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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你的智商不怎样
林浅先抱怨后诘问，怨气大的能养活十个邪剑仙。
顾砚辞看得出，她打心底厌烦电子脚镣，他要捡回来，她能拎起锤子砸烂它，还要跟他大吵一架。
小吵怡情，大吵伤身。有些架，能不吵，还是不吵为好。
顾砚辞顺着林浅纤细笔直的小腿往上摸，指尖停在膝盖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两下，“不想戴，那就不戴。以后都不戴了，省得你借题发作，跟我吵架。”
日也盼夜也盼，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解下电子脚镣的这天，林浅欣喜之余，又有点半信半疑，“你这话，有几分可信度？会不会我一睡觉，你又把它戴我脚上？”
“不会，”顾砚辞信誓旦旦，承诺说：“你说得对，现在你不跑。戴着它，没必要。”
他站起来，坐到林浅身边的石凳上，拉起西裤的裤脚，露出套在自己脚脖子上的电子脚镣，“我给你摘，你也给我摘。”
林浅睨他，“不摘，不仅不摘，我还要……”
她坏心大起，拿起手机，打开连接电子脚镣的APP，选中“惩罚模式”，手指轻轻一点，勾勾嘴角坏笑：“驯夫神器，万万不能摘。”
她手指点下，套在顾砚辞脚脖子上的电子脚镣，“噼噼啪啪”放电。
幽蓝色电流乱窜，顾砚辞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英挺眉峰随之皱起，“别闹，快停下。”
看他额头上渗出冷汗，脑袋两侧的太阳穴隐约跳动，林浅抿嘴轻笑，靠近他，不怀好意，小声问：“这东西，有没有缩小款？”
被电流电晕脑子，向来是个老司机，听得懂一切内涵话的顾砚辞，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什么，缩小款？”
林浅合拢食指拇指，合成一个圆圈，“缩到这么小，我想戴到你的……嗯，你懂得。”
她张口就是离谱话，顾砚辞阴下脸，“再乱说，我撕烂你的嘴。”
林浅妖娆轻笑，眼角眉梢荡涤妩媚风情，活像狐妖附体的苏妲己，“既要玩刺激，那就贯彻到底。”
顾砚辞：“……”
噼啪噼啪——
脚镣持续放电，顾砚辞的额头上，渗出细密冷汗，颗颗汗珠汇聚成水流，沿着他的面颊往下流淌，流到脖颈处，没入衣领，濡湿他贴身穿着的咖啡色衬衣。
林浅靠到他怀里，右手隔着衬衣布料，摸了摸他挺拔稳健的背脊。
她明显感觉到，布料后边的硬朗肌骨，犹如筛糠般微微颤动。
“难受吗？”林浅明知故问，“滋味如何？”
顾砚辞像是脱力般靠在她身上，说话有气无力，“电流窜到身上，你说难受不难受？”
“难受啊！”林浅来了兴致，“难受就好。”
她托起顾砚辞的下颌，审视他失去聚焦点，视线恍惚迷离的黑眸，“难受，却没晕。看来，这惩罚力度颇为合适，说是惩罚，更像成年人爱玩的另类游戏。”
她越说越放肆，顾砚辞顿觉不妙：“又有什么坏点子？”
林浅半眯双眼，刹那间想到新刺激，“下次，我们……时，我打开惩罚模式，让你体会痛并快乐着，如在天堂又如在地狱的极致滋味。”
顾砚辞：“……”
……
中午，刚吃过午餐，顾砚辞接到个电话。
来电者，自称自己是西华二院的实习医生，他按某某医生（当初治疗林浅的心理医生）的要求，回访已出院的林浅。
一开口，实习医生详细询问林浅近段时间的情况，询问病情有无异样。
顾砚辞如实说出林浅近段时间的情况，听他说完，实习医生表示：“你不是专业人士，不太了解病人的确切情况，你说的，或许与实际不符。告诉我她在哪里，我去面见她，以准确了解她。”
顾砚辞告知地址，他以为，距离这么远，医生会打退堂鼓，更改面见日期。
出乎他意料，医生尽职且负责，费心安排，“在齐木市是吗？我的某个学弟，正好在那边的医学院上学，我让他代我面见她，并让他把她的确切资料传给我。”
