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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2章 最高会议，对姜宁的质疑
看着一脸担心的北山老祖，姜宁轻声一笑。
“北山大哥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强者之路，都是踩着无数白骨上去的，哪里有什么平平淡淡。”
“刚好，面对异族的刺杀，让我成长得更快。”
姜宁这个老阴比，不可能靠杀戮成长，这辈子都不可能。
只是在北山老祖面前，说点冠冕堂皇的话罢了。
能够苟着安安全全修炼到天下无敌，又为什么要去拼命？
姜宁如今高调行事，秒杀周天逸。
还不是因为觉得，基本上没有人能够威胁到他的性命了。
才敢这样做事，以自己为鱼饵，勾引异族前来给自己刷鸿蒙点。
不然，第一次周天逸就死了。
“还是姜宁兄弟想得开，哈哈，看来是我们老了。”
北山老祖笑了起来。
这时候，两人突然收到了人族祖城的来信。
“祖城最高会议马上要召开了。”
“天极之主让我们去参见。”
北山老祖说道。
召开最高会议的通知，早就下发了出去。
只是，祖城核心成员们，散布在宇宙各处。
甚至有些处于闭死关之中。
自然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够集齐绝大部分人，召开最高会议。
才拖了这么久。
最高会议，是人族最为严肃，重要的会议。
必须四大宇宙圣地创始人，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核心成员参加，才能够正常举行，有效。
“最高会议我还是第一次参加，还请北山大哥带路。”
姜宁笑道。
心中有些期待。
能够见识一下人族的底蕴。
这些真正站在宇宙巅峰的强者。
“姜宁兄弟，不瞒你说，我也从未参加过最高会议。”
北山老祖尴尬地笑了笑。
“每一次最高会议的举行，都是到了人族生死存亡的大事情。
“因此，无数混沌纪元的时间，也很难举行一次。”
“我还未突破至高神之前，祖城举行过一次。”
“自从突破至高神，成为祖城核心成员之后，便没有再举行过。”
“今日，能够为你召开最高会议，可见族群对你的重视程度有多么高。”
北山老祖说道。
“那我感到荣幸至极了。”
姜宁受宠若惊地说道。
也深深感到了人类族群的团结。
也许，人族在内部会斗得你死我活。
但，在对外的立场上，都是坚定地团结。
也正是因为这份团结，让人类族群成为宇宙霸主之一。
“嘿嘿，走吧。”
“去让所有人都惊讶一番，我人族最伟大的天才，刚突破宇宙神不久，便突破到了宇宙虚神巅峰。”
北山老祖笑道。
因为，北山老祖也看不清姜宁的具体境界。
于是问过姜宁，他如今突破到了什么境界。
姜宁害怕吓倒北山老祖，于是便是说了“宇宙神巅峰”。
姜宁的宇宙神巅峰，指的是宇宙虚尊神巅峰。
而北山老祖，则误以为姜宁所指的是宇宙虚神巅峰。
“好，我们走吧。”
进入鸿蒙虚拟宇宙之后，给大家的惊喜，一定能够吓死一片人。
到时候，姜宁宇宙尊神巅峰的境界，将无法再隐藏。
只能希望那群人族至高神中，不会出现叛徒。
将自己的真实境界告诉异族。
那样，自己就无法坑那些异族来送死了。
……
很快，两人便意念进入了“鸿蒙虚拟宇宙”。
刚进入鸿蒙虚拟宇宙，姜宁就有种更强烈的感觉。
一股非常熟悉的感觉。
他心中震撼，“难道鸿蒙虚拟宇宙真和鸿蒙殿有关系？”
因为，这种感觉，似乎适合鸿蒙天书之间的连通。
不过，如今姜宁《鸿蒙天书》才修炼到初入境界。
还无法准确地知道，两个之间，是否真有联系。
“姜宁兄弟，你怎么了？”
看着姜宁愣在原地，北山老祖疑惑道。
姜宁笑了笑，“没什么，北山大哥，我们前去祖城吧。”
嗖！嗖！
很快，被云雾缭绕，悬浮在虚拟宇宙中心的一座巨城，出现在了两人的眼前。
只见一道道强大的身影，化为一道道光束，向着人族祖城涌来。
