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酒。

    东方不败抹了把嘴角，将手里的酒葫芦抛给苏寒，

    “还你。”

    苏寒接过，挂到腰间，站起身，美美的伸了个懒腰。

    这场架虽说没有打完，但也打的颇为尽兴了。

    于他而言，至少已经完全巩固天象境修为。

    此时此刻。

    整座湖心岛都被浓重的水雾弥漫笼罩，巨泽湖面浪花翻滚，云深雾隐，能见处不过百米，视线所及，一片苍茫。

    苏寒站在岛屿边缘，背对着东方，面朝着湖面不败长身而立，白衣飘摇，一头披肩墨发随风飘舞，有种随时都要扶摇而去的离尘之感。

    看着他。

    东方不败莫名的想到一首诗。

    “飘然乘云气，俯首观世寰。

    散发抱素月，天人咸仰观。”

    天人之姿，不过如此。

    “如果你不是正道中人，我想我们应该能成为朋友。”

    东方不败突然说道。

    “堂堂魔教教主也需要朋友么？”

    “自然不需要，但我现在已经不是魔教教主了。”

    逐渐恢复过来的东方不败穿着残破的红衣，走到苏寒身旁，和他并肩而立。

    “世上没有多少人能入我的眼，但你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