他热情过头，顾砚辞神色微沉。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心里起揣测，表面上，顾砚辞不动声色，“好，让他来，我等他。”
下午两点左右，实习医生说的“医学生”，抵达木屋民宿。
他到访时，顾砚辞正和林浅坐在屋里，交头接耳的讨论情况。
听闻医学生到访，俩人并肩下楼，来到会客厅。
来人年纪轻轻，清清秀秀，清澈的眼睛里透出几丝愚蠢，确实很有学生样。
见到林浅，他不说别的，直接询问近况，并将近况记录在病历上。
问完，他从随身携带的医药箱里，取出小型采血机，手指夹着采血针，示意林浅伸出手。
他非常详细的说明采血原因：“必须采血并寄回，院方要化验你的血常规，做血药浓度监测，判断你的用药依从性，观察药效发挥情况，以根据你的体质调整药剂量。”
“嗯，你采。”林浅伸出手，撩起衣袖，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腕，让他抽血。
抽完血，医学生离去。
他下楼，林浅走到窗前，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她静下心来，仔细思索。
……
工作日，顾砚辞去到分公司，林浅留在民宿里。
午睡醒来，林浅收到傅安辰发来的微信信息。
＃机票已买好，明天就走，临行之前，我们见见，见最后一面！看在我尽力保护你的份上，答应我。你不答应，我心里，终其一生有遗憾。＃
话说到这份上，林浅不忍拒绝。
她简单打出两个字，问道：＃地点。＃
傅安辰：＃依米咖啡厅，我在三号包厢等你。＃
林浅：＃嗯，我一会就到，不见不散。＃
傅安辰：＃那个，来之前，你能不能取下电子脚镣。你知道，顾砚辞不许我俩见面，他通过电子脚镣，发现你跑到咖啡厅，心生怀疑跑过来，又是一场风波。＃
林浅：＃这点你放心，前些天，电子脚镣已取下，他没法通过那东西定位我。＃
傅安辰：＃那就好，过来吧，有些礼物，我一定要送给你。＃
不多时，林浅来到位于市中心的依米咖啡厅。
进门，她上楼，来到三号包厢。
推开包厢门，一道强有力的力量，将她拖拽入内。
阴森森的男声，在前方响起：“叫你来你就来，倒是听话，省了我费心诳你过来的麻烦。”
顾砚辞看得出，她打心底厌烦电子脚镣，他要捡回来，她能拎起锤子砸烂它，还要跟他大吵一架。
小吵怡情，大吵伤身。有些架，能不吵，还是不吵为好。
顾砚辞顺着林浅纤细笔直的小腿往上摸，指尖停在膝盖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两下，“不想戴，那就不戴。以后都不戴了，省得你借题发作，跟我吵架。”
日也盼夜也盼，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解下电子脚镣的这天，林浅欣喜之余，又有点半信半疑，“你这话，有几分可信度？会不会我一睡觉，你又把它戴我脚上？”
“不会，”顾砚辞信誓旦旦，承诺说：“你说得对，现在你不跑。戴着它，没必要。”
他站起来，坐到林浅身边的石凳上，拉起西裤的裤脚，露出套在自己脚脖子上的电子脚镣，“我给你摘，你也给我摘。”
林浅睨他，“不摘，不仅不摘，我还要……”
她坏心大起，拿起手机，打开连接电子脚镣的APP，选中“惩罚模式”，手指轻轻一点，勾勾嘴角坏笑：“驯夫神器，万万不能摘。”
她手指点下，套在顾砚辞脚脖子上的电子脚镣，“噼噼啪啪”放电。
幽蓝色电流乱窜，顾砚辞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英挺眉峰随之皱起，“别闹，快停下。”
看他额头上渗出冷汗，脑袋两侧的太阳穴隐约跳动，林浅抿嘴轻笑，靠近他，不怀好意，小声问：“这东西，有没有缩小款？”
被电流电晕脑子，向来是个老司机，听得懂一切内涵话的顾砚辞，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什么，缩小款？”
林浅合拢食指拇指，合成一个圆圈，“缩到这么小，我想戴到你的……嗯，你懂得。”
她张口就是离谱话，顾砚辞阴下脸，“再乱说，我撕烂你的嘴。”