城中，一个个宇宙神仰望着一道道光束，充满了羡慕。
一道光束就代表着站在宇宙巅峰的至高神啊。
这是他们刻苦修炼的终极目标。
“北山老祖，你来了。”
“你身边之人，应该就是最高会议的主角姜宁吧？”
“哈哈哈，没有想到姜宁兄弟刚突破宇宙神不久，便成功突破到了宇宙虚神巅峰。”
“不愧是我人族第一天才啊。”
一个个人类强者，接连来到了北山老祖身边打招呼。
好奇地盯着姜宁看。
姜宁一愣。
宇宙虚神巅峰？
鸿蒙虚拟宇宙不是无法隐藏境界吗？
为何他们查看自己的资料，显示的境界不是宇宙尊神了？
姜宁也看了一眼自己的信息。
【代号：无名。
境界：宇宙虚神巅峰（宇宙尊神巅峰）。
身份：人族祖城外部成员。
势力：北山圣宗（南部星系）。
鸿蒙点：13。】
括号中的是自己的真实境界，别人看不见。
如此看来，鸿蒙虚拟宇宙按照自己的意思，隐藏了境界。
这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啊。
通过这一件事，姜宁已经百分之百确定，鸿蒙虚拟宇宙和鸿蒙天书有关。
不然，它不会帮助自己隐藏真实境界。
他心中有些狂喜不已。
等自己对《鸿蒙天书》的领悟更深之后，再来探究一下，它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你们知道什么呀。”
“能够被誉为人族第一天才，修炼速度快可没有什么了不起。”
“宇宙圣地中的很多妖孽，比这突破速度还要快。”
“最重要的是，他创造出了三千宇宙法则之外的法则。”
“不然，也不会让四位宇宙之主破例，召开最高会议。”
一位长着一头火红长发的至高神，充满羡慕眼神地看着姜宁。
“姜宁兄弟，能否使出你新创的宇宙法则，让我们大开眼界了？”
诸位人族强者说道。
姜宁笑了笑，“会有机会的。”
“如今参加人族最高会议重要。”
这时候，一个长着一对白色犄角的至高神，悄悄在姜宁耳边说道。
“姜宁兄弟，待会最高会议的时候，你要小心一点。”
“很多人会针对你，特别是和北山圣宗关系不好的人。”
“出于嫉妒，他们不会轻易让你破例成为核心成员。”
“甚至会怀疑你人族第一天才的名头，是否是真的。”
“待会好好表现，打他们的脸。”
白角至高神和北山老祖交好，于是暗中提醒姜宁。
人族内部，也是有利益之争的。
“多谢提醒。”
姜宁点了点头。
倒没有太在乎，毕竟自己是真材实料。
“众神齐聚，至高会议开启！”
就在此时，一道宏大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天地。
祖城的上空，顿时出现了一个七彩斑斓的巨大漩涡。
祖殿已经开启，走，我们进去吧。”
一个个人族强者，化为流光，飞入了漩涡。
“姜宁兄弟，走吧。”
“嗯。”
姜宁点了点头。
漩涡的里面，是一个看不见尽头的大殿。
大殿上，摆放着数之不尽的王座。
这些王座密密麻麻，围绕在一起，形成一个圆圈。
因此，最高会议，也被称之为圆桌会议。
圆圈的最中央，有四个更庞大的王座。
正是人类族群之中，地位最高的四位宇宙之主座位。
众神落座。
姜宁虽然不是核心成员，但身为主角的他，也被分配了一个王座。
每一个王座上面，都坐着一位至高神。
可见，人族族群有多么的强大。
至高神的数量，有着数百位之多。
人类族群，作为宇宙十大巅峰族群，掌握着数十万个星域。
族人数量之多，难以想象。
通过无数纪元的积累，有如此多至高神，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轰！
就在此时，四大光柱落在了中央最大的四个王座上。
玄都宇宙圣地的天极之主。
混天宇宙圣地的混元之主。
龙玄宇宙圣地的盘龙之主。
天之城宇宙圣地的流光剑主。
人族族群最强的四位宇宙之主，同时降临。
所有人都是神色一震，知道最高会议要召开了。
“见过天极之主，混元之主，盘龙之主、流光剑主。”
至高神们纷纷起身行礼。
