钱的,慢慢吃,别着急,反
正下午没事。” 见朱彪又露出一幅猪哥像,秦向河差点想提脚踹过去。 骗一次不够,还来第二次!还不如去之前常光顾的那家,既便宜又好吃。 不过来都来了,味道不咋样,也顶饱,再怎么说也是朱彪请客。 秦向河啃了半拉馒头,看侧手边朱彪吃一口能停好半天,眼睛则不往往斜对面瞅。 他坐起身,环视一圈,终于发现是什么不对劲了。 不光是朱彪,这里所有桌上食客,都吃的心不在焉,时不时都将视线往对过瞟着。 对面街咔嚓一声门响,所有人停住下筷子,齐刷刷转头,复而,相继响起一片长吁短叹,连朱彪都是如此。 秦向河被这声音吁的汗毛直立,试想一下,一群老男人坐在一起发出这样的失望声,太渗人了! 他跟着转身望去,见街对面是一家理发店,开门出来的是一个刚做完头发的半老徐娘。 乍迎上这么多道视线,半老徐娘吓得将手护在沉甸甸胸前,俄而,又放下手,昂首晃荡两下,扭着胯的离开。 秦向河被这诡异气氛搞得无语,打算快点吃完快点走,刚要把菜夹馒头里,忽然胳膊被朱彪连捣好几下,肉沫洒了一桌子。 “向河哥,向河哥,快,快看!快看!” 没完没了了还! 秦向河抬头,见朱彪让他看的仍是那理发店,玻璃夹木门再次打开,随后一个年轻女人出来。 时髦大卷发,粉色低领上衣,下身穿一条裹紧挺翘的玉白色短裙,两条笔直长腿下踩着高跟鞋凉鞋。 女人似在打扫店内卫生,用扫把将一些剪下的碎头发扫出门,把手有点短,女人要弯腰才能扫到地上。 边扫着边往外后退,背部曲线紧绷,把已经很紧的玉白色短裙,撑得更加浑圆。 等转过身,更不得了。 上衣本就是低领,弯着腰,衣服领口又往下坠了些,顿时露出两片白花花的雪腻,连同挤出的深不见底沟堑,让人目眩。 汇成一片的口水声中,秦
正下午没事。” 见朱彪又露出一幅猪哥像,秦向河差点想提脚踹过去。 骗一次不够,还来第二次!还不如去之前常光顾的那家,既便宜又好吃。 不过来都来了,味道不咋样,也顶饱,再怎么说也是朱彪请客。 秦向河啃了半拉馒头,看侧手边朱彪吃一口能停好半天,眼睛则不往往斜对面瞅。 他坐起身,环视一圈,终于发现是什么不对劲了。 不光是朱彪,这里所有桌上食客,都吃的心不在焉,时不时都将视线往对过瞟着。 对面街咔嚓一声门响,所有人停住下筷子,齐刷刷转头,复而,相继响起一片长吁短叹,连朱彪都是如此。 秦向河被这声音吁的汗毛直立,试想一下,一群老男人坐在一起发出这样的失望声,太渗人了! 他跟着转身望去,见街对面是一家理发店,开门出来的是一个刚做完头发的半老徐娘。 乍迎上这么多道视线,半老徐娘吓得将手护在沉甸甸胸前,俄而,又放下手,昂首晃荡两下,扭着胯的离开。 秦向河被这诡异气氛搞得无语,打算快点吃完快点走,刚要把菜夹馒头里,忽然胳膊被朱彪连捣好几下,肉沫洒了一桌子。 “向河哥,向河哥,快,快看!快看!” 没完没了了还! 秦向河抬头,见朱彪让他看的仍是那理发店,玻璃夹木门再次打开,随后一个年轻女人出来。 时髦大卷发,粉色低领上衣,下身穿一条裹紧挺翘的玉白色短裙,两条笔直长腿下踩着高跟鞋凉鞋。 女人似在打扫店内卫生,用扫把将一些剪下的碎头发扫出门,把手有点短,女人要弯腰才能扫到地上。 边扫着边往外后退,背部曲线紧绷,把已经很紧的玉白色短裙,撑得更加浑圆。 等转过身,更不得了。 上衣本就是低领,弯着腰,衣服领口又往下坠了些,顿时露出两片白花花的雪腻,连同挤出的深不见底沟堑,让人目眩。 汇成一片的口水声中,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