林浅妖娆轻笑，眼角眉梢荡涤妩媚风情，活像狐妖附体的苏妲己，“既要玩刺激，那就贯彻到底。”
顾砚辞：“……”
噼啪噼啪——
脚镣持续放电，顾砚辞的额头上，渗出细密冷汗，颗颗汗珠汇聚成水流，沿着他的面颊往下流淌，流到脖颈处，没入衣领，濡湿他贴身穿着的咖啡色衬衣。
林浅靠到他怀里，右手隔着衬衣布料，摸了摸他挺拔稳健的背脊。
她明显感觉到，布料后边的硬朗肌骨，犹如筛糠般微微颤动。
“难受吗？”林浅明知故问，“滋味如何？”
顾砚辞像是脱力般靠在她身上，说话有气无力，“电流窜到身上，你说难受不难受？”
“难受啊！”林浅来了兴致，“难受就好。”
她托起顾砚辞的下颌，审视他失去聚焦点，视线恍惚迷离的黑眸，“难受，却没晕。看来，这惩罚力度颇为合适，说是惩罚，更像成年人爱玩的另类游戏。”
她越说越放肆，顾砚辞顿觉不妙：“又有什么坏点子？”
林浅半眯双眼，刹那间想到新刺激，“下次，我们……时，我打开惩罚模式，让你体会痛并快乐着，如在天堂又如在地狱的极致滋味。”
顾砚辞：“……”
……
中午，刚吃过午餐，顾砚辞接到个电话。
来电者，自称自己是西华二院的实习医生，他按某某医生（当初治疗林浅的心理医生）的要求，回访已出院的林浅。
一开口，实习医生详细询问林浅近段时间的情况，询问病情有无异样。
顾砚辞如实说出林浅近段时间的情况，听他说完，实习医生表示：“你不是专业人士，不太了解病人的确切情况，你说的，或许与实际不符。告诉我她在哪里，我去面见她，以准确了解她。”
顾砚辞告知地址，他以为，距离这么远，医生会打退堂鼓，更改面见日期。
出乎他意料，医生尽职且负责，费心安排，“在齐木市是吗？我的某个学弟，正好在那边的医学院上学，我让他代我面见她，并让他把她的确切资料传给我。”
他热情过头，顾砚辞神色微沉。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心里起揣测，表面上，顾砚辞不动声色，“好，让他来，我等他。”
下午两点左右，实习医生说的“医学生”，抵达木屋民宿。
他到访时，顾砚辞正和林浅坐在屋里，交头接耳的讨论情况。
听闻医学生到访，俩人并肩下楼，来到会客厅。
来人年纪轻轻，清清秀秀，清澈的眼睛里透出几丝愚蠢，确实很有学生样。
见到林浅，他不说别的，直接询问近况，并将近况记录在病历上。
问完，他从随身携带的医药箱里，取出小型采血机，手指夹着采血针，示意林浅伸出手。
他非常详细的说明采血原因：“必须采血并寄回，院方要化验你的血常规，做血药浓度监测，判断你的用药依从性，观察药效发挥情况，以根据你的体质调整药剂量。”
“嗯，你采。”林浅伸出手，撩起衣袖，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腕，让他抽血。
抽完血，医学生离去。
他下楼，林浅走到窗前，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她静下心来，仔细思索。
……
工作日，顾砚辞去到分公司，林浅留在民宿里。
午睡醒来，林浅收到傅安辰发来的微信信息。
＃机票已买好，明天就走，临行之前，我们见见，见最后一面！看在我尽力保护你的份上，答应我。你不答应，我心里，终其一生有遗憾。＃
话说到这份上，林浅不忍拒绝。
她简单打出两个字，问道：＃地点。＃
傅安辰：＃依米咖啡厅，我在三号包厢等你。＃
林浅：＃嗯，我一会就到，不见不散。＃
傅安辰：＃那个，来之前，你能不能取下电子脚镣。你知道，顾砚辞不许我俩见面，他通过电子脚镣，发现你跑到咖啡厅，心生怀疑跑过来，又是一场风波。＃
林浅：＃这点你放心，前些天，电子脚镣已取下，他没法通过那东西定位我。＃
傅安辰：＃那就好，过来吧，有些礼物，我一定要送给你。＃
不多时，林浅来到位于市中心的依米咖啡厅。
进门，她上楼，来到三号包厢。
推开包厢门，一道强有力的力量，将她拖拽入内。
阴森森的男声，在前方响起：“叫你来你就来，倒是听话，省了我费心诳你过来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