宇宙之主们已经掌控一丝永恒的属性。
比他们强大太多了。
姜宁也看向了四位人族的宇宙之主。
天极之主他见过。
混元之主披头散发，不修边幅，身材异常魁梧，高出正常人一大截，宛如一个野人一般。
盘龙之主，长着一对黑色的龙角，眼神阴冷，腰间盘踞着一头龙。
流光剑主，白发白胡，穿着白色长衫，一副年事已高，仙风道骨的模样。
“他们虽然厉害，但给我的感觉，还不足以窒息。”
“应该是无法斩杀我。”
姜宁心中暗道。
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虽然知道对自己出手的概率基本上是零。
但姜宁从来不会把自己的生命安全，交到别人的手中。
生与死，取决于别人的一念之间。
只有自己有着足够强大的实力，才能够百分之百保证自己安全。
“诸位，因为何事召开最高会议，想必大家都清楚了，就不用我再说了吧。”
天极之主开口道。
这时候，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姜宁，笑着回应道。
“哈哈，为了我人族的第一天才。”
天极之主再次开口，“好了，废话就不多说了，直入主题。”
“这次召开最高会议，总共有三件事情。”
“第一件，破例收姜宁为组成核心成员，享受相关权利。”
“并且，奖励一万鸿蒙点，用来培养其成长。”
“第二件，针对异族行刺姜宁的事情，做一个详细的应对计划。”
“第三件事情，稍后再说。”
天极之主的话刚说完，就有人提出了反对意见。
“天极之主，姜宁不过秒杀了周天逸，区区一个宇宙虚神，凭什么就能够与我们平起平坐。”
“是啊，怎么证明姜宁有人族第一天才的天赋？”
果然，一些和北山圣宗有仇，嫉妒姜宁的至高神，发出了不满的意见。
况且，三千宇宙法则之外的法则，有那么好创造出来吗？
人类历史是，就柯基创造出了残缺的“终极法则”。
没有见识过姜宁使出新法则，一些至高神根本不相信。
这时候，混元之主沉声发话了。
“姜宁，既然大家都有所怀疑，你就展示出你新创的宇宙法则出来，给大家瞧一瞧。”
“这样大家就没有什么话可说了。”
说实话，四位宇宙之主也不知道，姜宁是否真的创造出了新的宇宙法则。
只是，基于当初柯基的事情，大致猜测出来的。
天极之主也发话了，“姜宁，你就证明给大家看吧。”
他心中倒是坚信，姜宁创造出了新的宇宙法则出来。
和他弟子柯基一样的天才。
“回禀天极之主、混元之主。”
“我究竟创造了什么新的宇宙法则，出于保密，给异族惊喜的原因，暂时不能够透露。”
姜宁拒绝了展示自己的全能全知法则。
他不能够保证人类族群中没有叛徒。
这可是他的底牌，隐藏起来，到时候说不定能够起到出其不意的作用。
“哈哈。”
“笑话。”
“你这是在找借口吗？”
“你不是展示出来，我们怎么知道你不是浪得虚名的。”
刚刚质疑姜宁的人，一个个兴奋了起来。
心中更加怀疑，姜宁没有成为人族第一天才的天才。
他是在弄虚作假、
“我相信姜宁的话，出于保密要求，就不用展示了。”
天极之主思忖了片刻，竟然力挺了姜宁。
混元之主想要说点什么。
但看了看天极之主一眼，叹了一口气，便不再说话了。
显然，天极之主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天极之主，才是真正的人族第一强者。
唯一的三阶宇宙之主。
“天极之主啊，这……这不公平啊。”
“我们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弄虚作假，就给了他极高待遇。”
顿时，那群反对姜宁的人着急了起来。
做梦都想不到，天极之主如此力挺姜宁。
天极之主的声音陡然变得威严起来。
“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判断吗？”
此时，那些质疑姜宁的人连忙闭嘴了。ωωw..net
眼前这位，可是人族最强者啊。
不过心中还是很不服，不满。
