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会长轻叹一口气：“多多留意那边，如果他们有需要，可以暗中帮帮他们的忙。”

    “是。”

    助理颔首，心想黄会长对时九念还真是好，表面上不支持她，背地里却还帮她的忙。

    正法会。

    陆川也知道了调香协会一连三天都没招到成员的事情。

    “早跟这丫头说了，创办协会没有这么容易。”

    陆川无奈摇头，“继续盯着，念念和江家小姑娘感情好，没招到人，她心里应该也不好受。”

    ……

    又过去了三天。

    调香协会的招新越来越惨淡，连看热闹的人都没有了，江绵绵愁得觉都睡不好。

    “那个……协会是什么人都可以加入吗？我可以加入吗？”kΑnshu伍.ξa

    一道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

    江绵绵垂着的脑袋，立刻抬起来。

    只见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男人拘谨的在她对面坐下来。

    难得有一个想加入的，江绵绵特别精神，“当然可以，你会调香吗？你为什么想加入协会？”

    “我会一点……”男人挠着头：“你们不是包吃包住吗？我就来了。”

    江绵绵：“……”

    好不容易来一个，结果是冲着包吃包住来的。

    她欲哭无泪。

    可好不容易来一个，也舍不得放走，她把入会表递给她：“你先填表吧。”

    “妹子，你确定这样下去，这协会开得起来？”

    对面酒楼二楼，寻川看着这一幕，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时九念很淡定的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要不你们就别开什么调香协会了。”寻川看不下去了，实在太丢人了：“现在寒独洲的人都在嘲笑有人不自量力想开一级协会，都招新六天了，还是没几个人，想在半个月内招满两百个人，简直天方夜谭。”

    幸好这群人不知道调香协会还有时九念的一份儿，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嘲笑时九念。

    “你也觉得，是不自量力吗？”

    时九念放下茶杯，平静的看向寻川，淡声问。

    不是他不相信她，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调香协会压根就开不起来，连人都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