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思兮和游南萧不说话，大宝又想哭了，“是不是很丑？”

    “还好吧。”

    白思兮淡然道：“你本来也不好看。”

    大宝努力憋住的泪水，因为这句话决堤，“呜呜……”

    白思兮默默换了一个更大的叶片装珍珠。

    游南萧忍住笑意，安慰道：“大宝不哭，你娘同你开玩笑。你不是去过无双国么？他们那边身上长鱼鳞的人很多。”

    大宝可怜巴巴的说：“爹……他们脸上不长鱼鳞。而且他们是人鱼，我是鱼人。”

    白思兮笑说：“差不多。”

    “差多了！”大宝心塞道：“他们说没见过我这么丑的鱼族，还说我发育不好，以后找不到媳妇。”

    白思兮安慰他：“你给别人当媳妇，我跟你爹也是可以接受的。”

    大宝哭的更大声，“娘！你坏！”

    “啧……”白思兮耳朵都被吵的有点疼，“行了，回头我跟你爹看看能不能让你控制一下。”

    “哦……”大宝哽咽着，大浴桶里的鱼尾动了动。

    夫妇俩：“……”

    游南萧伸手摸了下大宝的鱼尾。

    感觉有点痒的大宝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腿不知何时成了鱼尾。

    他傻乎乎的看着，有种不真实感，恍惚道：“好大的尾巴。”

    白思兮摸着下巴说：“炖了可以吃两餐。”

    见大宝又要被小媳妇惹哭，游南萧无奈道：“开玩笑的，不会吃你。”

    得到保证的大宝这才放心，虽然他觉得全身都是鳞片很丑，但真的很舒服，泡在药浴里也不会像之前那么疼。

    白思兮把小银龙召唤过来，“他这正常吗？”

    嘴里咬着一个烧饼的小银龙脑子疼，“主人……我是龙，他是鲛人，我怎么知道他的情况？”

    “同为水产，你还活了那么多年，白活的？”

    小银龙无言以对。

    在白思兮眼中，龙族跟鲛人，确实没太大的区别。

    过了一会，小银龙才问：“他之前没有鱼尾，泡了药浴才长出来的？”

    “嗯。”

    小银龙看了下那水，“主人，你用灵泉水给他泡，吸收的多了，不就进化了么？”

    白思兮微微挑眉，“还会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