姜宁也不想天极之主为难，于是站了出来。
“虽然我不能暴露新创的宇宙法则，但我却有办法证明，我有资格得到天族第一天才的名号！”
众人的目光，再次齐刷刷看向姜宁。
“北山大哥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强者之路，都是踩着无数白骨上去的，哪里有什么平平淡淡。”
“刚好，面对异族的刺杀，让我成长得更快。”
姜宁这个老阴比，不可能靠杀戮成长，这辈子都不可能。
只是在北山老祖面前，说点冠冕堂皇的话罢了。
能够苟着安安全全修炼到天下无敌，又为什么要去拼命？
姜宁如今高调行事，秒杀周天逸。
还不是因为觉得，基本上没有人能够威胁到他的性命了。
才敢这样做事，以自己为鱼饵，勾引异族前来给自己刷鸿蒙点。
不然，第一次周天逸就死了。
“还是姜宁兄弟想得开，哈哈，看来是我们老了。”
北山老祖笑了起来。
这时候，两人突然收到了人族祖城的来信。
“祖城最高会议马上要召开了。”
“天极之主让我们去参见。”
北山老祖说道。
召开最高会议的通知，早就下发了出去。
只是，祖城核心成员们，散布在宇宙各处。
甚至有些处于闭死关之中。
自然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够集齐绝大部分人，召开最高会议。
才拖了这么久。
最高会议，是人族最为严肃，重要的会议。
必须四大宇宙圣地创始人，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核心成员参加，才能够正常举行，有效。
“最高会议我还是第一次参加，还请北山大哥带路。”
姜宁笑道。
心中有些期待。
能够见识一下人族的底蕴。
这些真正站在宇宙巅峰的强者。
“姜宁兄弟，不瞒你说，我也从未参加过最高会议。”
北山老祖尴尬地笑了笑。
“每一次最高会议的举行，都是到了人族生死存亡的大事情。
“因此，无数混沌纪元的时间，也很难举行一次。”
“我还未突破至高神之前，祖城举行过一次。”
“自从突破至高神，成为祖城核心成员之后，便没有再举行过。”
“今日，能够为你召开最高会议，可见族群对你的重视程度有多么高。”
北山老祖说道。
“那我感到荣幸至极了。”
姜宁受宠若惊地说道。
也深深感到了人类族群的团结。
也许，人族在内部会斗得你死我活。
但，在对外的立场上，都是坚定地团结。
也正是因为这份团结，让人类族群成为宇宙霸主之一。
“嘿嘿，走吧。”
“去让所有人都惊讶一番，我人族最伟大的天才，刚突破宇宙神不久，便突破到了宇宙虚神巅峰。”
北山老祖笑道。
因为，北山老祖也看不清姜宁的具体境界。
于是问过姜宁，他如今突破到了什么境界。
姜宁害怕吓倒北山老祖，于是便是说了“宇宙神巅峰”。
姜宁的宇宙神巅峰，指的是宇宙虚尊神巅峰。
而北山老祖，则误以为姜宁所指的是宇宙虚神巅峰。
“好，我们走吧。”
进入鸿蒙虚拟宇宙之后，给大家的惊喜，一定能够吓死一片人。
到时候，姜宁宇宙尊神巅峰的境界，将无法再隐藏。
只能希望那群人族至高神中，不会出现叛徒。
将自己的真实境界告诉异族。
那样，自己就无法坑那些异族来送死了。
……
很快，两人便意念进入了“鸿蒙虚拟宇宙”。
刚进入鸿蒙虚拟宇宙，姜宁就有种更强烈的感觉。
一股非常熟悉的感觉。
他心中震撼，“难道鸿蒙虚拟宇宙真和鸿蒙殿有关系？”
因为，这种感觉，似乎适合鸿蒙天书之间的连通。
不过，如今姜宁《鸿蒙天书》才修炼到初入境界。
还无法准确地知道，两个之间，是否真有联系。
“姜宁兄弟，你怎么了？”
看着姜宁愣在原地，北山老祖疑惑道。
姜宁笑了笑，“没什么，北山大哥，我们前去祖城吧。”
嗖！嗖！
很快，被云雾缭绕，悬浮在虚拟宇宙中心的一座巨城，出现在了两人的眼前。
只见一道道强大的身影，化为一道道光束，向着人族祖城涌来。
城中，一个个宇宙神仰望着一道道光束，充满了羡慕。
一道光束就代表着站在宇宙巅峰的至高神啊。
这是他们刻苦修炼的终极目标。
“北山老祖，你来了。”
“你身边之人，应该就是最高会议的主角姜宁吧？”
“哈哈哈，没有想到姜宁兄弟刚突破宇宙神不久，便成功突破到了宇宙虚神巅峰。”
“不愧是我人族第一天才啊。”
一个个人类强者，接连来到了北山老祖身边打招呼。
好奇地盯着姜宁看。
姜宁一愣。
宇宙虚神巅峰？
鸿蒙虚拟宇宙不是无法隐藏境界吗？
为何他们查看自己的资料，显示的境界不是宇宙尊神了？
姜宁也看了一眼自己的信息。
【代号：无名。
境界：宇宙虚神巅峰（宇宙尊神巅峰）。
身份：人族祖城外部成员。
势力：北山圣宗（南部星系）。
鸿蒙点：13。】
括号中的是自己的真实境界，别人看不见。
如此看来，鸿蒙虚拟宇宙按照自己的意思，隐藏了境界。
这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啊。
通过这一件事，姜宁已经百分之百确定，鸿蒙虚拟宇宙和鸿蒙天书有关。
不然，它不会帮助自己隐藏真实境界。
他心中有些狂喜不已。
等自己对《鸿蒙天书》的领悟更深之后，再来探究一下，它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你们知道什么呀。”
“能够被誉为人族第一天才，修炼速度快可没有什么了不起。”
“宇宙圣地中的很多妖孽，比这突破速度还要快。”
“最重要的是，他创造出了三千宇宙法则之外的法则。”
“不然，也不会让四位宇宙之主破例，召开最高会议。”
一位长着一头火红长发的至高神，充满羡慕眼神地看着姜宁。
“姜宁兄弟，能否使出你新创的宇宙法则，让我们大开眼界了？”
诸位人族强者说道。
姜宁笑了笑，“会有机会的。”
“如今参加人族最高会议重要。”
这时候，一个长着一对白色犄角的至高神，悄悄在姜宁耳边说道。
“姜宁兄弟，待会最高会议的时候，你要小心一点。”
“很多人会针对你，特别是和北山圣宗关系不好的人。”
“出于嫉妒，他们不会轻易让你破例成为核心成员。”
“甚至会怀疑你人族第一天才的名头，是否是真的。”
“待会好好表现，打他们的脸。”
白角至高神和北山老祖交好，于是暗中提醒姜宁。
人族内部，也是有利益之争的。
“多谢提醒。”
姜宁点了点头。
倒没有太在乎，毕竟自己是真材实料。
“众神齐聚，至高会议开启！”
就在此时，一道宏大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天地。
祖城的上空，顿时出现了一个七彩斑斓的巨大漩涡。
祖殿已经开启，走，我们进去吧。”
一个个人族强者，化为流光，飞入了漩涡。
“姜宁兄弟，走吧。”
“嗯。”
姜宁点了点头。
漩涡的里面，是一个看不见尽头的大殿。
大殿上，摆放着数之不尽的王座。
这些王座密密麻麻，围绕在一起，形成一个圆圈。
因此，最高会议，也被称之为圆桌会议。
圆圈的最中央，有四个更庞大的王座。
正是人类族群之中，地位最高的四位宇宙之主座位。
众神落座。
姜宁虽然不是核心成员，但身为主角的他，也被分配了一个王座。
每一个王座上面，都坐着一位至高神。
可见，人族族群有多么的强大。
至高神的数量，有着数百位之多。
人类族群，作为宇宙十大巅峰族群，掌握着数十万个星域。
族人数量之多，难以想象。
通过无数纪元的积累，有如此多至高神，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轰！
就在此时，四大光柱落在了中央最大的四个王座上。
玄都宇宙圣地的天极之主。
混天宇宙圣地的混元之主。
龙玄宇宙圣地的盘龙之主。
天之城宇宙圣地的流光剑主。
人族族群最强的四位宇宙之主，同时降临。
所有人都是神色一震，知道最高会议要召开了。
“见过天极之主，混元之主，盘龙之主、流光剑主。”
至高神们纷纷起身行礼。
宇宙之主们已经掌控一丝永恒的属性。
比他们强大太多了。
姜宁也看向了四位人族的宇宙之主。
天极之主他见过。
混元之主披头散发，不修边幅，身材异常魁梧，高出正常人一大截，宛如一个野人一般。
盘龙之主，长着一对黑色的龙角，眼神阴冷，腰间盘踞着一头龙。
流光剑主，白发白胡，穿着白色长衫，一副年事已高，仙风道骨的模样。
“他们虽然厉害，但给我的感觉，还不足以窒息。”
“应该是无法斩杀我。”
姜宁心中暗道。
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虽然知道对自己出手的概率基本上是零。
但姜宁从来不会把自己的生命安全，交到别人的手中。
生与死，取决于别人的一念之间。
只有自己有着足够强大的实力，才能够百分之百保证自己安全。
“诸位，因为何事召开最高会议，想必大家都清楚了，就不用我再说了吧。”
天极之主开口道。
这时候，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姜宁，笑着回应道。
“哈哈，为了我人族的第一天才。”
天极之主再次开口，“好了，废话就不多说了，直入主题。”
“这次召开最高会议，总共有三件事情。”
“第一件，破例收姜宁为组成核心成员，享受相关权利。”
“并且，奖励一万鸿蒙点，用来培养其成长。”
“第二件，针对异族行刺姜宁的事情，做一个详细的应对计划。”
“第三件事情，稍后再说。”
天极之主的话刚说完，就有人提出了反对意见。
“天极之主，姜宁不过秒杀了周天逸，区区一个宇宙虚神，凭什么就能够与我们平起平坐。”
“是啊，怎么证明姜宁有人族第一天才的天赋？”
果然，一些和北山圣宗有仇，嫉妒姜宁的至高神，发出了不满的意见。
况且，三千宇宙法则之外的法则，有那么好创造出来吗？
人类历史是，就柯基创造出了残缺的“终极法则”。
没有见识过姜宁使出新法则，一些至高神根本不相信。
这时候，混元之主沉声发话了。
“姜宁，既然大家都有所怀疑，你就展示出你新创的宇宙法则出来，给大家瞧一瞧。”
“这样大家就没有什么话可说了。”
说实话，四位宇宙之主也不知道，姜宁是否真的创造出了新的宇宙法则。
只是，基于当初柯基的事情，大致猜测出来的。
天极之主也发话了，“姜宁，你就证明给大家看吧。”
他心中倒是坚信，姜宁创造出了新的宇宙法则出来。
和他弟子柯基一样的天才。
“回禀天极之主、混元之主。”
“我究竟创造了什么新的宇宙法则，出于保密，给异族惊喜的原因，暂时不能够透露。”
姜宁拒绝了展示自己的全能全知法则。
他不能够保证人类族群中没有叛徒。
这可是他的底牌，隐藏起来，到时候说不定能够起到出其不意的作用。
“哈哈。”
“笑话。”
“你这是在找借口吗？”
“你不是展示出来，我们怎么知道你不是浪得虚名的。”
刚刚质疑姜宁的人，一个个兴奋了起来。
心中更加怀疑，姜宁没有成为人族第一天才的天才。
他是在弄虚作假、
“我相信姜宁的话，出于保密要求，就不用展示了。”
天极之主思忖了片刻，竟然力挺了姜宁。
混元之主想要说点什么。
但看了看天极之主一眼，叹了一口气，便不再说话了。
显然，天极之主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天极之主，才是真正的人族第一强者。
唯一的三阶宇宙之主。
“天极之主啊，这……这不公平啊。”
“我们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弄虚作假，就给了他极高待遇。”
顿时，那群反对姜宁的人着急了起来。
做梦都想不到，天极之主如此力挺姜宁。
天极之主的声音陡然变得威严起来。
“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判断吗？”
此时，那些质疑姜宁的人连忙闭嘴了。ωωw..net
眼前这位，可是人族最强者啊。
不过心中还是很不服，不满。
姜宁也不想天极之主为难，于是站了出来。
“虽然我不能暴露新创的宇宙法则，但我却有办法证明，我有资格得到天族第一天才的名号！”
众人的目光，再次齐刷刷看向姜宁。